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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干完這單就回老家結(jié)婚(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3

分卷閱讀53

    郎中被抄了家,東廠的人馬浩浩蕩蕩的將人拖出了官邸,打上的罪名便是竊取國庫的錢財,挪以幾用。

金部的司郎中,是老尚書的心腹之人,正因備受器重,金部這個完全掌管錢財?shù)牡胤剑艜蚊隼芍小?/br>
九千歲做事,向來是先斬后奏,因為他有兵。

等金部郎中在大牢里被折磨到奄奄一息之時,老尚書將人救出來,已是一命嗚呼。

如此,兩人便是真的結(jié)下了仇,不死不休!

李丞相本想隔岸觀火,坐收漁翁之利。

但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這兩人斗紅了眼,連他的人也沒放過,一個又一個的拉下了馬。

如此,李丞相感覺到了危機(jī),終于按捺不住的出手了。

許臨周旋在三人之間,玩的那是一個溜,一邊出謀劃策讓他們狗咬狗,一邊舉薦人才,填補(bǔ)朝堂上的空缺。

等到了冬季之時,朝堂上大半的官員,都已經(jīng)成了他的人馬,陪著他一起蟄伏著,按兵不動。

時間匆匆流逝,等到過了年關(guān)之時,京城里落了一場大雪。

休沐日這天,看著院里皚皚的白雪和盛開的紅梅,許臨讓小劉去院里折了只紅梅,攜著這只紅梅進(jìn)了宮里。

即便朝堂上的官員已經(jīng)大半都是他的人馬,但是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到了現(xiàn)下,許臨都還沒有提出過讓小皇帝進(jìn)密閣批閱奏折的提議。

所以白天里,除了讀書,殷聞歌的日常便只剩下了玩樂。

然而,走了一趟御花園的梅林,并未尋到人,許臨這才朝著殷聞歌的寢宮走去。

攔住了打算通報的小太監(jiān),許臨徑直走進(jìn)了院里,一入目的便是寢宮門口,焦急踱步的小丫鬟春杏。

看到這位年輕臣子的身影后,小丫鬟頓時驚喜的迎了上來。

“許大人您來了!”頓了頓,她又補(bǔ)充到:“陛下今日一整天心情都不太好,飯也沒吃,你快去瞧瞧吧。”

“我去看看。”

語罷,他便推門入了室內(nèi)。

殿內(nèi)一室昏黃,萬籟俱寂之時,讓人倍感壓抑。

龍床之上的厚被里,一團(tuán)鼓鼓囊囊的凸起,正是大殷國的皇帝陛下躲在其中。

“聞歌……?”他擔(dān)憂的叫了一聲,皺眉思索著眼前的現(xiàn)狀。

聞言,被窩里的那團(tuán)凸起動了動,旋即一張俏生生的小臉從中鉆了出來。

“先生?”他仰著臉,嘴唇是令人揪心的蒼白色。

待看到來人的那一霎那,殷聞歌的眉宇之間便只剩下了委屈之色。

“先生!”說著便從被子里爬出來,一頭扎進(jìn)了眼前人的懷中。

他的身上,唯有衣物是暖的,那是因為被窩里放了一個小暖爐,無論是手腳還是他在許臨懷中蹭來蹭去的臉頰,都是冷到讓人擔(dān)憂的溫度。

“怎么這么冷,生病了嗎?”皺著眉將人塞回被窩里,許臨坐在床頭,摸了摸他冷冰冰的臉頰。

殷聞歌不安分的從被子里伸出手,與對方的手十指緊扣在一起,他委屈的撒嬌道:“冬天太冷了,我感覺自己的骨頭都是涼的,好難受啊,要先生親親才能好。”

見他還有心思耍寶,許臨這才放下了心來,笑盈盈的俯身在他唇角印下了一吻。

“現(xiàn)在有沒有好點。”

殷聞歌舔了舔唇,目光鎖定在許臨的臉上,帶著渴求與不滿。

“就好了那么一丟丟……就一丟丟……先生好吝嗇唉。”

瞧著他那副委屈的樣子,許臨哭笑不得的道:“那怎么樣才不吝嗇?”

