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的偽高潮(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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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東樓大爺 字數(shù):5798 ============================================== 【】【官方】【唯一】【QQ群】:651992297(新群) ============================================== ps://.. ============================================== 五、愛是什么 車停到我們小區(qū)門口,岳母先下了車,在車上岳母說不到家去了,小區(qū)外面 沒有車位,進車庫麻煩,另外還要回去準備明天去南山玩的東西,我就沒有熄火, 下車后岳母已經(jīng)在門口了。岳母換了一條黑色條絨裙子,修身那種,雖然顯得腹 部不再緊致,但飽滿的胸部和肥大的臀部依然顯得身材很好,有一種她們年紀知 識和修養(yǎng)沉淀下來的端莊美。我視線沒敢在那飽滿的胸部停留太久,看著她雖然 不再年輕,但清秀依舊的臉龐說:「媽,那您回,預祝您和阿姨明天玩的開心。」 岳母點了下頭,很干脆的揮了下手,說:「快點回去吧,我回來了給你打電 話,你再過來開車。」 我忙笑著回答:「好的媽。」 我一直看著岳母開車離去才往家走。小區(qū)的路燈發(fā)著柔和的白光,路上幾對 中年夫妻在散步,還有個年輕的女孩,穿著白色運動衣,遛著一條哈士奇。小區(qū) 高樓里面燈光點點,稍低一點的樓層窗簾開著的雪亮的房間里間或人影閃過,能 聽到歡笑的聲音。 走到我家樓下,抬起頭,一眼就發(fā)現(xiàn)我們十五樓的家夾在光明中間,一片漆 黑,妻子自然還沒有回來。坐上電梯,想起回家路上岳母和我說的話。 車子里滿是岳母洗完澡洗發(fā)水的蘭花香味。 「程也,我聽花說你們準備要孩子了?」聽其妻子講,她小名叫「小花」, 到了初中,岳父和岳母才改叫她「花」,因為「小花」已經(jīng)長大,我當時嘴賤, 問了一句為什么不叫大花,被她罰著跑了兩條街買了她喜歡吃的烤紅薯。 「是啊媽。我們的年紀也不小了,再不要,等我們都老了,孩子還沒長大, 年齡差距太大,連溝通可能都是問題。再說,花都三十了,再晚生育,對她身體 也不好。」我忙收起心神回答。之前秦花一直都不愿意要孩子,說是怕有了孩子 我就不疼她了,我也一直沒有勉強,穿著雨衣堅持工作五年時間。決定要孩子也 是前兩天的事,妻子什么時候和岳母說的,我都不知道,看來是早有預謀。 岳母攏了一下額邊的頭發(fā),笑著說:「我還以為你們要自由不要健康呢,我 和你爸終于可以放下心了。時間過得可真快喲,我的寶貝兒也要當mama了。」 我忙笑著說:「您放心吧,我和花一定努力,最快速度讓您抱上孫子」 岳母忽然沉默下來,不知道再想些什么,難道我說錯什么了?最快速度?一 定努力?不會是岳母不相信我的能力吧,要不要說點什么證明一下,我從后視鏡 看了一眼岳母裙子里微微分開的腿想。 過了一會兒,岳母緩緩說:「程也,我們就花一個孩子,在我們心里她就是 這世上最珍貴的寶貝,財富、地位、房子,到了我們這個年紀,什么都不重要了, 在乎的只有你們。從你和花開始談戀愛,她就深愛著你,次你到家里來我就 知道,她已經(jīng)把你當成了她的全部,從小到大,我從沒有在她的眼睛里看到過她 看你那種眼神,那是義無反顧、生死不易的愛的眼神,我當時的感覺是驚心動魄 的,我和你爸是媒人介紹,沒有經(jīng)歷過戀愛,但是看到花看你的眼神的時候,我 理解了梁山伯與祝英臺,理解了愛情。」說到這,岳母停了一下,繼續(xù)說到: 「直到現(xiàn)在,她談起你的時候,眼神和語氣都依然讓我震撼。所以,我希望你能 答應我:永遠對她好,盡你的力量給她幸福,不讓她受哪怕一丁點傷害。」 