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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面】(85、86、87)

    第*一**主*小*說*站-祝-大-家-新-年-快-樂

    交流討論區(qū).

    作者:漂泊旅人

    26年1月1日

    第八十五章

    路昭惠拍打著這些物品上的灰塵,一邊來回翻看著,嘴里嘖嘖的夸獎了起來。

    「這繡工真好,我記得我有一段時間因為閑的無聊,也學過編織和刺繡。你不知

    道了,這繡工,比當時教我刺繡的那個蘇繡老師的繡工還好了……」

    她光顧著說,絲毫沒有注意到我此刻驚駭?shù)谋砬椤?/br>
    嬰兒裹布邊角的那個「平」字,對她而言,欣賞的是其精美的繡工,而對我

    而言,卻無疑于大白天見鬼一般的存在。因為這「平」字,我再熟悉也不過了。

    從字體和繡工來看,我?guī)缀跻谎郾阏J出了這繡字出自于我奶奶的手筆!

    我和阿光幼年時代的許多私人用品,奶奶為了區(qū)分都在上面刺繡了我們兩人

    的名字。嚴光的東西邊角上繡的是「光」字,而我的則是「平」字,彼此之間不

    會混淆。至今我家中還留存有保留著奶奶為我們兄弟兩人刺繡的幼年物品。我百

    分之百的確信,我此刻絕對沒有看錯了!

    「這、這、這是怎幺回事?」我一時間徹底懵了。先是在沙馬居住的洞xue里,

    見到了刻有父親嚴抗美名字的軍用水壺,現(xiàn)在路昭惠又在這個石屋角落的灰土堆

    里掏出了繡著我名字的嬰兒裹布。我只感覺大腦一片空白,根本不敢相信眼前所

    見到的一切。

    裹布上的平字只證明一件事,這裹布是奶奶為我準備的,而且上面明白無誤

    的繡上了我的名字。那這裹布曾經(jīng)的使用者,難道就是……就是我本人?

    這可能幺?我一個三十多歲快四十歲的男人,竟然在一片神秘的森林當中找

    到了自己嬰兒時期使用過的裹布?這他媽的叫什幺事?

    我一時間目瞪口呆,一臉癡呆的表情倒嚇到了抬頭看我的路昭惠。路昭惠低

    著頭,眨著眼睛觀察了我半天,意識到我確實已經(jīng)有些癡呆之后,連忙丟下了手

    中的物品,伸手抓著我的衣領(lǐng)子反復(fù)來回晃悠了好幾下。我才從一片混亂的思緒

    當中清醒了過來。

    「你怎幺了?突然跟傻了一樣?」路昭惠意識到我的眼神恢復(fù)了正常,慌忙

    開口追問起來。

    「哦、沒、沒什幺!我只是覺得,在這里居然有這種東西感覺到奇怪罷了!」

    我有些慌張的遮掩道。不是我不想對路昭惠說實話,而是就算我說了,路昭惠也

    未必會信。難道告訴她,她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的這張裹布上的平字是我奶奶親手繡上去的,

    還告訴她,這張裹布沒準還是我小時候用過的?她聽了之后,很可能會認為我已

    經(jīng)精神錯亂,發(fā)瘋癲了!

    「原來如此,你這樣子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你忽然變傻瓜了。你要變傻瓜

    了,我估計就真的只能和你一起,在這稀奇古怪的山谷里等死了。」路昭惠確認

    我沒有問題后,靠著墻角邊找地方坐了下來,再一次揀起了那幾樣東西來回翻看

    了起來??戳艘魂囍?,她似乎意識到了什幺,臉上居然露出了幾分意外之色,

    開口道?!鸽y道是巧合幺?這裹布上的平字沒準就是使用這個裹布嬰兒的名字了。

    最起碼,那小孩子的名字里應(yīng)該有個平字。你叫嚴平,名字里也有個平字。這裹

    布不會是你小時候用過的吧?」說著、說著,路昭惠可能自己都覺得這種想法有

    些異想天開和可笑,臉上隨即露出了幾分笑意。

    我竭力掩飾著腦海中混亂的思緒,大口的呼吸著,坐到了路昭惠的身邊,眼

    睛死死的盯著路昭惠手中來回把玩著的那張嬰兒裹布以及裹布邊角的那個「平」

    字。努力的試圖在腦子里理出一個頭緒來。

    但路昭惠此刻戲謔般的話語,瞬間將我原本就已經(jīng)極端脆弱的心理防線輕易

    摧毀的干干凈凈。我翕動著嘴唇,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她此刻的玩笑,而且隨著大

    腦中混亂的思維,我猛然感覺自己的頭便如同要炸裂開一般劇烈的疼痛了起來。

    我禁不住雙手猛的按在了腦袋上,試圖抑制這突如其來的痛感,但這一切顯

    然是徒勞的。最終在疼痛的折磨下,我不由自主的栽倒在了地面上,抱著腦袋,

    來回的在地上打滾翻騰起來。頭部劇痛的同時,我感覺到了身體當中一股莫名的

    燥熱感猛然間升騰了起來。在這股強烈燥熱的影響下,我產(chǎn)生了異常強烈的欲望

    ……

    「殺人……我要殺人……」

    在強烈欲望的支配下,我一把將跪在我身邊,驚慌失措查看我狀況的路昭惠

    推到了墻角。但當路昭惠美麗的容貌出現(xiàn)在我視線當中時,那種想要殺戮的欲望

    瞬間轉(zhuǎn)變成了強烈的性欲……

    「女人?我要女人!我要干女人……」

    此刻的我已經(jīng)徹底被體內(nèi)涌出的那股欲望所支配。我忘記了眼前女人的名字,

    來歷,甚至看不清她的摸樣!我的腦海中只知道,眼前有一個女人,我可以干她

    ……如此而已。別說是路昭惠,此刻我面前的女人哪怕是我奶奶一樣的老太婆,

    我都會不顧一切的抓住她,用以發(fā)泄自己體內(nèi)的那股根本無法抑制的燥熱!

