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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鉆石(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

分卷閱讀17

    的。

xiaoxue昨晚才被狠狠地貫穿過,不能再進入,他便握著他白皙的小手往自己的身下尋去,去澆滅一場必然又會復燃無數次的情焰。

好在晨勃較與狂烈的情欲不同,可以靠手紓解,且柔軟的小手包裹住粗長烙鐵的滋味又是難以盡言的美妙,當然,這主要還是因為小手的主人是他,是他的愛。

在那些陰暗的包廂,不能拒絕的酒池rou林上,他目睹那些yin亂的茍合,漠視一個美艷女人想要為他跪下koujiao的邀請——

他還記得那個女人仿佛看透了他的眼神,以為他和他老子沒什么兩樣的眼神,嬌笑著伸出那雙涂著蔻丹的手,然后在下一秒拖著脫臼的手肘涕泗橫流地求饒。

他閉了閉眼,驅散回憶中污黑的溝壑,裹住他的手越來越快地律動自慰。嬌嫩的手心被暴起的青筋磨得通紅,在小手快要醒來似地無自覺收緊下,他終于悶哼一聲,射滿他一手nongnong陽精。

腥味從半掀的棉被中開始向房間內彌散,姚平安終于在嚴慎獨拿紙給他擦手時醒了過來。

“唔。”他閉著眼,習慣性地就往身邊人懷里撲,在觸碰到那人腹部yingying的肌rou時遲鈍地感覺到了不對勁。

“寶寶醒了?”不是姆媽那世界上最好聽的輕柔嗓音,而是噩夢中追逐他的大怪獸的嗓音,“老公帶你去洗漱。”

于是將將蘇醒的人哈欠都給嚇了回去,朦朦的杏眼瞬間睜大,琥珀般清透的虹膜上還籠著一層水霧,依然拒斥地堅定搖頭:“不、不。”

他對他的抗拒置若罔聞,徑自抱著人去了洗手間。

他鉗住他的下頦,將擠上草莓味牙膏的兒童牙刷插進他的口腔,稍用巧勁將牙刷背抵住腭rou,制止一直喊著別人名字的小嘴出聲。

隔著睡褲,他用手掌狠狠拍打了一下他還腫著的花xue,鼓脹的小陰蒂被這殘忍的一拍弄得又痛又癢,惹得人無助地絞緊腿根。

“再鬧就在這里cao小安。”

已經通過身體的教訓明白了“cao”是什么意思的人瞬間安靜,一雙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卻帶著孩子氣的不服輸垂下了眼瞼,左看右看就是不看扣住他腰的人。

嚴慎獨因他可愛的表現低笑一聲,在看到他不避諱地絞磨了兩下雙腿后眼中的笑意漸漸變了質,染上欲望的晦澀——

他的小安,被他親自干sao了。

口水的吞咽聲被刷動牙刷的聲音掩蓋,柔軟的刷毛在貝殼似的兩排牙齒上滑動。

口腔敏感的部位被纖細的刷毛來回撫摸,被摩擦的不僅僅是身體外側,還有內里隱秘的快感點。

普通的一次刷牙卻帶來堪比撫慰的舒服,粉紅的膝蓋撞在一起,白生生的腳趾蜷縮,合不上的小口間泄出了類似嬌喘的聲音。

“啊唔”

堅硬的塑料牙刷背部在刷牙的過程中會不小心摩擦到舌頭的邊緣,一根,兩根,刷毛不小心碰上了舌rou,晶瑩的一串汗珠同時滑下仰起的脖頸。

“寶寶快要站不穩了呢。”他因身高差俯下身,對著他耳朵吹氣,這動作簡直是在雪上加霜。

“嗚”

