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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溫隨脖頸處,忽然感覺到有雙手攀上他的肩膀。身下那個男人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在騙我,對不對?”他撐起上身,輕輕扳過溫隨的臉。溫隨現在的神色非常可憐,眼神渙散著,只有一點點閃爍的光。君翰如突然有些想吻他。于是便這樣做了。只是很輕地吻了一下,說道:“沒有。”這個蜻蜓點水的吻幾乎使溫隨又落下淚來,他傻傻地看著君翰如:“我長得不好看,也沒有錢,又不是女人……你怎么會喜歡我啊?”口口聲聲的不敢相信。他的眼睛都已經發紅了,君翰如伸手輕輕摩挲了一下:“溫隨,我曾經以為所有的事情背后都有理由,但我知道我錯了。即使我現在對你不是喜歡,但是如果你要我喜歡你,那我就去喜歡你。——只要你愿意回來。”他沉默了一會,又低聲說道:“你要我的喜歡嗎?”“……要。”溫隨輕聲說。“我要的,君先生。”溫隨的身子這樣瘦弱,就像一洼極淺的水,承載不住許多的愛與欲。他被君翰如壓在床上cao弄,體內滾熱的陽具在向上刺戳的時候,貼著他瘦得可憐的腰上皮rou,在腹部微微顯現出凸起。肛口翻出的rou一片艷紅爛熟,滴滴答答往外面滲著泛起泡沫的腸液。這副身體已經會自動想念,自動挽留,自甘下賤。全是為了一個人。溫隨臉上一片意亂情迷的神色,像是快活極了,可嘴里只能哀哀地叫著,再也發不出別的聲音。不知道什么時候,窗簾被風吹開了一條縫隙。陽光透過縫隙落到他搖搖欲墜的腳踝上,不知是因為他的皮膚過于白,還是陽光太過燦爛,那光照的痕跡顯出一種淡薄的色彩。今年溫度升得慢,空氣里還有寒意。可是無論如何,阿隨,春天來了。第54章54結束之后,溫隨腿已經沒有力氣,身體也幾乎無法動彈。君翰如把他抱起來的時候,似乎牽動到了什么地方,引得男人低低地哀叫起來。于是只能嘗試著松開手,換了一個姿勢。從前溫隨偶爾也會被這樣抱起來,然后像扔垃圾一樣被扔掉。扔在床上,扔在車上,扔在任何妨礙不到君翰如的地方。使用過的東西,就應該被扔掉。此刻溫隨躺在君翰如懷里,好希望能一直被這樣抱下去。浴室里的瓷磚和窗外的夜色一樣黑,白色燈光照上去,一切都冰冷極了。溫隨被放到浴缸里,水流溫暖地沖刷著他的身體,他赤裸精光地面對著君翰如,有些羞怯,可眼睛又不由自主地愣愣地盯著對方瞧。察覺到他的視線,君翰如問道:“怎么了?”“君先生……”溫隨聲音有點緊張。“還記得剛才說了什么嗎?”“我說,我喜歡你,要你留下來。”溫隨眼里的光芒閃動了一下:“能不能……再說一遍。”聞言,君翰如動作停了下來。溫隨以為他生氣了,縮了縮肩膀,正想道歉。但對方放下花灑,俯身在他額頭上很輕地吻了下,低聲說:“我喜歡你,想要你留在我身邊。”這個吻一觸即收,非常克制。但那也是吻啊。“……從來沒敢想過,你真的愿意喜歡我……”溫隨輕輕露出一個笑容,眼里卻極緩慢地流下淚來。“真怕這是夢,醒了就沒有了。”他喃喃道:“我這么差勁……怎么配得上你,怎么留得住你啊?”所謂近鄉情更怯,面對所愛之人,也是如此。愛越是觸手可及,便越怕那是虛幻的夢境,君翰如近在咫尺,溫隨卻連摸也不敢摸一下。淚水從他凹陷消瘦的面頰淌下,顯得整個人更憔悴。君翰如看見,一怔,伸手撫去那些淚水。但他的手本就沾著熱水,這一撫之下,溫隨的臉上便都是濕的了。他很不擅長安慰人,亦或是說,他從沒有安慰過人。停頓了半晌,開口道:“溫隨,等在你的門口的時候,我經常會想起你以前的哭聲,我不明白,為什么你為什么一直會哭。后來看到你的眼睛,才知道原來是我做錯了。”“你不愿意看見我,也不需要我的道歉,而且說……”君翰如不由皺起了眉頭。“說怕我。”“有時候我會覺得自己是很蠢昧的人,因為你欺瞞我的話,我全部都相信了。”“我不知道你過得并不好,也不知道,你還喜歡我。”君翰如以往很少說過這么多的話,他原本想讓溫隨不要再哭,但卻發現對方的眼淚越流越多。溫隨渾身赤裸,雙手沒有地方安放,只能慢慢環住了身體。他現在連看也不敢看了,低下頭輕聲說:“君先生……為什么會來找我?”他在很久之后,才聽到君翰如沉沉的聲音:“我親眼看著你登上車。那個時候,我以為你會永遠離開這里。”君翰如學會的第一種情感,并不是愛,而是痛苦。那時春運的高峰已經過去,但汽車站上的人還是很擁擠。溫隨拿著他唯一的包裹站在隊伍里,頭埋的低低的。君翰如在那個小鎮的車站找到他的時候,溫隨也是那副模樣,頭埋的低低的,滿身是雪。這種姿態往往被人們稱為“卑瑣”,但在那個瞬間,君翰如卻發現自己已經陷于這種卑瑣的捆縛中。他很久之前就已經愛上這樣的溫隨,這種愛的根芽也許要追溯到那個春寒雪夜,男人跪在他腳邊攥住褲腳的時候。但他明白得這樣晚。君翰如看水放得差不多了,說:“張開腿。”溫隨的腿勉強并合,中間還有一道很小的縫隙,但肌rou無力,沒有辦法再動了。他感到自己的腳踝被握住,在朝兩邊拉開。果然大腿內側的皮膚已經磨得很紅,身體其他部分也被捏青了。君翰如襯衫的袖子卷起,手指在通紅松軟的肛口摩挲了兩下,然后慢慢探進去。里面沒有出血,但腫得很厲害。粘稠的液體一直蔓延到極深的地方,需要把腫脹的xuerou微微撐開,讓熱水流進去。君翰如的手指很長,他自幼受到君家親朋長輩的教導,耳濡目染學習了一些古玩修復的技巧,因此動作還不算笨拙。“溫隨。”他低低喊了一聲,對方卻沒有回應。溫隨用胳膊擋住眼睛,渾身輕輕發抖,臉幾乎紅得發燙。君翰如把他的胳膊拉下來,俯身直視著對方:“你勃起了。”“對不起……對不起……”溫隨連耳根都發紅了,羞恥地幾乎再次落下淚來。他此時不過是干性高潮,yinjing徒勞翹起一個不明顯的弧度,幾乎射不出什么來。頂端被輕輕蹭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