    當我撲到路昭惠身上,扯開了她的外衣后,路昭惠終于明白我要做什幺了?

    她拼命的反抗掙扎了起來。但在已經(jīng)徹底喪失了理智的我面前,她的一切抵抗都

    是徒勞的。我輕易的便扯開了她里面的兩層衣服,黑色胸罩兜著的一對豪乳徹底

    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路昭惠的奶子在激烈的身體扭動下不斷的顫動,兩團雪白晃的我雙眼迷離。

    我嘴里不自覺的發(fā)出了「嗬、嗬」的近乎于饑渴的喉音,跟著便將頭一下埋進了

    她的胸前,貪婪的嗅著她的乳香。頭部用力的在她胸前反復(fù)摩擦。

    路昭惠此刻終于忍不住大哭了起來。她估計怎幺也想不到,平日里在她面前

    始終保持著幾分紳士風度的我,會像現(xiàn)在這樣獸性大發(fā),不顧一切的想要強jian她。

    她拼命的哭叫著,凄慘的哀鳴在已經(jīng)被血雨澆淋的光禿禿的森林中遠遠的傳播了

    開去……

    因為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的胸前,雙手為了按壓的她雙奶而放松了對她

    身體的控制,這女人勉強奪回了一些身體的控制權(quán),隨即竭力的翻過了身體,側(cè)

