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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的偽高潮(01-04)

    作者:東樓大爺

    字數: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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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方】【唯一】【QQ群】:3442796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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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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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一個美麗女人

    我大學畢業后在老家——祖國西部的一個小城市里謀了一份職位,世界五百

    強-中國平安財產保險公司里面的事故勘察。這個職位基本工資不怎么樣,但卻

    油水不錯,運氣好點,事故多了,一年口袋里落2萬還是很輕松的,這個收入

    在我們這個小城市已經算是高收入了。

    一年處理二三百件事故,十年下來經過我處理的事故也有幾千件了,但真正

    對我人生有影響的卻是去年十月一個大美女的事故處理,讓我直到今天還不能從

    后面發生的事里面走出來。

    每次接到報案,我都是開公司專用事故勘察車去現場,那天因為下了班,就

    沒有換車。當時開著我的車——現代I35已經快到家門口了接到電話,說在

    亞麻道中間有人出險,車主很驚恐,讓我趕過去。現在還記得當時很不高興,罵

    了聲「我cao,他娘的,出事故不會離近點?」亞麻道雖然在市區范圍,但開發時

    間不長,離農村很近,離我那位于市中心區域的家要3分鐘路程,而且天還下

    著小雨,讓人不由得心情不暢。

    快到亞麻道的時候,車速已經上了2,路上根本沒有車和人。車轉過彎

    就進了亞麻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當時一下子就想起里面的畫面。

    大燈和霧燈在街道上搜尋著,在走了5多米后,我看見前面停著一輛車。開

    到跟前,看清楚是一輛甲殼蟲,像只蟲子一樣趴在地上,前面站著一個女的,穿

    著白色風衣,雙臂緊緊抱在一起,在雨中瑟瑟發抖。

    「是你報的案嗎?怎么了?」我走過去一遍打量著,一遍問。女人很漂亮,

    頭發都被雨水打濕,一縷頭發從額頭下來,越過挺翹的鼻梁,搭在嘴邊。我從不

    認為自己是正人君子,但也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沒道德沒文化沒素養的低級趣味的

    人,但當時我確實有一股沖動,把她抱在懷里,把她嘴邊的那一縷秀發噙住,去

    聞她的味道。「變態、禽獸。」我當時也確實及時的做了自我批評。

    「是,你是保險公司的?我能看下你的證件嗎?」她放開抱在一起的雙臂,

    掠過秀發,盯著我說。

    她看了我的證件以后,眼淚突然滴落下來,「你快點看看,我撞死人了我。

    一直向前開,他突然沖過來,我都沒發現前面有人,不知道他是從什么地方竄出

    來的。」

    我聽她說到撞死人了,忙問:「人呢?」

    「人在后面。」她怯怯的指了下車后。我繞過去,車后七八米的地方躺著個

    男的,血rou模糊,內臟都在外露著,但仍能看得出大概三四十的樣子,看穿著應

    該是附近農村的。我用手放在他鼻子下面感覺不到氣息的出入,身體的溫度也已

    經冰涼。

    「打2了沒,報警了沒?」憑經驗我知道這類事情是麻煩事,人死了還

    好說些,人要是活著,半死不活的才是無底洞。心里這樣想著,突然發現地上的

    剎車痕不對,有重疊的樣子。難道這么漂亮的女人會這么殘忍?這樣想著,下意

    識的就脫口而出:「你是不是發現人沒死,又退回去重新碾了一次?」

    「沒有,沒有,我怎么可能?沒有,沒有的事。我還沒有報警,也沒有打

    2,你看人都那樣了,不管用。」那個女的突然緊張起來,有些手足無措。

    「明明就是這樣,你還說沒有。你看地上的剎車痕跡。」當時也不知道自己

    是怎樣想的,前面也遇到過類似事故現場,都是直接交給交警處理,我現場采集

    完證據就直接離去。那一次卻那么多事。

    她猛的愣了一下,突然向我撲過來,把我緊緊的抱住。我還在發愣,她已經

    昂起頭,被雨水打濕的臉龐湊了過來,用冰涼的唇在我臉上狂吻,一邊吻一邊瘋

    狂的呢喃:幫我,幫我,我也不想的,是他威脅我,幫我……我正要說話,一條

    濕滑的蛇一樣的東西便侵入我的嘴里,在我嘴里四處掠奪。她身上淡雅的香味也

    不住的刺激我的神經,我想大喊一聲:停下來,可是嘴巴卻什么聲音也發不出來。

    淡紅色的風衣被她褪下,掉在地上,溫熱的身體緊緊的貼在我身體上,比我妻子

    大很多的胸不住的擠壓我的胸膛,還有從她小腹那里面竄出來的熱量都刺激著我。

    「要我,要我,求你,幫幫我。」她一邊不斷的呢喃,一邊瘋狂的纏上我的

    身體,拉著我的手放到她的臀上。很翹很翹的臀部,脫掉風衣的她就是一個人間

    尤物,前凸后翹的身體,散發著誘人的香味和原始的力量。當她拉開我的拉鏈,

    把我膨脹的兵器給釋放出來的那一刻,我感覺整個人都要爆炸,似乎什么都不重

    要了,眼下只想和她大戰一場。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我停在路邊的車不住的閃著應急燈。細雨依然在下,地

