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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一食指和拇指并在一起,“比如,我知道哪些畫紙好用,哪些顏料好用,哪些畫筆好用。”“那么,肖木,你想成為一名真正的畫家么?”沒有一絲絲猶豫:“是的!”蕭君一伸出手擦了擦肖木染到臉上的紅色顏料,紅色顏料早就干透,抹了一下根本擦不去:“不管怎么樣,我會一直給你加油的。我可是知道很多畫畫比賽的報名途徑哦。”他眨了眨眼睛,“我相信總有一天,你能辦出一個屬于你自己的畫展。”肖木下意識握緊拳頭,臉上一熱,原是蕭君一拿著熱毛巾替他擦去臉上的顏料,被擦去顏料的臉上留下一片紅霞。互道晚安后,肖木躺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他的腦子很安靜,胸口的那顆心臟卻躁動難安。夜深了,畫紙也干透了。一層層的顏料像是被馴服的野獸,乖順的融合在一起。一點一點,顯現(xiàn)輪廓。就像是在創(chuàng)造生命一樣,奇跡發(fā)生在一張小小的紙上。作者有話要說: 撈一下,BG新文預(yù)收:(快穿)上天送你一個小可愛排雷:主親情,言情隨緣。這只是一群以為被上天拋棄的人收到了上天送給他們的小禮物的小甜文~——白發(fā)蒼蒼的人偶師輕輕落下一個吻,對著他凝聚了一輩子心血的小人偶說道:“我最愛的孩子,去吧,去學(xué)會喜悅,學(xué)會感動,學(xué)會滿足,學(xué)會感恩,你應(yīng)該學(xué)會感受到世間一切美好的情緒,因為你值得這一切。你要明白,爸爸永遠(yuǎn)愛你。”小人偶柔軟白皙的臉蛋蹭了蹭老人偶師滿是厚繭的大手,順從的跳入世界軌道中。—有一天,命犯五弊人人厭棄的棺材仔從墳堆里挖出來個小女娃。有一天,村里癡呆瘋傻的大個子從外頭搶回來個小女娃。有一天,曾被當(dāng)做祭品獻(xiàn)給鬼神的小怪物體內(nèi)突然多出一個小女孩兒的靈魂。有一天,闖入禁地茍延殘喘的廢物沾滿鮮血和泥土的手被一個小女孩兒握住。有一天……他們本在世上無牽無掛,無依無靠,自從那天遇見了一個上天送給他們的小可愛,孤單的心不自覺靠近,然后學(xué)會不舍,學(xué)會貪戀,開始期盼起每一個明天。有你在,這個世界真是太好了。~包括但不僅限于以上提到過的角色世界,順序不分先后,更新速度由腎功能決定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望涯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櫟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102章孤獨的畫家09走不近的世界……熱情的紅和光明的黃融合在一起,交匯出如晚霞般的橘色。過渡處涂抹上些許的藍(lán)色,比晚霞更嬌嫩的櫻綠怯生生的展開枝葉。坐在琉璃窗邊一身紅色嫁衣的少女挑起殷紅,對著窗中的自己梳妝打扮。嫁衣的衣擺宛如夕陽下低吟的人魚尾巴,帶著數(shù)不清的旖旎,未干涸的顏料像是一條永恒流動在衣擺上的尼羅河,無聲的將神秘的故事流淌著。朱唇微勾,側(cè)身露出的半張臉上是如春桃釀出的酒般醉人的醺意,止不住的風(fēng)流,敘不盡的情意,滿心歡喜的準(zhǔn)備接受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窗戶上少女的倒映明明滅滅。整張畫色調(diào)暖得不可思議,簡直就不像出自于一個平日里陰郁的少年之手,只要看上一眼,就能回想起往前無數(shù)的美好時光。少年時的懵懂心思,忐忑不安,兩情相悅時的喜極而泣,攜手而走時安定堅決。明明沒法偷看命運(yùn)女神的書,心頭卻有一個明確的聲音告訴你:就是TA了,要和TA一直一直走下去。伴隨著一夜的未干顏料的味道,肖木難得睡了一個好覺。夢里是深不可見的黑洞,卻帶給人無比的安心。蕭君一來到肖木身邊好像沒有改變什么東西,日子照樣一天天的過去,只不過多了一個人一起上下學(xué)。蕭君一遲遲沒有把他家的被子拿出去曬,自那天起就一直名正言順的住在肖木家里。少年不提出異議的行為像是一種縱容,而蕭君一踩著這份縱容越發(fā)放肆,如空氣一般圍繞在他的身邊。這一點少年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這段時間一直偷偷觀察他的班長卻十分有發(fā)言權(quán)。每次他礙于某種不太好說出來的小心思靠近肖木時,肖木的身邊總是有一個蕭君一在。班長抱著一大疊試卷走到肖木桌邊,抽出肖木的試卷:“肖木,你的試卷。”他遞給肖木的試卷半途中被另一雙手截走,蕭君一臉上帶著微笑,拿走了肖木的試卷:“謝謝。”班長皺起眉頭,看了看肖木。肖木頭也沒有抬,一如既往的在紙上寫寫畫畫。在這個角度上,班長能夠看到肖木畫中些許張揚(yáng)的線條。他好奇的靠近了一點,蕭君一突然站了起來,嚇了班長一跳。“你干嘛突然站起來?!”蕭君一嘴角帶著同樣的上揚(yáng)的弧度:“啊,坐久了手腳有點麻。班長,要上課了,你剩下的卷子不發(fā)了么?”“啊?哦,要發(fā)要發(fā)。”蕭君一重新坐了回來,撐起下巴,半合著的眼睛不知道是在看著肖木還是在看著他筆下的畫。肖木微微皺了皺眉,停下了筆,將紙張胡亂的揉做一團(tuán),摁了摁突突直跳的太陽xue。一只冰涼的手撫上了他的額角,一下一下幫他按壓著,很好的替他緩解了頭疼。“頭疼么?”肖木點了點頭,眉頭一點點松開,心里的煩躁卻沒有減少。蕭君一倒了點風(fēng)油精到指尖,細(xì)細(xì)的在肖木的太陽xue暈開。清涼又刺激的感受一下子從額角蔓延開來,肖木措不及防下紅了眼睛,但依舊沒有閃躲。這樣乖巧的完全信任他的紅著眼睛的少年……蕭君一的眼神有點復(fù)雜,透過面容稚嫩的少年,思緒飄到了很遠(yuǎn)很遠(yuǎn)以前。他們,有多久沒有這樣和平的待在一起了?他當(dāng)初是不是真的做錯了……不,他不可能做錯,就算是錯了,那就一直錯下去吧。蕭君一微微一笑:“是昨天晚上又通宵畫畫了么?”肖木又點了點頭。“難怪呢,畢竟木頭你這么喜歡畫畫。我以前超喜歡玩游戲的,經(jīng)常通宵玩游戲,第二天還要早起上學(xué),那時候我一直再想要是不要上學(xué)天天在家玩游戲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