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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決絕他,是因為他完全沒有準備。所以,不是許臨在抗拒,而是對方在心疼自己啊。如此一想,殷聞歌的心底,當即好受了不少,依偎在男人的懷里,彼時,他的心里只余下了滿心的柔軟。他確信著,正如同他愛許臨一樣。在這個世界上,最愛他的人,也一定是許臨。他們是相愛的,心意相通的。這世間還有比這更讓人快活的事情嗎?想到這里,殷聞歌下意識便想要笑出來,埋頭在對方的懷里蹭了蹭,這位年輕的皇帝陛下,聲音輕柔的像撒嬌一般,在室內響了起來。“朕好愛先生啊,好愛好愛。”然而,回應他的,是許臨微滯的呼吸和僵硬的身軀,以及,倏忽間便暗沉下來的眸光。“不要……亂動。”感受到了對方的異樣之后,殷聞歌悻悻的笑了笑,湊在他的唇邊印下一吻,他快樂的像只偷了腥的小貓一般,乖乖的躺好在了許臨的臂彎里。“先生,晚安!”看到心愛之人如此開懷,就算身體再難受,許臨的心底也甜的宛如濃稠的蜜一般,俯首在對方的唇角回了一吻,他的眸中笑意盈盈,宛如起了漣漪的春水一般,一圈又一圈的漾開。“晚安,聞歌,我也愛你。”……*這一晚,對于殷聞歌而言,是無比快樂的,身側睡著他的先生,夢里也是他的先生。殷聞歌的全世界都已經被這個人包圍,淪陷在一片溫柔的海洋之中。然而,這樣的快樂,在早晨起來之時,忽然便成了驚恐。“你、你不許看!”一把將對方手中的話本奪過來,小皇帝將那話本塞進了枕頭底下,再抬起頭來之時,已經羞的快要冒煙了。“你怎么可以偷看朕的東西!”靠坐在床頭的男人挑了挑眉,開口之際,聲音里還帶著剛睡醒時,濃重的鼻音。“臣沒有偷看,只是醒來時,便瞧見它掉在床邊,這才剛撿起來,就被陛下奪過去了。”聽聞此言,知曉自己的小秘密沒有被發現時,殷聞歌頓時松了口氣。然而,早在他的行為之中發現了異常,許臨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旋即,緩緩開口道:“聞歌,把剛剛那本風月圖給我。”“你怎么知道!”語罷,小皇帝一樣,心虛著匆匆補救道:“什、什么風月圖,朕不知道!剛剛那個只是本普通的游記啊。”“哦?即是普通的游記,臣又如何看不得?”說到這里,許臨笑盈盈的朝著年輕的天子伸出了手。“給我,聞歌。”小皇帝局促的看去,一入目的便是眼前人含笑的臉龐,他本想繼續負隅頑抗,但是俯一接觸到對方那雙深邃的眼眸,頓時便xiele氣。因為他知道,此時的許臨,十分認真,且不容拒絕。慢吞吞的將書冊從枕頭底下掏出來,再慢吞吞的往人手里遞,殷聞歌的動作仿似被按了慢播鍵一樣,慢的簡直讓人哭笑不得。然而,就算他再怎么學習樹懶,兩人之間挨得那么近,這段距離也不可能拖延超過三分鐘。將書冊交到許臨手里之后,殷聞歌立馬撲到對方的懷里撒起了潑。“啊啊啊,不要看不要看,給朕留點面子啊!”許臨笑盈盈的捏了捏他的臉頰,道了一句:“陛下在三番四次的挑-逗臣時,怎么就沒有想過面子問題呢。”語罷,伴隨著小皇帝的哀嚎聲,許臨的雙手隔著對方,毫不留情的打開了那本書冊。匆匆掃了一眼,男人挑了挑眉,再看向殷聞歌時,眸中多了幾分怪異的神色。像是感嘆,又或者是敬佩,就算是用肅然起敬這個詞來形容,也毫不為過。彼時,殷聞歌正埋首在他的懷里裝著鴕鳥,只露出一雙通紅的耳根,昭顯著他心情的不平靜。“聞歌,想不到……你的口味……竟如此重啊。”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4-0718:56:06~2020-04-0818:17: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童夏10瓶;似夕拾年、小李5瓶;小米2瓶;游吟詩人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35、傀儡小皇帝10這一日,一向勤勉的戶部侍郎卻破天荒的沒來上早朝,文武百官皆有些出乎意料。許臨的缺席,以至于老尚書在朝堂上,被氣焰囂張的李丞相壓下去了一大截。在他們群魔亂舞的時刻,只有王太后清楚,許臨今日的缺席,必然是因為她昨日下的藥。她費心綢繆,到是不知道便宜了哪個狐媚秧子,一想到這里,王太后便恨得快要咬碎了一口銀牙。而我們的狐媚秧子皇帝陛下,正懶洋洋的靠在龍椅上無聊的打哈欠。卻在此時,老尚書忽然便參了禁衛統領一本,罪名是結黨營私,貪污受賄。這段時間,他派許臨暗地里收集了不少禁衛統領的罪證,既然扳不倒九千歲,那么就先從他手下的走狗開始,老尚書的主意果真打的很好。罪證確鑿之下,剛一下了早朝,九千歲還沒來得及收到消息,那位倒霉的統領當即就被收壓進了大牢。彼時,許臨正在小丫鬟春杏的掩護之下,避過宮中的眾多耳目,悠然的出了宮。剛回府,他便派小劉去宮里給他告了一天的病假。他一整天呆在府里沒有出門,實在是王太后的這一招,弄的許臨有了危機感。看來,為了保證自己的節cao,他必須要加快自己的計劃了。……今日,王尚書在朝堂上參禁軍統領的那一本,雖說是有許臨手筆的,但他隱藏在幕后,并沒有被九千歲抓到。禁軍統領一落馬,九千歲損失了一位愛將,自然被氣的食不下咽了好幾日。雖不明白王尚書這老匹夫,究竟發了什么瘋要咬他,但是這并不妨礙九千歲趙四海的瘋狂反撲。動不了老尚書,就去動他手上的爪牙,趙四海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許臨。但是太后昨日搜宮和今日許臨稱病這件事情,一旦聯系起來,便太過微妙。再想想那朝堂之上的謠言,九千歲當即便得到了許臨并不甘愿成為太后面-首的答案。約莫四五日后的一個深夜,他喬裝打扮來到了許臨的家中。他們長談了將近半宿的時間,一直到凌晨三點這才作罷。沒有知曉他們談了出來,只是等趙四海出來之時,滿面的得意。……第二日,金部的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