    上已經有了小水流,沖淡著血跡。我兩只手揉搓著她渾圓的臀部,軟而彈性十足,

    仿佛要揉搓出水來一樣。她這個時候嘴里發出來的聲音已經聽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了,聲音就像直接從嗓子里面吼出來的,我理解為:要我,要我……她的襯衣紐

    扣已經開了,里面是藍色內衣遮蓋著兩團雪白的rou球,我的嘴唇從她嘴巴上滑落,

    沿著白皙,冰冷的脖子向下親吻,一直親吻到胸脯,馥郁的香味一下子把我淹沒,

    我貪婪的親著,啃著,同時她也掙扎著把手伸到后面解開了內衣,兩團兇器就這

    樣的在我面前亮了出來,白坨坨的上面一點紫紅的奶嘴翹翹的立著,我能感覺到

    有大量的血液沖擊進我的頭腦里面,當時爆發的欲望,就算是和妻子結婚五六年

    時間都沒有哪怕一次那么的強烈。右手不斷的蹂躪著她的右乳,嘴巴湊上去狠狠

    的吸著,咬著,她的手也不安分的抓著我樹立的旗桿不住的擼動。

    「我要,給我。」突然她掙脫的我懷抱嘶吼著,跑到甲殼蟲前機蓋那里,把

    緊身褲一直扒到小腿,趴在那里。陰部稀稀疏疏的毛發已經濕濕的,變成了一縷

    一縷,白色粘液和紅紅rou混在一起,一個小小的黑洞一張一合的,不住的向外流

    液體。

    我的旗桿一跳一跳的,不斷地膨脹長大,看著她美麗的臉龐和美妙的身體,

    我整個人都要爆炸,只想著發泄。于是就沖過去,用自己最堅硬的地方向那片泥

    濘刺去。當刺進去一半的時候,她的雙臀突然一緊,我的堅硬便像被世間最柔軟

    的小嘴咬了一下,一層一層,從暴漲的guitou到根部,愉悅感沖擊進整個身體,感

    覺每一個細胞都在融化。繼續向里面推進,直到一直插到底,一個軟軟的rou和龜

    頭碰在一起,這個時候感覺她整個人都成了我的一部分。她的屁股不斷的聳動,

    迎合著我的抽插,每一下都能帶出許多粘液,每一下guitou都像過電一樣的顫抖。

    雙手同時揉搓著她的美臀,臀rou每一下改變都影響著里面rou的改變,讓我越來越

    瘋狂,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當時突然想起小時候養兔子,公兔子趴在母兔子

    身上的動作的頻率就像上了發條一般,感覺自己和公兔子的速度很像。

    「啊,啊,你幫不幫我?」突然她大叫起來,緊接著guitou上被一股水澆過來,

    我大腦一片空白,便射了出去。雖然我基本每天都按時給妻子交公糧,但感覺這

    一次給她的卻特別的多,好像一個人被抽個半空。

    男人總是在射完以后才會清醒。我低頭看著被擠出來的小弟弟,有點發呆,

    剛才的瘋狂會帶來什么后果,我自己很清楚。「你叫什么名字?」找紙擦干凈,

    我點了支煙問。

    「給我一根。」她也收拾好了,狠狠吸了口煙反問我,「幫不幫我?」

    「你先回答我。」說完后我心里面嘀咕:「怎么幫,哥哥,你那可是殺人罪,

    我幫你就是幫兇。雖然我一直游走在灰色邊緣,但就算犯事大不了是個開除工作,

    可沒有想攤上這么大個事。」

    「楊曉華」她回答,「中午和老公吵架,就自己開車從家里跑了出來,也不

    知道怎么就跑到這里。這條路你看,根本就沒人來,所以開得快了點,等發現前

    面有人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就從他身上碾了過去。當時我嚇壞了,急忙剎車,下

    來看時,他還活著,也有意識。當時他沖著我大叫:你開車怎么不看,啊,我的

    下半身怎么沒有了感覺?他就那樣叫著,我走近看他,車子正好從他身體半截地

    方碾了過去,一截脊椎骨被砸斷,從衣服里面亮出來。」她看了下我,掠了下頭

    發繼續說:「我知道他整個人都廢了,脊髓損傷導致的截癱,與其他在床上躺一

    輩子,不如直接解脫算了。就又倒車重碾了一遍。」

    「你知道你這是殺人罪嗎?」我其實是理解她的,社會上很多事故也都是這

    樣處理的,不過都處理的比較隱秘。高中時候,我們學校附近一家工廠發生爆炸,

    從里面搶救出3名工人,搶救出來以后,工廠老板讓人把傷員抬到庫房里面放著,

    一直等兩個小時后傷員都斷氣了才打的急救電話。在社會上久了,自然會知道一

    切都是可以用金錢來衡量的,誰也不能例外。

    「知道。」她低下頭,秀發便擋住了她秀麗的臉龐,突然她抬起頭:「你會

    幫我,對不對?只要你幫我,以后我什么都答應你,我也可以給你錢。」

    聽她說道「以后什么都答應我」的時候,我心里一動,剛才和她瘋狂時候,