電梯停了下來,我的思緒被打斷。出了電梯,打開房門燈亮起來的剎那,看 著收拾整潔的客廳,還有茶幾上花瓶里深紅的玫瑰花,看著鞋柜上貼的:老公, 一定要換鞋喲,還畫著個笑臉的紙條我的心便被電擊了一下,胸口發(fā)緊,淚水瞬 間模糊了我的眼睛。 雖然岳母的話讓我震撼,但我對岳母的回答她一定能感覺到我在敷衍。 「媽,您放心吧,花是您和爸的寶貝,也是我的寶貝啊,我才舍不得傷害她 呢。」 我自嘲的笑了一下,想起和花談戀愛的時候,她剛上班,一個月只有5 塊錢,但還是省吃儉用的給我買阿瑪尼,給我媽買周大福珍珠項鏈,想起我出 差坐火車回家,半夜三點她就坐在火車站麥當勞等我回來,想起她偷偷的給我的 錢夾里面塞錢,她自己卻連化妝品都舍不得買,怎么那么傻呢? 「媽,對不起,我剛才沒有認真回答您。我發(fā)誓,我程也以后一定對花一心 一意,讓她幸福,不受一丁點傷害,若違此誓,讓我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 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我站在門口,右手握著拳,放在胸口,一字一字的說。 「老公,」妻子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在身后,聲音顫抖著,撲過來從后面緊緊抱 住我,突然哭出聲來,把頭埋在我背上抽泣著說:「我愛你!我不要你發(fā)誓,我 們一定會幸福的。」 妻子的包包打著我的腿,她在我后背上抽搐著。 我忙抹去眼角的淚,抓住她的手,佯笑著對她說:「花,怎么樣,我的演技 可以吧?」 花沒有回答,只是在我后背抽搐,后面的衣服一下子濕了一大塊。我抓住她 的手,分開,轉(zhuǎn)過身把她擁在懷里。 花貼在我懷里,淚水還是止不住流出來,說:「是不是我媽給你說什么了? 你怎么突然這樣?」說著又哽咽著哭出聲來,「我不要你發(fā)誓,就算你不要我, 我也不要你不好。」 我抹了下眼淚,替她換了鞋,抱著她到沙發(fā)上。那天晚上,我然后哄了她半 個多小時才破涕為笑。 生活到底應該怎樣?這是現(xiàn)在的我的疑問。 答案我不知道,但我能確定的是:讓一個女人流淚的男人一定不是一個好男 人;讓一個女人流淚的不流水的男人純粹就不是一個男人。也許,讓一個女人留 的水只是水水,才是生活的真諦。像那晚那樣,無論是今生、還是來世,我都不 想再重復。 那晚,我和花zuoai的時候充滿愛意,全身每一個細胞仿佛都是你中有我,我 中有你,甚至小弟弟能感覺到小meimei的每一個微小的變化,妻子全身都被我仔細 的親吻,床頭微弱的燈光里,白玉一樣她的身體,美的讓我的靈魂顫抖。在射精 的剎那,我覺得自己在做一件神圣的,不容褻瀆的事情,而花那完美的身軀是獨 屬于我的生命禮物。 那晚,我下定決心,遠離楊曉華,深刻檢討對岳母的荒唐綺思,做一個好老 公,好女婿,乃至未來的好爸爸,社會的好公民。 可惜,老天不給我做一個癡心男人的機會,一定要我短短一個月時間,不但 母女兼收,更是變本加厲,理想和現(xiàn)實差距之大,讓人跺腳。 第六章:吊欲靜而逼不止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九點多了,花已經(jīng)起床,廚房里傳來「大王叫我來巡 山」的歌聲,「我是一個努力干活,還不沾人的小妖精……」她一直是這樣,開 心的時候就像個小孩子。溫暖的被窩里還殘留著花身體的溫暖和香味,我貪婪的 呼吸了下,昨晚花的身體讓我太沉醉了,用盡了全部的力氣,生物鐘都沒有起作 用,一覺到天亮。我雙臂張開,伸了個懶腰,楊曉華和其他不良的想法統(tǒng)統(tǒng)甩走, 就像得到新生,感覺無比的輕盈,無比的清爽。 「老公,醒了就起床吃飯。」花已經(jīng)聽到我醒的聲音,喊我起床了。 早飯已經(jīng)做好,我喜歡喝的粳米粥和韭菜盒子,剁椒皮蛋,花做好一直在等 我。 吃完早飯,本來昨晚說好去看電影,但花說她高中同學宋青青在做微商,代 理韓國一個品牌的洗發(fā)水,前幾天向她推薦的時候,她說要一套,早上宋青青打 電話說等會送過來。