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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要不是看在他兒子給他接了那么大一個訂單的份上,他還舍不得告訴別人。每年冬天,西壩那邊的美食街生意就會淡下來,章連山便從西壩那邊借了幾個燒烤師傅過來,在院子里搭了燒烤架,可以點餐,也可以自烤,火鍋也是,可以放在房間里,也可以放在院子里,全憑自己的喜好,這算是一大特色,能吸引了不少的客人。前幾年森林防護不嚴重的時候,在祁連山腳下野外燒烤的人很多,現在這幾年不行了,一是政府管控,不允許在山腳放明火,二是森林線在不停的向下拉,山腳下的很多地方都被圈了起來不允許進入,只能遠觀。農家樂的院內燒烤才辦了兩三天,就有管制人員過來檢查和整治了,問題倒也不大,只是又教育了一遍火災的危害,演練了一下火災發生的急救措施,核查了滅火器的保質期,審核合格便被允許繼續營業了。這是一個好年,無災無害,有久別重逢,有相見恨晚,有心想事成,有有情人終成眷屬,章連山看著熱鬧的農家樂,忽然有點想念才分開不久的景星河。跨年夜那天是周二,農家樂客人不多,章連山便約了不少朋友去農家樂跨年,朋友自然都是知根知底的,一群人吃吃喝喝了一個下午,都等著看章連山炫耀了一整天的男朋友,好不容易熬到了六點下班,章連山便在眾人殷切的目光中離開,去接自己傳說中天上人家絕無僅有的男朋友。章連山的朋友有景星河認識的,也有景星河不認識的,不管認識與否,他們都接受了章連山結束單身時站在身邊的人,是男也好,是女也罷,生活是個人的,不評判,不否認,才是成年人之間的交往準則。C城并不是繁華的大都市,這里信息閉塞,有些事情接受程度有限,章連山也不會去肆意宣揚,而他們之間的事情沒必要去對抗世俗的眼光,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人,章連山顧惜不了每一個人,只能選擇其中最重要的,相知,相念,相守一生。頭頂的月亮只有一道彎彎的弧度,而在院子里鬧了一天的人倒的倒,醉的醉,時間差不多了,一個個的也都被家屬接了回去,院子里的人散去,留下了滿地的狼藉。章祁連假期沒回家,跟著女朋友回了家,章父和章母便去安徽找章祁連,順便見一見未來的親家公親家母,章祁連這個人平時看著風風火火,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每個正行,可他實際上又是個很有規劃的人,保研,出國,結婚,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這不臨畢業還有半年,他就去領了結婚證,好好的嘲諷了一通年近三十還孤家寡人的章連山。章祁連只是起了一個話頭,章連山就成功的吸引了全家人的火力,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多年來章連山被明里暗里的催婚逼過不少次,這次便順勢出了柜,章父章母并不是老古董,也背地里討論過章連山的喜好問題,只是沒想到當初當做玩笑話說出來的事情竟然真的成了事實。章父章母沉默了幾天,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只是問了那個人的名字,得知是之前來過家中的小警察后,章父章母對視了一個眼神,在心里默念了一句阿彌陀佛。這個名叫景星河的小警察曾出現在章父章母的口中,沒想到竟然一語成讖,章父章母在去安徽之前交代章連山,等他們去那邊回來了就約著景星河一起吃個飯。章祁連功成身退,臨走之前還偷偷跟著他哥去見了傳說中的嫂嫂,這弟兄兩個性格相似,倒也相處的愉快。還未到跨年的零點,滿院子的朋友就都回了家,連虎子也回去陪老婆了,眼下整個農家樂沒剩下幾個人,卻并不顯得空蕩,章連山今天免不了喝酒,但他喝的不多,沒有醉,人依舊是清醒的。章連山仗著酒意,摟著景星河塞進了自己的房間里,景星河的嘴里有烤魚的清香味,今晚燒烤架上的最后一道就是烤魚,是燒烤師傅走后章連山烤的,因為沒有控制好火候,有點焦了,調料的比例也放的不對,味道有種說不上來的奇怪。半醉的虎子吃了一口,就夸張的摔了筷子,“哥,聽我一句勸,以后別做飯,會死人的。”都是關系不錯的朋友,大家你一句我一句損人不利已,就圖個樂子,直到景星河出其不意的說了一句,“我覺得挺好吃的。”坐在桌邊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驚呼聲此起彼伏,“原來情人眼里不光出西施,情人眼里還出大廚啊!”“怪不得這么瘦,章連山做飯喂得能不瘦嗎?”“星河也有可能是在睜眼說瞎話。”“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人家明明就是在秀恩愛!”章連山光明正大的摟著景星河的肩膀,算是將秀恩愛進行到底了。……現在,章連山把景星河壓在了床上,親吻向下移著,落在了鎖骨處,景星河確實太瘦了,小胳膊小腿,抱起了輕飄飄的沒有重量,總怕一陣風都被吹跑了,這么可憐見的人兒就是應該被用來放在心尖尖上寵著的。章連山急不可耐的脫掉了自己身上多余的衣服,又扯開了景星河的襯衣紐扣,他白白嫩嫩的小豆腐正乖乖的躺在他的身下,紅著一張小臉,軟成了一汪春水,章連山可以盡情親吻,可以擁抱,可以做盡自己想做的事情,可以吞吃入腹。章連山想要景星河。溫熱的呼吸落在發梢,章連山小口的撕咬著景星河的耳朵,將自己的氣息吐進了那方小小的耳蝸里,“星河,我想干你。”“從今年干到明年。”章連山把焐熱了的右手塞進了景星河的腰間,左手咔噠一聲解開了皮帶的扣子,兩只手在腰線出游離著,試探著,慢慢的向下伸去。“我要干你。”景星河掐著景星河溫軟的臀瓣,指腹或輕或重的撫摸著,點著火,撩著人。“星河。”章連山靠的進了,把自己身下的硬物烙鐵般的放在了景星河分開的雙腿間,摩擦,勾/引,惹得景星河的臉更加的紅了。他是一團火,所到之處寸草不生,應有盡有。被頂的退無可退的景星河忽然伸出手抱住了章連山的肩膀,將兩人間最后的一點空隙擠了出去,“章連山……”景星河抱的更緊了一些,將兩個人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了一起,感知著彼此身體的所有變化,景星河被點燃了,他成為了依附在章連山身上的一團火,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班長…看在我是新手的份上…你…輕一點…好嗎…”床頭柜上的鬧鐘一分一秒的走動著,分針重疊時針,秒針重疊分針,兜兜轉轉中,時針秒針分針都停留在了12點的位置。這一刻,辭舊迎新,萬象更替,身后那個不太完美的一年畫上了句號,嶄新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