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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小警察,我開農(nóng)家樂養(yǎng)你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9

分卷閱讀29

    只是小荷才露尖尖角。

章連山吻著發(fā)出破碎聲音的滾動喉結(jié),將身下的連接停在了最深處,不停撞擊的動作暫時停了下來,懷中的人還在顫抖著,呼吸熱烈,砸進了沉重的夜色里。

章連山輕柔的啄著水潤的唇瓣,“星河。”

“嗯。”

“你聽見鼓樓的鐘聲了嗎?零點了。”

景星河的眼睛是濕潤的,他快要被撕裂感撞碎了,可身體的歡愉又拉著他深陷了進去,是一場博弈,他身在其中,成了深海中的巨浪,一波接著一波,沒個盡頭。

“新年快樂。”景星河把手放在了章連山的胸口上,那里有一道抓傷,是他撓的,已經(jīng)紅了,刺眼的橫在胸前。

章連山抓著不安分的手十指相扣,壓在了身側(cè),身下的硬物又動作了起來,前前后后,攪出了yin亂的水聲,帶來了一陣陣的快感,景星河咬著下唇,細碎的聲音還是兜不住的從嘴邊跑了出來,章連山問景星河,“疼嗎?”

“還…還好。”

章連山壞笑著,挺腰頂在了景星河敏感的位置上。

動作激起了顫栗刺中了身下的這潭水,漣漪一圈蓋著一圈的散開,那一個沙啞了的“啊”字被章連山吃進了嘴里,回味悠長的咀嚼著。

“舒服嗎?”章連山又問景星河。

這潭水固執(zhí)著不回答,章連山便拔了出來,帶出了粘稠的白灼,景星河松了一口氣,卻不料章連山又抱著他跨坐在了身上,一點點的吞吃進了章連山依舊挺立的欲/望。

他們從從未有過這樣的親近,章連山一時間樂不思蜀,窮奢極欲。

第12章

臨近過年,果林鄉(xiāng)派出所也安排了過年期間的排班,景星河一共是值班四天,在初三初四和初九初十,大年二十九正式放假,正月十五一過正式上班。

景家在C城另有一套房產(chǎn),是景父景母當(dāng)年結(jié)婚時貸款買的一套四居室,按照當(dāng)初那個價格,現(xiàn)在每年還需要向銀行繳納150塊的“巨額”房貸。

時隔多年,景家第一次回到老家過年,多年未曾居住的房子經(jīng)過休整,供暖供電供水均正常,很快就能住進來。

大年三十的那天早上,景星河開車去車站接人,經(jīng)過多年的療養(yǎng),景父的身體有了起色,已經(jīng)能夠脫離輪椅自由活動了,景母的脖子上圍著大紅色的圍巾,為一身暗色系的衣服增添了一抹亮色,景星漢推著一個小行李箱,懷里抱著睡著了的女兒,身邊走著漂亮的妻子。

景家不是突然決定要來這邊過年的,景星河也早有準(zhǔn)備,景父景母這一趟來最主要的還是想看看章連山,上次景星漢看完景星河回去后,已經(jīng)和家里的父母說起過這邊的事情,雖說是早有預(yù)料,可也沒想過會真的發(fā)生再續(xù)前緣這種好事。

事已至此,幾人的行李早就被寄了過來,只是人在路上游玩的幾天,耽擱到了現(xiàn)在才過來。

景星河站在出站口,先是看到了那條紅色的圍巾,才注意到了那邊的家人,許久未見,景母激動的和小兒子擁抱著,“黑了,是不是還瘦了。”

“沒有瘦,我早上稱還重了兩斤。”景星河和父親還有哥哥一家打過了招呼,父親看著景星河的身后,嚴(yán)肅的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你一個人來的?”

“章連山也來了,沒找到停車位,他還在前面轉(zhuǎn)著呢!”景星河主動走到父親的身旁,攙扶著父親有些疲憊的身軀,“我們快點回去吧,姑姑還在家里等著呢!”

