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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病美人師尊洗白了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9

分卷閱讀59

    手中的佩劍散發無盡寒意。

他想起蓮州城是直面龍宮的人族第一城,祖師斬龍之后,該城就加固了防護,用符文感應隱匿在修道者中的妖修。這些人怕的是他,士兵要殺的是他。他甚至還穿著玄清門的弟子服,拿著玄清門的佩劍——

他接過這柄劍時,發誓要斬除妖邪。現在按照誓言,他該揮起這柄劍,利落地插進自己胸膛。

但是師尊說……師尊說他需要……我必須……

重霜握著佩劍的手在顫抖,他望著士兵逼近的長矛。

這是一支材質特殊的長矛,能穿透妖物的身軀,阻止妖血凝固。人皇征戰后加強了蓮州城城防,這里的守軍不修道,但練武,對上低階妖獸的大軍也有一戰之力。

“散開。”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重霜無措轉頭。風吹起路聽琴面上的白紗,重霜撞進路聽琴淺淡的雙眸。

路聽琴的眸中荒蕪而冷漠,重霜再也不會因此而憂懼。他知道路聽琴正在用另一種視角解析城頭的符文,看到路聽琴袍袖遮掩下,袖口處不斷微弱閃過的靈光。

“師尊……”重霜在心底愧疚地喚道。他不愿路聽琴為了自己動手,他在這一刻甚至想脫去玄清門的弟子服,和路聽琴撇清關系。

玄清門盛名在世,立門百載,沒出過一個敗類。如何能讓師尊跟他在一起,在這血色光芒中被長矛指著?

領頭的士兵長看到路聽琴白紗后露出的臉,倒吸一口氣。他心神動搖,差點拿不住武器,目光驚疑地重霜身上玄清門的弟子服,和路聽琴之間掃來掃去。

“你們是什么人,和玄清門什么關系?”

路聽琴干脆摘了帷帽。

百姓的嘈雜聲凝滯了一瞬,路邊的娃娃見到路聽琴的臉,停住哭泣,咧嘴咯咯笑著,被母親趕緊捂住嘴。

“這是仙長?”

“這么好看能是妖?”

“呸!老夫走南闖北見的多了去了,西荒就有一皮囊……”

路聽琴雙手背在身后。他趁著百姓的喧鬧,飛快地動用靈力強行破解城墻的符文。他讓血光不斷閃爍,一會落在重霜身上、一會消失,最終歸于沉寂,徹底不亮。

這組符文的目的為識別妖修、給予警示。重霜當前為半妖,尚未化形,也未曾修煉妖法。路聽琴判斷是重霜喉嚨處的金鱗引起的動靜,微調后模糊了符文的判定,讓它屏蔽金鱗的龍氣,集中到重霜身上的歸元道上。

這破解并不難,或者說對路聽琴不難。路聽琴借此評估了城防符文的構架,比對自己當前的水平,判斷玄清道人的境界之下,于符文一道他應當算是難有敵手。

“我門下弟子經驗尚淺。斬了妖物后,妖氣沾身未曾凈化,激起了血光,諸君見諒。”路聽琴站到重霜身后,下頜微仰。“重霜,再去走一遍城頭,交路引。”

路聽琴的手,沉穩地搭在少年顫抖的肩膀上。

重霜聽見路聽琴清冽的聲音,隨著一道靈力,隱蔽而安定地響在自己耳畔。“別怕,有我。”

☆、第41章第41章

重霜緩步走上城墻,符文寂靜,再無血光亮起。

身份核對后,路聽琴戴上帷帽跟著重霜匆匆進了城。他身姿依舊端正,只是步履忙亂,多少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路聽琴身后,城門口排著隊的百姓發出炸了鍋似的動靜。有妙齡少女排隊過了關卡,提起裙擺追著路聽琴的身影就跑。她一跑,凡是瞧見路聽琴白紗后面容的人也跟著跑。一傳十十傳百,沿路的大人孩子都知道有玄清門的仙尊到了蓮州城。

蓮州城是東部第一城,經濟繁盛,物產豐茂,時常有修真者腳踩各類寶器掠過上空。這里的百姓對修士已見怪不怪,連街口賣花的婆婆都能說道幾句醫修和符修是干什么的,知道有困難要找不同的修士。不像偏僻的山村,一旦家里有誰得了疑難雜癥,見到修士不管他會不會醫,一律高呼神仙救命。

修士常見,美人難得一觀。上次蓮州城引發這種盛況的,還是百曉生欽點的仙門第二美人“斷魂劍”路過此地。

路聽琴被追得緊張極了。他登上一座酒樓的檐頂,立即聽見街頭巷尾無數的尖叫聲:“仙尊留步!”“他在那!”“我不能呼吸了仙尊看到我了……”

我也要不能呼吸了,路聽琴木著臉想。

路聽琴給自己和重霜上了層障眼法,凝出一個虛假的白色身影。他站在房檐上,讓假人像是在用輕功,身形飄逸,向另一個方向飄飛而去。

街上烏央烏央的人追著假人一路跟去,轟動聲驚起了幾個修真者的身影,他們御劍升在半空,似乎在辨別什么,其中有人看出障眼法的異樣,目光往各處掃去。

“走。”路聽琴跳下屋檐,對重霜傳音入密。

重霜嚴肅地應是,如臨大敵。

他們跟著玄清道人的光團一路跑去。光團七拐八繞,鉆進一條到處擺著地攤的小巷。巷內人挨著人,中間沒留什么空隙。

路聽琴拉住重霜,陷入兩難。

障眼法只能掩去身形,不能掩蓋實體,就這么進到巷子里,撞到人又會引發新一輪麻煩。用輕功走空路,又會遇見其他修真者,雖說遇見也沒什么,但路聽琴不想見,他現在只想立刻到一個沒有任何人的安靜屋子里待著,并且鎖門。

“師尊,我去開路,你跟在我后面走?”重霜對路聽琴悄聲傳音道。

路聽琴搖頭,躲在小輩后面像什么樣子。他看向其他的方向,想尋個人少的巷子繞過去,正猶豫間,聽到一串鈴音。

這是一串縹緲的、仿佛從仙宮深處透出鈴音。聽到人似乎見到晶瑩剔透的白蓮花開了又落,在靜池間沉寂了幾千年。

鈴音輕搖,響在小巷中每個人的腦海。出來看熱鬧的小孩突然覺得無聊,自顧自跑回來家;有的攤販想起臨時要做的事,架起了暫且收攤的告示;正討價還價的客人看著手里的物件,不由自主往攤位前湊著,給巷子中間騰出一條路。

路聽琴抿緊嘴唇,感到了不妙的預感,馬上又想跑路。

巷子盡頭,一個漆黑長發松松挽起,扎了個墮馬髻的女人站在路中央。她穿著一襲明艷的紅衣,腰間綁著一個雕花小酒壺,拿著一個潔白如玉鈴鐺,似笑非笑地看過來。

對上路聽琴,女人的笑意真摯了許多。她眼中的倦怠消逝了,仔細打量著路聽琴戴著的帷帽,像個常年在外不怎么回家的jiejie,看到自己長大的小弟。

她對路聽琴傳音道:“過來,琴琴,讓我好好瞧瞧。沒想到你也有愿意出來的一天,怎么,跟傻子葉忘歸吵翻了?”

“師尊,這是……”重霜警惕地看著女人,也在和路聽琴傳音。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