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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斯年愣了一下,第一反應就是:“你又跟蹤我?!”“被我發現所以心虛了嗎?”衛明舒站起身,朝著他走過來。高大的身軀削弱了紀斯年的氣勢,讓他無法理直氣壯:“衛明舒,你說話別這么陰陽怪氣的,我和他見面是有東西要拿回來。”“不就是錢嗎?我比他有錢多了,你為什么不找我要?你寧愿去借錢也不愿意跟我開口,還是說你是為了找借口再跟他見面?!”衛明舒的音量不自覺拔高,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因為這件事很生氣。“我都不知道你原來這么饑渴,是不是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天天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有那么欠cao嗎?!”“你什么意思?!”“我說的不對嗎?難怪你昨晚怎么都不愿意,原來是在外面被喂飽了。”“衛明舒,你別太過分!”這些話越聽越讓火冒三丈,紀斯年大聲地反駁,“那你呢?身上的香水味,口紅印又是怎么一回事?你憑什么還要反過來指責我?就你能在外面胡搞瞎搞嗎?”“胡搞的是你!”衛明舒擰住了他的領口,“你說你賤不賤吶?他都不要你了你還一直回頭找他。”“我沒有!你放屁!”紀斯年氣得胸口劇烈起伏,用力地想把衛明街推開,“滾開!我現在不想見到你。”“這里是我家,你敢讓我滾?!”三番四次的,衛明舒已經聽不得“滾”這個字了,他把紀斯年按在墻上,咬牙切齒地說,“我怎么就喜歡你這種人?”聽到這句話,紀斯年瞪大眼睛看著他,眼里瞬間溢滿淚水,衛明舒自己也愣了一下,突然有點后悔說出這樣的話。“放開我……”紀斯年全身抖得厲害,連說話的聲音都是沙啞的。衛明舒把手松開,但他目前還是處于失去理智的狀態,也不敢再開口,怕會說出更難聽的話。兩人之間就這樣陷入了膠著的境地,紀斯年一句話沒說,直接就回自己的房間,重重地把門摔上。衛明舒也賭氣不去理他,卻一直看著紀斯年的背影,期望他會回過頭來。電話一直在響,是助理打過來的,衛明舒只好先回公司。下午本來有個會議的,中午的時候衛明舒不放心想回家看看,結果就看到紀斯年出門。他克制不住地開車跟上去,沒想到他和趙梵又見面了,兩人有說有笑的,趙梵還遞了一張銀行卡給他。重點是,他還在小區門口,看到兩人在車上動作親昵地靠在一起。僅僅是這一幕就能讓衛明舒怒火中燒,所以他第一時間就是質問紀斯年,憤怒之下人的智商幾乎為零,吵架的時候說出來的話永遠都是最難聽最傷人的。也許他應該聽一下紀斯年的解釋,冷靜下來后的衛明舒這樣想。因為天氣原因所以能提早下班,衛明舒回家路上順便去買了上次那個蛋糕,紀斯年說好吃來著,然后又買了一束更大的玫瑰花。回到小區后開始下暴雨,衛明舒一進門,就感覺哪里有些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太安靜了,安靜得讓人感到不安。“年年,出來我們好好談談,好嗎?”衛明舒捧著花過去敲門。依舊沒有反應,他嘗試著握住把手,門沒鎖,輕輕一推就開了。屋里沒人,他第一反應是以為紀斯年又跑出去了,腳步剛挪動,很快地又轉回來,往房間里面走去。經過書桌,衣柜,空的,全部都是空的!紀斯年不見了!南言南語:論把追了十幾年的老婆氣走了是什么感受?衛明舒舉起了40米大刀并允許南南先跑39米。第28章外面開始狂風暴雨,衛明舒的心慌得不行,害怕紀斯年就這樣跟趙梵跑了。他驅車一路找過去,車站,機場,應該先去哪里。“該死的!”雨天里行車如同龜速爬行,雨刮器不停地搖晃著,衛明舒的眼里氤氳著水霧。紀斯年的電話一直打不通,他除了著急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期盼著他只是賭氣離家出走,而不是真的要離開自己。也許是上天眷顧,在經過一個公交車站的時候,衛明舒透過大雨一眼就看到了紀斯年。紀斯年拖著行李箱,走到半路就開始下雨,心里確實有離開的打算,但是因為臺風天所有的票務服務都取消了,他無處可去,想找個地方落腳,結果連車都打不到。于是,孤苦無依的他只能可憐兮兮地窩在公交車站這里,隨便等一輛公交車,只要能離開這里,去哪都好。比起傷心難過,更多的只是心灰意冷,當初他就應該早點離開的,趁著還沒和衛明舒產生任何實質性感情的時候。我就知道,沒有人會喜歡像我這樣的人,紀斯年心想。他坐在等候椅上抱著腿,任憑雨水潑灑在他的身上,臉上,就像淚水一樣,實際上他連哭都哭不出來。衛明舒也顧不上交通規則,一個變道拐彎,直接將車停在公交站旁邊。“年年!”他下車撐起傘,往紀斯年那邊跑過去。紀斯年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那是衛明舒的車,他拖著笨重的行李箱,轉身就想跑,但一下子就被拉住了。“跟我回家!”“我不回!那不是我家!”“別鬧了!”兩人在街邊拉拉扯扯的,衛明舒一直把傘往紀斯年那邊挪,自己也全身濕透了。喇叭聲此起彼伏,衛明舒的車堵住了后面的車,再這樣下去交警就要過來了,而且兩個大男人這樣影響也不好,最終紀斯年只能妥協跟他一起上車先離開。“先擦擦身子,別感冒了。”衛明舒把暖氣調大,拿出一條毛巾遞給紀斯年,但他沒接。“麻煩送我去酒店,謝謝。”紀斯年望著窗外說。衛明舒胸口一緊,但還是將車往家的方向開。“之前是我不對,我不該說那樣的話,別生氣了,好嗎?”衛明舒的語氣里帶著小心翼翼,“我們不吵架了,好不好?”但紀斯年卻答非所問:“衛明舒,其實我一點都不喜歡穿女裝。”“那以后就不穿了,都聽年年的。”“衛明舒,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一直以來喜歡的,都是想象中的我。”紀斯年的話語輕飄飄地砸過來,衛明舒只能聚精會神地望著前方,手掌用力地抓著方向盤,以至于讓自己不要失控。他接著說:“那時候你才多大,五歲吧,哪懂得什么是喜歡,我只是驚艷了你這么一瞬間,你卻惦記了這么多年。“你只是對當年的我比較偏執而已,人是會變的,這么多年過去了,我早已不是你當初喜歡的那個我了。”“不是這樣的!”衛明舒著急得想反駁,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