景父在C城只剩下了一個meimei,好不容易聚一次,meimei也帶著家人大老遠的趕過來,現(xiàn)在正在家里準(zhǔn)備除夕夜吃的飯菜。

景星河帶著哥哥一家人,景父景母坐上了章連山的車,景父景母是高知,當(dāng)年拋棄一切到大城市發(fā)展,白手起家,歷經(jīng)風(fēng)雨,攢了一些財產(chǎn),也練就了一身看人識物的好本事。

景父摁下了景母感謝慰問的話頭,盯著后視鏡上年輕人的模樣,這是個很會看人臉色的人,景父只是稍微攏了一下領(lǐng)子,他就懂得把空調(diào)的溫度調(diào)高一點,這也是個與眾不同的人,畢竟這年頭還愿意回鄉(xiāng)的年輕人已經(jīng)不多了。

景父咳嗽了一聲,問著章連山,“小章,過年怎么沒出去玩?”

“今年生意上事情比較多,走不開,就沒出去。”

景父又問,“那你爸媽呢?”

“他們?nèi)グ不樟耍业艿呐笥言诎不眨麄內(nèi)ヌ醾€親,順便也去那邊轉(zhuǎn)轉(zhuǎn)。”章連山說著,又把空調(diào)的吹風(fēng)口向上推了推,“C城今年還挺冷的,叔,靠背的墊子打開是個毯子,您要是覺得冷,就先蓋上,車上的空調(diào)溫度有限,等會兒回去有了地暖,才能熱和起來。”

景母抽出來了一個墊子,打開毯子蓋住了景父的兩條腿,看著景父不攔了,景母才開口問,“星河不是說你弟弟才大四嗎,怎么這么早就結(jié)婚了。”

轉(zhuǎn)向燈響起,章連山拐了一個彎,將車駛進了主干道上,“他們兩個小的想在大學(xué)畢業(yè)前結(jié)婚,說是要趕時髦拍一張真正的畢業(yè)婚紗照,還能打破什么畢業(yè)即分手的魔咒,據(jù)說是挺浪漫的……”

景父打斷了章連山的話,“還沒有真正進入社會,就早早的定下了婚事,是不是有點沖動了。”

景母想要拉住景父,可話已經(jīng)說出去收不回來了,只能抱歉的看著章連山,他們對章連山并沒有什么惡意,只是本性使然想要保護自己的兒子,他們走的可不是一條簡單的路,人言可畏,連結(jié)婚證都拴不住的脆弱愛情,在沒有結(jié)婚證祝福的條件下又能堅持多久。

愛情本就是虛無縹緲的東西,說出來的話會反悔,白紙黑字的合同也能作廢,光陰荏苒,愛情是一瞬間就會消散的。

章連山早就預(yù)料到會遭受到一些考驗,他既然做好了準(zhǔn)備,也就不怕什么,章連山說的鏗鏘有力,把這當(dāng)做是一場千人大禮堂的正式演講,“我不覺得沖動,我相信我弟弟,他既然有結(jié)婚的勇氣,就肯定有為其負(fù)責(zé)的擔(dān)當(dāng),而且進入社會鍛煉的是人的能力,并不是改變?nèi)说谋拘模麄兗热粵Q定在一起了,就肯定是對未來經(jīng)過了多方的考量,他們不覺得沖動就好。”

景父不在言語,沉默著看向了窗外的風(fēng)景,景母倒是熱情,和章連山有的沒的說了一路,看不出真實的想法……

景星河的車先到了,他送進去了哥哥一家人,又站在門口等了會兒,章連山的車這才緩緩過來。

章連山一下車就去照顧坐在后座的人,可景父卻只是把毛毯放在章連山的手里,自己和景母并肩進了房子,家門口有姑姑等著敘舊,景星漢也等著照顧兩位父母。

景星河看著沒事,便小跑著走到了章連山的身邊,章連山雖然還是熱情的,臉上帶著笑,可笑中卻透露著一絲的心不在焉,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