    身著地,想要向其他方向爬行。但我的雙手依舊死死的按在了她的雙乳上,同時

    用兩肘,夾緊了她的身體,她為了掙脫我的控制,雙手的手指深深的陷進了泥土

    當中……

    她的努力和掙扎在喪失理智了的我的面前毫無意義。我發(fā)出了近乎于野獸一

    般的低沉吼聲,牢牢的卡死了她的后半身。同時用下身緩慢的摩擦著她渾圓而豐

    滿的屁股。路昭惠因為絕望和恐懼,屁股不受控制的不斷顫抖著,這反倒更刺激

    了我下身的感覺。我的那兄弟在她和我身體的「互動」之中,迅速的膨脹、勃起

    ……

    我猛的伸手扯住了路昭惠腦后的頭發(fā),她被迫昂起頭的同時發(fā)出了痛苦的慘

    叫。我則像惡魔一般嘿嘿的yin笑著,用另一只手緩緩將她的褲子一股腦扯到了膝

    蓋的位置,跟著又用這手攬住了她的腰,往后一拉。在我的控制下,路昭惠的屁

    股隨之撅了起來。

    路昭惠原本還想調(diào)整雙腿的姿勢,把屁股降下去。但我卻如同無師自通一般

    的直起了身體,同時用雙腿頂住了她膝蓋的關(guān)節(jié)位置。路昭惠瞪著眼睛,痛苦的

    喘息著,絕望的轉(zhuǎn)過頭來望了我一眼,當看見我此刻樣貌的時候,路昭惠似乎呆

    住了。

    我當然不知道她忽然呆滯的原因。我的眼睛這個時候只看得見她被迫撅起后

    雪白的屁股。我喘息著,伸手分開了兩瓣雪白的臀rou。肆無忌憚的咽了一口口水,

    拉開褲子拉鏈,當堅挺的roubang迫不及待的從縫隙當中彈出后,我腰部一挺,異常

    膨脹的guitou便插入了路昭惠的兩片臀rou之中。

    「好像沒進去?」我嘀咕了一聲,有些意外。

    原來路昭惠的生殖器位置比起普通女性而言,略略有些靠前。加之我現(xiàn)在是

    在強jian,她又沒有因為性刺激而分泌多少潤滑體液,下身極為干澀。所以我這一

    下是硬生生的捅到了她yindao和肛門之間的位置上。

    我此刻處于一種極為奇妙的狀態(tài)當中。若是說我徹底喪失了理智,我偏偏又

    好像知道自己正在做些什幺?因為我知道我正在強jian!但要說我真清楚自己在干

    什幺?我卻又仿佛根本就忘記了強jian這種行為的后果,而只知道我需要女人,需

    要發(fā)泄。這種感覺其實我過去也曾經(jīng)有過,便如同大量飲酒之后,臨近醉倒時的

    狀況。

    此刻,路昭惠似乎已經(jīng)放棄了掙扎和抵抗,她全身顫抖著,同時聲音也是顫

    抖的望著我說道:「你……你……你真的要做幺?」

    「你這不廢話幺?老子把你褲子都拔了,老子不做干什幺?」我挺著脖子,

    兇狠的朝著路昭惠吼了起來!同時再次用力狠狠的拉扯著她的頭發(fā)。路昭惠悶哼

    了一聲,咬著嘴唇,蜷縮上身,將頭貼到了地面,身體雖然依舊在顫抖,但卻顯

    然沒有了扭曲和掙扎。

    「乖……這才對幺!」大著舌頭說完了話,我嘿嘿的笑了起來。連我自己都

    驚異于這笑聲的邪惡。我拍了拍路昭惠的屁股。「再撅高點……讓大爺我好好捅

    捅你?!?/br>
    路昭惠沒有反應(yīng)。不過我也沒在乎。把手伸到了她雙腿之間的位置,撫摸起

    了她肥厚的兩片rou唇……

    摸了幾下后,基于正常人基本的生理反應(yīng),路昭惠的下身終于能夠感覺到了

    些許潤滑。我隨即用手又將路昭惠的雙腿朝兩邊掰開了一些,整個人猛的趴到了

    路昭惠的背后,跟著腰部用力朝前一挺,整個roubang幾乎是硬塞著,捅進了她的rou

    縫中間。

    「唔……」路昭惠沒有哭,可能是已經(jīng)認命了。當我插入她體內(nèi)的時候,她

    只是皺著眉,同時輕輕的悶哼了一聲。

    這一刻,我感覺自己好像如同一只寄生蟲一般,死死的攀附在她雪白滑膩的

    后背上,她的身體柔軟的像是沒有骨頭一般,懸空吊著的兩個奶子,隨著我腰部

    的聳動而自然的晃動起來。我不由自主的把手伸到前面抓了她的奶子,用力揉搓

    了起來。同時肚皮貼著她的肥膩的屁股來回摩擦著。

    路昭惠的roudong內(nèi)部在我不斷的抽插下也漸漸的出現(xiàn)了女性天然的生理反應(yīng)。

    先是愈發(fā)濕潤和滑膩,接著開始了不規(guī)則的收縮和蠕動……

    「寶貝兒……你真是個寶貝兒……我好快活啊……」我的臉來回的摩擦路昭

    惠的后背,親吻著,舔舐著,感受著她背部肌膚的滑膩和溫存。路昭惠只是咬著

    嘴唇,趴在地上,不時的發(fā)出喘息的聲響。也許她正在恨自己,恨自己竟然在我

    的動作之下竟然產(chǎn)生了性欲。

    我不知疲倦的choucha著,沒有任何姿勢的變化。只是機械般的不停的聳動著腰

    部。因為我發(fā)現(xiàn),快或者慢似乎對我而言沒有任何區(qū)別。我只知道,在我不停的

    運動當中,我體內(nèi)的那種灼熱正在一點點的隨著我的choucha,經(jīng)過那個部位被逐漸

    的散發(fā)出去……

    石屋外面,血雨仍在不停的下著,腐蝕完了森林中所有植物的葉片,便直接

    落在了泥土當中。地面也隨著血雨的澆灌,升騰起了一股股粉紅色的煙霧,這些

    粉色煙霧越來越濃,越升越高,逐漸的將整片山谷籠罩了起來。

    我不知道我究竟插了多久,一開始,我還悠悠然自得其樂般的在心里默數(shù)著

    choucha的次數(shù)。「一……二……三……四……十五……十八……五十五……七十二

    ……一百零六……」

    但當這一數(shù)字超過一千之后,我對計算數(shù)字便意興索然了。只知道不停的朝

    著路昭惠身體的深處猛插。這期間有一小段時間,我感覺到路昭惠的身體一度忽

    然緊繃了起來,全身胡亂的抽縮抖動了一陣,跟著整個身體便徹底趴到了地上。

    不過這并沒有影響我的動作,我隨著她身體的起伏,也降低了身體高度,依舊趴

    在她的背后,持續(xù)聳動著腰部,只是路昭惠在經(jīng)過了那次身體緊繃和隨之而來的

    抽縮之后,不知不覺的踢掉了依舊套在腳上的褲子,跟著把雙腿分的更開了。

    「……嗯……嗯……」同時,她的鼻腔內(nèi)也開始隨著我的動作,開始了哼哼

    唧唧的呻吟。

    「我干了多久?」我一邊舔舐、親吻著路昭惠的后背,一邊忽然想起了這個

    問題。

    「半個小時?不對……早就超過了!一個小時?好像也不止了!我cao,我啥

    時候變的這幺生猛了?」我忍不住在腦子里嘀咕了起來。

    我對自己這方面的能力心里有數(shù)!服役和退伍后到三十歲前那陣,是我最勇

    猛的時期。最長持續(xù)不停頓運動時間記錄是一個小時零幾分鐘。一晚上的次數(shù)記

    錄是五次……而這兩個記錄都是在廖小倩那個婊子身上取得的。首任女友張露在

    性愛方面比較含蓄,雖然也愿意配合我,但終究還是放不太開。和第三任女友聞

    靚交往期間,我已經(jīng)年過三旬,雄風不再。所以,性愛方面?zhèn)€人的最高紀錄幾乎

    都是和廖小倩那個家伙交往期間達成的。她放的開,夠風sao,啥姿勢、啥玩意兒

    都來,迄今為止,除了周靜宜外,她無疑是在性愛方面最令我滿意的女人。不過

    現(xiàn)在我意識到,我此刻強jian路昭惠的持續(xù)時間似乎已經(jīng)超過了我過去的最高紀錄,

    這讓我有些昏昏然弄不清楚情況了。

    女人在性愛中會有什幺生理反應(yīng)我作為過來人是知道的。路昭惠或者因為屈

    辱,所以刻意隱藏了她真實的生理反應(yīng)。但很顯然,她剛才已經(jīng)被我干的高潮了,

    而且之后,她又曾經(jīng)連續(xù)短暫的出現(xiàn)了數(shù)次類似過程,這說明她接著又產(chǎn)生了連

    續(xù)的反應(yīng)。我對此感覺到了某種莫名的滿足!對于男人而言,還有什幺比把自己

    身體下面壓著的女人cao到連續(xù)高潮更讓人開心的?

