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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表示沒什么。其實拿給他的多數(shù)的酒都被西門羽喝了。別人家是兄長護(hù)著弟弟,西門家不一樣,弟弟似乎對哥哥保護(hù)過度。就算是喝醉了,又哪能怎么樣呢?何至于如此小心翼翼。按理說大家也該見慣不怪了,不過忽然有人站起來,嚎了一嗓子:“不成,這不成,次次都讓你喝了,你千杯不醉,有什么意思?我們就要看大公子喝酒。”便有好事者附和起來,說:“是啊,羽兄,大公子不常來,既然來了,就要盡興,酒都被你喝了,好生無趣。”“……哦,是嗎,那這樣有趣嗎。”西門羽吩咐侍者一聲,那人便去拿了一個海碗般大的爵杯,放在桌上,把爵杯滿上。西門羽說:“我們來玩擊鼓傳花,花落到誰手里,就喝一大爵,如何?”眾人都喝得差不多了,聞言咽了咽口水,不過誰不愛熱鬧,想到中招的未必就是自己,有熱鬧好看,便紛紛應(yīng)道:“好!”“若花到了大少爺那里,你可不能代飲了。”西門羽頷首:“自然。”由使者擊鼓,一支紅玫瑰花在眾人座位間傳遞下去,大家的注意力從先前的事情上被吸引開,杜夏認(rèn)為西門羽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于是也不擔(dān)心。之后客人們就遇到了生平難忘的一次慘痛經(jīng)歷,那花不斷落在他們手上,一個時辰之后,竟是除了杜夏、西門羽、陳鴻、秦降、楚云之外,其他人全中招了。本來秦降也要中招,不過他動作快,鼓聲快停下時,愣是把花扔到了下一個人手上,那人還愣著,鼓聲就停下來,于是——罰酒。這五人都從從容容的接花,從從容容的傳到下一個人手上,讓人不解為什么花就是不停留在他們手里。大家都喝了一大爵酒后,當(dāng)場有人醉得不省人事,剩下的人卻越戰(zhàn)越勇,西門羽幾個且不說,一定要看到大公子喝下酒才肯罷休。他們琢磨著這侍者是西門羽身邊的人,不夠公平,于是商議著找別人來擊鼓。“既如此,不如我來吧。”楚云道。“你來?”“不錯。”大家倒也沒有異議。西門羽不說話,楚云徑自站了起來,走過杜夏身邊,輕拍他的肩膀,含著笑意說:“大公子,你可小心。”氣氛頓時熱騰起來,明白楚云的意思竟是要把花傳到杜夏手上。杜夏不信他真能傳到自己手上,道:“若能傳來便試試吧。”楚云笑意更深了,看西門羽一眼,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碰撞,有幾分較勁的味道,隨后又都不動聲色的收斂了目光。西門羽看了看杜夏的肩頭,那被楚云碰過的地方,眼神微凜。杜夏左邊坐著秦降,右邊坐著西門羽,秦降見狀道:“阿清,放心,這花斷斷是不會落到你這里的。”“兄長,接到花只管扔給我。”坐在西門羽身邊的陳鴻看到這一幕,抱臂冷冷的笑了下,卻是不含惡意的。擊鼓傳花又開始了,鼓點(diǎn)密集,似乎是在演奏十面埋伏,聽得杜夏本來放松的心情一下緊張了起來。因為不少人醉倒,場面上只剩下九人,幾乎是立刻花就轉(zhuǎn)過一輪,回到杜夏手里,把花傳走后,杜夏心想這鼓聲怎么還不停下,逐漸頭皮發(fā)麻。楚云屏神凝氣,幾乎是演奏到尾聲才停止演奏,在此過程中,他從細(xì)微的衣袂聲動中辨別著眾人的不同。幾乎沒有聲音的是穿著軍裝的秦降,動作輕緩但此時卻帶著點(diǎn)焦急的是……!花正落在杜夏手里,鼓聲停了。楚云回頭看去,就見西門羽一只手按在杜夏手上,正是玫瑰花交接的時刻。杜夏微怔,因為玫瑰花的刺并未全部去除,小小的刺碰到手,微疼,然而西門羽的手卻是溫潤舒適的。看到眾人注視過來,西門羽輕笑著把花從杜夏手里拿過,說:“真巧,是我。”“……”眾人愣了一瞬,隨即喧嘩開了。花到底是落在杜夏還是西門羽手里,真是有些難說,本來鐵定是落在大公子手里的,然而西門羽那廝手快,竟是在電光火石之間就觸碰到玫瑰。“這難道不是在大公子手里嗎?”楚云看著他笑道,眼神卻是半分笑意也沒有。“你沒看到嗎,是在我手里。”西門羽輕輕揚(yáng)起玫瑰花,輕笑不改,眼中卻顯出幾分凌厲來。“……”本來想附和楚云的客人見狀不敢說話了,這兩人爭起來,絕對是一片刀光劍影啊,他們還是別瞎摻和了。“我看到鼓停的時候是在大公子手里。”明明一件小事,楚云卻也反常的爭論了起來,“按照規(guī)矩,不該是雙手接花才算接到嗎。”“我席上可沒有這樣的規(guī)矩,剛才不少人接花都是單手接的,若按你所說,也不該是兄長喝酒。”“好你個西門羽,”楚云情緒上頭,叫了他大名,道,“你便是決計不肯讓大公子沾一滴酒了?”“是又如何?”兩人眼神再次相對,空中滿是狼藉,楚云想起那天喝醉酒后發(fā)生的事,知道西門羽這是在防備他。“不如這樣吧,讓其他人來評判一下。”杜夏看他們仿佛要吵起來,出來當(dāng)和事佬,對秦降等人說,“若你們覺得花在我手上,我喝便是了。”杜夏覺得醉了也不是什么大事,犯不著為此傷了和氣。聞言大家都開口稱好。有人問秦降,秦降斟酌杜夏的狀況,確實喝不了太多,道:“花在阿羽手上。”席間一片低嘆之聲,不過他這么說大家也并不意外,秦降是和西門羽一樣護(hù)著大公子的。“陳公子呢?”“我沒看到。”陳鴻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看向別處。“那好罷,我覺得花在大公子手上。”這人輕咳一聲,雖然大公子被眾人所護(hù),還讓他喝酒有些招仇恨值,但是他就是分外想看大公子喝酒。越不讓,越想看他喝醉酒會怎樣。于是他不顧幾道如針錐般的目光,一口咬定花在杜夏手上。其余幾人看有人出頭,膽子便也大了,但也有人扛不住眼神的壓力,說花在西門羽手上。最后計票,3:2,結(jié)果竟然是杜夏要喝酒。杜夏真正碰到爵杯,卻躊躇起來,然而自己給自己挖了坑,跪著也要喝下去。杜夏心里嘆息,但還是端起杯來,竟是將一大爵酒一次喝了個干凈。只是不斷有酒灑落,滑過他的下頷,又滴落衣衫。夏季大家穿的都是輕衫,待一爵酒喝掉,杜夏衣服濕了大片,如同在水中浸過一般。不過他已經(jīng)顧不得在意這個了,只覺得腦袋里有一口鐘在撞,直接把他撞暈了,爵杯從他手上倏的掉落,他差點(diǎn)一頭栽在桌上。西門伸手扶了杜夏一把,杜夏便借力,用另一手撐著額頭,才沒有倒下去,不過現(xiàn)在他十分之想休息了。第29章民國畫家很吃香18“兄長,回家吧。”西門羽看杜夏喝醉,壓低聲音說。杜夏也覺得不能再待下去了,上次喝醉后西門羽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