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遁,邢月連忙說道:“我舉報醉花蔭服的梨梨萼,處理方法建議收回。聽見了嗎?”邢深沉默了一會兒,道:“你又開始玩游戲了?”“嗯。”“哈!怎么不跟我講,你ID是啥?”“山月。”“那個山鬼小女號?”“嗯。”邢月笑了笑,說:“看樣子我真的出名了。”“那你知道我是誰不?”“誰?”“君不見!”“……”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好了,你的投訴我接到了,明天記得回家啊,不然我就親自來接你。”邢月不耐煩地道:“知道知道,不和你說了,掛了。”邢月掛了電話,便又回去桌子前坐下,不過半小時,他的私信箱便被轟炸了一遍,世界上“天下無度”的人也在瘋狂罵他。【私聊】故人白:山月,梨萼就是個女孩子,你有必要這么對她?【私聊】故人白:我們天下是罵了你,你罵回來就好了,何必做得那么絕?【私聊】故人白:難道說你們其實的人做錯了就不能罵?一罵你們就炸號,那還真是得罪不起你呢!…………故人白連番發了十幾條消息,每一條都能感受到屏幕那端的怒氣和對他的鄙視。但是,這跟他有什么關系呢?邢月冷笑,敲字回復。【私聊】山月:知道我們其實的人惹不得就麻煩你們繞道走,你要是再bb我保證你的號也會被炸。【私聊】故人白:本事不大,語氣不小。邢月翻了個白眼,并沒有再回復過去,只是心里暗暗吐槽。你又不認識我,怎么知道我本事不大,傻逼!邢月對故人白向來沒有好感,不管是性格還是行事作風,他都挺討厭的,所以并不太想和他說話。邢月這么想著,也就直接把故人白刪了,然后給日月澄澄發去了消息。【私聊】山月:小澄澄,刷本嗎?【私聊】日月澄澄:很晚了。你來九曲橋,我交易個東西給你。【私聊】山月:哦。邢月找到包裹里面的傳送符,直接把自己傳送到了九曲橋。日月澄澄這會兒正站在橋邊,黑衣如墨。嗯,是件很貴的衣服了。邢月cao縱著小山月往日月澄澄身邊挪,隨后屏幕上就彈出個組隊邀請,他毫不猶豫地點了同意。進隊之后,屏幕上方又是一道提示。【日月澄澄向你發起交易“拂雪笛”,請選擇“接受”或“拒絕”】邢月并沒有馬上選擇,而是先發了條消息。【隊伍】山月:橙階?【隊伍】日月澄澄:嗯,接受。【隊伍】山月:這么貴重的東西,我要怎么報答你?【隊伍】日月澄澄:你已經報答了,收下吧。【隊伍】山月:?【隊伍】日月澄澄:梨梨萼。【隊伍】山月:原來你日常窺屏?【隊伍】日月澄澄:嗯,看見你在世界說話,就點開看了一下。看著日月澄澄的回復,邢月感到十分微妙,也沒敢再繼續說什么,只是默默地點了接受,將拂雪笛收下了。邢月想起昨天日月澄澄好像提了一嘴,說要送他武器,他也沒當真,倒是沒想到他居然還真送了,還是橙階的!這么短時間搞到跨職業橙階裝備,恐怕是花了不少錢吧。雖說對方不要他的報答,但收下這么貴重的東西,還是得還禮才成啊!邢月暗自思考著,應該還個什么禮,卻見日月澄澄又發消息。【隊伍】日月澄澄:不早了,早點睡覺,我先下了。【隊伍】山月:好的。提示:“日月澄澄”已退出隊伍。日月澄澄退了之后,邢月便也退了隊伍下線了。的確不早了,雜七雜八的事情搞完,這會兒已經快凌晨一點了。明天上午有兩節課,上完就回來收拾東西回家。雖然不是很想回去,但答應過邢深的,他也不屑食言。-第二天,邢月在室友起床的時候,就跟著起床,然后喜提三臉吃驚。“老四!你今天起這么早!”老二有些驚咋地開口。邢月一邊穿衣服一邊回答說:“都逃三天課了。”聞言,老二便沒有再繼續說話,各自收拾好自己,然后一塊兒出門去了。幾個人的課程并不一樣,但其余三人的習慣很好,就算沒課也會早起去泡圖書館。今早有課的只有邢月一個,出了寢室樓,邢月就和其他人分道走了。現在時間還早,離上課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因此教室里只有零零散散幾個人。邢月走近教室,選了個不前不后的靠窗位置坐下,將書放好,就摸出手機來看了看。微信有一條消息,日月澄澄發來的,時間是八點整。【日月澄澄:早上好。】邢月笑瞇瞇地回了一句“早安”過去,便將手機收起來,然后支著臉發呆等上課。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教室里的人也越來越多,嘈雜聲中,邢月忽然聽見有人喊他。“邢月?”邢月抬眼看過去,便見一個穿著淺藍色襯衣的男生站在自己邊上,面目清秀,皮膚白皙,雙眼有神而顯無辜。這不是江雨雪的白月光么。邢月的面色頓時沉了下去,冷冷地道:“有事?”白月光微微一笑,并不惱他的失禮,十分溫和地問道:“我可以坐你旁邊嗎?”“隨便你。”“謝謝。”邢月并不想理他,便將臉偏向了窗外。窗外是一條路,路邊整齊地栽著兩排紅葉成團綠葉包邊的搖錢樹。微風輕輕吹著,樹葉緩緩搖著,邢月的思緒便隨著飄遠。他想起初見江雨雪時,陽光下那抹令他一見鐘情的淡笑。他想起這幾年來,自己步步追逐江雨雪的蠢樣和江雨雪答應與他交往時,那仿佛得到了全世界的歡喜心情。至如今,從前的種種,都已飄遠,被風吹散。再想起江雨雪時,只有滿心不甘和一腔埋怨。如果他早說自己心中已經有了白月光,那他肯定不會像牛皮糖一樣黏他整整四年。上課鈴聲緩緩響起,教室里前面幾排的位置坐滿了人,門口還有陸陸續續走進來的同學。中年教授拿著書走在同學之后進來,一聲“上課”,讓教室里面的嘈雜聲變得小了許多。教授無動于衷地開始講課,下面的學生亦是愛聽不聽。邢月只聽了幾分鐘,就開始打瞌睡。這堂課過于無聊了。精神恍惚之際,身邊的白月光忽然開口講話:“忘記說了,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