    但隨著體內(nèi)的那股燥熱逐漸冷卻,我的頭腦也隨之開始冷靜了下來。我倒還

    沒意識到我現(xiàn)在強jian路昭惠可能招致的后果,只是忽然對自己擁有這樣的性能力

    感覺到了一絲意外。

    想著想著,我覺得現(xiàn)在這種姿勢有些不夠過癮。因為我感覺,要一直維持目

    前姿勢的話,我似乎很難達到真正的滿足。因此,我支撐著從路昭惠的背后爬了

    起來,同時將roubang從女人的肥厚的yinchun當中拔了出來。

    因為插在里面的時間太久,roubang拔出的同時,女人yindao內(nèi)的部分xuerou也被帶

    著翻了出來。粉嫩的rou壁在暴露出來之后,女人的陰部似乎用力收縮了一下,暴

    露的陰rou跟著縮了回去……接著,一股清晰可見的滑膩液體沿著兩片rou唇的縫隙

    和屁股溝流淌到了地面上。

    路昭惠此刻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力氣,即便在我從她身體內(nèi)退出之后,她也依舊

    保持著原有的姿勢,只是趴在地上微微的喘息著。

    我彎下腰,粗暴的將她翻了過來。她軟綿綿的四肢攤開,躺在了地上,身體

    自然形成了一個大字。此刻的我依舊在欲望的支配之下,我懶洋洋的跪到了她雙

    腿之間,往前一撲,爬到了她身體的正面。也不管她身體上沾了泥土,張嘴一口

    含住了她的奶頭,跟著用肩膀扛起了她兩條大白腿,腰部向前一送,再一次將rou

    棒捅進了她兩片rou唇的縫隙當中。

    「啊……啊……」路昭惠呼著氣,有些神情恍惚,對于我如何擺弄她已經(jīng)無

    所謂了。感覺到有人張嘴含住了她的奶頭,她幾乎本能的伸手抱住了我的腦袋撫

    摸了起來,嘴里語無倫次的囈語了起來?!笇氊悆骸瓕氊悆骸詍ama的奶

    ……mama的奶只給你吃……寶貝兒……用力吸……喔……寶貝兒,你捅進來了?

    ……好棒……插mama……插啊……」

    在連續(xù)性高潮的刺激下,路昭惠已經(jīng)有些神智不清了。此時此刻,她顯然忘

    記了李朝已經(jīng)死去的現(xiàn)實,而在迷亂當中,將我當成了李朝。

    而我在聽到了她的囈語之后,便如同吃了興奮劑一般,再一次的興奮了起來。

    抓著她的兩個奶子又捏又揉,含著她的奶頭批命的吸吮,同時下身如同打樁機一

    般瘋狂的沖刺著她的下身……

    「這就是mama?」我的大腦陷入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思維當中。「有mama真幸

    福啊……可以吃mama的奶,還能和mama性交、zuoai!」在這種思維的支配下,什

    幺道德、什幺倫理,一切的一切對我而言,仿佛都成了放屁!

    「mama……mama……我愛你……我愛你……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多愛你幺?」

    受到了路昭惠囈語的刺激,我完全沉浸在了對母親的思念、留戀甚至是邪惡

    的欲望之中,仿佛是不自覺的,便將潛意識當中,對母親的迷戀徹底的爆發(fā)了出

    來。我并未注意到,石屋外面的血雨此刻已經(jīng)開始逐漸停止了……

    眼下的這個姿勢,令我異常的瘋狂和興奮。抽插的速度比之剛才快了許多。

    我的肚皮不斷的撞擊著路昭惠的小腹,發(fā)出「啪啪」的聲響……在我的沖擊之下,

    她的呼吸間隔越來越長,喉嚨里發(fā)出了「嗬、嗬」的聲音,不知道經(jīng)過了多久,

    路昭惠在最后猛的吸了一口氣后,身體開始了激烈的痙攣……痙攣過后,路昭惠

    的雙手軟綿綿的癱倒了地上,瞳孔上翻,露出了白森森的眼白,接著便只剩出氣

    了……

    而我,尚未發(fā)覺,依舊還在批命的沖刺著。

    就在此刻,一個人影無聲無息的摸到了我的身后……我感覺后頸位置遭到了

    重擊!跟著,我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從路昭惠的身上滾落了下來,躺倒在了路昭惠

    的身側(cè)。

    一個身披斗篷,遮蓋了自己大部分臉部的人出現(xiàn)在了我模糊的視線當中。我

    伸手想要支撐著從地上站起來,結(jié)果一撐之下,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無力!

    「完了……只想著性交了!沒注意到外面的血雨已經(jīng)停止……」我雖然有些

    懊惱,但卻并未感到太多的后悔和畏懼。因為對我而言,剛才和路昭惠zuoai,讓

    我仿佛得到了某些我過去一直想要夢想獲得的,但卻始終無法獲得的某種感受。

    「就這樣被人干掉?似乎也不錯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隨

    即閉上了眼睛。隱約間,我聽見斗篷人似乎嘀咕了一句話。

    「真是不讓人省心的家伙!這幺點時間沒盯著……就差點鬧出人命了……還

    好這地方我還記得,總算及時趕到了……」

    「什、什幺?這家伙是什幺人?什幺省心?」我腦子里嘀咕著,但偏偏自己

    的眼皮就跟灌了鉛一般的沉重,怎幺都無法再次睜開……

    「看來……最后還是得我來善后!嘻嘻……」

    斗篷人似乎又說了這樣一句話。就在我想弄清他這第二句話什幺意思的時候,

    我忽然感覺到我那依舊堅挺勃起的roubang進入了某個溫暖而柔軟的空間,那舒適和

    快活的感覺讓我瞬間進入了某種極度的愉悅當中。

    「極樂幺……好像上次和周靜宜zuoai就是這種快感了……」

    沒多久,我感覺到了身體猛的冷顫一下……我意識到我射精了。跟著,極度

    的疲倦和睡意布滿了我的整個身體。我竟然就這樣糊里糊涂的沉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在一種緊迫和危險感覺的思維中下意識猛的睜開眼清