宋青青算是花的半個閨蜜,圓臉短發(fā),說起話來像打槍一樣 的快,身材比花發(fā)育的好的多,雖然我一直覺得微商就是高價低品質(zhì)的代言,但 朋友的生意也要照顧,就和花說:沒關(guān)系,等會就行,反正午場開始還要兩個小 時。 我坐在沙發(fā)上翻看微信,花拉開窗簾,窗外陽光一片燦爛,灑進客廳,落在 她的身上,迎著陽光,看著她嬌柔的背影,我心里又是一陣自責,擁有這樣愛自 己的妻子,我還有這樣、那樣甚至是不倫的想法,除了混蛋兩個字以外,真不知 道怎么形容自己了。 今天不用穿工裝,自然也沒有了制服誘惑。花穿了白色牛仔褲,小短靴,藍 色薄針織衫,一副小清新打扮,也許這就是她一直不愿意要孩子的原因,她自己 也還是個孩子。 門鈴響了,花忙過去開門,宋青青還沒進門就夸花漂亮,說自己和花比已經(jīng) 老了。我也迎了出去,看著她那呼之欲出的胸部,笑著寒暄了幾句,她就拉著花 給講洗發(fā)水的功效了。兩個女人講話,我也插不進去什么,就自己玩游戲。沒多 久,她就走了,說還要給別人送貨。和花送走她,花打開洗發(fā)水聞了一下,說味 道挺好的,感覺質(zhì)量不錯,我倒是挺擔心的,萬一質(zhì)量不好,會不會影響她們的 姐妹感情? 中午看完電影,下午陪著秦花去逛了一下午商場,也許是真的想要孩子了, 在商場里面她硬是拉著我看了一下午的幼兒服裝和玩具,還美其名曰:未雨綢繆, 當然也沒有委屈她自己的購買欲,等到出門時候,我左手幾個包,右手幾個包, 全是她的戰(zhàn)利品,不過有一半是給我買的,我分男左女右拎著。 十月的西北下午六點天就黑了,就去本市最有名的火鍋店——「一線天」吃 了頓火鍋,出來時兩個人滿頭的火鍋味,妻子又開心的說正好用宋青青的洗發(fā)水, 說還沒有用過外國品牌的洗發(fā)水呢,我便又狠狠鄙視了她一番,教育她海飛絲、 飄柔是美國的,清揚是法國的,女人有時候精明的讓人害怕,有時候又弱智的讓 人充滿成就感。 吃飯中間,岳母給我打來電話,說她今天去南山摘了一些酸棗,讓明天十點 準時過去,帶給妻子吃,妻子在旁邊插嘴說明天和我一起去,岳母回答明天他和 岳父還要去看一個生病的同事,我一個人過去把車開回來就行了。 回到家晚上又是一番折騰,倒不只是為了生孩子的事,是下午買的戰(zhàn)利品一 件件的妻子都要檢驗過去,她自己試了不算,還要我也穿給她看,等到休息時我 已經(jīng)筋疲力盡,她還要我去耕地,說是不能浪費她的卵子,不得不說,女人這種 生物的韌性也是不可想象的。需要特別說明的是那洗發(fā)水的質(zhì)量確實不錯,看來 棒子的好東西不只是,也讓我對微商的產(chǎn)品有了一定的改觀。 第二天早晨吃完飯,在這幾天被我灌溉的容光明媚的妻子額上親了親,就出 了門。打了車到了岳母小區(qū)門口,買了一些桔子、冬棗。上了樓,到門口發(fā)現(xiàn)門 開著,就換了鞋直接進去。進去時候岳母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我忙走過去,把水 果放茶幾上說:「媽,在門口我看棗挺好的,就給您和爸買了點。」 岳母今天穿了件暗紅棉裙,上身套了件灰色針織衫,從我進門起就一直看著 我,就像是一池碧水一樣,平靜的沒有一絲漣漪。我覺得氣氛有點冷,難道是和 岳父吵架了? 「媽,我爸呢?」我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小心的問。 「你爸我支他出去了,程也,你去把門關(guān)上,我有話和你說。」我不知道發(fā) 生了什么事,但能感覺到氣氛的詭異,有些莫名其妙和忐忑。 關(guān)好門又回來坐下,我看著岳母的臉,想從她臉上看出點什么,可是什么也 看不出來。難道是和岳父吵架了,要我代替岳父做一些事?如果真是這樣,我該 怎么辦?我剛發(fā)過誓不能出爾反爾啊,但岳母的要求也不能不滿足,不看僧面還 要看佛面,但誓言也很可怕啊。心里面七上八下的,就小心翼翼的問:「媽,有 什么事您說。」 岳母把手伸向沙發(fā)的扶手,那里放著一張內(nèi)存卡。看見內(nèi)存卡的剎那,我突 然感覺一陣眩暈,口干舌燥,心跳加速,大禍臨頭的感覺,心里不斷咒罵自己: 「完了,完了。