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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氣,又不由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哪知下一刻,那假尸卻突然朝他奔來,蓬亂的長發(fā)后面是張慘白的臉,第一秒,就毫無征兆地和他對上了。“啊!”現(xiàn)場同時響起了兩聲驚叫,陸亦然被嚇得三魂驚了兩魄,一后退感覺到溫暖的氣息,就立刻把人死死的抱住了。那聲尖叫簡直要震破耳膜,季和也幾乎忍不住要打人的手。懵了一瞬,感覺到懷里的人在顫抖,還是僵著在他背后拍了拍。平時這人就老這樣哄小貓咪睡覺,雖然很蠢,但還是有那么點兒效果的。事實證明效果確實不錯,陸亦然再反應(yīng)過來的那一刻簡直是恨不得以頭搶地,他就算低著頭,也能感覺到四周那種幾乎要化成實質(zhì)的目光。裝了一會兒鵪鶉再抬起頭,正準備道歉,卻突然被眼前的東西吸引了目光,“這是?”是對圓環(huán),被一條黑色的線穿著,正規(guī)規(guī)矩矩地戴在季和的脖子上。沒印象,許是近日才戴上的,也一直都藏在衣服里面,剛才動作大,這才不小心露出來。“對不起。”想必是很重要的東西,而且看形狀和大小,和戒指有著高度的相似。但后續(xù)道歉的話還沒說完,季和卻自然地把東西放回了原處,又難得笑了一下,“父母給的,以后會把其中一只交給重要的人。”第34章簪子突然戴出來,是因為有了喜歡的人嗎?那他今天或被迫或意外造成的牽手和擁抱豈不是很失禮……習慣了為別人考慮,如果是平時,陸亦然能糾結(jié)個八百遍不帶重樣的,但在現(xiàn)場,他卻是立刻轉(zhuǎn)入了工作狀態(tài)。至于剛才突然動起來的恐怖女尸……其實不過是工作人員為了展示也換了套道具服罷了,在這樣的地方,真是……不過這衣服倒是和受害人身上的一模一樣,而且她明顯化了妝,妝感自然,頭發(fā)也綰得像那么回事,乍一看,確實像個漂亮的新嫁娘。如果沒有左臉和脖子上的兩處傷口的話。她本來就長得白凈,肌膚勝雪一般,也因此,傷口就更引人矚目了。看樣子是用利器劃的,陸亦然看得臉疼,程歡倒是直接把尸表檢驗的表格遞給他看,“臉上的傷口具體是什么時候劃的,還要看具體的生活反應(yīng)。”“但致命的傷口就只有脖子這里,細長的工具從這里刺進去,當時就傷到了頸動脈。”剪刀。筆。現(xiàn)在又是這樣的銳器。顯然,兇手是有某種奇怪的執(zhí)念,或者在先后幾次的犯罪過程中已經(jīng)形成了犯罪慣技。陸亦然也跟著去看傷口,顯然,說是劃傷,但不如直接說是捅進去的,以至于直接在脖子上都留下了血洞,四周的血跡已然干涸,但耳后以及后腦處的還暫時沒有,浸得她那塊兒的黑發(fā)都濕漉漉的。但這次的兇器,又會是什么呢?幾個人窩在一邊做簡單的討論,不多時,另一邊在配合清點的負責人倒是哭喪著臉過來了,“都仔細看過了一遍,我們這個主題房間只丟了支簪子。”一支簪子而已,在淘寶上隨便一搜就到處都是,但看他的表情,顯然也是懷疑它居然被當做兇器,聲音就不免更小了。“平時我們都一般放在那個珍寶盒里,如果有客人需要,就會在盤發(fā)的時候幫忙戴上去。”“是那個盒子嗎?”陸亦然跟著朝四周掃了一眼,很快就找到了具體的位置,就在不遠處的梳妝臺上。打開盒子,里面果然裝滿了首飾。發(fā)簪、戒指、手鐲之類的都有,多是紅搭金的配色,掂一下,就能明顯感覺都其實大半都是鐵制,連銅都很少,只是上面涂了金粉做裝飾而已。鐵器堅硬,簪尾又磨得很尖,確實是很危險。沒接觸過這個圈子,陸亦然自然是完全不懂,只好對著受害人頭上的去找,拿起一個看起來差不多的。“對,丟的就是這種,本來都是成雙成對的。”“是很像,你看這里。”程歡直接拿著照片過來,又指了指她后腦勺左右兩側(cè)的位置,“左邊的還在,右邊的被拔走了。”“當時他們應(yīng)該靠得很近,兇手直接從她頭上拔了簪子行兇?”陸亦然也湊過去,聞言又拿著簪子來床邊這里比對。可惜她的頭發(fā)盤得很緊,主體又不是靠這種細簪來支撐的,這樣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他看得仔細,完全沒留意到還有人在旁邊。季和這邊剛剛帶著人采集完血跡和腳印的樣本,填著表格一抬頭,正好看到有漂亮的東西在晃,反射性地伸手抓住了。“哎?”被他抓住的是簪子上面的流蘇,用紅色的小米珠穿的,里面的線也很軟,雖然被抓住了,但尾稍卻還在快速的擺動。擺回來打在手上,或許還會有點疼。陸亦然想提醒他松開,但腦子一抽,不知怎么的,居然就著動作往上拉了一下。“你在逗貓嗎?”季大隊長明顯僵住了,臉黑著,又瞪了他一眼,繼續(xù)埋頭寫東西去了。……怎么就管不住這只手呢!不過貓還是要逗的,或許這輩子都戒不了了。下班回家,天色已經(jīng)擦黑,等著煮好粥的間隙,陸亦然就主動翻了一堆貓玩具出來。小蜻蜓、毛線球、彩色老鼠之類的都擺在地上,小貓咪也只是矜持了一小會兒,很快就追著電動小老鼠到處跑,自己也興奮的一直喵喵亂叫。但也就幾分鐘的時間,就突然沒了興趣,轉(zhuǎn)而去撲貓爬架上垂下來的毛球了。貓咪天生就對這種垂下來還會擺動的東西沒有抵抗力,雖然已經(jīng)玩了很多次,但再撲過去,歡快的尾巴尖兒都快要像狗狗一樣搖起來。陸亦然看得想笑,手動給撥了一下,哪知道小貓咪故作兇狠地咬上來,就正好掛在了上面。它又堅持不松嘴,簡直是名副其實的蕩貓貓。好在這毛球距地面很低,萬一摔下來,也不會有任何危險。陸亦然也趕緊作勢要接它,又沒忍住摸了把毛腦袋。“嗷。”被咬了。即便放棄了心愛的玩具,小貓咪也要來咬他作亂的手,再跌回懷里,還是氣鼓鼓地亂撲了幾下,和那會兒明明是自己莫名其妙卻還要瞪人的季大隊長簡直是如出一轍。陸亦然想起來就想笑,故意逗著小貓咪翻了個跟頭,又去撥那個毛球,不知怎么的,就突然就想起了那兩枚戒指。也是像毛球這樣垂下來,當時因為動作幅度大,還晃了一下。他沒看真切,但好像是淺金色的。毫無裝飾,但還是一眼就能看出設(shè)計感。“面面你說我是不是冒犯了。”不敢大大咧咧去問季和,但和小貓咪聊會兒還是可以的。“喵。”沒有,知道你蠢。“那他是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嗎?”“喵喵。”沒有,哼唧。“那他那次干嘛說知道我喜歡他……想一想就覺得好羞恥。”“喵喵喵。”你當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