在逼近他承受范圍的臨界點時刻,他卡得極準地抽出了牙刷,扣住腰部的手還是沒有收回。

“緩過來了嗎?恩?”杯子里的清水早已準備好,被詢問的人嘴角涎水和泡沫都溢了出來,神情恍惚,小臉緋紅

一個人洗漱可能需要五分鐘左右,兩個人加起來卻奇異地增加了五倍的時長。

嚴慎獨帶著一身被大大小小的水花濺射、濕透地貼在腹肌上的睡衣,和一個清爽出爐的姚平安出了凌亂的洗手間,下一步自然就是換下身上的睡衣。

在他從為他裝填滿的衣帽間里選出今天要給他的小傻瓜打扮的衣服時,姚平安坐在置有軟墊的小凳上,帶著害羞與生氣混合的情緒用手指扯著墊子,小嘴撅得都可以掛油瓶:“要,姆媽姆、媽”

挑選衣物的人一頓,長腿一邁,快速的逼近頑固了他洶涌的氣勢。

“小安,我只說最后一遍。”

“姆媽再也不會、不可能出現了,今后你可以想他,偶爾提他,但絕不可以說去找他,明白了嗎?”

“老公這么愛小安,小安就乖乖跟老公在一起不好嗎?”

“如果小安不聽話的話,”他對被捉住手腕后瞬間慫噠噠團緊身子的人一笑,和從前萬千如一的假笑不同,他暗色的眼眸烏亮了起來,薄唇啟成最溫柔的弧度——

“老公就把小安的這里,”他趁他來不及設防,又輕拍兩下他的rou逼,“cao得再也合不上,天天都發sao求男人干為止。”

☆、二十一cao到宮口

21

人和野獸的區別,在于理性約束欲望。

窗邊的少年撐著頭,看春日櫻花飄落,耳邊模模糊糊的,是哲學課老師的話。

當他將他的褲子褪下,看見他腿心那條被吸進小縫的內褲,緊貼到顯現出微鼓蚌rou的形狀時,理性的節點猝然崩斷,犬牙獸性地發癢。

“疼、窩疼嗚”他小聲囁嚅著,身體上卻已不敢有反抗的動作。

“老公不是在疼小安嗎?”他啞著嗓子,將人壓在衣帽間鑲嵌進木板里的鏡子上,“換個衣服也要勾引人,真sao。”

明明就是他在浴室里將他玩弄成這般勾人的樣子,卻反過來說是他的錯。

他并指捅進去,剩余干燥的布料帶著細細的粗糲,水嫩的花唇首當其沖,被內褲的進入蹂躪得濕紅。

雙腿被他的身體壓得門戶大敞,又白又瘦的背隔著他的手時不時貼上冰涼的鏡面,引來一陣哆嗦。

他一邊用布料按著陰蒂打圈,再揉碎他的兩瓣yinchun,一邊將只穿好了上衣的人攬抱進懷,正對著光滑的鏡面。

“小安看,”牙尖磨著他敏感至極的耳骨,說話像是直接灌進耳蝸,“老公教寶寶自慰好不好?”

他的身體在被他含住耳骨磨牙時就軟了,小口開開合合好幾次,拼命將“姆媽”兩個字壓下。

杏眼兒滴著水,成倍的委屈壓縮在他小小的心口,他好害怕,好想姆媽,可是不、不可以說,他會被懲罰,會痛,很痛很痛。

“怎么了呢?”他屈指刮去他豆子似的淚珠,淚花閃閃的眸子里映不進鏡子中的自己,只有回想深夜強jian的栗栗危懼。

“別怕。”濕吻交融,他在他唇上吐息,沙啞的嗓音里有短暫的安撫,更多的,是和他手上動作一樣急切的情欲。

內褲被流出的逼水打濕,薄如蟬翼。

他將他的小內褲扯下,黏膩稠滑的透明愛液浮在長條的布料上,又因隨意扔棄而迸濺了星點到干凈的鏡面上。

“看到了嗎?”他將無力的小手包住,“待會兒小安也會像這樣,被自己cao到潮吹,射到鏡子上,讓水掛在上面。”

軟弱無骨的嬌軀任人擺布,擺布成自己的手搭在翕合女xue的yin靡姿勢。

冰冷的鏡子上,含苞的陰戶一覽無遺。姚平安在手指被人桎梏住碰上yinchun時偏過頭,嘗試著卑乞他:“痛痛”

像是用蜜調過的嗓子,那么軟,那么甜,讓人聽了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