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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大家都沒什么心思聽課,就連夫子們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于是一整天上學(xué)的時間流逝,破天荒的楚昭今日居然沒被人找茬。寒風(fēng)吹來,禁不住往白狐毛里縮了縮,楚昭搓搓快要被凍僵的手指,開始往數(shù)袋里裝筆。“少爺,讓染墨來。”怎么能讓金貴的小主子做這活兒,染墨急急忙忙地便要插手。被奪走手中的筆墨,楚昭也沒在意,穩(wěn)穩(wěn)地站在原地去看窗外的梅樹,冬日的紅梅上蓋了一層細雪,影影綽綽的甚是好看,受長公主愛穿紅裝的影響,他也喜歡上了明艷的色彩。忽地,一道影子擋去他的視線。楚昭抬首,看見敬國公世子敬戚站在他身前,臉龐掛著怪異的笑意。“楚昭。”對方的聲音居高臨下,“待會兒本大爺賞臉帶你去個好地方,南市地段只有京城達官貴族能去的芙香院,想必你沒見識過吧?”“芙、香、院?”“是呀是呀,”敬世子身后的小跟班急忙說:“那可是一個神仙都羨慕的好去處,楚公子你好福氣啊!”突如其來的邀請十分古怪,敬戚施舍似的語氣更是讓楚昭皺緊眉,面無表情:“不必了,多謝敬世子的好意。”小跟班怒:“你敢拒絕我們世子?!”楚昭不想與他們廢話,轉(zhuǎn)身就想走開。“站住!”敬戚猛地攔在身前,上上下下地掃視楚昭,看著他這張臉,眼里閃過強烈的諷意,“楚昭,這么些年來你的身邊居然一個通房和丫鬟都沒有,該不會是那里不行吧?”“還是以為裝裝潔身自好的樣子璟殿下便會瞧上你?可笑,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你的母親......”“閉嘴。”一聲怒吼震得幾人怔愣,楚昭死死捏拳:“敬世子慎言,再怎么樣,家母也是大周朝的嫡長公主,還輪不到你來置諱!”敬世子:“呵,本世子就說怎么了?一個女人居然還妄想翻身上高位,要我說女人就應(yīng)該乖乖呆在家里相夫教子,像長公主那樣的根本不配.....啊!”肚腹被狠狠一拳打的抽痛,敬世子面目猙獰:“楚昭,你敢?!!”不好,楚昭打完后反應(yīng)過來,他在學(xué)堂沒有幫手,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敬戚捂著肚子:“快,給我攔住他!”楚昭雙拳驟然緊握,打到兩個沖上來的奴仆,最后還是不敵被按到“放開我!”被狠狠地壓在石磚上,楚昭掙扎不已。“少爺!”染墨想要幫小主子,卻被兩個壯漢攔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楚昭被敬戚隨行的兩個高大跟班拖到外頭的冰湖去。冰湖上結(jié)了一層厚厚的冰,敬戚捂著肚腹獰笑:“把他按在上面扒了褲子。”“我倒要看看,經(jīng)了這一遭楚昭以后還硬不硬得起來!”“少爺、少爺,”染墨哭喊,拼命地掙扎,天寒地凍的,若是楚昭在眾目睽睽之下于冰面上丟了這么大臉面,內(nèi)心不說被打擊留下陰影,也許身體也會受到損害,長公主要知道非得扒了他一層皮不可!“誰來救救少爺!!”敬戚決心要親自羞辱楚昭這個不識好歹總是要與他作對的家伙,手往下探,觸碰到對方月白的腰帶......“住手!”路過的周璟見到這一幕,簡直目眥欲裂,剎那間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地就尋了手中的事物丟向敬戚。這邊幾人見到八皇子,也是當(dāng)即呆住。緊接著一個漆黑的觀臺迎天而降,砸破冰層,沒想到周璟的力氣極大,冰層竟被破開了二十公分有余,“咔嚓”一聲裂響嚇得鉗制住楚昭的敬戚立馬松開手。一個趔趄倒在地面,楚昭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耳邊冰層開裂的細碎聲越來越近,他內(nèi)心發(fā)悸,全身寒毛都豎了起來,一股莫名的危機感抓住了他。下一剎,楚昭眼睜睜地看見一個漆黑的大口在面前張開,根根白牙閃爍著兇戾的銀光。其他的人倒在冰面上,毛骨悚然地望著突然出現(xiàn)的恐怖黑物。“砰!”千鈞一發(fā)之際,楚昭翻滾避開,有什么東西砸在地面,發(fā)出刺耳的尖利聲,后陷入冰層彈了彈身子,無法再動作。楚昭忍著腳踝的劇痛回頭,想要看清襲擊自己的怪物到底是什么,尖頭細尾,長條形狀......一條魚?!這嘴里布滿獠牙的怪物居然是一條魚?什么時候湖里的魚長這樣了?“少爺!”掙脫束縛,染墨連滾帶爬地沖了過來,發(fā)現(xiàn)自家少爺仍還安好,簡直謝天謝地。“楚昭。”一個人影匆匆走來,清冷面孔的主人眉眼不復(fù)平靜,含著一點焦憂。沒由來的,瞧著對方楚昭內(nèi)心生出股怒怨,若不是對方自己何故受這么多災(zāi)厄?他不是傻的,早就猜到自己從小到大在這宮內(nèi)受到的羞辱一半都是周璟帶給他的。怒從心起,想也沒想楚昭再次甩頭避開周璟來扶他的手。周璟動作一頓,立在原地怔怔的模樣讓旁人看了心碎,不少學(xué)子咬牙切齒將目光投向楚昭,覺得這個家伙真是活的不耐煩了。被染墨扶起,楚昭深深看了眼冰湖上的怪魚,把那東西的模樣記在心底,然后一瘸一拐地離開原地,頭也沒回一下。只余周璟,大冬日的站在冰面上像是被人從頭到腳潑了一桶冰水,寒氣從腳心直直地往上竄,骨頭縫里都透著涼意。回到府中,楚昭就開始發(fā)起燒。因為大寒冬的被人拖進冰湖,又差點被怪魚奪去性命,讓楚昭在夢中都心悸不已,睡得不甚安穩(wěn),大半夜的就發(fā)起高燒,額間guntang。這下子染墨再怎么瞞也瞞不住了,在公主府兩位主人大發(fā)雷霆之下,一五一十地說出了今日在學(xué)堂發(fā)生的一切。“什么?”長公主捂著胸口喘不過氣來,眼里的淚珠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母子同心,自己最心愛的兒子在宮中竟是被這樣欺辱!以為瞞著不讓她與楚常青知道就能讓他們好受了嗎?仔細一想,長公主便猜到了楚昭為何要瞞著他們二人的緣由,內(nèi)心頓時如被小刀一刀刀地剮rou,疼痛難忍。若不是她當(dāng)初自不量力,也不會害的自己孩子這個下場,如今卑微的誰都能踩上一腳。到底還是心疼兒子,楚父用力閉了閉眼,良久,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嘆息:“玥兒別慌,我入宮去求見圣上。”雖然楚家已經(jīng)不頂什么用了,可這些年來經(jīng)商也積攢了些錢財,終究還是能派上點用處填填皇帝的私庫的。當(dāng)今性好奢yin,普通的金銀珠寶不能滿足,想要搜刮珍稀卻苦于財力不能夠。楚家這些年因為無法入朝轉(zhuǎn)而去做了買賣商人的營生,若是全部交出去也是一筆不小的錢財,也許周帝會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