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膩清晰,活色生香,臊得他夜不能寐,一連幾天走路都沒臉抬頭,唯獨那人的面目死活也想不起來,直到今天猝不及防跟沈白打了個照面……一,就是那混賬東西!!!二,那玩意兒不是癤子。……車內氣氛微妙。像是從景霖身上抻出根弦,繃得細緊,眼見就要崩斷,卻還有只漫不經心的手將它捻挑彈撥。沈白臉都沒偏,用后視鏡掃他一眼,沒繼續糾結想起哪段,而是再次單刀直入:“求偶期?”雄龍求偶期不散發特殊味道,表面看不出來。有這么一猜,是因為沈白在景霖眼皮底下晃了這么多年,一直也沒刺激出什么來。之前一星期沒見,再見面時景霖就忽然一副被塞滿了黃色廢料的模樣,八成是受了這方面的刺激。“求、求……”景霖驚駭欲絕,嘴都瓢了,“什么偶……放肆!大膽狂徒!”那就是了,沈白不涼不熱地撩他一眼:“你還要宮女?”景霖被這一眼撩去半條命,許是恢復記憶時連帶著恢復了一部分條件反射,他肩膀一垮,紅著臉,竟嘟嘟囔囔地辯解起來:“本座……本座想聽宮女唱個小曲,也是錯了?聽小曲,光動耳朵,原來這也不成了……”“知道了。”沈白寬和一笑,也不知真寬假寬。車庫大門緩緩升起,邁巴赫駛了進去。沈白的家,景霖不作聲,眼珠滴溜亂轉,顯然是已經開始籌備越獄。擱以前,忍氣吞聲住幾天就算了,現在他被沈白多看一眼脊梁骨都一陣陣發麻,四肢一陣陣發虛,別說幾天,連一柱香的工夫都不想多待。引擎熄火,周遭驀地安靜下來。忽地,沈白扭頭,直直盯住他:“打算怎么跑?”景霖:“……”沈白溫聲道:“考慮到你目前的精神狀態和自理能力,求偶期確實不方便出家門,不是我喜歡給你禁足……”攻其不備!出其不意!景霖眸中精光爆閃,趁沈白分神說話霍地推開車門,身姿矯若驚鴻,眨眼間已狂奔至百步開外!……十秒鐘后。“聽夫君的話。”沈白提溜著落跑小嬌妻的后脖領,手攥得死緊,柔聲哄著,朝家門走去。作者有話要說:【1】這單元應該是節奏快篇幅短,說不定哪天就biu~的一下完結了~開日更三千的新文它不香嗎!香!我這單元快點有意見嗎?沒有!【2】景霖(硬擠到正在談戀愛的玄玄和奇哥/樂樂和睚哥/辰辰和四瘋中間):“哼!!!”以示超塵脫俗。【3】的確不是癤子。第47章狼愛上羊(四)沈白手指修長骨rou勻亭,手勁兒卻奇大,他才使不到一分力,景霖后脖領那塊布料便頻頻傳出綿線崩斷的細響,眼看要抓爛。就這手勁兒,給龍腦瓜開瓢挖瓤根本不在話下。景霖淚眼朦朧又怒又怕,本來蔫得像條病雞,聽到“夫君”倆字瞬間又奓了毛,嚎得像頭火燎尾巴的豬羔,又尖又脆生:“哇啊啊啊!!!”試圖胡攪蠻纏中止對話。沈白神色促狹:“以前你可沒少叫……粘人精。”“粘你娘的羅圈屁!!!”景霖一激靈,暴跳如雷。沈白輕笑:“急了?”景霖驚覺架子掉了,趕緊端起架子文明罵街:“豎子敢爾!竟妄自攀扯本座!?”沈白垂眼,睨著矮他半頭的景霖,不緊不慢地試探道:“山海境的前幾任主人有個叫李元修的,讓你去治理云浮村旱災,你趕到時碰到妖潮爆發,被困在那里,和我朝夕相處幾個月,這段記憶還有印象嗎?”景霖面露狐疑,沒好氣兒道:“沒有!”沈白又挑揀著說了幾段兩人的舊事,景霖半聽不聽的,一雙眼珠賊亮,直往圍墻外撩,一副滿心惦記逃跑的模樣,唯獨對“遭蛟龍陷害后被沈白撿回山腹金屋藏嬌日夜那啥”那段反應巨大。“yin賊!登徒子!”景霖后脖領仍被滴溜著,羞得直掙,“混賬東西!”“你……”沈白無奈失笑,“怎么光記得房事了?”景霖恢復記憶原本是好事,可八成是求偶期生理因素作祟,恢復的盡是“他混賬”的部分。他和景霖那段情其實是公開的秘密,葉辰還有那些與他關系交好的神獸都清楚,畢竟那些年發生的事不止他有記憶。他自通曉情欲為何物的年紀就開始懵懂地傾慕景霖,對他苦戀多年,用現代人的話說就是舔狗。因他是犼,景霖在生理上對他畏懼得不行,換別的龍族或許能因著這份畏懼對他客氣點兒,景霖則不然,心氣兒高不服輸,越怕越要靠疾言厲色撐出副沒在怕的樣子,與他針鋒相對,逮個屁大的機會也要耍耍威風。那么多年,他縱著他,順著他,容著他,看得出景霖的石頭心像是有絲被焐熱了,只是倔著不認。顯然,對付景霖這號人光寵是不成的,于是他就趁景霖傷重軟硬皆施,做了許多混賬事,迫著他愛他。后來景霖傷愈,恨他霸王硬上弓,溜得比耗子還快,他尋得上天入地,再用現在的話講就是強制一時爽追妻火葬場,費盡心思總算把人擒住,八臺大橋十里紅妝堂堂正正拜了天地,景霖之前待他有多冷漠,成親后就有多粘人,再后來……他隕落了。聽說景霖發了狂,內丹寸寸成灰,想來本是奔著陪他隕落去的,結果差一點兒,沒隕成,腦子還燒傻了,其他神獸總不可能自作主張捅他一刀幫他殉情。況且,元神轉生需要孕育神獸的山海境護持,當時山海境被妖族蹂躪得萬里焦土幾近損毀,誰也不敢打包票這一次神獸隕落后仍能順利轉生,若是真的無人復興山海境,他們的元神只能永世沉寂。于是到最后,就落了這么個啼笑皆非的結局。那么濃烈的癡纏與情愛,他隱忍多年不曾流露,怕的就是景霖犯糊涂不認賬,搞不好會像兩人初相逢時那樣抗拒敵視。比起把焐熱石頭的那套重來一遍,他寧可耐住性子等,裝成什么都不曾發生的樣子呵護媳婦兒那風燭殘年的腦子……這下可倒好,一箭正中紅心,白忍了。“……”沈白笑意斂了幾分,“別的事,全不記得?”什么別的!哪他娘有別的?!景霖臊得更兇,可實在擺脫不開鉗制,急得直扭,扭得像發廊門口的轉燈。“……好好走路。”沈白面色漸趨沉郁,緊了緊景霖的后脖領。“吭。”被那惡獸的爪子滑過后頸,景霖慫得xiele氣,恢復病雞模樣。沈白這處住所是一座仿莊園式別墅,庭院極寬敞,出了車庫是綠地與噴泉池。無論大小建筑,墻面皆如水洗般潔凈,綠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