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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的僵硬坐回座位,一字一字地清晰問道:“你控制連恩,一開始是自主為之,還是受到了連恩的暗示,或者……明示?”金愷琛的表情紋絲不變,但眼眸晦澀地暗了暗,沉著反問:“你想說什么?”“我在網(wǎng)上看到了一些小道消息,早年連恩極度依賴你,多次公開表明需要你為他把關(guān)所有工作,這和他現(xiàn)在的說辭是截然相反的。我試著推測了一下其中緣由……或許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令他難以忍受。”我頓了頓,略感忸怩地接著說:“比如,你的虐待狂的癖好……”“法院應(yīng)該不會批判個人性癖吧?”金愷琛上身前傾,雙手交握地支著下巴,不以為意地悠悠道:“更何況,我向來注重連恩的感受,根本沒有做過真正令他受傷的事情。”“話別說太滿。”我果斷反駁:“我周一才看到連恩的手腕被繩子勒傷了。”“所以你認為是我捆綁他留下的傷痕?”金愷琛輕笑戲謔,“看過嗎?妻子為了成功陷害丈夫狠心自殘,連恩僅僅勒傷自己的手腕算什么?”這次金愷琛的眼底是滿含笑意的——仿佛在嘲笑我輕而易舉就中了連恩的算計。我錯愕地愣住,金愷琛漫不經(jīng)心地又補充道:“你一提我倒想起來了,幾年前連恩在床上總是愛叫我‘主人’……”第29章我渾渾噩噩地依照法官地吩咐,重新向連恩和金愷琛分發(fā)傳票——由于連恩精神狀態(tài)極度不穩(wěn)定,又堅持離婚的訴求,開庭時間不得不再次延后。在所有人都離開,只剩我一人在偌大的審判庭中確認設(shè)備關(guān)閉時,茫然與恐慌從每個角落瘋狂蔓延,幾近將我包裹吞沒。我并非相信了金愷琛的辯解,準確的說,這起離婚案令我無所適從的根本原因,是我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該肯定什么、否定什么。連恩和金愷琛的各執(zhí)一詞似乎都是實話,又好像全是心懷鬼胎的謊言。但探尋真相的好奇心讓我不愿止步于霧里看花,我認為還有一個突破口等著我去一探究竟——連恩的經(jīng)紀人。目前為止,連恩身邊陪同他到法院的工作人員,除了律師,也就只有他的助理,那位按照連恩的說法,替金愷琛監(jiān)視他的現(xiàn)任經(jīng)紀人還未出現(xiàn)過,另外就是……似乎成為了連恩離婚契機的前任經(jīng)紀人。為了簡便,以及盡可能摒棄無用信息,我選擇了用微博私信詢問小伙伴。“姐妹!想問你一個事,關(guān)于連恩的經(jīng)紀人你知道多少,他是不是換過經(jīng)紀人?”聊天框左下角的Loading標識旋轉(zhuǎn)兩圈,變?yōu)榱恕鞍l(fā)送”。“叮咚——”一聲短促的和弦在寂靜的審判庭中突兀響起。我疑惑地放下自己的手機,循著記憶里鈴聲的源頭彎下腰,在被告席的桌腳后,發(fā)現(xiàn)了一部眼生的手機。下意識地伸出手,將手機撿了起來,我看見手機殼上赫然印著連恩的照片!這是誰的手機?我首先猜測連恩——他會自戀到在自用的手機殼上印照片嗎?況且我記得他之前使用的,是壓根兒沒有保護殼的裸機。之所以印象如此深刻,是因為和他用同品牌手機的我,恨不得里三層、外三層把手機裹得嚴嚴實實,生怕一不小心磕碎屏幕,就得斥巨資維修。但若不是連恩,又會是誰?帶著這樣的疑問,我將手機翻轉(zhuǎn)過來——幸好,正面貼了鋼化膜,完好無損。隨著我解開鎖屏的動作,屏幕亮了起來,一條橫幅提醒出現(xiàn)在屏幕中間:“你有1條新的微博私信。”我的手指早已徹底脫離我的意志,自主地點開提醒,進入到微博私信界面。發(fā)信人的昵稱和頭像我都再熟悉不過——畢竟那是我的微博!“可以把我工作室的手機還給我了嗎?”連恩淡漠的聲音從遠處飄然鉆進我的耳朵,我猛然回頭,驚覺連恩不過站在我背后而已。“你……”我是想說些什么的,可呼之欲出的話語如一根尖銳的魚刺哽在喉頭,拼了命想要嘔出來,卻只有喉管被劃傷得難忍疼痛。“嘖。”連恩神色不耐地皺起眉頭,雙手抱臂,吊兒郎當?shù)匾锌恐ㄩ_的審判庭大門站立,“你看夠了吧?也怪我工作室的人太懶了,連個手機密碼都不愿記,才取消了密碼設(shè)置,方便大家使用。”我已經(jīng)聽不清連恩接下來說了什么,他的眉目唇齒依舊艷麗得我情不自禁感慨造物者的偏愛,然而那張臉陌生得仿佛換了一個人,我只能一言不發(fā)地凝望,眩暈地辨別著他的五官直至模糊……再模糊……第30章我坐在辦公室的電腦前,恍惚迷離地對著屏幕,放在鍵盤上的手指敲下“民事判決書”的抬頭后,久久沒有后續(xù)動作。下一次開庭,連恩與金愷琛最后舉證質(zhì)證,法官便要當庭宣判——判決結(jié)果無須說:駁回連恩的訴訟請求。于是,我此刻正在替法官草擬判決書。這不是我第一次撰寫判決書,卻是第一次感到如此茫然無措,腦中空白一片,乃至攤在眼前的卷宗都無力多看一眼。永遠保持客觀公正審理案件,不相信任何當事人的說辭,只相信證據(jù)——盡管起初我先入為主對作為原告的連恩抱有同情,可是依舊維持著應(yīng)有的冷靜,試圖洞悉細節(jié),還原真相。但我無論如何都猜想不到,我從一開始就咬上了連恩拋下的誘餌,我所見的種種,不過是他有意為之的假象。那這一切,還有什么是我可以相信,是可以作為憑據(jù)寫在生效法律文書上的呢?哪怕?lián)斓綇倪B恩包里掉出的手機已是幾天前的事,每每想起在審判庭中與他的對峙,我依然不寒而栗……“和我發(fā)私信的人,什么時候換成你的?”時間過去良久,我終于勉強穩(wěn)住心神,音色沙啞地質(zhì)問連恩。“那個微博號從你們立案起,就由我工作室的人員在cao作了,不過后來我擔心有內(nèi)鬼向金愷琛通風報信,才自己接手了過來。”既然東窗事發(fā),連恩也沒了掩飾的必要,他把玩著從我手里奪回的手機,慢條斯理地解釋起來,聯(lián)系“小伙伴”的說話風格突變,想來是在第一次休庭等待連恩提交鑒定報告時換的人,“你互粉好友上千人,不可能全部認識,況且里面有不少廢棄賬號,只要花一點錢,就能查到哪些賬號和你私下完全沒聯(lián)絡(luò)過。”我微瞇起眼,將信將疑地追問:“你就肯定我會發(fā)那條入坑微博?”“你會用微博調(diào)查我和金愷琛,是我的猜測之一,當然,就算你不發(fā)那條微博,我也有其他辦法讓你看到你該看的東西,甚至不必通過微博。”連恩漫不經(jīng)心地聳了聳肩,我下意識緊張地攥緊了拳頭,他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