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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又恢復呆滯。方琰心沉到谷底。“第一次!”醫生滿目欣喜的站起來,對方琰道:“這是第一次!秦夫人第一次眼神有了變化,方先生,你以后可以多陪陪你mama,多跟她說說話,也許她能恢復得更快。”方琰灰暗的眸中又有了光,他看了看秦夫人,對醫生道:“我會的,謝謝醫生。”秦顧坐在對面,并沒有那么開心,但也沒有不開心,他深深嘆了口氣,說道:“我天天跟我媽說話呢,也不見她眼神有什么變化,看來啊……”方琰以為秦顧要說看來他不是親生的,結果秦顧開口說的是。“看來,我媽還是比較偏心兒媳婦。”方琰:“……”吃過晚飯,方琰又陪秦夫人說了一會兒話,兩人便回了潭江別墅的家。方琰洗了澡坐在沙發上看新聞。電視里播放的正是那個由一男一女主持,不是很嚴肅的晚間娛樂新聞。女主持人道:“萬眾矚目的秦氏集團內部大會已經落下帷幕,然而結果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大家都覺得秦顧不會去現場,然而就在大會當天,備受爭議的主人公秦顧不僅到了現場,而且力挽狂瀾,劇情可謂反轉再反轉,讓前去現場的群眾吃足了瓜。”男主持人道:“大家都想看的股份瓜分沒有進行,反而看了一場更精彩的好戲。一無所有的秦顧,瞬間由下風變為上風,并且利用這一個大會,將金總這個內鬼抓了出來。”“不僅如此,他更是用一招殺雞儆猴,先搞死金總,在所有人岌岌可危的時候,他將名單撕了,給所有人一個臺階下。秦顧這心理戰術用得真是妙,不僅鏟除了內賊,還收獲了人心,不愧是秦家人,不愧是集團唯一的繼承人!”女主持人道:“而且,秦顧的男朋友方影帝,也在當天出現在現場,站出來為他的愛人說話,這出乎我們所有人的意料,可見兩人情比堅金。”男主持人道:“秦家這邊倒是沒什么事了,就是寧家。寧家二少爺寧志凱回來了,不僅回來了,而且腿也治好了。之前寧白能接管寧家,就是因為寧志凱腿斷了,現在寧志凱安然無恙回來,但是家主位置只有一個,看來寧家少不了一場內戰,說起來寧家老爺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公眾視野里了……”新聞播放到這里被從浴室出來的秦顧順手關了,方琰還沒反應過來,身前就被一道黑影籠罩。方琰整個人被推倒在沙發上,秦顧一只手撫摸著他側臉,另一只手探進他睡袍里,緊接著唇落了下來。“別老看些沒營養的東西,我們做點有意義的事。”……第二天正午十二點,方琰醒來到浴室洗了個澡,換好衣服下樓,路過書房的時候看到秦顧在里面打電話。“好的,我會派人幫忙尋找,沒關系,不用不用,客氣了……”方琰走進去,秦顧電話也打完了,把玩著手機將他從頭到腳看了一遍,道:“醒了?怎么不多睡會兒?”“已經睡很久了。”方琰意識到秦顧是在看他走路的步伐,索性停下來不走了,他在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問道:“你剛在跟誰打電話?”“寧志凱,他跟我說他父親失蹤了,問我有沒有他父親的消息,我說沒有,但是可以派人幫他尋找。”秦顧說著大步朝方琰走過來,將他從椅子上橫抱起來,放到柔軟的沙發上,貼著他耳畔說了一句話,酥酥麻麻的激起一股電流。“椅子硬……”“我一點事都沒有。”方琰鐵青著臉開口。“是是是。”秦顧坐他身側,順手將他圈進懷里,微微垂眸,目光落在方琰鎖骨上方的點點吻痕上,“是我昨晚不夠努力……”方琰臉上一陣紅一陣青,最后選擇沉默是金。又過了幾天,翰城出現第二個大瓜:方琰看秦顧看了這個新聞后臉上沒有任何波瀾,他就明白了。寧志凱自然是斗不過寧白的,之所以寧志凱贏了,因為寧志凱背后有人幫他。寧志凱當初落馬導致雙腿癱瘓并非意外,而是被人設計,設計者是寧白,寧志凱以故意傷人罪將寧白告上法庭。這個官司打了三個月,寧白為了家主之位故意設計寧志凱,證據確鑿,然而最后的結果卻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本來設計故意傷人的是寧白,人證物證皆有,可是最后官司打下來,卻成了:方振山與寧志凱有私仇,當天方振山買通馬場的工作人員在馬上做了手腳,害得寧志凱墜馬癱瘓。方振山因故意傷人罪入獄,寧白無罪釋放。當天方琰收到一條陌生短信:下午2點,市中心咖啡廳,也許這是我這輩子跟你的最后一次見面。沒有任何署名,但是方琰猜到了這個人是誰。與此同時,東郊警察局,一神情呆滯的貴婦人走了進去,指著報紙上撕下來的一張圖片。“我要報案,這個人,他殺了人,分/尸……”.市中心咖啡廳。方琰推開包間的門,看到寧白坐在包間靠窗的位置看著外面的風景發呆。他依然穿著一身白色,只不過不是正裝,而是休閑服,配上那張極具欺騙性的臉,乍得看過去,就像是一個剛從校園出來的青澀少年。寧白見他來,朝他笑了一下,抬手示意對面的座位。方琰坐下后,侍者端來了兩杯咖啡。侍者離開后,寧白抿了一口咖啡,看向方琰說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問,你問吧。”方琰看著對面的人,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今天的寧白跟以往不一樣。以往的寧白,目的性很強,可是今天坐在這里的寧白,無論是語氣還是神態,都給人一種輕松釋然的感覺。再加上短信里的那句“也許這是我這輩子跟你的最后一次見面”,為什么會是最后一次見面?難道寧白在翰城待不下去了,要去其他地方發展?今天是來跟他告別的?方琰許久沒有開口,寧白先開口了。“你想問的很多,但是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口是嗎?沒關系,我一件一件的跟你說。”寧白后仰靠在柔軟的沙發靠背上,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才緩緩開口。“你想知道我為什么幫方振山?方振山曾經那樣對你,我怎么可能真心幫他,我幫他那一次,不過是因為有些事情我需要一個替罪羊,而他剛好符合,也好利用。”寧白繼續說著:“在米國郊區廠房,你昏迷的時候我確實利用你威脅秦顧簽下合同,但是那天的那個針管里面就是普通的營養劑,不是你們想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