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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講七年都沒有換過手機號碼,就是怕哥哥想起來卻找不到他。聽他講他找過一個私家偵探,可那人拿了他兩個月的打工錢,只應付他,一無所獲。聽他講他有多么努力地學習,怎樣寫論文,怎樣做課題,怎樣把自己的名字掛到百度百科上去,只為了讓哥哥有可能看見他,別忘了他。“哥哥。”翟楊去吻翟玉的嘴唇,那里已經(jīng)被他咬得滿是細小血口。“我知道哥哥喜歡接吻,喜歡zuoai。”“我都可以滿足哥哥。”“哥哥別去找別人。”“女人不行,你又討厭和男人親熱。”翟玉撲哧笑了,胸腔發(fā)出沉沉的震動:“你不是男人?”“我不是男人,我是你弟弟。”翟楊理直氣壯,蹭著他的唇角,“哥——好不好?”“好。”翟玉艱難地舉起被鐵鏈銬住的那只手,摸了摸翟楊的頭頂,“反正也出不了門了。”翟楊:“……….”翟玉吸了下鼻子:“衣服也穿不上。”翟楊直起身,抹了抹臉,“我去找——”“鑰匙肯定找不到了,得找把電鋸來。”翟玉打量了一下手腕上粗重的鐐銬,“你會用電鋸嗎?”“………”“不然找別人來幫忙?嘖,人家來了看見我這樣會不會直接報警?”翟玉實在是困,打了個哈欠,滿臉不在乎,“你覺得呢?”翟楊看著他滿身凌虐傷痕,赤裸身體被鐵鏈銬住的哥哥,沉默了。老天眷顧。翟楊提前給物業(yè)交了踩壞草坪的罰款,在樓下那一大片草坪和灌木叢里找了一整天,還真就找見了那枚小得可憐的鑰匙。翟玉一直在床上裹著被子補覺,睡得很沉,給他打開鐵銬的時候都沒醒。手腕上被磨破了皮,浮出來一圈血痕。“哥?”翟楊想叫他起來吃點東西,給手腕包扎一下。翟玉沒反應。翟楊伸手一探,額頭guntang。發(fā)燒了。翟楊摟著他哥的腰把他從被子里撈出來,給他穿衣服。翟玉被他弄醒了,渾身guntang地靠在他懷里,一副沒睡夠的樣子:“….干什么啊?”“你發(fā)燒了,去醫(yī)院。”翟玉皺著眉推開他,又躺下:“我這樣去醫(yī)院,你也想戴手銬?”“……”翟楊翻箱倒柜地找退燒藥和消炎藥,居然一個都沒有,找到一盒感冒沖劑還是過期的,正準備去藥店買,突然想起之前那個房子里的藥箱好像是拿回來了,找到一看,里面的各類藥倒是齊全,他拿給翟玉喝下,又逼他喝掉三大杯白開水,翟玉喝下一杯之后死活不喝了,讓翟楊去拿冰箱里的牛奶給他。翟楊沒辦法,只能把牛奶熱了熱,倒在玻璃杯里端過去。伺候他喝完,忍了又忍,沒忍住,按著他接了個牛奶味的吻,翟玉軟綿綿地給了他一巴掌,罵他沒人性,倒下去又睡了。復工第二天就曠工,第三天再不去就是打老板的臉了。翟楊摟著暖烘烘的哥哥睡了一晚上,一睜眼看見翟玉的睡臉,心滿意足地起床上班。好在翟玉凌晨就退燒了,精神也很快好起來,只是在身上的傷消失之前出不了門。待在家里無聊,翟玉沒事干就數(shù)自己身上的牙印。左胳膊十一個,算上手背自己咬的十二個。右胳膊九個,有兩個咬一起了,像個jiba。脖子上八個,避開了動脈,看來沒真想要他命。前胸和小腹上十四個,口口見血,其他的和吻痕糊在一起,數(shù)不清。腰上只有兩個,主要是指痕,應該是手一直放這,騰不出地方下嘴。腿根上有六個,一邊三個,還挺均勻,顏色不深,但是特別疼。左腿上八個,一個在腳腕,剩下七個都在大腿內(nèi)側,跟這塊多大仇。右腿上九個,九個都在那,看來是挺大仇。屁股上看不清,但能摸到五個結了痂的。后背上是重災區(qū),都血呲拉呼地連在一起,沒法數(shù)。怨氣這么深,難為他之前裝小綿羊那么久。翟玉往后一靠,剛碰到沙發(fā)背就彈了起來。忘了。后脖子那塊包了紗布。翟楊給他包扎的時候什么都沒說,但翟玉自己感覺到那里很可能少了塊rou。之前有一次他開完房回家,翟楊說他脖子后面沾了臟東西,幫他擦了擦。現(xiàn)在想起來,可能是沾了女人的口紅。太遭罪了。說到底后脖子又犯了什么錯呢。而且不止是后脖子,翟玉全身都疼,從里到外,骨頭酸痛,皮膚刺痛,再柔軟的布料碰到胸口兩點都像砂紙一樣,他索性只穿一條寬松的睡褲,不想走路不想動彈,更不想起來做飯。翟楊每天中午提前回家,做飯或者點外賣,把飯端到床上去一口一口喂給他吃。翟玉其實沒有矯情到那份上,但是翟楊好像對于飼養(yǎng)他有一種狂熱的喜愛,喂飯喂湯喂藥喂水擦嘴,每一樣都要自己來,翟玉看他開心,也就由著他去了,身上的傷口每天都要涂藥,因為怕發(fā)炎,也不能洗澡,一天下來全身都黏乎乎的,翟楊怕他哥難受,每天晚上端盆熱水到床邊,避開傷口,用熱毛巾把他全身擦一遍再上藥,這無疑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不能穿衣服也不能動,翟玉一般都閉著眼睛隨他擺弄。有一次不小心睡著了,再睜開眼就看見翟楊正對著他自慰,那玩意都快戳他臉上了,翟玉一看見那大家伙就發(fā)怵,趕緊閉上眼睛轉過身,沒想到翟楊是徹底不要臉了,從后面貼上去抓著他的手給自己擼。經(jīng)過頭前那么一遭,翟玉再也沒辦法把這東西單純地看作“弟弟的小雞雞”了,畢竟從翟楊剛出生時那一點大,到現(xiàn)在硬起來把他屁眼cao腫,發(fā)生了質(zhì)的飛躍。翟楊這邊也是也是自作自受。心結疏解,他仿佛回到青春期一樣精神抖擻,每天都打了雞血似的去上班,然后歡天喜地回家,面對的就是不穿衣服的哥哥,在他面前毫不設防,成天光著身子亂晃蕩,就是能看不能吃,把他憋得夠嗆。——他每天還給那上著藥呢,還沒好。就這樣,翟玉足足在家里養(yǎng)了半個多月沒出門,一身恐怖傷口才漸漸消下去。作者有話說:下章就好了......第34章立地成佛翟玉的手機響第二次了。他兩條腿搭在翟楊腰上,被頂?shù)靡换我换蔚摹?/br>“電話….”翟玉剛從高潮里緩下來,睜開眼睛去夠床頭的手機。翟楊從他頸窩里抬起頭,一把搶過手機掛掉,“等會。”“哥,”翟楊又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