    感覺她整個人都是我的的感覺還在,我知道自己沒有辦法拒絕。

    「先不說了,我幫你遮蓋一下痕跡,你打電話報警吧。」對事故現場的認定

    和勘察水平,我不會比交警差,我能看出來的交警自然也能看出來。同樣,經過

    我處理的,交警他就只能看到我想讓他看到的部分。用她的風衣擦拭掉一些痕跡,

    把尸體的位置重新進行擺放,然后拍了一些照片,確認沒有什么紕漏以后,我對

    她點頭,讓她報警。因為是下班時間,加上地方偏遠,也是等了大概一個多小時

    交警才到,現場拍照,扣車輛,駕照行駛證,一切都按部就班的進行。

    后面一系列認領尸體啊,責任劃分啊,和家屬談判啊什么的都和我工作無關,

    一些細節都是后來楊曉華和我講的。死者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全指著死者養家,

    事故認定上楊曉華承擔全責,因為賠償到位(我們保險公司賠了五十萬的三者,

    十一萬的交強,她和老公還自己掏腰包拿出3多萬共一百萬對死者進行補償,

    而我們城市的死亡賠付標準只有52萬。),取得了家屬諒解,所以免于刑事責

    任。

    當天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進了房門,換好拖鞋,和在客廳蜷在沙發

    上看電視的妻子打了聲招呼,就直接進了浴室。我妻子在農行某條街道網點工作,

    也許因為工作特性,她對細節有著特殊的察覺能力,剛才和楊曉華的rou搏我怕有

    氣味或者別的蛛絲馬跡帶到身上,被她發現就不好了。

    熱水從頭上淋下來,順著我的皮膚向下流淌,全身突然就放松下來,對自己

    幫助楊曉華掩蓋她殺人真相有點莫名其妙。楊曉華確實很漂亮,水靈的眼眸配上

    天然濃眉,一眼就能看出靈氣來。見過很多像楊曉華一樣一眼就能感覺出靈動的

    女孩,但基本都身材偏瘦小,沒有多少本錢。可楊曉華卻像一只千年得道化成人

    形的鬼魅,靈氣與嫵媚共存,爆乳肥臀。但這也不是我淪陷的理由啊,雖然結婚

    后我從沒有沾花惹草過,但各種女人也經歷過不少,不至于被稍一誘惑就犯下錯

    誤。抹了一把臉,突然楊曉華趴在她那輛甲殼蟲前機蓋上,聳起的白花花的臀部

    又浮現在腦海。渾圓的兩瓣在細雨中泛著微微的光澤,在我的I35的雙閃燈

    光的映照下增添了一份神秘。雪白挺直的雙腿似在夾緊,又似在張開,褪在小腿

    上的紫色蕾絲內褲正是我喜歡的類型。畫面一腦補,小弟弟就抬起了頭,它上面

    還殘留著cao過楊曉華的證據。握住它,我有點驚訝,雖然以前曾經一夜七次過,

    但那是結婚前的事了。剛結婚時候,一個晚上還偶爾梅開二度,但沒多長時間就

    不行了,想來第二次,起碼要等幾個小時。可現在離cao完楊曉華也不過兩個小時,

    這還是大腦的一個閃念就能讓小弟弟劍拔弩張到怒發沖冠的地步。

    「咦,自己還擼上了?」浴室門被推開一條縫,手握武器的樣子正好被妻子

    瞅到。

    「洗干凈了準備喂小meimei啊,要不要一起洗?」我壞笑一下,反擊妻子。

    「別,你還是自己解決吧。快點洗,完了我有事和你說。」妻子瞅了一眼雄

    赳赳的小弟弟,兩只手比劃了個握著東西,接著使勁向下一掰的動作,就拉起門

    走了。我握著的小弟弟直感覺冷颼颼的。

    妻子名字叫秦花,比我小三歲,父母都是農行系統,她自然而然的也就進了

    農行。妻子雖然容貌秀麗但身材偏瘦,剛談戀愛那會我就調侃她胸比黃花瘦。不

    過這么多年在我的開發下,現在也快到罩杯了。

    沖洗完身體,把衣服都扔進洗衣機里,走了過去。妻子頭枕在我大腿上,柔

    順的秀發依在我的腿上,小弟弟上,陰毛上。「什么事?」妻子正仰著頭看著我,

    我替她分了分頭發問。

    「老公,我想要孩子了。」妻子忽然伸手放在小弟弟上,并用手指輕輕在龜

    頭上面輕輕劃動。

    「什么?」我立馬心虛起來。這剛剛犯了錯誤,老婆就要生孩子,這中間有

    什么關聯沒有?但我沒露出什么破綻啊。「你不是堅決暫時不要嘛,怎么突然改

    變了?」

    小弟弟本來都要翹起來了,被妻子這一句話又給嚇了回去。

    「咦,我說要就要,說不要就不要,女人做一個決定需要理由嗎?」妻子也

    發現了小弟弟的變化,「還反了它了,竟然想逃跑。」數錢練就的指功啊,特別

    是經過長期摩擦鍛煉出來的指尖rou,它就能準確的把小弟弟哪怕一絲微妙的變化

    都給傳遞回去,這是我的福利之一,也是我失敗的源泉,通常在妻子的手指下,

