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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奇怪,他怕自己醉后做了什么不合時宜的事。西門羽扶著他離席,幾個沒醉的上前攔住他們。“怎么就要走了?再玩會兒不好嗎?”“改日再玩。”西門羽說著,步伐不停。這時,杜夏眼前出現了選擇肢。“回家”、“不回”杜夏幾乎是立刻做出了選擇,他實在不知道繼續留在這里做什么。=>回家“西門羽好感度+10,當前好感度130”西門羽扶著杜夏,雖然緩慢但是步伐平穩的離開了。看著兩人相攜離去的背影,楚云嘆息了一聲,沒想到旁邊的秦降也嘆了一聲。“你嘆什么?”楚云問。“嘆兄弟之間畢竟和平常人不一樣。”“自然,他們有同一個家可回,哪怕不是親的兄弟。”“不是親生么。”秦降若有所思。陳鴻聽他們兩個言語間有些說不出的陰陽怪氣,譏笑了一聲,也離開了。這個弟弟的心事,他是最清楚不過的。正所謂冷暖自知,半分不容人言。他也是最近才明白,在背后默默守候親人的道理,然而想到那人時,內心深處還是會躥過一抹難以言說的情緒。杜夏跟著西門羽回了家,他路上又記不清發生了什么,等到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躺在了往日的床上。頭腦一片模糊,不過從胃部傳來的一陣劇痛讓他忍不住蜷曲起了身體。剛才睡著還不覺得,醒來竟然覺得這烈酒像炸。藥一樣,把自己的胃倒騰的翻江倒海。然而,沒有想要嘔吐的感覺,僅僅是很痛,很不舒服。杜夏死死的捂著胃,唇間差點漏出一絲痛苦的呻。吟,不過在出口之前就被他咬牙堵住了。打水過來準備給他擦臉的西門羽看狀況不對,水盆砰的一聲放在桌上。他匆匆走來,幫杜夏把遮住臉的濡濕發絲分開,看到他眼神因為痛苦而虛弱,又帶著醉后的迷離,蒼白的膚色,汗濕的面頰,比平時紅潤的雙唇,平時見不到的虛弱之中顯露出平時見不到的艷色,看起來真真是可憐到極點。“胃不舒服?”西門羽柔聲問。杜夏點點頭,身體更彎曲了,恨不得把自己蜷曲成一個蠶繭,不過西門羽在,他還是顧及體面,沒有那么做。杜夏把旁邊的薄被拽過來,蓋在身上。看他這種時候也顧及儀態,西門羽把被子從他身上扯了下來。正在被子下勉力掙扎的杜夏頓了一下,有些茫然的看著他。西門羽有些狼狽的移開了眼,說:“你出汗了,先換身衣服,小心著涼。”他說的對,確實如此,杜夏覺得身上的衣服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本來喝酒的時候前襟就被打濕了,現在更不好受。可是他感覺渾身無力,動一下就痛得要命,身體更是冷的在不斷顫抖,他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西門羽把準備的衣服拿在手上,看了他一眼,杜夏死死閉上了眼睛,躺在床上挺尸,只想挺過這陣凌遲一樣的痛,別的也顧不上許多。西門羽便動手給他更衣了,手指觸碰到他的腰帶,杜夏一動不動,西門羽便快速把衣服脫了下來,用干毛巾擦了一遍,把新衣換上。西門羽用熱毛巾給杜夏擦臉的時候,杜夏才猛的睜眼,握住了手上的毛巾。他只是覺得這個東西很舒服,自己也被自己嚇了一跳,西門羽把毛巾從他手里扯出來,接著擦臉。把臉擦干凈,西門羽又拿了一粒藥丸和一杯微燙的水。“郎中說這藥可以緩解酒后腹痛……”他還沒說完,杜夏就把藥丸拿過,放進嘴里,二話不說把水喝完了。他不知道西門羽從哪里備的這藥,覺得他的體貼簡直達到了人類的最高境界。換了衣服后,他就感覺好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喝了藥和水后,胃好像不那么痛了。西門羽隔著衣服摸了摸杜夏的腹部,如果杜夏不是太虛弱,肯定要嚇一跳,不過因為沒有力氣,他只是微睜著眼睛看著他。“胃還是涼的。”西門羽說,“兄長,以后切不可如此胡來,讓自己疼成這樣,何必。”“嗯。”杜夏也覺得失策了,早知道這酒喝下去這么難受,就是抵賴也不該喝。西門羽的手暖暖的,貼在他的腹部,很是舒服,杜夏就沒讓他把手挪開。西門羽幫他按摩了幾下,特別舒服,杜夏差點發出奇怪的聲音,后來就干脆躺平讓他按摩了。過了一刻鐘左右,西門羽把手收回,杜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暖暖的,比剛才舒服很多,不過熱源離開了,總覺得像是少了什么似的。不過經過這一番倒騰,杜夏又來了睡意,喃喃了一句什么,好像是對西門羽道了謝,他自己都記不清了,立刻就進入了夢鄉。西門羽注視著他的睡顏,吹滅了燈,在床邊默默的看著他。杜夏在半夢半醒之間,聽到有人在耳邊輕輕說了一句。“我們不做兄弟了,好不好。”杜夏胸口一燙,本來要立刻醒來,不過又有些驚疑醒來后該怎樣面對,就接著睡了下去。這夜,西門羽在他身邊守著,用手指描摹他的面容,一遍又一遍,似乎永遠也不會倦似的。第30章民國畫家很吃香19和陳鴻冰釋前嫌后,杜夏也就可以在府里光明正大的散步了。這天散步一圈,回到院子,西門羽正好迎面走來。看到他,他似有些難言之隱似的,不過還是迅速靠近了杜夏。西門羽規規矩矩站在杜夏面前,見慣他老成作態,現在這副樣子杜夏還有些不習慣,直覺他可能要對自己說什么不大開心的事情。西門羽低頭,喊了一句:“清兄。”杜夏愣了一下,他叫他“清兄”?聽慣了他叫自己兄長,忽然來一句清兄,杜夏完全懵逼了。西門羽看起來一副做錯了事的樣子,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他一眼,軟著聲音說:“清兄,我要跟你解釋一下這件事情。”“我聽著。”杜夏說,心情有些欠佳了,他環起雙臂,有些嗔怪的睇了他一眼。西門羽從沒見過他這么不滿的樣子,背部有些屈了起來,杜夏看著有些不順眼,他一直背都聽得很直的,做什么擺出這幅樣子?既然是自己做的事,就該挺起胸膛,哪怕和他吵架也該堅持己見。杜夏毫不客氣的動手拍了拍他的背,西門羽如驚弓之鳥般,背一下子挺直了起來,面頰泛起可疑的紅色,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因為什么。“清兄……”西門羽又叫了一聲,發覺杜夏的臉色實在不大好看,就趕緊說下去,“我……考慮了很久,決定還是認祖歸宗。”“……”原來是認祖歸宗啊,聞言杜夏反而松了口氣,還以為他要說什么。他本來就是陳家人,西門英讓他改姓是為了掩人耳目,并不是為自家添上一脈,所以他認祖歸宗是理所當然的事。西門羽看起來面有難色,索性把另一件事也說出來:“除此之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