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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想要凌虐。他矮身,有著丑陋傷疤的左手撫上他伶仃的腳踝,將兩人唯一的縫隙填滿,體溫烘在他胸膛前的小臉上,敏感的耳根熱得襲上緋紅。“寶寶不怕,”胸膛震聲,他舔了舔唇,“小逼插過一次,之后再插進去就不會痛了。”“而且,老公可是記得,那晚小安爽得流了好多水呢,后座都快被淹了。”手指被人帶著撫摸花唇,帶來的陌生的羞恥感比快感更濃,姚平安小小驚叫一聲,立刻就將嚴慎獨勾得又去吻他。漠視著yin亂場面的鏡子中,肌rou結實、身形修長的少年挾著懷中細手細腿似乎還在發育期中的幼獸,將他的手指慢慢插進了他自己的xiaoxue中,惹得懷中小臉濕嫩的人眼尾瞬間飛上一抹嫣紅。“唔唔”他堵著他的唇,閉著眼都可以精確地制住他的手,捅到yin液淋漓的雌xue里。手指雖然不長,但xiaoxue生得淺,一抽一插整根進入,也不會讓被迫自慰的人好受。他的反應仍然十分青澀,同他如含羞草般想要閉攏的身體一般青澀——但被噗嗤噗嗤插了幾下就開始吞吐蠕動的媚rou,已被性愛作肥料澆灌得又sao又熟。“小安被自己的手插得爽么?”他的手同樣嬌嫩,摩挲的時候帶來的快感比起他粗糲的骨節和青筋暴起的大roubang,還是稍打折扣。“來,摸摸小yinchun,還有這里,這顆sao珍珠是小安的敏感點,一摸逼就癢。”但是只要是挨上了陰蒂,就像是打開了泄水的開關,兩條象牙般的白腿收絞,小腹微挺,將陰蒂往指腹送去,于是可憐的sao蒂被兩個力道互相擠壓,壓得都快扁了。衣柜中皂莢的芳香同他馥郁的體液糅雜在一起,竟說不出哪個更好聞惑人。最后噴精的時候,他小孩把尿似的抱起他,讓黏得能拉絲的清液噴上鏡面,爽得對不上焦的眸子映進yin水琦靡掛在鏡子上的畫面。上次親手褻玩他的蒂珠是在陰暗的車內,雖然僅僅是一聲叫床就可以給他帶來莫大的刺激,但真正看見他被cao陰蒂cao得發浪的樣子,喉結的滾動還是變得異常艱難。不知何時,抽插嫩逼、淌了一手水的小手被替換了,替換成隆起成一大坨的jiba。yinjing從整裝的西褲中迸彈出來,蓄勢待發地抵住陰蒂高潮過的xiaoxue。“寶寶,想不想用yindao再高潮一次?”粗長的roubang不等回答就一寸寸頂進濕紅張合的roudong,將層層媚rou熨平,直搗花心。衣冠楚楚的禽獸只暴露出他尺寸駭人的欲根,飽碩的精囊隨著大開大合的抽插一下下撞在會陰處,怒張的冠頭上,馬眼吮吸著cao干成一團爛rou的花心,然后在下一次不滿足的深入下,舐到了最為嬌嫩的宮口。“嗯嗯唔啊啊恩啊啊!”被抱著坐在roubang上的人瘋狂地扭動,那一下太過致命,直接將隱秘的zigong腔頂開,小腹上都隱隱可見完全深入的長棍形狀。他就著卡住小口的機會,掐住騎在他身上的人的腰肢,款款搖晃。冠頭借著他自身的挺腰和被cao的人的擺動而緩緩將宮口越擴越大,最終讓菇頭殺進內腔。大量的yin水在這一刻洶涌而來,將甬道填滿,再淅淅瀝瀝地往外滴聚成流。yinjing因潮吹的噴射而滑出了些許,順著從宮口退了出來。