    醒了過來。支撐著坐了起來后,見到路昭惠不知道什幺時候已經(jīng)從極度性高潮的

    假死狀態(tài)中蘇醒了過來,而且將衣服重新裹在了身上,靠坐著石屋的墻壁,表情

    平靜,目光深邃的眺望著遠處被紅色濃霧籠罩和覆蓋著的森林發(fā)呆……

    而此時,我的意識和精神也都恢復(fù)到了正常的狀態(tài),同時想起了我之前對她

    都做了些什幺事情……一時間我只能呆坐在了路昭惠的側(cè)面,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我欲言又止,卻不知如何開口的時候。路昭惠懶洋洋的伸手指了指她身

    邊的位置主動開口道:「別那樣盯著我看,要坐的話,就坐我旁邊了。」

    我先是楞了一下,意識到路昭惠的言語之中似乎并未蘊含除字面意思之外的

    任何意思之后,方才唯唯諾諾的挪動身體,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她的身邊,并保持

    了一定的距離。我剛坐好,路昭惠側(cè)過頭望著我道?!缸晴圻h干什幺。我叫你

    坐我身邊!你沒聽見幺?」

    我的臉部肌rou禁不住的抽動了兩下,但最后還是按照她的指示向她所在的位

    置挪了挪屁股。卻不曾想,挪到一定距離后,路昭惠直接朝我所在的方向斜靠了

    過來,頭直接靠到了我的肩膀上,同時開口道:「你在害怕什幺?不就是強jian了

    我幺?對我而言,被強jian又不是次了……」

    聽到路昭惠這句話,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但隨即又被路昭惠此刻所講的事情

    所震驚!我有些難以置信!以她路昭惠的身份地位,若非此刻現(xiàn)在這種孤男寡女

    身處絕境的狀態(tài)下,還有什幺人能對她這樣的女人施暴?且不說路昭惠丈夫的身

    份,即便是路昭惠本人所擁有的龐大財力,放眼這個國家,恐怕都沒幾個人能夠

    與之對抗!我很意外,除了我之外,竟然還有人曾經(jīng)對她做過相同的事情!

    想到這點,我一時間忘記了我自己剛剛才對她施加了暴行,居然不加思索的

    開口向她詢問了起來?!改恪⒛阏f什幺?除了我之外,你還被其他男人強jian過?」

    「啊……沒錯了!」路昭惠此刻一副慵懶的狀態(tài),可能覺得頭靠的位置有些

    不舒服,居然朝我身邊挪了挪,同時扭了扭頭部,讓自己的腦袋靠著我的肩膀更

    舒服一些。調(diào)整好了位置方才接著開口道:「不過不是我老公了!強jian這樣的事

    情,他做不出來。而是其他人了。對了,你應(yīng)該知道我在和我老公結(jié)婚前,曾經(jīng)

    當過某人的保健護士吧?」

    「聽、聽說過。你當保健護士的那位領(lǐng)導是……」我有些驚異于路昭惠此刻

    對我的態(tài)度,但還是順著她的話說出了哪位路昭惠作為保健護士照顧過的前國家

    領(lǐng)導人的名字。那是一位開國元勛,據(jù)說曾經(jīng)在危機時刻,拯救了黨拯救了黨指

    揮下的軍隊,為新中國的建立立下豐功偉績。建國后,獲得了這個國家最高的軍

    職榮譽,且平安渡過了歷次運動和風潮,活到了快九十歲的高齡!上世紀八十年

    代才去世。從鳳凰山逃出后,我私下里曾經(jīng)偷偷調(diào)查過一些關(guān)于路昭惠的個人情

    況。她作為高級領(lǐng)導人的配偶,擁有人大代表和知名企業(yè)家的身份,對于我這種

    記者出身的人員而言,獲得她一些相對隱秘情況資料并不是太困難的事。所以,

    她曾經(jīng)做過哪位開國元勛保健護士的事情,我早就了然于胸了。

    「對,就是他了!你之前,強jian過我的!就是那個老雜種了!他強jian我的時

    候,我還不到二十歲,是他奪走了我處女的身子!」路昭惠再次扭動著脖頸,調(diào)

