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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慢慢地便走向了一周后的投票淘汰,兩人也就順理成章地一同關(guān)掉了直播。收回了圓片,樊棋無意識地再度將簡書逸的手拉起,自然地塞進口袋,簡書逸愣了愣,卻輕輕抿住唇,也假裝自己習(xí)慣成了自然,沒有去提醒樊棋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感覺眼下這個局面,金總和花總出局是板上釘釘?shù)牧耍氵€想繼續(xù)投尹嵩他們?”樊棋問道。簡書逸從小心思重醒過神來,想了想,嘆了口氣說:“投唄……這情況投我小舅媽他們也沒意義,還不如繼續(xù)投他倆,說不定還會有奇跡。”樊棋笑了笑,有意無意地摩挲了兩下簡書逸的指節(jié),扭頭看向他,問道:“你跟尹嵩有什么矛盾啊,非要投他?我看你倆好像連話都沒說過幾句呀?”“沒……沒矛盾啊……”手上的觸感勾得簡書逸一陣心跳,慌亂地答道,“主要不是陳冰他倆的取向咱們不確定么,留著人氣最低的我小舅媽她們墊底,先把他倆投出去,這樣還能安全地再撐兩期不是嘛!”“如果是這樣的話……”樊棋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難道不是應(yīng)該這期一起投陳冰或者徐豐山來驗他們的取向,知己知彼,后面就全都百戰(zhàn)不殆了嗎?”簡書逸被樊棋說得啞口無言,只得點頭道:“啊……你這么說也有道理,那不然就投他們也行……你覺得他倆誰直誰彎?”“嗯……”樊棋思索一陣,笑笑說,“我覺得他倆還真不好說,之前兩個人表現(xiàn)得都很像直男,但是陳冰突然就跟邊澄搞上了,而徐豐山的表現(xiàn)卻還是跟原來一樣。可是吧仔細想想陳冰……除了跟邊澄的各種親密互動之外,自己平時的表現(xiàn)也沒什么變化,還是很像直男……嘖,我還真是拿不準。”簡書逸心中無語,暗想拿不準你就跟我投邊澄不完了嘛!嘴上卻笑著說:“拿不準就隨便蒙一個唄,只要票數(shù)夠了,蒙對蒙不對結(jié)論都有了。”樊棋便點頭道:“那……那就投陳冰直男吧!我覺得他應(yīng)該是裝的。”“好啊。”簡書逸敷衍地笑笑,心中卻想:你愛投誰投誰吧,我得拉攏別人投邊澄去。回到別墅,迎接他們的是廖煜文悅耳的琴聲和燈光下金銀玉和花青橙舞動的身姿,平時兩位女老板都公務(wù)繁忙,一個禮拜未必能有一天湊到一起的,從第三期結(jié)束后的第二天到現(xiàn)在,簡書逸還是第一次見到兩人重新合作排練,然而舞步技巧卻比三周前進步了許多,看得簡書逸目瞪口呆。最后一個音符落下,兩人擺出利落的endingpose,簡書逸歡呼著連連鼓掌:“太厲害了!你們怎么做到的!不是一直沒有排練嗎!”“今天這不是練了嘛!練了一晚上了!”花青橙笑笑,“好不容易今天我們倆都沒應(yīng)酬,就趕緊約了煜文,害得人家都不能過節(jié)約會了!”一旁的廖煜文忙笑著擺擺手說:“我哪有約會呀,別拿我開玩笑了。”樊棋笑笑,忽然心中一動,說:“我剛才看您倆有一段舞步特別華麗,教一下我跟書逸吧,串場的時候我們跳一下,賣個丑,再拋磚引玉請你們上來,怎么樣?”“可以呀!”金銀玉笑道,“但是你當(dāng)天不是要穿女裝嗎,你跳女步?”