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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對方而減輕這種壓迫。和他談話只能艱難仰著頭,而不會等來一個體貼的俯身傾聽。其實大家并沒有見過君翰如生氣的時候,他好像沒什么情緒,臉永遠(yuǎn)是那張臉,一直不會變。這種摸不透的脾氣使人更加膽戰(zhàn)心驚,公司職員們只好面上保持著恭敬的態(tài)度,盡量少和他打交道。于是慶功的飯桌上,君翰如只是獨自沉默地吃菜,稍微喝一點茶,顯得格格不入。一頓飯吃畢,眾人的興致也高了起來,便提議去一處很有名氣的酒吧,歡飲一宵。上司這時候終于想起君翰如,他已經(jīng)喝的有些面色發(fā)紅,醺醺然拍了拍君翰如的肩:“我們大工程師不要拘束,盡興玩一玩!……翰如啊,你不去,就是不給我面子!”君翰如被他拍著肩,半個身子都染上了酒味。垂眼看了看表,九點半。他點一點頭,答應(yīng)下來。上司在酒吧里倒是真的沒有再放過君翰如,拉著他坐在卡座中間,一瓶一瓶地灌他。大家也都難得地放得開,勁頭很足,到處起哄。君翰如推拒過幾次,當(dāng)然是沒有成功。于是他只能接過酒,一杯杯地喝。酒吧里很吵,舞池里藍(lán)紫色的光芒照耀到卡座上,把上司發(fā)紅的臉照得也變成紫色,遙遙看去,和眾人一起淪為某種精怪似的東西。“翰如,再來一杯!……你小子酒量很好嘛,哈哈哈哈!別給我停!”上司又遞過來一杯,手搖晃著,酒已經(jīng)灑了大半。君翰如接過,遙遙對他一舉,做了個請的姿勢,仰頭喝了下去。幾瓶下去,倒是上司先醉了。忙亂之間,君翰如抽空去了趟洗手間,回過神來時,才發(fā)現(xiàn)這酒的后勁不小。繼續(xù)再待下去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休息了一會,他反身折回原處,大家玩得依舊很熱鬧,不少人已喝倒了,東倒西歪地躺在沙發(fā)上,酒氣和嘔吐物的東西彌漫在一起,很不像話。他拿起衣服,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走出酒吧,路上行人便半個也無了。上司選的飯店很雅致,也有名氣,只是地段偏僻了些,附近的酒吧就更偏了。幽寂天地之間,萬物都似泡在水里,凝固了一般。然而,酒的氣與味,似乎更加濃郁地在空氣里飄蕩開來,像小而亮的火焰,一口一口貪婪吞滅他的神識。君翰如只是在走著,一如既往地走著。一步也不快,一步也不慢。他走過長長的路面,走進(jìn)地鐵站的入口,沿著一階一階樓梯往下,像個一無阻礙,一帆風(fēng)順的旅人。雖然如此,他走一步,眉頭就蹙得愈緊一些,就像一張不斷繃緊的弓。于是他停了下來,快步拐進(jìn)了通道側(cè)面的洗手間,走到到水池前,用雙手撐住盥洗臺,緊閉著眼,停了一會,才勉強(qiáng)緩過那陣酒精帶來的不適。“任何事情都不能讓你偏離你原有的軌道。”“自律和節(jié)制是美德。”“明白了嗎,翰如。”老人摘下眼鏡如此說道,鏡片下面是雙和他一模一樣的眼睛。君翰如睜開眼的時候,眼睛里還殘留著酒精帶來的昏沉。他轉(zhuǎn)過身,看見了門口站著一個人。臉模模糊糊的,有些看不清。那個人上前來,有些小心翼翼地扶住他的手:“君先生,你還好嗎……我今天看到你和同事…我…”聲音也聽不太清。他的身體很沉重,那個人明顯架不住。只好用不知從哪兒找來的手帕,沾了水給他擦了擦臉,動作小心翼翼的,十分細(xì)致。君翰如站在那里,沒動。擦著擦著,那人好像還在小聲說些什么,不過那聲音逐漸低下去了,手上的動作也最終消失了。此時微微仰起頭,可以看見君翰如閉著眼,眉頭蹙得很深,額頭上起了些青筋,居高臨下的,看上去更可怕了。只瞧了一眼,那人就又匆忙低下了頭。可低下頭,視線又復(fù)歸到君翰如兩腿的中央,那處的西裝褲被微微頂?shù)墓钠饋恚锩娴男云黠@然已經(jīng)勃起。他手攥緊了衣角,又松開,如是三番。過了良久,終于膽怯地,把手探過去,覆了上去。第4章04夜晚十一點的地鐵站,由于地處偏僻,偌大的空間內(nèi)毫無人影,末班車只能拖著空蕩蕩的車廂,呼嘯著又朝下一個站點駛?cè)ァ?/br>而在某個角落的公共廁所中,那些斷續(xù)的呻吟,可能是對這寂靜春夜唯一的點綴。廁所的墻面是白的瓷磚,因為被溫暖的血rou貼著,所以聚起了霧氣。男人被牢牢壓在冰涼的墻壁上,衣服往上卷到胸口,皺巴巴的褲子在腳踝處堆成難看的一團(tuán)。他的臉,胸口,手,都緊緊貼著墻壁,很冷,冷得他皮膚下的血液仿佛在慢慢干涸。男人的眼睛里沒有焦點,模模糊糊的,像是望著什么虛空——啊,那是天花板上的燈,明亮又慘白地俯視著他,那樣居高臨下。他的腰上緊緊掐著一雙手,把腰和屁股往外拉扯,因此腹部還能在空氣里保留一點溫暖,不被瓷磚的寒氣侵蝕。男人太瘦了,蒼白的皮膚貼著一層薄薄的rou,沿著骨頭的形狀而蜿蜒起伏。那些曲線似乎過于貧瘠,也過于瘦削。總而言之,這是一具營養(yǎng)不良的,缺乏吸引力的身體。為了彌補這缺陷,他仿佛在拼命展現(xiàn)他的柔順與聽話,以便讓身后的男人能更盡興一點。身體在被侵犯著。灼熱的,碩大的陽具進(jìn)入緊窄的腸道,深入,然后緩慢地,徹底地抽出,再插入。反復(fù)如此,毫不留情。他的身體干癟而寡淡,腸壁干澀,只會抗拒,不懂得挽留。性器沒有停留,深入,抽出,深入,抽出。于是血液不斷地從交合的縫隙慢慢淌出來。就像是把鋒利的刀在身體里緩慢地剮著,因為疼痛,全身肌rou不住地收縮著。男人覺得很疼,從來沒有這樣疼,但他還是努力把壓在瓷磚上的臉擺出一個笑容,抖著聲音說:“別停……別停……”那性器當(dāng)然一下也沒有停。也不知多久,腸壁里終于分泌出了一層薄薄的液體,混合著血液,使交合變得順暢些。腰上的手掐的更用力了些,抽送的速度開始變快起來,把男人的身體頂?shù)靡蛔惨蛔玻峭蛊鸬膮柡Φ膬蓧K肩胛骨來回起伏著,搖晃著,唱著歌謠。性器愈發(fā)用力,愈發(fā)深入,漸漸只是抽出小小一段長度,便往更深處挺動,簡直像是要埋到男人的肚腹里,一路往上,破開他的心臟。因為很瘦,他的小腹處可以明顯看到有可怕的凸起,起起伏伏,貼著血rou與皮膚游移。抽插的速度更是快到男人無法承受的地步,他的眼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