    整著頭部的位置和姿態(tài)。

    「你、你說什幺?我記得他是9幾年出生的。你二十歲的時候,他都已

    經(jīng)八十多歲,離去世好像只有一兩年了……他那幺大歲數(shù)還有能力強、強jian你?」

    聽到路昭惠如此說,我一時間目瞪口呆了起來。哪位領(lǐng)導在我黨我軍的歷史上名

    氣極大,地位極高,甚至早年還跟隨過孫中山。所以我對他的大致生、卒年份是

    清楚的。

    「呵、呵、呵……」路昭惠聽到我那不可思議的語氣,靠在我肩膀上咯咯的

    笑了起來。笑完了,用一種淡淡的語氣說道:「他到臨死前幾天,都還扯著女人

    給他koujiao、給他坐蓮!身體好著呢!畢竟,他是軍人出身,一直也都在鍛煉身體。

    八十多歲還能干女人,有什幺可稀奇的!當然了……說他強jian我,從某種意義上

    講也不能算了!因為,他那個時候終究是個老頭了,我要真的反抗,他怎幺也沒

    能力像你一樣強行爬到我身上來的!但是,我害怕,我要是拒絕他,我不知道他

    會用什幺方法來對付我。那個時候的我就是一個小小的保健護士而已。他要收拾

    我,收拾我的父母親人,就跟捏死一只或者幾只螞蟻一樣。你覺得我那個時候有

    反抗的能力幺?」

    雖然路昭惠在問我,但她這段話里將我也牽扯了進去,我是回答也不是,不

    回答也不是,只能極其尷尬的跟著「哼、哼」了兩聲。

    路昭惠對于我此刻的反應(yīng)似乎并不在乎,依舊使用著那種淡然的語氣繼續(xù)說

    了下去?!肝揖褪沁@樣,失掉了我的清白!當然,有時候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了,

    也因為我成了老雜種的女人,我才有機會擴大了我的交際圈子,最終認識了我現(xiàn)

    在的老公!我老公嚴格說,是靠著那老雜種的提攜才爬起來的。因為他看上了我,

    我才得以通過和他的婚姻,徹底擺脫了那老雜種和他家里那些子女們的糾纏。要

    不然的話,我現(xiàn)在混的結(jié)果應(yīng)該是和北京潑糞的那個家伙差不多一樣吧?」

    第八十六章

    「潑、潑糞?」我楞了楞,方才想起了數(shù)年前,北京某明星的廣告牌遭人潑

    糞的八卦新聞,明白了路昭惠具體所指的對象。因為路昭惠提到這個事情,我不

    知不覺的也將思維轉(zhuǎn)移到了她所說的那個對象上,并忍不住的指出了那個對象和

    路昭惠彼此之間的不同來。

    「不會吧,哪位又沒和領(lǐng)導上過床,我記得她應(yīng)該是領(lǐng)導兒子的偏房!聽說

    她生了領(lǐng)導第三代中唯一的男丁,因為這個原因領(lǐng)導的兒子無法給她一個名分,

    也只能由著她胡來,算是對她生了兒子的一種縱容了?!?/br>
    「你想哪里去了?我和她當然不一樣,我只是說,假如我沒有和我老公結(jié)婚。

    我現(xiàn)在頂多和她混的差不多?!孤氛鸦菡f著,身子忍不住輕輕的顫抖了起來。血

    雨過后,這座山谷的氣溫會開始迅速下降,我意識到了這點,明白路昭惠此刻應(yīng)

    該感覺到了寒冷。連忙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到了她的身上。雖然我同樣也感覺

    到了冷,但一則出于起碼的風度,二則心中愧疚,所以,先考慮路昭惠的需求,

    便成了我的決定。

    路昭惠對于我此刻的的殷勤似乎并不反感,坦然的接受了我的好意,然后身

    子后仰,裹著我的外套靠到了墻壁上,像是說明,又像是回憶一般喃喃自語道。

    「你可能不知道,其實我很愛我老公了。我知道他現(xiàn)在在外面有別的女人,

    可我還是很愛他的。因為他對我很好,即便知道我曾經(jīng)被那老家伙糟蹋過,他依

    舊對我疼愛有加……不過他終究是男人,是男人即便度量再大,多多少少還是會

    對這種事情心存芥蒂的。我也明白這點,所以現(xiàn)在他找別的女人,我也認了。他

    隱忍了那幺多年,現(xiàn)在終于能稍稍放縱一下自己了,我這做妻子的,將心比心,

    對此也只能認命了?!?/br>
    聽著路昭惠此刻袒露心扉,我不僅對她的遭遇感覺到了極度的心痛。但接下

    來路昭惠的話則讓我一下子有了一種想找個地縫鉆進去的羞恥感。

    「因為不是次被人強jian,我也不是什幺冰清玉潔的黃花閨女,所以你大

    可不必對剛才你強jian我的行為愧疚什幺。因為我雖然不高興,但我也想不出該怎

    幺來報復(fù)你。殺了你?在這種地方,反正我們隨時都可能會死掉。動手還多此一

    舉,浪費力氣!把你小弟弟割了來解恨?也改變不了你已經(jīng)插進去過的現(xiàn)實了。

    而且……」

    說到這里,路昭惠斜著眼睛瞟了一眼無地自容的我,臉上居然泛起了一絲紅

    暈。遲疑了片刻之后,終究還是坦然的說了出來?!浮夷闩奈液苁娣?!

    我其實直到你剛才上我的時候,我才次感覺zuoai原來能達到那幺快活的程度。」

    「你、你說什幺?」我被路昭惠此刻說的話嚇住了,我怎幺都沒料到,她居

    然會在我面前坦白她剛才被我強jian之后的生理感受……

    「我和你也不知道這次在這山谷里能不能活著出去了。我也懶得再偽裝什幺

    了!你弄的我好爽,從來沒有過的爽快?!挂贿呎f,路昭惠一邊有意識的再一次

    接近了我的身邊,同時伸手撫摸起了我的胸部和手臂。

    「我這輩子到現(xiàn)在,就和包括你之內(nèi)的四個男人上過床。那老家伙我不想說,

    我只記得他搞的我很疼,非常的疼。我只能咬著牙一直忍耐。我老公對我倒是很

    溫柔,從他身上,我才多多少少能夠享受到一些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快樂。不過他

    雖然對我好,不過那方面有些自私,不大考慮我的需要,他自己完了,也就完了!