樊棋一愣:“不用吧,我開場穿一下就行了吧?還要穿全場?后面我還有節(jié)目呢。”“哪哪兒行呀!”一說到女裝簡書逸就有些難以自抑的激動,“你別忘了你可是transgender的代表呀!”樊棋“嘖”了一聲,剛要回嘴,手機卻突然響起,只得朝幾人歉意地點點頭,接起電話回了房間。簡書逸笑著目送樊棋一直到關(guān)上了房門,而后迅速地轉(zhuǎn)過頭望向金銀玉與花青橙,臉上的笑容倏然間換了個弧度:“歇會兒吧,去我們屋開個小會?”※※※※※※※※※※※※※※※※※※※※本期節(jié)目由小天使【墨兮離若】【suda】【鯉小槌】贊助播出!摸摸大!第37章困局“長話短說,”關(guān)上201的門,四人默契地關(guān)閉了所有的鏡頭,簡書逸微笑著靠坐在桌邊,“我知道邊澄之前肯定跟您們說過我的事,也說了我跟棋子是假戀愛,勸說您們一起投棋子和小熊,不過現(xiàn)在這個情形,最危險的就是您們兩個了,所以我建議,一起結(jié)盟投邊澄,保障您倆的安全。”花青橙不動聲色地看了金銀玉一眼,金銀玉則笑笑說:“可以呀,但是眼下這個情況……我們四個加起來也不一定就把他們投出去,你家小番茄能帶著小熊一起也投嗎?”“他們沒戲了,”簡書逸搖了搖頭,“具體情況一言難盡,總之他們是準備去驗陳冰和徐豐山,不過我會跟棋子交代一下,如果能拿到減票權(quán)的話就減給你們。還有徐豐山,他應(yīng)該還是會跟我們的,過兩天煜文跟他還有約好的私教課,會再確認一下──對了,我先問問,上期邊澄那兩票是您二位投的吧?”花青橙與金銀玉又互相看了看,金銀玉抬頭答道:“是我們投的。”“因為花總被邊澄威脅要保他,可是他有減票權(quán)的時候卻根本不給您們用,您們才決定玉石俱焚的,對嗎?”簡書逸笑著說。花青橙眼中閃過一次錯愕,隨即冷靜下來,點頭道:“對。”簡書逸得了這個回答,頓時膨脹了幾分自信,順手拿起平板看了看,說:“拋出邊澄這兩票,七票里面四票都投了尹嵩,兩票投了花總,一票是棋子。我可以告訴你們,棋子這一票是我投的,目的是幫他掩飾、混淆結(jié)果,那么暫且假設(shè)無效的那一票是投錯了棋子或小熊的。那我現(xiàn)在的分析是,尹嵩的四票是煜文、棋子、小熊和徐豐山,那其他這三票就應(yīng)該是邊澄、陳冰和尹嵩投出來的。”放下平板,簡書逸又抬起了頭,“邊澄當(dāng)時過來游說我們說要投棋子他倆,陳冰和尹嵩一個是他的‘戀人’一個是他的‘鏡中人’,三個人應(yīng)該是最合作無間的,可是卻只有一個人投了棋子或小熊、另外兩個都投了花總,所以我認為邊澄真正的目標應(yīng)該就是花總,尹嵩和陳冰之中,他對一個人說了實話、對另一個人哄騙的還是要投棋子,只不過我現(xiàn)在推測不出誰是被他騙的──想問問你們有沒有什么想法或者線索?”“如果是這樣的話,”花青橙接了話,“我覺得投我的另一個人應(yīng)該是尹嵩。陳冰之前是答應(yīng)了我合作的,而且我也已經(jīng)驗證過他第二期的時候是按照合作執(zhí)行的。陳冰是個老實的孩子,不會坑人,也不會害我,他有減票權(quán)的時候還給我減了票呢,所以他應(yīng)該是投了無效的票,他被邊澄騙了,邊澄和尹嵩投了我。”簡書逸默默看了廖煜文一眼,不知該不該吐槽花青橙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