一聽他的問話,這位尊貴的天子頓時來了興致,披著被子爬起來,湊到許臨的頰旁,徑直便去舔他的唇角。

他的聲音,帶著羞怯,含糊的傳入了耳畔。

“先生……我床下的暗格里,都準(zhǔn)備好東西了……”

說著說著,他便翻身跨坐在了許臨腰間,將人一推,壓在床上之后,他伸手將挽在發(fā)間的玉簪一抽,烏黑的發(fā)就此傾瀉而下。

彼時,他俏生生的小臉上終于才有了血色。

隨著年歲漸長,兩人初見時,殷聞歌臉頰上的嬰兒肥已經(jīng)退下了,瓊鼻朱唇再配上他那一雙惑人的桃花眼,好一個撩人心弦的“小妖精”。

也不知道從哪里學(xué)到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總是很會把握角度,無論是他坐在許臨身上,微抬著下巴居高臨下的模樣,又或者是他挑-逗時,暗送秋波的媚眼,直接引的許臨的呼吸都跟著急促了起來。

一想到現(xiàn)如今他的陛下已經(jīng)十八虛歲了,但就算是虛歲,也算是十八了,許臨當(dāng)即便有些把持不住。

坐起身來將人摟在懷中,一邊深吻著對方一邊去解著對方的腰帶。

小暖爐也在此時被他們二人不小心碰下了床,不過有了許臨這個大暖爐,那個小的有沒有都無所謂了。

等到兩人赤-身-裸-體的拼著“刺刀”,只差最后一步時。

許臨壓在他的身上,微喘著開了口:“聞歌,把暗格打開。”

他的眸中暗沉沉的一片,帶著急切的欲-望,蓄勢待發(fā)。

聞歌的身體早已一片酥-軟,強(qiáng)撐著伸手去摸床頭的機(jī)關(guān),幾個抽屜在床邊彈了出來。

一對腳-銬,幾條禁錮用的鎖鏈,口用的、身用的玉制品,還有各種各樣不蔽-體的紗衣,都放在其中,琳瑯滿目。

許臨將這些奇怪的東西翻了個底朝天,卻始終沒有找到他需要用到的東西。

“潤滑的藥呢……?”

“啊?”殷聞歌茫然的發(fā)出了一個疑問的音節(jié),旋即難耐的扭了扭身子。

“什么藥唉?”

許臨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堪堪壓抑住自己的欲-望。

“你看的那些話本,難道沒有告訴過你,男子初次很容易受傷,需要用runhua油嗎?”

小問號,你是否有很多朋友,別人在學(xué)畫畫,你在看漫畫!

見他語中的認(rèn)真不似作偽,殷聞歌焦急的坐起了身來。

“什么嘛,話本里受的那一方不都是天賦異稟,怎么都不會壞的嗎?為什么還要用藥啊!”

許臨:……

是了,一想想聞歌珍藏的那些話本重口味的程度,許臨便忽然有些泄氣。

他哭笑不得的開口道:“那你是不是還認(rèn)為,攻可以一夜不停歇,刺刀不倒,隨時隨地的都會獸欲大發(fā),每天都要來三次,每一次四個時辰。”

似是被他話語里描繪的場面刺激道,這位滿腦子廢料的皇帝陛下呼吸一滯,身體越發(fā)的guntang了起來。

“有什么不對嗎……先生到底在墨跡什么呀……”不耐的癟了癟嘴,他湊過去又要去親許臨。

卻在此時,許臨忽然用手捏住了他的嘴唇。

即便被捏成了扁嘴鴨的模樣,聞歌依然好看的驚心動魄,如玉的面容,嫣紅的眼角,每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