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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長風過白石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8

分卷閱讀38

    “雨什么時候能停……”蕭白石喃喃地說,往旁邊一歪,頭靠在了應長風的肩膀。

這動作仿佛突然解開了一個經年的封印,應長風被他霜欺雪染過的頭發蹭了蹭側臉,不明所以地“嗯”了聲。

蕭白石閉起眼,安靜封閉的環境和連綿雨聲讓他提了個莫名其妙的要求:“我好不喜歡下雨啊,應長風,你親我一下吧。”

被他倚靠的人僵了僵,蕭白石不用看就知道他表情一定十分精彩。

他失笑,一句“逗你玩的”還未出口,應長風按住他的胳膊迫他半坐起,頭一矮,因淋過雨的兩片嘴唇有點冰冷。

然后準確地吻住了他。

第28章風雨瀟瀟

這個吻在剛剛觸碰到他時,蕭白石就敏銳地察覺出了不對勁。

他和應長風接過好幾次吻了,第一回雖“纏綿”地交換了彼此的呼吸但總帶著一股生澀,讓蕭白石回味起來都有點尷尬。后頭全成了小打小鬧,一觸即放,不像親熱,像小孩子不懂事時鬧著玩。

不知因為風雨作祟,還是離開翠微山后他對這些事更加警惕,應長風一靠過來,蕭白石首先感受到一縷迫人的威壓——

“應長風要打我了”這念頭猛地出現在他的腦海,還沒來得及躲,先被封住了氣息。

和他的唇輾轉地一碰,蕭白石以為這就完了,伸手推人。

抗拒像肢體本能的動作,但應長風反而更深入地抓住他的胳膊,把人圈在自己雙臂之間,就著一個扭曲的姿勢抱住了蕭白石。

有什么濕濕軟軟地抵著他的唇縫舔過一圈,試探地往里伸。蕭白石猝不及防,剛漏出半個單音節,應長風摟著他的動作緊了緊,含住上唇的同時,軟舌往蕭白石左邊那顆尖尖的犬牙上一勾,輕巧攫奪他全部神智。

蕭白石腦內轟然一聲,像山崩地裂,脊背僵硬地想:他他他他做什么?!

他忘了接吻時應該閉眼,顧不上享受,所有的意識都聚集在一起活像八百只鴨子開會,吵得沒完,看不見自己表情有多震驚。

應長風嫌煩,騰出一只手遮住了蕭白石的雙眼。

視野內驀地黑暗后蕭白石*不知所措,抬手抓住應長風的一只袖子。他內中穿一套便于行動的短打,護腕綁得很緊,被雨澆透了,掐上去還能摸出一兩絲寒氣。蕭白石從鼻腔里“嗯”了聲,怔忪片刻,應長風推開分毫,又不由分說地吻住他。

若說方才只是對唇舌交.纏的試探,此刻應長風貼上來,更像容不得任何質疑和反抗的深深結合。

篝火余光透過指縫躍進蕭白石眼內,他鼻尖微酸,被含住下唇吮吸時張著嘴模糊地說話:“放開我……我不要被擋著,你放開,我要看——”

應長風鼻腔輕哼一聲,仿佛給他的回應,如他所愿拿開后也結束了這個吻,坐在原地兩頰微紅地凝視著蕭白石。單薄的眼皮與細長的眼角原本怎么看都覺得冷情,這時他目光專注,泛出滿溢的欲望,像春水化凍,光禿禿的岸邊沿途盛開一排白色小花。

有情意流淌著,蕭白石看得分明,卻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

他揪著剩下那張破爛草席的一角哼哼唧唧:“我……我們偷跑,要是被我爹知道了,會罰你還是罰我——”

“罰我。”應長風難得接了他的話,聲音柔和低沉,“我來擔。”

蕭白石摸過被他吸得有點腫的下唇,小聲說了句“不行”,按住應長風,整個人都貼在他懷里,帶著迷茫想要確認:“應長風,我說過了我喜歡你,非常非常喜歡你,想和你做道侶的那種,我不是小孩子,自己知道在說什么。”

應長風笑了笑,火光里那表情竟如夢似幻般不真實,他抬手解了蕭白石的發帶,如瀑的黑發傾斜而下,鋪滿他們的肩頭。

夢里那個應長風曾靠得很近,卻又在他們即將湊到一起的時候赤裸裸地撕碎了他的妄想;現在,應長風在他面前,毫無旖旎的模樣,神態直白得近乎誠懇,敞開的衣領內露出一點鎖骨與胸口。

他依然什么都不說,牽起蕭白石的手按在那條縫隙上,任由對方指尖不受控地挑開衣服碰到心臟的位置。

蕭白石詫異了,此時此刻應長風的心跳快得不像他。

他以為應長風會永遠平淡如水,不想感受到了他的緊張。他垂著眼,摸那里的皮膚,不太光滑,有一點磕磕絆絆的疤痕感,蕭白石目光閃躲片刻,手指脫開了應長風的前襟。

暖光中,蕭白石看見他胸口、腰腹的傷痕,都是被妖火燒灼后留下一輩子的印記,本該很難看,但在應長風身上卻像開出一朵火焰般的花朵,正在盛放。

此刻那傷痕重新活了一樣燃燒著,把應長風周身的冰都徹底融化。

“好漂亮……”蕭白石喃喃道,視線望向那里就移不開。

他的胸膛,他的腰,還有在溫泉里見過的其他地方都讓蕭白石魂牽夢縈了太久,但他好歹還沒有色迷心竅全無理智。蕭白石抬起頭,不確定似的碰了碰應長風的臉,傾身過去,仰著下巴同他再次接吻。

應長風的手指穿過他披散的黑發,長長地梳下去。

蕭白石吻得入迷,他攀住應長風的肩膀將自己貼過去,才喘著氣道:“你再不穿衣服,我真的會想和你雙修的。”

他把這當一句嚴肅警告,指望應長風能聽懂后放開他。及時喊停,免得彼此清醒了都后悔,再說……若他和蕭鶴炎保持著道侶關系,還能與自己發生什么嗎?

那不就沒將倫理綱常放在眼里了嗎?

應長風拉開他的腰帶,安然回答:“無妨。”

篝火比之前更旺一些了,但雨還沒有停,空氣里彌漫著泥土被澆濕后的一縷潮味。

蕭白石衣裳要脫不脫地掛在肘間,也不知道怎么事情就發展成了這樣——他的外衫,應長風的外衫,剛剛被火烤干了就一起堆在他身.下,成了一張潦草的床榻。而應長風跪在他身側,拉著他的手,讓他去碰那些火吻的疤痕。

摸起來有點澀,新的皮膚始終沒長好似的,可他剛觸碰就不肯放,逡巡勾勒出每一道轉折,眼淚卻無端地蓄滿了。

應長風低頭一碰他的眼瞼,摸到水痕后疑惑道:“怎么了?”

蕭白石自己也意識到好像這時候流眼淚不太合適,但他的情緒來得快,也收不住。他以前不是這樣的,自從遇到應長風就變得容易鼻酸,一點傷疤,七年過去早就不痛了,他觸碰時卻總去想應長風當年到底怎么被妖火所傷,想著想著就要哭了。

高空御劍已經很危險,當年禍斗何等兇猛?那雙翼據說又有刺又帶火,遮天蔽日,輕易近不得身,應長風被它掃一下,又跌得那么重……蕭白石感同身受,差點忍不住問應長風現在如何了。

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