    我落花流水,丟盔卸甲。

    「收到!我們現在就開始,把生兒子的旗幟插進老婆的沃土,并生根發芽,

    快快長大。」說著,我把妻子壓在身下。

    二、我是禽獸,就要做禽獸不如的事

    大概過了一個星期,那天剛上班,楊曉華就拿著事故責任認定書來我們公司。

    來之前她和我打了個電話,確定我在她才往過走。事故責任劃分很明確,楊曉華

    全責,在這一點上,我那天下午就和她說的很清楚,不要試圖推卸責任,而是盡

    可能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一個積極良好的態度就已經能拉很多分了,更何況就

    算是給死者也賴上責任,死者家屬會不會因此多生枝節還不得而知。

    楊曉華當天上身穿著墨綠色袖口帶褶襯衣,下身是緊身牛仔褲,臂彎處掛著

    一款紅色皮包,一副御姐范。我帶著她辦理完所有理賠手續,仔細打量了下她,

    浮腫的眼圈,蒼白的臉龐依然沒有影響她的美貌。可以想象她這幾天心理的煎熬,

    畢竟相當于她親手殺人了。

    「進展到什么地步了?」

    「和家屬基本溝通好了,后面就是拿錢辦事。不過在見到他們家人的時候,

    我更加堅定我當時做的沒有錯。真正上有老,下有小的艱難。」說完,她的紅唇

    使勁抿了一下,像是給自己打氣。「有沒有時間,我想發泄一下?」

    我不由一愣,「現在?」

    「現在。」

    「往北走,3米,漁人酒店,我去開房,電話聯系。」看著楊曉華離開,

    我和部門同事打了聲招呼,出門右拐直奔漁人酒店。我們的工作大多數都是在外

    面完成的,要么勘察現場,要么去修理廠給車輛核損,所以相對自由一些,出去

    打聲招呼就行。

    楊曉華的請求,我能理解。本來就是人命相關的大事,死者家屬的發難,自

    己心中的檻,親人朋友或者好意,或者幸災樂禍的關心、出謀劃策這些等等加在

    一起,如果大腦承受能力不是很強,絕對能讓一個人身心奔潰到住院。就像我幫

    楊曉華掩蓋她二次車禍謀殺,也會道德拷問自己,在對與錯之間想要分出個是非,

    雖然只是一念之間,但轉不過彎就會變成山大壓力。所以,我也需要發泄,除了

    幫助楊曉華的事,還有我和楊曉華之間也需要一場坦誠相接的交流。

    開好房間,給楊曉華打了個電話。進了房間,我就開始脫衣服,還沒脫完,

    就響起敲門聲。我幾乎全身赤裸著打開門,一把把楊曉華拉了進來,抱在懷里。

    楊曉華也抬起頭,紅唇撅起,向我吻過來。

    楊曉華的舌頭長而靈巧,肆意的在我嘴里攪動,似要把我的口水還有舌頭全

    部掠奪回去。我貪婪的吞咽著楊曉華的口水,呼吸著從她鼻腔噴出的氣息,楊曉

    華的味道讓我興奮,我托起她的雙臀,她兩條腿自動緊緊夾住我的腰,向床邊走

    過去。

    她脫掉襯衣和牛仔褲,內衣,完全赤裸的站在床上,俯視著我。

    「程也,我是不是一個歹毒的女人?」

    「目前為止還看不出來,但肯定是一個果斷的女人。」我盯著她的眼睛迅速

    調整心態,認真回答。現在回想那幕,有點滑稽,我眼睛平視的話正好對著她的

    嘴巴,當時是微微抬頭,角度正好和小弟弟的角度一致,哥倆神同步。

    「你為什么會幫我,我知道肯定不會是因為我讓你上我,這可是犯法的事?」

    她繼續問。

    「我也不知道,沒想那么多,或者是自信不會有事吧!」我回答。小弟弟突

    然狠狠跳了一下,我馬上反應過來,抱過她,把頭埋進她的兩團白兔兒一樣的胸

    溝里,柔軟和充實的感覺同時涌進大腦。前面也說過,妻子的胸不是很大,自然

    也給不了我那種被淹沒的感覺,而我的私生活在結婚以后是絕對嚴謹的,眼前這

    具飽滿充滿魔性的胴體是我結婚后接觸到的第二具女性身體。兩只手一只抓一個,

    指縫里面夾著的rutou稍一摩擦就挺了起來。

    「給我,程也,進來。」楊曉華在我身下兩條腿纏在我的臀上位置,下身挺

    起,要我插入。小弟弟早已等不急了,滋溜一聲就插進楊曉華早已泛濫成一片泥

    濘的縫隙。

    「嗯,」楊曉華呻吟了一聲,是暢快的音符。

    「這事我和我老公也沒有說,就我們兩知道,啊,啊,我只是不想,啊,啊,

    他半死不活的活著怨恨我。」楊曉華一口氣說完好像了了件心事,身體突然放松

    了,水一樣的女人特性便體現出來。我就像是在泥濘中撐著一葉小舟的漁夫,在

    泥濘中艱難的前行。前路猙獰,層層疊疊,小周左右沖突,上下顛簸,就連舟頭

    舟尾上都沾滿泥濘。前方是一座不住蠕動的丘陵,是小舟不能逾越的壁壘,小舟

