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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將紀斯年的臉扭過來想接吻。結果卻看到紀斯年滿臉的淚水。“年年,怎么了?”動作停了下來,衛明舒還覺得奇怪,“是太疼了嗎?”結果紀斯年借此機會掙脫開來,一巴掌朝著衛明舒扇過去,瞬間臉就腫了。衛明舒酒才醒了一半,就看見紀斯年光著屁股跑回自己的房間里,而他自己也是一臉懵逼。南言南語:快完結了,該說的事情還是得說清楚。第27章“年年,別生氣了好嗎?”“年年,我錯了,你開開門好不好?”自昨晚之后,紀斯年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再也沒有出來過。“年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衛明舒堅持不懈地喊了一早上的門,但里面的人始終一點回應都沒有。他看了看表,到時間去公司了,繼續敲門說:“年年,我先去上班了,晚上等我回來,好嗎?”到了公司,衛明舒坐在辦公室里,望著家那邊的方向,有些心不在焉。他知道自己最近確實是有點冷落了紀斯年,昨晚又那么晚回來,他會這么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昨天剛簽完一筆大單,使得公司終于扭虧為盈,衛明舒便和下屬一起去慶祝,順便犒勞一下他們,心情好就喝多了,這才強硬地要了他。要是能讓紀斯年來他這里上班就好了,這樣就可以每天把他帶在身邊,還能時時刻刻和他在一起。衛明舒把眼鏡脫下來捏了捏眉間,心里想的都是紀斯年:也不知道年年在家做什么,也不知道他氣消了沒有。不想上班,想見年年。手機響個不停,紀斯年才從被子里鉆出來,眼睛還是紅紅的,腫得跟核桃似的。他思考了一晚上,覺得應該還是誤會,是他最近的心情太敏感了,口紅印和香水很明顯是不知道哪個女人故意蹭上去的,他相信衛明舒不是這種人。但他還是動作先于思考,也不知道那一巴掌有沒有把衛明舒給打疼了。可是他埋怨自己的同時,也埋怨著衛明舒,腦里一團亂麻把問題繞得糾纏不清,而手機還在堅持不懈地響著。他煩躁地按了接聽:“誰啊?!一大早的催命啊!”對面沉默,就在紀斯年準備掛電話的時候,才聽到他開口說:“是我。”“一起出來吃頓飯吧。”趙梵說。“不約。”說完紀斯年準備掛電話。“等一下,我有東西要給你。”那邊急急忙忙地說。等到紀斯年出門的時候,才知道已經是中午了,期間雖然猶豫了很久,但他承認自己只是為了蹭頓吃的才出來和趙梵見面的。“之前你一直說想來這家網紅店打卡,我都沒空帶你一起過來。”趙梵的精神看起來有點憔悴,胡子都沒有刮干凈。“這頓我就當你賠禮道歉了,吃完我就走。”紀斯年才懶得聽他說話,他心里想的只有:嗯,這個好吃,那個也好吃,下次帶衛明舒一起過來吃。對了,他還沒和衛明舒一起出來約過會呢!也不知道這個周末他還要不要加班,衛明舒現在在干什么呢?趙梵看著他紅腫的眼睛,以他對紀斯年了解,這是哭了一整夜的結果,是被弄哭的嗎?在床上?捏著杯子的指節用力到發白,他舉起來一飲而盡,苦笑著說:“我要回老家了。”“嗯?怎么這么突然?”紀斯年發現自己對著趙梵可以像普通朋友一樣正常聊天,這說明他已經放下了,比他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快。“之前微博那件事,鬧得有點大,公司里的同事都知道了,領導迫于輿論壓力,讓我和喬新宇自動離職了。”紀斯年咀嚼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然后又若無其事地繼續吃自己的。太過于了解一個人并不是什么好事,特別是對方將這些表現用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紀斯年就是這樣一個人,趙梵心里苦澀,他一直觀察著紀斯年的表情,無論他說什么,都沒有出現任何波瀾變化。看得出來,他是真的不在乎自己了。感覺差不多了,紀斯年擦擦嘴巴,“我要回去了,東西呢?。”他朝著趙梵伸出手。趙梵取出一張卡,放在他手上,說:“密碼還是原來的那個。”“你的那部分呢?”要不是因為這個,紀斯年都沒打算再和趙梵見面的。這是他和趙梵在一起這么多年來的共同存款,原本是打算用來養老的,畢竟考慮到同性之間沒有后代,但現在已經用不上了,剛好自己最近手頭緊缺,所以他就過來了。“都給你了,你不是要我賠償嗎?”趙梵望著紀斯年,一直在想,自己到底是怎么會和他走到這一步的。“我回頭會轉給你的,咱兩就這樣吧,互不相欠。”說完紀斯年就準備走了。“我送你吧。”趙梵也跟著起身,“外面要下雨了,不好叫車。”紀斯年抬頭一看,確實是烏云密布,記得天氣預報說這幾天會有臺風。一路上,行人都行色匆匆,開始起風了,天色也逐漸暗淡,給人一種很壓抑的感覺,紀斯年心里悶悶的,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好不容易到了小區路口,紀斯年喊了聲:“停車。”然后就解開安全帶迫不及待地就想下車。“寶兒!”紀斯年條件反射地回頭,就看到趙梵的臉湊了上來,他迅速地躲過,這個吻落了個空。“你真的,一點機會都不愿意給我嗎?”趙梵臉上流露出痛苦的神情,他抓著紀斯年的手腕,“和我一起回去吧,我已經和我爸媽坦白了,我們可以不用再遮遮掩掩的,我們可以出國領證……”“趙梵。”紀斯年打斷了他,“我已經不愛你了。”這句話比以往的任意一句都堅決。說完紀斯年就下了車,這次是真的再也不見了,趙梵看著他頭也不回的身影,想當年,紀斯年看到他的時候,都是跑著過來的。他從一直擁有著一個少年的青春,變成了曾經擁有過一個少年的青春。紀斯年回到家的時候,意外發現衛明舒已經在客廳里坐著了。“今天怎么回來得那么早的?”他換了拖鞋走過去,屋里沒開燈,陰沉的天氣透過落地窗給屋里染上一種沉重的色彩,他看到衛明舒一副想吃人的表情。“怎么?不想我回來得那么早嗎?”就連說話都兇兇的。這種語氣讓紀斯年覺得不爽,但他沒有表現出來,以為衛明舒還在為昨晚的事情生氣。他還沒來得及開口道歉,衛明舒又接著說:“你剛剛去哪了?”“見一個朋友。”紀斯年不知道為什么有些心虛,明明他也沒做什么壞事。衛明舒嘲諷地笑了一聲:“是前男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