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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棋把話說到這里,再一味拒絕愈發有可能暴露取向和心事,只得不甘心點點頭,“行……行吧……那……那就先繼續吧……”樊棋心里的石頭落了地,臉上笑開了花:“那還要有進展,這一個月排練接觸機會比較多,我引導著你發展吧,得空先把手牽了,然后──哎!晚會跨年,正好要倒計時,零點時候,咱們倆初吻吧!”“……”簡書逸心頭狂跳,緊緊咬著牙關,故作淡定:“隨便吧。”樊棋興奮得臉上有些發紅,美滋滋地主動伸出右手:“那咱們合作愉快!”簡書逸無奈地將手握住,被樊棋搖得胳臂帶動全身都有點不穩,心中暗道:媽的這個握手本來是應該結束合作的,怎么反而重新開始了?特么最后還得接吻???這叫特么什么事兒啊!!!※※※※※※※※※※※※※※※※※※※※本期節目由小天使【鯉小槌】、【檸檬塔】贊助播出!摸摸大!第36章牽手“挑明”了合作關系之后,簡書逸不得不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繼續和樊棋虛與委蛇──只是這么形容又不完全準確,他深知自己已經動心,與樊棋相處交往中的每一個笑容、每一句情話其實都隱隱訴說著自己的真情,可是心里也只能半推半就,胡亂享受著這樣似真似假的愛戀。不過既然已經把話說開,兩人的狀態便不再與從前完全相同,當著鏡頭的時候是一如既往,私下里關掉直播,樊棋便總是喜歡一本正經地學著老師的樣子給簡書逸講戲。雖然兩人商定了偽裝戀愛的目的主要是為了觀眾人氣,但如果在表演上更加自如真實一些,也能一舉兩得地給對手們造成些困擾。當然,樊棋給簡書逸講戲也并沒有那么充足的底氣。對于沒有戲劇表演經驗的簡書逸來說,現學表現派的表演技巧實在有些困難,但若要像樊棋一樣走體驗派,他自己也并沒有太多的經驗可以傳授。況且樊棋自己是個專業演員、又是個同性戀者,可以控制身心投入到對簡書逸的“喜歡”中,對于非專業演員的“直男”簡書逸來說,讓他找“喜歡”自己的感覺,那可真是太強人所難了。因而樊棋只能勉強從表現派的角度,在每次兩人對戲結束后給他提出一些中規中矩的意見和建議,引導著他既要表現出愛意、又不要像以前一樣膚淺做作,簡書逸一邊克制著自己喜歡的沖動,一邊還要在樊棋的帶領下將這種情感表露出來,把他矛盾的內心折磨得郁悶不堪。每次節目排練結束后,簡書逸身心俱疲地倒在床上時,都說不明白心里究竟是因這一晚的相處而愉悅、還是為了情感的扭曲表達而痛苦,最后只能痛心疾首地拉著廖煜文的手說:“姐妹我跟你講,男人都是害人精!”廖煜文一臉問號:“蛤?”在合作重新定義后的第一個周末,樊棋和熊淘向學校借來了排練廳,組織大家一同去排練準備節目,對于主持串場的內容來說,在節目尚未成形的情況下并沒有什么準備的意義,樊棋便再度邀請簡書逸參加他負責的那一部舞臺劇。之前已經商量好兩人的偽裝關系又樊棋主導,況且為了加速感情升溫,簡書逸也再沒了拒絕的理由,只得答應了下來,而樊棋給他安排的角色,自然有失自己的男友。在排練中,兩人為了劇情需要牽起了手,而在散場后,樊棋也一直抓著他沒有松開。簡書逸當時還有些納悶,因為如樊棋所說兩人是該對比陳冰二人走細水長流路線的,怎么如此著急地就直接動手了?不過就在那天晚上,兩人的人氣立刻上漲了好幾個百分點,簡書逸便也不再多說什么,老老實實地將主動權交給了樊棋,聽憑他的指揮,認認真真地表演著那半真半假的戀愛。夜長日短,氣溫一天低似一天,深柜別墅里卻卻隨著樊棋與簡書逸的“戀情”一道,漸漸溫暖熱鬧了起來。此前玩家們彼此的關系除了節目之前就相熟的外,基本上互動都僅限于偷偷摸摸地商量投票結盟,而不知是不是洪格崇的有意為之,在安排了晚會籌辦的工作后,玩家們不得不在業余的時間里盡量參與到了各種會議和排練中,彼此的關系也就不知不覺變得親密熟人了許多。雖然每個玩家在分配節目的時候大多選擇的還是自己相對熟悉的人合作,可是天寒地凍、時間空間都受限,大家不得不都將排練地點選在了別墅里,每個節目免不了互相影響搗亂,好在晚會的節目多是輕松愉快的,即便互相干擾也會意外引發更多的創意靈感和笑點,于是每天晚上,別墅的每一層都被歡聲笑語填滿,恍惚間讓人以為是個表演系的大學宿舍,忘掉了彼此之間還有著一層要在晚會之后互相淘汰的競爭關系。當然,這樣的和諧畫面只是大家不愿打破,每晚結束排練各自回到房間,還是會回到那種隱隱的勾心斗角的狀態,一面擔心著日漸臨近的晚會日期,一面也都積極地和隊友商量著晚會后究竟該如何投票。第三期的投票結果中,簡書逸、廖煜文一對和陳冰、徐豐山一對都是零票,可以說是絕對安全,熊淘與樊棋加起來兩票,基本也沒什么危險,剩下兩對則都在淘汰的邊緣。金銀玉、花青橙一對五票,邊澄、尹嵩一對六票,雖然看起來勢均力敵,但在人氣排名中,兩個女士始終處在墊底的位置,而簡書逸和樊棋雖然在這一個月的表現中人氣日漸攀高,可還是沒有將邊澄和陳冰兩人擠下神壇,所以就目前的局勢來看,金銀玉和花青橙的處境岌岌可危。簡書逸仍是一心要把邊澄淘汰,眼下這個局面,似乎出現了一些可乘之機,只不過真真假假的戀情和晚會節目的準備牽扯了他太多的精力,始終也沒能得空出擊去做些什么。晚會前的最后一周,平安夜,簡書逸和樊棋沒有安排排練,在吃過燭光晚餐、看過愛情電影后,兩人牽著手走出影院,溜溜達達地在朝別墅所在的公園走著。幾天前剛剛下過一場雪,路旁還有未化凈的雪堆,在路燈的照耀下有些泥濘,并沒有什么美感。樊棋的手很溫熱,骨節分明,指形修長,像是他整個人的縮影,充滿熱情和力量,還帶著一種少年特有的性感意味。而簡書逸的手卻是他自己最不滿意的器官,rou乎乎、軟綿綿的,像小朋友一樣,沒有一點成熟大人的樣子。小手與大手牽在一起,盡管溫暖,卻也抵不過冬夜的寒風,走了一段路,樊棋便拉著簡書逸的手揣進了自己的衣兜。兩個人慢悠悠地走著,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彼此的學業、工作,說著今天的趣事,談著昨天的見聞,不知不覺聊到了最近的排練,而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