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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張貼紙引發的血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5

分卷閱讀85

    話吧?”

“我就是看著你的眼睛走了神。”

“又不是看不到了,說什么鬼話啊。”

那雙眼睛從未停留在其他人身上,無論是銀裴秋還是江行云都無法取得肖華的傾慕,或許得到了這種美,連獎項都顯得不那么重要。李寄星撇了撇嘴,把肖華拉到沙發上抱著,替他揉著發紅的手:“你現在的樣子,特別符合一個故事。”

“像不像富家小姐嫁給了一個長工?”肖華靠在他身上笑,舉起右手在李寄星面前晃,“陪你私奔,十指不沾陽春水還給你洗衣服收行李?那長工現在要去做什么?參軍打仗保家衛國嗎?”

李寄星搖頭:“是為了讓我們的愛情顯得正當。”

雖然兩個人都覺得名氣不如想表達的東西重要,但世俗本就如此,如若沒有一定的地位,誰又愿意來聽螻蟻說的話呢?李寄星不如銀裴秋有個導二代的名號,也沒有江行云的人脈,他的父母說是在美國——不過就是在美國開了一家生意不好不壞的中餐館,父親甚至連張綠卡也沒有。肖華也不必說,雙教師家庭,看似貧瘠的土壤卻開出一朵耀目的曇花。

“家里人還是不接你電話?”李寄星拿起紅花油幫肖華推手腕,他的腱鞘炎又發作了,“你真勇敢啊……換我在傳統家庭里長大,我一定是不敢的。”

確認關系之后肖華便專程回家出柜,結果自然是和李寄星一起被掃地出門。李寄星整個人把肖華罩住才免了他的皮rou之苦——肖母手拿著雞毛撣子一個勁兒地砸,尾部泛青的雞毛灑滿了整個樓道。

這個結果并沒有出乎肖華的意料,他只是搖頭,抓住李寄星的手:“我并不是誰的附屬品,沒有必要傳承他們的觀念。就算有著相似的基因我也是獨立的個體,所以我愛誰,不需要祝福也容不得他們置喙。”

“那你還是選了輕化工,不是你媽讓你選的嗎?”

“……因為我沒有讀過培訓班啊,藝考肯定過不了,但輕化工在電影學院旁邊嘛。”

“還好你來蹭課,我才會認識你。”

“該認識的人,無論什么機遇都會認識,不會錯過的。”

姻緣本就奇妙,明明是一個與昨天完全相似的天氣,同一間教室,同一個旁聽生,卻多了一個不同的班級助理。老教授cao作著一個經常卡殼的放映機,正焦頭爛額的時候李寄星從第一排走了過去。他沒說話,幾下解開纏繞的帶子,示意教授可以繼續,而那個老人卻拉著他硬要介紹給聽課的人:“寄星啊,你來說說你對指導演員的想法?我看你上次那篇論文寫得是真的好哇,給大家分享一下好嗎?”

“不過是站在巨人肩膀上,不值得一提。”話是這么說,李寄星眼里卻是驕傲的。放映機的光芒照在他臉上,影片中的人物將人皮當作幕布,路過一次又一次。明暗交錯中那雙閃亮的眸子宛如天上星,隱約有光華閃爍。

那時候肖華舉起了手,他從最后一排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黑暗中也白的發光:“能說一說嗎?我很想了解。”

“又是隔壁學校那個蹭課的,還說是隔壁校花兒呢。”江行云跟李寄星勾肩搭背,一下了課兩個人就溜出校門騎車去影視基地。江行云看了李寄星一眼,越過肩膀的手指了指輕化工的大門:“就那兒!不好好讀書整天混我們班的課,難不成還想當導演?不過你今天怎么搭理了這種人?”

“喜歡一個東西不是很可貴嗎?就當幫忙。”

“我也喜歡拍電影啊,幫我改一下劇本兒?”

“……那是作業,你獨立完成行嗎?”

“請問……我能看看你的劇本嗎?”

追出來的肖華,出于玩笑給了劇本的江行云,還有一臉無奈的李寄星。目的地從影視城轉到了小吃街,肖華氣喘吁吁騎著車跟在后面,還是李寄星下車推了他一截兒:“你不該幫他看,這是我們的作業。”

“其實我也寫了一個,可我不認識你們班的人。”肖華靦腆地笑了笑,抽出一張帕子遞給李寄星,“我怕花名冊上沒有我的名字,都不敢署名,所以也不知道你們教授的評價是什么。”

“你的劇本叫什么名字?”

“。”

“……”

老教授哪兒有時間看什么本子,評語都是讓助教和班級助理寫的。江行云點了一堆辣到不行的燒烤,李寄星默不作聲看著兩人在本子上刪刪改改。他來回打量肖華這個人,只覺得肖華身上有太多不明白的東西:明明看起來柔弱,卻會跟江行云據理力爭;面皮兒白的發透,吃起辣根本沒含糊。明明學的是輕化工,怎么能寫出那個讓老教授都側目的劇本呢?

這個人圈出的點全是江行云的失誤,甚至可以在看過劇本第一遍之后就能理解其中的內核,以全新的視角和沖突來改善原劇本的貧乏。江行云聽得眼睛都亮了,連喝好幾杯啤酒,飯桌還沒下就跟人稱兄道弟:“校花兒啊,以后大哥罩你!改天就拿你本子給那老頭看!”

會嗎?顯然沒有。改過的劇本署名還是江行云,并沒有多出一個“肖華”。

李寄星蹲在辦公室外面抽煙,沒一會兒就看到肖華在走道盡頭鬼鬼祟祟地往這邊兒看。他招招手示意肖華過來,遞了根煙去,那人卻推說不抽:“尼古丁不會影響你的靈感嗎?”

“會激發靈感,鎮定情緒。”李寄星神色復雜看了肖華一眼,“你來干什么?”

“行云把我介紹給了秋哥,就是那個耳朵流血的……咳,他,你們學校的人都這么帥嗎?”肖華和李寄星并排蹲下來,偏頭笑著問,“你也很好看。”

“咳咳!你又幫人改劇本了?”李寄星深吸一口氣,“我說了那是作業……就算我來改作業也不能給這種打馬虎眼兒。”

“秋哥說要自己拍片子,我只是看了一下……那個劇本寫的是比較異質的角色,同性情人,我很佩服他。”肖華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我不該這么做嗎?你覺得……其實,如果它能得到一個平臺那樣也很好啊。孤芳自賞總是寂寞且悲哀的吧,如果能有人欣賞它,種花的人或許會很欣慰……”

“哪怕花并不能以他的名字命名?”

“花不屬于種花的人,它是獨立的,誕生之日就不再是種花人的附庸……美麗存在的意義并非占有吧。”

“……你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