怎么那么蠢,程也啊程也,你自己還吹噓你做事小心翼翼,做事 干凈利落,這么簡單的漏洞怎么就從沒想過?」 我看著岳母的拇指和中指捏住內(nèi)存卡,紅色的指甲和黑色的內(nèi)存卡一點一點 向茶幾上移動,我拼命的回憶楊曉華事故現(xiàn)場的場面:「我當時車開過去,和楊 曉華甲殼蟲反方向的,雖然中間隔了一個車道,但行車記錄儀能完全的拍到甲殼 蟲那里的畫面,也就是說,我在甲殼蟲車頭那里老漢推車的時候,我的行車記錄 儀正在給我攝像。不知道我和楊曉華的對話有沒有錄到?距離那么遠,應該不會 錄到。我該怎么向岳母解釋?不管怎么樣都不能讓花知道,」想到花,我的心里 不由一酸,「不知道花知道后會傷心成怎樣?我發(fā)過誓不要她再流淚的,可才幾 天時間。」 「程也,看你的表情是知道我要問你什么了?」岳母把內(nèi)存卡放在茶幾上繼 續(xù)說:「我也不是想要窺探你的隱私,是你王玲阿姨也準備買個行車記錄儀,看 見你車上的拍的挺清楚的,就要看一下,不小心就把你偷情的畫面給放了出來, 還是在馬路上。」說著,岳母猛地站起來,在我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程也,你太讓我失望了。」 清脆的巴掌聲音響起來的剎那,我便冷靜下來,松了口氣,「看來只是攝錄 了我和楊曉華老漢啪啪啪的場面,有關(guān)楊曉華撞死人的事沒有暴露,所以岳母才 會認為是我在打野戰(zhàn)偷情。而且岳母如果打算把這件事弄大的話,也不會支開岳 父,不讓妻子過來了。這件事只要我好好認錯,便能過關(guān),以后再對妻子好好補 償就是了。」 我忙跪了下來,拉住岳母的裙子說:「媽,我知道是我不對,她是我一個朋 友介紹買車險的客戶,做建材生意的,那天我請她吃飯,喝了點酒就沒忍住,清 醒后我也后悔。覺得自己對不起花。媽,我給您跪下,不敢奢求您原諒我,我只 求您不要告訴花。花愛我,我也愛花,我不敢想象花知道以后的樣子,也不敢想 我沒有花會怎么樣。如果您不答應我,我就跪在這里,讓您打個夠。」 岳母揚起的手又緩緩放下,撕開我拉住她裙子的手說,「放手,像什么樣子。 你起來先坐下。」 我依然跪在岳母腳下,看著岳母腳上小巧的紅皮鞋說:「媽,您不答應我, 我就不起來。」 岳母好一會沒有說話,緩緩坐在沙發(fā)上,拿出車鑰匙扔在茶幾上說:「你起 來吧,我和你幾個阿姨都不會和別人說的,也包括花。你先回去吧,你爸快回來 了,不要讓他知道,昨天我摘的酸棗給你們放在副駕上面了。」 「媽,您放心,我不會再犯了。」我站起來,拿起車鑰匙下了樓。 啟動車開出小區(qū),我忙撥出楊曉華的電話,響了一聲電話就接通了,這女人 一定在玩手機。 「喂,程也,我正要給你打電話,你就打過來了,咱們兩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楊曉華的聲音充滿欣喜。 「楊總,你車上有沒有行車記錄儀?」我忙問,千萬別再出什么簍子。 「有啊,怎么了?那天在你沒到現(xiàn)場前我就拿出內(nèi)存卡給扔了。你現(xiàn)在才想 起來啊?看來我們真的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楊曉華在電話那邊笑的yin蕩的 讓我恨不得掐死他。 「那就行了。」說著我就把電話給掛了。 剛掛她又打了過來,「怎么就掛電話了呢?我花都還沒說完。」 「我在開車,怕被拍照,你快點說吧。」我淡淡的說。 「事情現(xiàn)在徹底完了,我和老公明晚請你吃飯,一定要賞光啊。」楊曉華說。 「恭喜了,吃飯就不必了,我和你們也不熟。」我回答。 「程也你怎么這樣?揮一揮手,甩干凈下面,不帶走一片云彩,是吧?」楊 曉華在電話連珠炮說,「我和老公請你吃頓飯,謝一下你能怎么你?明天下午六 點半,蝴蝶飯店,你不來我就去你家找你。」 「好吧,明天下午見。」我說完就掛了電話。 本來就這樣子算了,我已經(jīng)夠狼狽了,但吊欲靜而逼不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