    只有不斷的沖擊,每一次都撞上丘陵,或高或低,或輕或重,泥濘也被調動起來,

    泛起了波浪,對小舟進行擠壓,涂抹。我這個漁夫當然也沒有閑著,手口并用,

    一會兒咬住一條小蛇,一會兒輕啖兩顆紅豆,一會撫摸褪去外衣的小豆芽,一會

    兒拍擊兩瓣美臀。

    「啊,啊,程也,給我,射給我,射呀。」楊曉華在身下扭動,突然抱住我

    瘋狂的親起來。小弟弟也被狠狠的夾了幾下。

    「換個動作。」我拔出小弟弟,抱起楊曉華翻了個身,楊曉華便自動的趴在

    床上,撅起屁股。

    翻開的兩瓣小yinchun像是一張小嘴一樣張開著,露出張開散發著溫熱復原的陰

    道,yindao口還在不斷往外流著粘液。楊曉華的菊花非常漂亮,顏色紅紅像個小太

    陽,也早就被小meimei的口水給糊了。

    我將小弟弟對準楊曉華的菊花插了過去,楊曉華屁股猛地一收縮,小弟弟剛

    進去一點頭又被擠了出來,楊曉華像是猶豫了一下,「輕點,它次。」然后

    便放松下來。

    我俯下身子,揉捏著rutou,在她耳邊回答:「我盡量。」一邊說,小弟弟一

    點點的擠進楊曉華的菊花里。小弟弟全部進去的時候,楊曉華的身體頓時僵硬了,

    肛門肌rou緊緊收縮,小弟弟就像被緊箍在一個密閉的空間,向外抽的時候小弟弟

    感受到了艱難。接著又向里推,僅僅兩三個回合,小弟弟便跳動著,要吐口水的

    感覺。我忙停了下來,在她耳邊摩挲:「怎么樣,疼不疼?」

    「程也,你就是個禽獸。」楊曉華喘息著說,并回過頭來,把舌頭塞進我的

    嘴里。

    「嗚嗚,」我舌頭被她舌頭攪著,說不出話來,但下面可以動,就又動了兩

    下。楊曉華突然掙脫我的舌頭,「啊,啊,程也,再來。」

    受了鼓舞,自然要表現一下,就連續抽插十幾下,突然楊曉華的身體顫抖起

    來,緊接著從小meimei和菊花處傳來強烈的收縮,小弟弟被一刺激,也就狂瀉如注

    了。

    「啊,好爽。」從楊曉華身上翻下來,我平躺在床上,把渾身軟癱的楊曉華

    拉進懷里,「如果我是禽獸,就要做禽獸不如的事。」

    「我還沒有這么舒服過。」楊曉華秀發如瀑散在我胸上,依在我臂窩說,

    「我和老公做建材,開始做生意,每天想著賺錢,做起來也沒激情。后來生意不

    愁了,他又注重養生,我一纏他,就像怕疼,不是他給我打針,而是我給他打針

    一樣。以后,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我們一起做吧。」說著,她的手便抓住了我

    的小弟弟,擼了兩下。

    「啊,這是什么?」她看著手上的一丁點黃,突然叫了起來。

    「啊,不會是你的那啥吧?我的小弟弟不會被污染吧?」我也夸張的叫起來。

    「滾,那是它的榮幸。咦,又起來了,不過,姐不伺候了,要走啦。」她看

    著被她抹弄的又變硬的小弟弟,跳下床去了衛生間,接著就聽見淋浴的聲音。

    沒想到她還有這么活波的一面,被她這么一搞,我一瞬間甚至有面對妻子的

    感覺。說實話,楊曉華也就比我大兩歲,但她給我的感覺卻是果決、懂得取舍的

    女人。這樣的女人如果表現出頑皮、可愛的一面,那就說明她對你已經放下了所

    有戒心,面對你的時候,已經不用裝了。生活有時候很奇妙,就像楊曉華的口水、

    呼吸的空氣,身體發出的味道都讓我渴望一樣,這不是簡單的異性相吸,也許只

    能用命中注定來解釋。

    看著楊曉華穿好衣服,發現她牛仔褲屁股那里有一些精斑痕跡,想起可能是

    她進門以后,我抱她到床上的時候蹭上去的,當時小弟弟正雄赳赳,氣昂昂的。

    就拉著她到衛生間蘸了點水擦干凈。屁股后面就濕了一塊。

    「我用吹風機給你吹干再出去。」她點了點頭,站在鏡子前面,我站在她后

    面,要去抱她,她躲了一下,「別又蹭上了,你也快洗一下穿上衣服。」

    「等你走了我再洗,先給你吹干褲子。」鏡子里面她眉濃如黛,雙頰紅潤,

    就像一朵剛出水的紅蓮。「雨潤紅姿嬌」,突然想起西游記里面的一句話,不由

    脫口而出。

    楊曉紅聽到后「噗嗤」一聲笑了,「發什么呆,有吟詩的時間替我吹干,事

    兒還多著呢。」

    「好的。」我答應著打開吹風機,蹲在她后邊,替她吹著屁股上濕的地方,

    她靜靜的看著鏡子,不知道再想什么。當時我有一股幸福感,有種和她天長地久

    的渴望,但念頭剛起,便直接被我抹殺,老子的老婆還等著給老子生兒育女呢,

    老子怎么可能淪陷給別人的老婆?喜歡川菜也不必就娶個川妹吧?

