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燃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0

分卷閱讀50

    墻上的燭臺跌落了一地,被震碎的鐵鏈紛紛往下掉,煙塵四起一片混亂,地動山搖之間,謝逢殊還沒來得及穩住身形,忽地腳下一空!

地動得厲害,第八層塔的地磚居然憑空撕開了一條豁大的裂口,一時間,謝逢殊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跟著塵土泥灰一起滾落了下去!

謝逢殊不知道這縫隙有多深,混亂之中,他連封寂有沒有一起掉下來都沒來得及看,只能先以真元護體,足下接觸到實地時趕緊順勢往角落一滾,躲避不斷往下落的碎石。

等一切風平浪靜,謝逢殊再抬頭,那道裂縫很高,已經有些看不清了,但對于他來說若要想上去也并非難事。謝逢殊想了想,到底還是沒有回八重塔,而是轉頭觀察起周邊來。

他如今在的地方是一間寬大石室,和上面的石室似乎沒什么不同,但謝逢殊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他的第一個感覺便是暖。

這一路又下水又入地,每到一個地方都是深深寒意,偏偏這里帶了幾分暖,甚至有些灼意,好像足下有烈火重重。

謝逢殊看了一圈,最后將目光落在了石室中央。

那里有一個方寸大小的石案,粗糙無比,似乎是臨時雕成,上面放了一個漆黑的置刀臺,云紋托底,古樸至簡,不知道是什么材質做成。

謝逢殊看了一會兒,忽地想起封寂說的話。

“那些神仙擔心你身死神聚,把你的刀放在了第九重。”

謝逢殊靜靜地站在原地,他想:或許封寂是為了出塔誆騙他的,或許其中有什么誤會,又或許這只是個被人丟在這的破爛玩意,和自己一點關系都沒有,他現在應該先去找絳塵,問一問對方從前之事。

但最后,他依舊一步一步走到石案之前,抬手把封淵放了上去。

長刀置于刀臺之上,絲毫不差,在黑暗中發出寂寂冷意。謝逢殊看了一眼,又覺得有些沒意思:這能證明什么?

他想把刀拿回來,不過剛剛伸手,整個石室內忽然起了變化。

先是有了一點光,沖破了滿室的黑暗,這光不像是燭火,冷冷清清,更像是漏下的一點月光。

但九重塔已經深埋湖底地下,怎么可能有月光照破室內?

謝逢殊抬眼,四周的場景也變了,不再是一間石室,而是朦朦朧朧如同畫境。

謝逢殊一愣,隨即想起——九重塔內,易見心魔。

我居然有心魔嗎?

他茫然地抬頭看去,畫境變幻,先是無邊風雪,孤崖絕壁,又是萬朵山花,絢麗如火。有許多不認識的人在謝逢殊眼前閃現,耳邊也充斥著人聲。

他眼前先出現了一個褚袍白發的老頭,拎著葫蘆酒壺,臉上醉得通紅,笑呵呵地沖他道:“傻徒弟,還不過來。”

老人身旁是一位木簪烏發的女子,一身月白色衣裙,笑吟吟地看過來,如同在哄小孩似的溫聲道:“小師弟,回家啦。”

再接著是一襲黑衣的嘲溪,他臉上沒戴面具,容顏俊朗,偏偏帶著不耐的神色,兇巴巴地道:“蠢死了,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了嗎?”

謝逢殊怔怔地看著,忍不住朝三人走了一步,可偏偏此時,他們的身形又慢慢淡去了,變成連綿飛雪,霜白僧衣。

絳塵于大雪之中抬眼看過來,語氣繾綣溫和。

“謝逢殊,過來。”

作者有話說:終于寫前世了

第40章前塵1

須彌山綿延千里,奇峰眾多,其中前山喚作明鏡臺。明鏡臺山分兩面,一面翠柏參天,滿山青松綠蘿如壁如玉;一面卻只有數以萬計及人腰高的山茶,花紅似火如霞,漫山遍野,從山頂一直開到山腳,猶如烈火染霞傾泄而下。山腳處是一面湖泊,澄如明鏡,風過無波。

山花之中,有三人的身影慢慢從山腳湖邊而來。

打頭的是個姑娘,最多二十出頭,一身月白色衣裙,身材高挑,滿頭烏發用一只淺色的木簪半綰,本該是靈動溫婉的模樣,偏偏清麗的眉蹙起,恨鐵不成鋼地對著旁邊的人絮絮叨叨。

“早說不要貪玩不要貪玩,又跑到哪里去了,弄了這一頭一臉的灰,師父看到又該罰你們不許吃飯了,到時候別求我偷偷給你們送吃的……”

被她一連串話壓得抬不起頭的是一位少年,不過十**歲,一身緋色衣袍如同烈火初燃,頭發用同色的發帶高高束在腦后,只不過有些松散了,還有幾縷散碎的頂在頭頂,被山風吹得搖搖晃晃。他聽著對方這一串,有些委屈似的抬頭瞅了身后一眼,小聲道:“是嘲溪帶我去的,說帶我捉鳥去——”

他還沒說完,身后就有一巴掌拍在了他頭上,把那幾根迎風而舞的呆毛壓下去了,同時響起的還有身后清亮的嗓音。

“沒大沒小,叫師兄!”

紅衣少年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黑衣男子,撇撇嘴道:“你就早我一天化形。”

“一個時辰也是早。”

“我一百年就化形,還比你少用兩百年呢!”

“反正是我先成的人身,先開口叫的師父,誰叫你生得晚?”

“行了行了。”綏靈忍無可忍,這么幼稚的話她已經聽了一百多年,只覺得再多聽一句就要折損十年的修為。她用手輕輕點了點眼前人的額頭:“謝逢殊,你是不是傻,他讓你去你就去啊,他一肚子壞水你還不知道嗎?”

這**后的嘲溪也不樂意了,嘟囔道:“誰一肚子壞水啊,謝逢殊才一肚子壞水,說是一起捉鳥,自己躲樹底下睡著了,叫都叫不醒……”

“你也閉嘴吧。”

綏靈平日性情溫婉,唯有被兩個小兔崽子逼急了才會隱約顯出點脾氣,見她這副樣子,兩人都不敢再出聲。綏靈見狀又嘆了口氣,伸手把謝逢殊臉上沾著的一點泥輕輕擦去了。

“去了一天,捉到什么了?”

謝逢殊乖乖由得師姐擦臉,一邊含含糊糊地道:“什么也沒捉到,嘲溪太笨啦,只掏到幾枚鳥蛋。”

說著,他一掏衣袖,拿出來四個黑白花色的鳥蛋,鳥蛋僅僅和拇指差不多大小,他還得意揚揚地道:“一共四個,師父、師姐、嘲溪還有我一人一個。”

綏靈哭笑不得,輕擰了一把他的耳朵:“少給我來這套。”

話雖這么說,她的氣還是消了不少,帶著兩個不省心的師弟往家趕。

等穿過重重似火山花,三人到了山頂。山頂上有一棵蒼翠挺拔的梧桐樹,樹冠遮天蔽日,高可觸天,樹樁盤踞山頭,粗壯得嚇人。謝逢殊低眉順眼地跟了一路,此時才湊過去聞了聞那棵樹,直起身道:“全是酒氣,師父是不是又喝醉啦。”

嘲溪湊也湊過去聞了聞,深以為然地點點頭:“肯定是。”

綏靈懶得管他們,抬手施了個訣,霎時間,三人面前忽得升起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