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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東西,我怎么可能會給你注射那種東西。”“寧騫失蹤了,你們所有人都找不到他,包括手眼通天的秦顧,也都沒有他的下落,你知道為什么嗎?”寧騫是寧老爺?shù)拿帧?/br>方琰看向?qū)幇祝瑳]有說話。寧白端起咖啡,另一只手用調(diào)羹輕輕攪拌著,陶瓷碰撞發(fā)出清脆悅耳的聲音。“因為他死了。”寧白低頭輕抿了一口咖啡,聲音平靜得沒有任何波瀾,“不僅死了,還變成一塊一塊的,埋在了不同的地方,你們當(dāng)然找不到。”方琰心顫了顫,他握緊了手,骨節(jié)泛白,許久,又松開手指。他看著寧白,心里的那種感覺很難形容,就像是,你分明知道你面前坐著的是個殺人如麻的魔鬼,可是你一點(diǎn)都不害怕,因為你知道他不會傷害你。“為什么?”方琰問出第一句話,他聲音有些哽咽:“為什么……你要?dú)⒛愀赣H,用這么……殘忍的手段。”寧白卻沒有正面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說:“你想知道我對秦夫人做了什么?我真的沒對她做什么,我不屑傷害女人,我只是讓她目睹了整個過程而已。”方琰垂在身側(cè)的手再次握緊。“你問我最多的一個問題就是,我為什么一定要對付秦顧?”“有一些事情,我其實是準(zhǔn)備帶到棺材里去的。但是,既然你想知道,沒關(guān)系,我告訴你。”“寧騫喜歡秦顧的母親,卻求而不得,于是便糾纏了我母親,因為,我母親跟秦顧的母親眉眼很像。”“我母親不喜歡他,他卻不擇手段逼我母親就范,讓我母親跟他在一起。可是他卻不娶我母親,而是娶了一個跟他門當(dāng)戶對的女人。”“他跟別人結(jié)了婚,依然不放過我母親,他逼我母親生下了我,讓我母親做了十多年見不得光的情/婦。”“后來啊……”說道這里,寧白頓了頓,他將咖啡杯放回桌上,靠在沙發(fā)靠背上,望向方琰的時候唇角還露出一抹微笑。“后來,我母親病逝了,我就成了替身。”指甲刺破掌心的嫩rou,方琰不覺得疼,他只覺得咖啡廳內(nèi)的空氣令人窒息。寧白繼續(xù)說著:“他為了面子,不讓人知道我是私生子,甚至讓他正牌太太把我當(dāng)成親生兒子。”“表面上,寧家三少爺風(fēng)光無比,實際上,我比夜總會陪客的女人還臟。”“你曾經(jīng)問我,秦顧到底做錯了什么得罪了我,我非要置他于死地?我也想問問,我是哪里做錯了,為什么我要被人這樣對待?”“我做錯了什么?我母親做錯了什么?就因為我母親長得像那個女人,就要被迫當(dāng)情/婦,就因為我長得像我母親,所以就得在我母親離世之后繼續(xù)當(dāng)替身,為什么……我要被人這樣對待?”“所以我就發(fā)誓,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我不討厭秦顧,我只是恨寧騫,恨一切跟寧騫掛鉤的人,秦顧,還有那個造成我和我母親悲劇的源頭,那個叫洛沁的女人。”“但是我的原則是不對女人動手,所以,我就只是請她來看了一場表演,沒有動她一根汗毛。”“其實,我也沒想要寧騫的命。”“39次,總共39次,所以,我割他身上39塊rou,很公平對不對?誰知道20刀的時候他就死了,他死了,尸/體不好處理,我只好把他分/尸了。”方琰想說那種事情你可以報警,第一次發(fā)生的時候就可以報警,但是最后還是說不出口。一個人永遠(yuǎn)無法切身體會另一個人的感受,他沒有經(jīng)歷過,他無法不痛不癢的去評判,去戳人痛處。寧白要是愿意報警,他不會到最后的最后,才將這件事情說出來。“我做的所有事情我不后悔,我也會承擔(dān)后果。我知道自己遲早會下地獄,只是在我下地獄之前,我要讓他們先下地獄。”寧白輕描淡寫的說著這些,就好像在陳述一件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事情。咖啡很苦,方琰第一次,眉頭都不皺的全部喝了。“我恨他們,寧家,秦家,寧騫,那個女人,我恨他們所有人……但是方琰,我不會傷害你,永遠(yuǎn)不會。”“因為我們是一類人,我們都是地獄里走出來的人,因為……”警報聲響徹天際,整個咖啡廳都被圍了起來。最后的那三個字寧白還是沒有說出來,他走到窗邊看了看,輕笑了一聲,“我都自首了,還這么大動干戈的,搞得我跟恐/怖/分子似的。”寧白說罷徑直朝外面走了出去,路過方琰身側(cè)的時候腳步頓了頓,他轉(zhuǎn)頭朝方琰微笑了一下。“方琰,謝謝你今天能來,還有……”“對不起。”窗外是晴天,萬里無云,金燦燦的陽光毫無遮攔的灑滿整個大地。像是沒有任何遺憾,又像是留下了太多的遺憾。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大結(jié)局,這章也發(fā)紅包,愛你們感謝在2020-06-0914:05:56~2020-06-1021:34: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秋水依人10瓶;396463255瓶;金陸離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82、大結(jié)局那天警察把寧白帶走后方琰一個人在咖啡廳里坐了很久。不知道什么時候,天空下起了雨,晴空萬里被烏云覆蓋,半邊天都是黑的。咖啡廳內(nèi)亮起了燈,方琰看著窗外的雨發(fā)呆,秦顧什么時候來的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直到肩上被披上一件外套,他才反應(yīng)過來。秦顧什么也沒問,什么也沒說,為他披上外套后便倚靠在窗邊,靜靜的陪著他看窗外的雨。雨越下越大,淅淅瀝瀝的雨聲透過玻璃傳進(jìn)來,好像是擾亂了咖啡廳內(nèi)悠揚(yáng)的鋼琴聲,又像是與鋼琴聲完美的交融。直到天邊的盡頭染上夜色,秦顧才開口。“方琰哥哥,可以回家了嗎?”秦顧轉(zhuǎn)過身,晶瑩的燈光在他白色襯衣上籠罩了一層柔和的光暈,他身后,夜色與霧氣間,燈海浮沉。方琰動了動僵硬的身體,沙啞著說了一聲,“嗯。”當(dāng)天晚上他們回到家,吃過晚飯,秦顧去書房處理事情,方琰很早就睡了,卻睡不著。他躺在床上想了很多,有關(guān)于秦顧,有關(guān)于寧白,最后迷迷糊糊的好像是鉆進(jìn)了一個懷抱才安心的睡去。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是早上八點(diǎn)。睡了一覺后,方琰精神好了很多,洗漱好來到客廳,早餐秦顧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是簡單的吐司和牛奶。秦顧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