    她的手忽然放到我的頭上,褲子剛好干了,我關了吹風機站起來,「好了,

    完全解決了請我吃大餐,沒問題吧?」

    「沒。是吃我請的大餐還是吃我的大餐?」她笑了一下,滿室皆春,「我先

    走了。」說完,也不等我回答就拉開門走了。

    「大餐嘛,當然越多越好,包括種類,包括花樣。」我嘀咕著,打開淋浴。

    三、如果覺得不合理,不妨換個角度看

    在退房的時候,手機響了,是同事李良。

    「程也,圣杰修理廠定損,你事辦完了就去,沒辦完我下午上班替你跑一趟?」

    李良和我有各自的轄區,我負責橋北,他負責橋南,和我關系很好,是個直脾氣。

    「完了,五分鐘到公司。你吃飯沒,我請你。」我回答。

    「吃了,那你自己聯系。」

    回到公司開了車,半路找了家面館吃了碗面條。全市一千多個汽車修理網點,

    能進行事故維修的只有24家。圣杰修理廠實力在24家里面中等偏上。到

    達圣杰修理廠的時候,他們還沒上班。老板李治富看見我的車就迎了過來,問有

    沒有吃飯,得知等我吃了飯就請我去他辦公室喝茶,我拒絕了,直接進了他們的

    保險理賠室。說是保險理賠室,其實是各大保險公司和我一樣定損員的休息室,

    里面煙、茶、酒、麻將桌、撲克牌、電腦、床什么都有,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相當

    于定損員的干休所。

    房間里沒人,我關了門,泡了杯茶,手機放到茶幾上。離上班還有差不多3

    分鐘,修理廠院子里面挺安靜的,我從早上到現在,一直興奮的精神便平靜了

    下來。我和楊曉華純粹就是個意外,我當時的心情就像是一直吃兔子的狼偶然遇

    上了一只送到嘴邊的雞,吃完這只雞,發現雞rou味道很好差不多吧!我也不想糾

    結我做的錯與對,是否對得起妻子,cao了就cao了,不讓她知道就不會有麻煩,沒

    有麻煩就繼續過日子。至于以后怎么樣,我也不知道,遇見了就吃唄,雖然不餓,

    但也不能放過。

    正胡思亂想,房門被推開,是圣杰修理廠負責保險理賠的翟亮。

    「程哥,來這么早?」翟亮進來給我遞了支煙,替我點著。

    「閑著沒事,呆在公司悶得慌,正好你們打電話,就過來了。什么車?」我

    和翟亮聊著。

    「就是前幾天報案的斯巴魯,今天中午都拆開了,就給你打電話過來給定了。」

    「走吧,辦正事。」我站起來,拿上手機。

    車停在鈑金車間里,藍色斯巴魯,某單位的車,前幾天報案,我拍的現場。

    司機開車時候打盹,直接鉆進一輛貨車屁股下面,前機艙都被擠了起來,司機現

    在還在搶救室里面躺著,胸骨刺穿肺葉。

    翟亮拿著兩張A4紙給我,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損壞的配件。

    「我念一個,你們向外拿一個。」我說,「保險杠。」

    旁邊的維修工拿了幾塊保險杠碎片放在我面前,我拍完照念第二個:「左前

    大燈。」

    拍完第35項,我念到:「變速箱殼體。」

    「在那。」修理工向我指向放在角落的變速箱。我走過去,看了看,問修理

    工:「哪兒有問題?」

    修理工遲疑著沒說話,卻看向翟亮。翟亮忙過來說:「程哥,這么大事故,