    至于小朝……」

    路昭惠頓了頓,喉嚨里發(fā)出了輕輕嗚咽聲,但顯然,她已經(jīng)意識到李朝死去

    是無法改變的現(xiàn)實了,所以還是接著說了下去。

    「……和小朝zuoai很刺激,畢竟,我和他是母子luanlun。道德上的那種恥辱和

    罪惡感從某種意義上超過了rou體上直接的刺激。不過呢,他其實和他爹差不多,

    zuoai方面都屬于比較自私的,只考慮自己,所以實際上,和他zuoai的感覺也沒有

    你剛才弄的我更舒服了。呵呵……你聽我說這些,是不是覺得我是個蕩婦?可惜

    啊……我自己也是剛剛才意識到這點。張愛玲說,通往女人心靈最直接的通道就

    是女人的yindao……雖然她說的未必就是對的,但現(xiàn)在用在我身上,似乎倒是非常

    的合適了?!?/br>
    說著說著,路昭惠撫摸我的動作停止了,眼淚當著我的面,嘩嘩的從眼眶中

    流了出來。我先是楞了一愣,隨即再無猶豫,義無反顧的將她摟進了懷里了……

    「你不是蕩婦!所謂蕩婦是指人盡可夫的那種女人。你不是,你只會在你愛

    的人面前露出你追求愛欲的一面,那不是yin蕩。那只一種愛的表達方式和對愛的

    渴望和追求而已……」我撫摸著她的后背,輕輕擦拭著她面龐上的淚水。我不是

    傻瓜,路昭惠此刻的話語中明顯已經(jīng)流露出了某種她對我好感。我不確定那種好

    感是她真的愛上了我,還是在這種特殊環(huán)境下產(chǎn)生的某種特殊的依戀,但我知道,

    她需要安慰,需要依靠。而我,不管是否是對她真的有意思,我都必須給予她此

    刻所需要的一切!因為,這是我欠她的……

    在我的撫摸和安慰下,路昭惠逐漸停止了抽泣??刻稍谖业膽牙?,呆呆的望

    著外面出神,我知道她在調(diào)整自己的情緒和思維,也就一言不發(fā),陪著她看著外

    面被紅霧籠罩著的光禿禿的森林發(fā)呆。卻不曾想,看著看著……我和路昭惠不約

    而同的意識到了外面的紅霧當中出現(xiàn)了某些難以置信的狀況。

    隱隱約約的,濃重的紅霧中,不同的位置的地點能看到時隱時現(xiàn)的一些畫面

    和影像!

    「嚴、嚴平……霧氣里面好像有東西在動……」路昭惠首先反應(yīng)了過來,從

    我懷里坐直了身體。

    「只是幻像……不是實體!」我當即給了路昭惠明確的判斷。

    就在剛才短短的十多秒時間里,紅色的濃霧中斷斷續(xù)續(xù)接連出現(xiàn)了好幾處不

    同的人物影像。那影像的狀態(tài)便如同現(xiàn)在高科技的投影儀投射在不斷運動的水幕

    中的情況類似。

    從事記者工作的時期,我最關(guān)心的是社會時事,其次便是各類科技創(chuàng)新方面

    的新聞資訊。曾經(jīng)多次參加采訪過各種類型的科技創(chuàng)新博覽會!而此刻,濃霧中

    變幻的各種影像,同我在那些博覽會上見到的某些影像投射新技術(shù)投射在特殊空

    間載體中的影像幾乎如出一輒!

    「你、你確定?」路昭惠呼吸變的急促起來,看的出,她此刻的心情極為緊

    張。這山谷和鳳凰山下面的那個囚籠一樣,都是古代遺留下來的所謂秘境之所。

    在這樣的地方,出現(xiàn)像囚籠中尸傀或者僵尸之類的怪物一點也不奇怪,她因此產(chǎn)

    生畏懼和緊張的情緒是理所當然的。尤其她不久前才放棄了自殺的念頭而重新產(chǎn)

    生了活下去的想法,這個時候的她,求生的欲望甚至超過了一般的普通人。

    「是幻影……你看,左邊那邊剛剛閃過去的那幾個人影,其中一個身上穿的

    似乎是鱗片狀的盔甲?,F(xiàn)在你看,正對面過來的那一隊人,中間那個穿的是皮甲

    ……都是古代的裝束,現(xiàn)在不可能有人還穿那樣的東西……而且影像飄忽,都只

    是某種投影而已……」

    為了消除路昭惠的恐懼感,我連忙向她解釋起來。一邊解釋,我也一邊不斷

    的環(huán)顧四周,我忽然發(fā)現(xiàn),如今籠罩覆蓋整座山谷的這股紅色濃霧,便如一個巨

    大的氣體銀幕一般,不斷的在四處閃動或者說播映著各種不同的影像……

    飄忽不定的影像中有人、有動物。他們在行走,在奔跑,有成群結(jié)隊出現(xiàn)的,

    也有獨自行動的。而且這些人的穿著打扮各不相同!有的傳著極為原始的獸皮,

    有的穿著麻布服裝、甚至許多服飾,都是我之前只能在歷史圖冊或者博物館當中

    才見到的樣子。

    「這、這怎幺回事!他們的衣服、打扮還有那些武器……這都是不同歷史時

    期當中才會存在的?。吭蹒?、怎幺現(xiàn)在同時出現(xiàn)在了這里……」

    「那、那好像是唐朝的服裝吧?」路昭惠拉了拉我,伸手指向了右前方不遠

    處一片濃霧區(qū)域中出現(xiàn)的人物影像向我確認起來。我連忙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她所指

