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1
位傳下去,因為立法規(guī)定,功勛人家襲爵,無軍功者,不得超品襲承。意思就是,爵位往下傳,即便是國公府,那傳下來,頂了天兒也就是個一品將軍,若是沒有實職,這就是個雞肋,每年那點兒俸祿,連三節(jié)兩壽都打點不了。這樣的情況下,這些人家哪里愿意賈家脫離,柳彪就是想借此將賈家定下來,至少名義上他們得是同氣連枝的。但如今,賈赦竟然順勢直接將自家給徹底摘出去了,還順手坑了他們一把,如何不讓柳彪又驚又氣,真是恨不得扒了賈赦的皮,吃他的rou,再喝下他的血,方能解他心頭之恨。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5-1820:40:39~2020-05-1923:33:2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李孟恩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旦那20瓶;光冢5瓶;蕓蕓2瓶;越苓、dy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89章范大人此時心情有點兒復(fù)雜,敬佩賈赦的勇氣,畢竟沒有幾個人真的有勇氣直接抵抗那么多勛貴豪門,這些所謂的四王八公后人雖然沒本事。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人家祖輩兒可都是實實在在的軍功堆起來的,哪家還能真的不留些后手?賈家就算如今是如日中天,但俗話說得好,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更何況,自古以來,誰不知道伴君如伴虎?賈代善跟皇帝早年時的事情也不是秘密,賈代善的能力算起來,除了武力,無論哪一點兒都比賈赦強,皇帝同樣對人稀罕的死去活來的。那時候賈家有賈源、賈演、賈代化和賈代善四人,賈家的實力算起來怕是比現(xiàn)在還要更強上一點兒。難道那時賈家意識不到四王八公十二侯,會因為勢力龐大受皇家忌諱,以后怕是不僅不能成助力,反倒要尾大不掉,成為拖累嗎?自然不會,賈家人向來是睿智的,肯定早早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但是無論是賈代化也好,還是賈代善也好,他們沒有斷尾的勇氣。一來怕遭到這些人的反撲,再有也是防著兔死狗烹的結(jié)局,所以,賈家認可隱藏子弟的能力或者干脆養(yǎng)廢了小輩兒,也沒有徹底撕開臉皮。這從賈家小輩兒聯(lián)姻對象就能看得出來,除了賈政是史氏那個蠢婆娘私下定的親之外,賈家文字輩兒的孩子,嫁娶之人都與勛貴無關(guān)。至于賈敏嫁的林家,嚴格算起來那也不是勛貴人家,林海的祖上,乃是姑蘇望族,是書香門第,只是林海這邊的祖上跟家族分宗之后,與太、祖、皇帝一起打江山,才算是勛貴的。真沒想到,賈赦卻有這番魄力,范大人說不清此時的賈赦,是真的無知無畏的二愣子行為,還是因為當(dāng)真睿智,順勢斷尾。不過,想到賈家的人,幾乎都有點兒裝豬吃老虎的意思,他估計,賈赦怕也并不是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魯莽吧?畢竟,虎父無犬子,就像賈代善一樣,若當(dāng)真只是一沙場匹夫,又如何站到今天的位置,又如何讓當(dāng)今多疑又多思的陛下全心信任?范大人想到這兒,反倒不急了,他淡定地站在一旁看接下來事情的發(fā)展,其他人,能走到今天的位置,誰也不是白給的,轉(zhuǎn)眼間也就看明白了賈家的意思。所謂一個好漢三個幫,想在朝堂站住腳,顯然是不可能真的有所謂的孤臣,所以,賈家這是借著賈赦的口,撕扯開尾大不掉的四王八公。同時又支持著賈家小輩兒跟適合的人家子弟交往,穩(wěn)固友誼,不再是朋黨的結(jié)盟方式,現(xiàn)在是更加穩(wěn)妥的君子之交,只談感情,彼此有默契,能互幫互助又不需要顧忌皇權(quán),這步棋走的實在是高。所有人里,怕是只有賈代善一手提拔起來的神武將軍馮唐,能猜到一些真相,這個結(jié)果,應(yīng)該是賈代化cao控的。事實就是,賈代化在知道賈赦去了柳家之后,攔下?lián)囊タ醋o的賈代善,讓他靜觀其變,當(dāng)然,賈代化的意思是,看賈赦出氣之后,得罪理國公府,趁勢進一步疏遠四王八公的人。但他卻沒料到,柳彪那傻子竟然敢逼著賈赦要保證,就賈赦那脾氣能慣著他?賈代化和賈代善看著傳回來的紙條,苦笑一聲倒也釋然了。這樣也好,斷尾求生,斷尾自然痛,但是換取新生又猶如破而后立,賈家只要挺過這一場報復(fù),接下來只要教育好子孫,過了君子之澤,五世而斬的坎兒,賈家就是下一個千年世家。聽到消息的賈敷對這事兒是完全支持的,他看著溫和,其實卻比他父親賈代化更加堅韌果決。否則也不可能,在纏綿病榻多年的情況下,仍然能堅持下來,并且很快振作,接下當(dāng)時算是開始敗落的寧國府。后來雖然是借了賈赦的光,但也不能否認,賈敷幾乎就是憑借一己之力徹底扭轉(zhuǎn)的寧國府現(xiàn)狀,更是果斷的過繼了賈瑯,替換了賈珍成為下一代繼承人。就在理國公柳彪不知道該怎么說的時候,身后又傳來一溫潤地聲音:“恩侯,怎么這般意氣用事?都是老親,何必鬧得大家灰頭土臉的。”“理國公也是,恩侯少年意氣,為朋友抱不平,你們族里的長老自作主張,雖是為你們宗族著想,也是為理國公府好,但到底是錯了。”“過繼子嗣,本就該你情我愿,如何能強買強賣?反倒惹了世人唾罵,理國公就算是為了好意和面子,維護族中長老,也該是好好解釋,如何又泛起了倔?”“更何況,相交這么多年,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小子的脾氣,素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又是個仗義的,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主,你作甚去招惹他?”賈赦收回手里的龍骨扇,抱著賈佳瑤起身看向來人,就見對方頭戴著潔白簪纓銀翅王帽,穿著江牙海水五爪坐龍白蟒袍,面如美玉,目似明星,雖不及賈赦自己的容顏俊美張揚,卻當(dāng)?shù)闷饻貪櫲缬窬用病?/br>冷笑一聲,賈赦拱手道:“原來是北靜王爺親自過來了,往日聽聞王爺學(xué)富五車,下官還嗤笑一聲沽名釣譽罷了,今日卻當(dāng)真明白,自己果然如那井底之蛙,目光實在短淺。”“王爺之才,堪比孔明先生,有舌戰(zhàn)群儒之大才,只是如今卻是屈才了,讓王爺這般人物施展智慧,卻只是為了保住一倚老賣老的匹夫,將責(zé)任推給幾個走狗,王爺就不怕賢名有損?”賈赦再狂,畢竟還是要受限禮法,他對北靜王再不屑,但人家爵位在那呢,甭管有沒有實權(quán),是不是只能窩在王府中假裝醉心書畫詩詞,賈赦見到人,那該有的禮節(jié)卻不能少。但賈赦是誰啊,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