    發動機艙都變形了,你說這發動機和變速箱能好著嗎?」

    「翟亮,好著就是好著,有問題就是有問題,什么叫能好著嗎?就像我上個

    月好著,這個月不好,這不合理。」我說,「下一項,自動變速箱油,升,變

    速箱好著自然不用換油……」

    「程哥」,翟亮湊過來在我耳邊說:「上個月財務把給你的給漏了,李總已

    經批評過了,連這個月的一起給你補上,另外在你車后備箱我剛放了兩件酒。」

    說完走到變速箱跟前,指著一個地方說,「程哥,你看,這不是有條裂縫嗎?」

    我走過去一看,果然有條裂縫,就笑了笑,「剛才怎么沒看見,站你的角度

    這么明顯。」手機拍了照,「不過審核時候能不能通過我不敢保證。」

    「呵呵,程哥,合作這么多年了,你就別說見外話了。」翟亮忙說。

    大小配件總共3件,全部弄完已經快五點了。從圣杰修理廠出來,順路

    回了趟家,把酒放下,去公司時候已經五點半。等到下班開了我的I35就直

    接回家了。

    到家時候,妻子正在做飯,下午她發微信給我說同事老公釣了魚,給她們每

    人一條,她決定晚上清燉,給我補補,讓我賣點力氣早點讓她這朵綻放多年的花

    朵結果。她發的圖片上水盆里面的草魚張著嘴巴也像是在笑。

    看著廚房忙碌的妻子,想起中午楊曉華裸體的樣子,不免把兩個人有了比較。

    如果說女人是水做的,那么妻子的身體就是一彎溪流,清亮、有致;而楊曉華則

    是一碧如洗的湖水,深不見底。那么還有沒有井水、泉水、河水、海水做的女人

    呢,她們又是什么味道?這個想法讓我自己都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次。

    「想什么呢?魚還給你留著呢。」妻子從廚房探出頭對我說。

    「再想吃了你的魚,今晚做幾次才能還清。」我脫掉外套,走過去。

    「吃了爺的魚,就是爺的人了,一輩子都別想著還清。」妻子遞給我圍裙,

    順手在我的下巴上摸了一下。

    「聽說女人過了6,小meimei里面就沒有水水了,一輩子會不會對我不公平?」

    我系好圍裙,撈出魚放在砧板上回答。

    「小樣,想干啥?老娘就是吐口水也不會放過你。」妻子說。

    四、色令智昏

    柔軟的藍色提花羽絨被下面,秦花躺在我懷里翻看著手機,披散的烏黑的頭

    發發出縷縷蘭花香,高潮過后的她顯得特別有女人味。

    我不由得走了神,秦花正在排卵期,剛才射出去的億萬jingzi現在必然在前赴

    后繼的向著目標前進,是不是已經有健壯的與卵子結合,開始孕育屬于我們兩的

    新生命?妻子和楊曉華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女人,楊曉華在商場里打拼多年,人情

    世故嫻熟于心,就連每一寸身體似乎都透著圓滑,收放自如;

    妻子雖然3歲了,但畢業后就一直在農行對公的柜臺上,接觸的人不外乎

    同單位的和辦業務的,關系單純簡單,所以心性也比較單純,雖然嘴上談起性愛

    來麻溜的很,但實際大部分是我教的,省下的部分是看毛片,網上自己查的,不

    過她一直以為我不知道。

    我寵溺的在她前額吻了一下,她把手機放一邊,摸著我rutou邊的毛柔聲說:

    「老公,你喜歡女兒還是兒子?」

    我撫摸著她絲緞般光滑的手臂,沉吟了下說:「女兒。我希望有一個像你一

    樣的女兒,然后看著她長大,就像看著你長大一樣來彌補前25年我沒有你的缺

    憾。」

    花往我懷里縮了一下,說:「我喜歡兒子。不過你喜歡女兒,那我們就生女

    兒吧,然后再生兒子。你不會OO女兒吧?」

    「亂說什么呢?」聽了她這句話,我不由得頭大,不知道這女的心里整天想

    的是什么東西,難道是亂文看多了?我扳過過她的肩,看著她嬌美如花的臉龐,

    她一雙烏黑的眼珠盯著我的眼,我心里突然柔軟下來,覺得對不起她,就向她吻

    了過去。她閉上眼,臂膀環在我頸后,腿便蹭上了小弟弟。

    吻完以后,她手突然伸下去,握住小弟弟,眨著眼睛問:「是不是被我說中

    了,都有反應了?」

    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不許胡說,我會是一個好爸爸,你是一個好mama,

    我們的女兒也會開心快樂的長大。」

    房間里靜悄悄的,如果有可能,我希望時間就這樣靜止下來,一直到天荒地

    老。秦花的手機響了一下,收到一條微信。

    我拿起來來一看,是丈母娘的,周六要和朋友去山里玩,要借我的SV去。

    妻子一動沒動,依舊伏在我的懷里。

    「你媽周六去山里玩,開我的車去,你要不要也去玩玩?你給回一下吧。」

    我用下巴蹭了下花的頭問她。

    「才不去,她肯定是和幾個姨去摘野果子,拍照,每次我去既給她當司機,

    又當攝影師,還要落個拍照技術差。」說著,花忽然想起什么,一邊回微信,一

    邊得意的對我說:「差點忘了跟你說,今天我們來了個新同事,讓我帶幾個月,

    以后讓他做對公,我可能要升官了。」

    「男的女的?升你當主任?」我問。

    「男的,剛考進來,又黑又丑,不過挺懂事的,喊我領導。」花得意的笑了

    起來,「主任不大可能,不過副主任應該差不多吧。」

    「看來以后我要對你更好點了,要不然以后你做行長了,甩了我怎么辦?」

    「那是那是,以后每天晚上都給我洗腳,給我做好吃的,買最好的化妝品、

    衣服還有包包。我媽說讓你明天下午把車給她送過去,她們后天一大早就出發。」

    花放下手機越發得意了。

    「好的,我的領導夫人,不過,我們該睡覺了。」說著,我在她眼上親了兩

    下。

    第二天跑了兩個修理廠,下午下了班,給花打了個電話,她說新來的男孩請

    她們營業所的人去吃飯,讓我自己吃飯,把車給丈母娘送過去。我便喊了李良,

    去高新的「月亮城」吃了串串。

    和李良分開后我便回家。岳父和岳母住的房子是單位零五年建好內部購買的,

    在現在市中心西南方向,我的家在市中心區域,中間開車十五分鐘時間。從高新

    到市中心不到十分鐘,車開進小區車庫,我回家把圣杰修理廠送的酒搬了一箱,

    放進后艙便往岳父家趕。

    到了樓下,停好車,見二樓屋子里面燈亮著,我就搬了酒上樓去。按了兩下

    門鈴,就聽見岳母說來了的聲音。

    門開了,岳母穿著睡衣站在門口。

    「媽,修理廠送的洋河經典,給我爸帶一箱喝。」我忙說。

    「進來吧,放你和秦花的房子,你爸的酒癮就是你給慣出來的。」岳母沒好

    氣的說。

    岳母差一年就退休,不知道是楊曉華的大膽和熾熱激活了我的獸欲,還是經

    歷了楊曉華后讓我對女人的了解更深了一層,我竟然用男人看女人的眼光打量起

    岳母來。

    粉紅色帶黃花抓絨睡衣在岳母身上顯得寬松,胸前高聳著,顯然沒有帶胸罩,

    隱約能看見rutou的凸起,小腹沒有她這個年齡圓圓的樣子;頭發挽在后面,越發

    顯得臉如滿月,眉眼里和妻子有一些相似,透著端莊秀氣。

    「沒事媽,反正都是送的,家里的陽臺上還有不少呢。我爸呢?」我一邊說,

    一邊去門口第二間房子。

    「你爸路口水果攤那里下棋唄,還能干啥?」岳母看了我一眼,邊往衛生間

    走,邊說:「我剛跳舞回來,洗個澡,你放下酒等我會,我洗完了送你回去。」

    「沒事媽,」我正要說自己打車回去,鬼使神差的又咽了回去。其實也沒有

    想怎么滴,就是突然想多呆會,覺得讓岳母送自己回家也是不錯的選擇。

    十幾分鐘時間,我一局王者榮耀沒有玩完岳母就出來了,站到我旁邊,洗發

    水的香味和剛沖完澡成熟女人rou體的味道在房間里彌漫。

    「都多大人了還玩游戲?」岳母嗔怪道,「你吃飯了沒,沒有我給你下點餃

    子?」

    我收起手機,下意識的轉頭,正好看見岳母的睡褲那里緊緊繃著一條縫,連

    忙抬起頭回答:「下班和朋友一起吃的小火鍋。我給爸打個電話,我們走吧?」

    「不用打了,你爸帶鑰匙了。你等下,我去換件衣服。」不知道岳母是不是

    發現了我看到了不該看的,好像她穿著睡衣也逛街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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