嚴慎獨看著痙攣不已的人,眸色沉沉,一秒抉擇,將自己還未釋放的下身從他的xiaoxue里完全抽離。他對軟軟趴在自己胸膛上,痛楚地蹙眉,咬唇弓身的人道歉,“對不起,”他將他護在小腹的手拉過,落下一吻,“小安的zigong太嫩了,老公沒忍住,下次不會了。”“不痛了,不痛了。”冥冥遲鈍中,耳邊疼惜的聲音好像姆媽那樣溫柔,讓他努力想要靠近、確認,但下一秒就讓人摟住了腰。“寶寶別動,”聲音喑啞郁燥,和姆媽一點也不像了,“乖。”乖?乖要乖的,要乖,要聽老公的殘留著yin水的手被人舉起,舌尖仔仔細細地,將手心舔得一干二凈。理性么?在面對他的時候是不存在的,是感性制止了他化為真正的獸畜。☆、二十二上藥22就算小腦瓜再遲鈍再不靈光,敏感的身體還是分得清什么是痛楚什么是歡愉。體內最深處的幽地被悍然開拓出一圓小洞,即使罪魁禍首已抽出,但腫痛的宮口還是無時無刻不昭顯其存在感。如果說之前的淚珠子一部分是因為快感太強烈,那現在濕潤雪白的小臉就純粹是疼痛的緣故。嚴慎獨拿了藥,回來將下半身空空蕩蕩的人掰開雙腿時,被使用過度的xiaoxue正往外吐出一包蜜汁——他的呼吸幾乎一下就粗重了,如夜的眸里暗了下來。“唔啊。”皎皎的一截腳踝被人握住,姚平安受到驚嚇地亂蹬,白嫩嫩的腳尖不小心掠過了跪在他面前的嚴慎獨小腹下方騰起的巨碩。嚴慎獨悶哼一聲,卻不管自己本就未紓解、現在還愈脹愈大的欲望,有力的手掌像捕獸夾般,牢牢箍住了小獸的兩只幼蹄往外拉。“別亂動,小安前面的小洞需要上藥。”大大的杏眼忽閃了兩下,或許是明白了上藥等于痛痛馬上飛走,便吸了吸鼻涕,咬住果凍唇、握緊小拳頭,一眨不眨地看著白色藥膏擠上了覆著薄繭的指腹。嚴慎獨看著面前的人如臨大敵的模樣不免就起了逗弄的心思,另一只手空閑地揉著他的大腿根部,還煞有其事地哄著人家:“寶寶放松。”姚平安看起來細胳膊細腿的,手腕隨便一握就可以套住,但看起來瘦弱的周身摸起來又摸不到硬凸的骨頭,每個地方都軟軟、滑滑的,很好揉很好摸。藥膏先是被擦在吊在rou戶外的陰蒂上,陰蒂太容易獲得快感,因此清涼的藥膏擦上去立馬就引發出溫暖的情潮,被吮吸得艷紅的小嘴便舒服得吐出沙軟的一聲恩。正在專心擦藥的人聽見這么綿綿的一聲呻吟,拿著軟管的那只手差點沒控制住力道將藥膏全擠出來。xue外的yinhe和花唇漸漸都已搽好,重新擠上藥膏的手指便目標明確地往濕濘的yindao進發。“不,嗚”盡管身體下意識地想往后退,但手指一進去,花xue內的層層媚rou就恬不知恥地將入侵的異物吮吸得咕啾作響。藥膏被xiaoxue嫌棄地推出,嚴慎獨眼疾手快地將濕滑的藥膏重現插回去,以防再犯直接將那一團膏體摁在了幽xue內壁。“恩啊!”承歡不久的rouxue被這樣不輕不重地按壓一下刺激得他應激掙扎,便不小心踢到了擦藥的人的手肘。被踢到的嚴慎獨臉上沒有絲毫怒氣,偶爾的“恐嚇”可以算是情趣,但他希望他在他面前能有更多真實的情緒表現。“小安真的不擦嗎?”他笑,故技重施,百試不爽,“那以后小逼就會一直這樣流水,內褲剛穿上去就被逼水打濕了。”“一天換這么多條,你想讓老公洗內褲累死嗎?”“不、不”不要擦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