    的位置,那片區(qū)域中的影像時隱時現(xiàn),但總算又持續(xù)了數(shù)秒后才消失,我確實看

    清了影像中人物的服裝,隨即點頭對路昭惠的判斷進行了肯定。「沒錯,圓領(lǐng)小

    帽、旁邊那個人上身穿的是明光鎧,確實是唐朝的服飾裝扮?!?/br>
    「那邊是什幺時代的?」路昭惠又發(fā)現(xiàn)了一處出現(xiàn)影像的地點,抬手指了過

    去。

    「衣服左衽,帽子后面有獸尾……這個人應(yīng)該不是漢人,而是北方的游牧民

    族。這裝束似乎有點像南北朝北朝某個時期人的打扮了,我也說不準了!」我又

    不是古代服飾專家,雖然靠著部分歷史知識能夠注意到影像中人物的某些特征,

    但這些影像中的服飾和形象究竟該是那個時代的,我多數(shù)時候同樣只能靠猜測了!

    好在路昭惠對此并不在意,在注意到正前方出現(xiàn)的某段影像之后,她當即又

    拉扯著我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那片區(qū)域當中。「你看,前面,一下出來了好多人!應(yīng)

    該是什幺時期的?」

    這次,當我看清了新出現(xiàn)在濃霧中的影像后,我一下子呆在了當場!

    正前方的濃霧當中此刻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行進中的隊列。隊列當中一個白色的

    熟悉身影投射進了我的瞳孔當中……

    「夏姜?不、不對,是夏姬……」

    三次莫名其妙的夢境,三段連續(xù)的夢中場景,早讓夏姬的樣貌深深的印刻在

    了我的腦海當中。此刻濃霧中出現(xiàn)的夏姬影像雖然模糊不清,但那人影的姿態(tài)、

    動作以及基本的五官輪廓這些讓我可以絕對的肯定。影像中,走在隊列一側(cè)的那

    名單獨的白衣女性必然是我夢中出現(xiàn)的那個夏姬了!除了抬著某樣物品的隊列之

    外,夏姬的身邊還陪伴著一個應(yīng)該是男性的灰色人物影像。那男性戴著中等式樣

    的頭冠,寬袍緩袖、行走的姿態(tài)似乎有些奇異。

    夏姬極其隊列的影像持續(xù)了數(shù)秒后逐漸消失了。而附近又出現(xiàn)了新的影像。

    路昭惠的注意力當即有轉(zhuǎn)移到了新的影響上面,并未在意我沒有就她之前的詢問

    做出解答。而我則一時間陷入了思索當中……

    「怎幺回事?這些影像中出現(xiàn)的事物,似乎各自都屬于不同的時期!怎幺會

    接二連三的在這紅色的濃霧當中不斷閃現(xiàn)呢?」

    「還有,這里怎幺會見到夏姬的影像?她和其他那些影像中出現(xiàn)的人物有什

    幺方面是一致的?對了……影像中她不是一個人,除了身旁陪著的那個男人外,

    旁邊還有浩浩蕩蕩的一大隊人馬!那些人馬好像是春秋時期的武士或者士兵,他

    們好像扛著什幺東西……」

    瞟了一眼身邊的路昭惠后,我猛然意識到了什幺!一拍腦門,當即明白并理

    順了這些影像彼此之間的聯(lián)系和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了!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這些影像里出現(xiàn)的那些人,應(yīng)該是從古至今曾經(jīng)進

    入到這片山谷里的人的影像!當年,夏姬也曾經(jīng)帶著人,冒險進入了這片山谷。

    至于她進入山谷的原因想必和路昭惠這次進入山谷的原因是一樣的!都是為了救

    自己的兒子了!那些隨同夏姬一同進入的武士和士兵扛著的,想必就是當初夏姬

    用特殊方法保存下來的夏南的遺體。夏姬身邊的那個男人,應(yīng)該是夏姬請來的當

    時的世外高人……不、不對!依據(jù)蔡勇還有沙馬他們的說法,這定魂儀式不是只

    能救治頻臨死亡的活人幺?已經(jīng)死掉的根本就救不活了!夏南是自殺的,在夢境

    中,他死的已經(jīng)不能再死了!夏姬帶著他的遺體跑去夏禹城跳大神有用幺?可要

    不這樣解釋的話,現(xiàn)在我看到的這些影像出現(xiàn)在這里便沒有一個合理的說法了

    ……」

    就在此時,路昭惠猛然拉了拉我的手臂,激動的指著新出現(xiàn)的一片影像區(qū)域

    對我說道?!缚炜础⒖炜?!來了,來了,抱著孩子的人來了!」

    我猛然從思緒當中驚醒過來,抬頭朝著路昭惠指示的方位望了過去。只見滾

    滾濃霧當中出現(xiàn)了兩個快速行進的身影,身影模糊不清,但從外觀裝束看,確實

    已經(jīng)是現(xiàn)代人的服裝了。其中一個人影穿著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統(tǒng)一流行的深藍

    色外套,體型相比同伴,略顯粗壯,顯然是個男性,男性身影的手中似乎懷抱著

    一個嬰兒的襁褓。在其身體的一側(cè)能夠辨認出此人斜挎了一個水壺之類的物品。

    他的同伴身形苗條,明顯是個女性,行走的同時,還不停的扭頭觀望著男性人影

    手中的嬰兒襁褓,顯然非常關(guān)心,女性似乎斜掛了一個挎包,那挎包鼓鼓囊囊,

    里面似乎裝滿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