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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嗎哥?”“唔….”翟玉抬腰迎合股間進出的性器,指尖嵌進弟弟結實的背肌,“舒服,再快一點…”翟楊吮著他的耳垂:“好。”“親下……”顛簸中一吻結束,翟玉舔了舔嘴唇,像只沒吃飽的貓,“脖子也要。”翟楊紅著眼睛,忍住下口咬他的沖動,溫柔舔吻他的脖頸。翟玉舒服地瞇起眼。“哥,放松點。”翟楊揉了揉他哥的屁股,喘息道:“我快射了。”“嗯,射吧…”“等下,讓你再射一次。”“不行了,”翟玉笑了笑:“讓你榨干了,沒有了。”他吻上翟楊的唇角,大腿內側蹭了蹭他的腰,“快點。”翟楊不知道這是不是自己的特殊待遇,還是他哥在床上從來就是這樣。一句話,一個動作,能輕易挑起別人的情欲。他摟起哥哥的腰臀,讓他幾乎離開床面,貼著自己的身體深入搗弄他。“啊……”翟玉好像很喜歡這種肌膚相貼的性愛,抱緊了翟楊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激烈進出了一會,翟楊粗喘著釋放。腸道里被射進熱液的感覺有點難受,翟玉還沒有習慣,微微動了下腰。“哥,別動。”翟楊壓著他,在他耳邊噴著熱氣,“再抱會。”翟玉沒說話,抬起手在弟弟背上摸了摸,停了會,又張開手掌,向下摸索他的脊骨,像是在用手比劃長度。翟楊親吻他的耳朵:“怎么了?”“….沒怎么,就是感覺很奇妙。”翟玉道,“你剛出生的時候,只有那么一小團。”“抱起來也輕飄飄的。”“嫩得像豆腐。”“這么快就長大了。”翟楊舔過他的下頜:“不好嗎?”“不好。”翟玉深深喘了口氣,“太沉了,壓死我了。”翟楊笑起來,扛起他哥進浴室洗澡。“什么事啊,都半夜了…..”翟玉躺在床上給付韻芝回電話,困得手機都拿不住。翟楊拿過手機開了免提,放在他哥枕邊。“半什么夜,大哥,你還挺養生,這是你酒吧營業時間!”“哦。”翟玉眼睛都閉上了,“到底什么事啊……”“你現在才給我回電話,再有事也沒事了!”“那我掛了啊,拜拜….”“等等等等,剛有個女的在酒吧發酒瘋,非要找你,我們的人一拉她就滿天撒錢,什么情況?你那點小愛好不干了?”翟玉瞬間清醒,下意識扭頭看向翟楊。翟楊正在擦頭發,涼涼地看了他一眼,走過去拿起手機,關掉免提:“現在怎么樣了?”“你誰啊?……翟楊?”“是。“….你跟你哥睡一起?!”“這不是重點,那女人現在怎么樣了?”“已經走了,有個男的過來連抱帶拽地給她弄走了。”“那就是沒事了對吧,辛苦你了,付姐再見。”“等一下,你跟——”翟楊及時掛斷了付韻芝的八卦之心,轉頭一看,他哥閉眼側躺著一動不動,看起來很乖的樣子,也不知道是真睡了還是在裝睡。關燈上床,翟楊還不困,拿過床頭的筆記本輕輕敲字,回了幾封郵件。過了一會,睡在一邊的翟玉動了,挨挨蹭蹭地一點點挪到他旁邊。平時總是翟楊黏著他,一定要抱著他或者貼在他懷里睡,翟玉嫌熱,等翟楊睡著之后會偷偷把他挪出去,可無論怎樣,就算空調開得再低,第二天早上絕對是熱醒的,因為身上裹著一個會發熱的大活人,粘著汗,撕都撕不下來。所以翟楊最討厭南景的秋老虎。今天哥哥居然自己主動靠了過來。心虛到投懷送抱,不要白不要。翟楊放下電腦,掐了把他哥的屁股,把他按進懷里睡了。自從那天狠狠哭過一場之后,翟楊徹底終結了七年的失眠史。連夢也很少做。基本都是一覺到天明,不用睜開眼睛都知道哥哥在懷里,然后就靜靜地等他醒。翟玉一般先動一下,呼吸就變了,沒有睡著時候那種緩慢淺長,再等個一分鐘左右,就能感覺到他在很輕很輕地把胳膊,或者一條腿往出抽,直到和翟楊沒有纏在一起的肢體了,再整個人慢慢往外挪,然后翻個身,讓身上捂熱汗濕的那面出來透透氣。這樣的哥哥特別可愛,翟楊有時候會忍不住笑出聲,大部分是在他哥偷偷摸摸把腿抽出來的時候。比如今天。翟玉聽見他笑,一腳踹開他下床沖澡,翟楊在浴室外面敲門:“哥哥你不愛我了,從前抱你睡覺你可溫柔了。”翟玉在嘩嘩水聲里罵他:“你小時候頂多算個暖手寶,現在是個超大號火爐,大夏天的簡直就是折磨人。”翟楊靠著墻無聲地笑,偷偷開了個門縫,伸手把里面架子上他哥的衣服拿走了。他戴著乖巧弟弟的面具來救贖翟玉,終日臨深履薄,沒想到柳暗花明后,被救贖的竟然是自己。而他的哥哥,一如從小陪伴他長大那樣,無比穩定,無限包容。他偶然窺得的幾絲縫隙,那是翟玉身上唯一的裂口,也是他僅存的疑惑。可裂口探進去會疼,揭開就意味著二次傷害,不如細水長流地填滿愈合。“翟楊!”翟玉猛地拉開門,“我衣服呢?”床上赤裸相見是另一回事,平時他可沒有在弟弟面前裸奔的習慣。翟楊躺床上,手高高舉起來:“過來拿啊。”翟玉扯了下嘴角:“……你這本事跟誰學的?孫悟空嗎?”“所以哥承認自己是蜘蛛精嘍?”翟楊一笑,“哥哥,我高中看過原著呢,你知道里面是怎么寫這段的嗎?”翟玉光著身子站門口,一頭霧水。翟楊慢悠悠開口,視線上下游移:“酥胸~白似銀,玉體~渾如雪——”翟玉瞇起眼:“翟楊——”“肘膊~賽凝胭,香肩~疑粉捏。”“肚皮~軟又綿,脊背~光還潔。”翟玉額頭暴起一根青筋:“你是不是——”“膝腕~半圍團,金蓮~三寸窄。”這小混蛋居然背了這么多yin詞艷曲!“中間~一段情,露出……”翟楊翻了個身,朝翟玉眨眨眼,“——風流xue。”翟玉氣得表情完全失去控制,三步并兩步撲過去掐翟楊脖子:“你個小兔崽子,上學的時候都在看什么東西!”翟楊摟著他光溜溜的哥哥在床上翻滾,摸他的白屁股:“——那怪慌了手腳,那里顧甚么羞恥!”翟玉活活地讓他氣笑了,騎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