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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聲:“又不說實話。”費存雪問:“那你說為什么?”季泓道:“舒汲月大概是你難得的‘熟人’之一吧。你怕留在謝摘身邊,等你發病之時,他總有一天會為了你再出去鬼混,想躲得遠遠的,又怕他再落入敵手。舒汲月既算是你朋友,又是世家出身,有他做依仗,你才放心,是不是?”費存雪嘴一撇,不吱聲了。季泓已經托了他好一刻,雙臂卻依然穩健平衡。他貼在存雪耳邊,輕聲問:“如果有一天,你病得難受了,我帶你回去找謝摘好不好?”費存雪縮了一縮,似是讓他溫暖的吐息觸到耳際敏感之處:“才不要。”他道:“我不想謝摘為我一次一次勉強支撐。人生修短有常,別人如此,我也如此沒有什么看不開的。”他望著漫無邊際的海面,依進季泓溫暖的懷抱里:“生年若短,但求盡興。”他們一同望著遠方的朝陽。朝陽已脫離了海平線,溫柔的暖光千萬里長,在海面上跌宕延伸,那是他們的前路。從今日起,一切又將是新的了。第三卷鸞歌不重聞☆、第一章摘荼蘼(出場:月摘,帶謝爹)錦屏繪芙蓉,酒氣靡靡,熏得琴師也醉了,撥弦的手指時停時動,抖出一兩聲不成句的樂聲。舒汲月摟著一個衣襟半敞的美貌蓄靈憑窗坐著,月光從半開的窗下漏進來,拂在他的手背之上,也落在蓄靈的襟沿,將隱約露出的玉乳溝壑勾勒得朦朧而唯美。這里是專為靈修所設的歡愉場,場中的蓄靈俱是一等一的品貌身段,不僅要精通六藝,四技拿手,更要日日修煉,與靈修歡好的時候才能給予靈修最好的雙修體驗。若非名門子弟、世家之后的靈修,根本連這里的門檻也踏不進去。升靈界五州都有這樣的場館,但如凌卻這樣家教嚴格的靈修自是從來沒有邁入此處一步,而舒汲月早已成了東州雙修場館的常客,直到結識謝箏之后,才涉足得少了。“許久沒有與月公子相會在此了。”與他邀約的友人道,“早聽說你與小謝一刀兩斷,與費小少爺也未成好事,按你的脾性,早該主動找上這兒來了,怎么還要我們三催四請,才不情不愿,姍姍來遲?”倚在舒汲月懷里的蓄靈與他相識日久,此時也抿唇一笑,軟聲溫存道:“正是,月公子如此冷淡,累得阿卿以為是月公子家中有了絕色美人,所以將阿卿拋之腦后了呢。”舒汲月手指一抬,在他白玉般的耳珠上輕輕一撫:“話多,我不是來了?”阿卿便軟下身子嚶嚀一聲偎得更緊,整具柔若無骨淺香幽幽的身體貼著舒汲月,素白手指攀在他的肩膀上,求歡之意再明顯不過。舒汲月頭皮一麻。美人在懷,知情識趣,秋水眼眸盈盈湛湛地望過來,滿是歡喜懇求之意,他當然也希望能成就好事,只是說來都是費存雪惹的麻煩。費存雪和季泓兩人丟下謝摘,雙宿雙棲而去,卻要舒汲月將謝摘好好關照。舒汲月從季泓那里也得知了前因后果,他并非鐵石心腸之人,當然不能見謝摘流落在外,只得將他帶回自家,庇護起來。而他父親,自見到謝摘第一面起,就歡喜異常。謝摘入住的第一日起,舒掌門便噓寒問暖,關懷備至,體貼入微。舒汲月風流性子隨了他的雙親,他雙親雖結成姻親,私下卻是各玩各的,父親與許多蓄靈有私,爹爹也有不少情郎,兩人只維持著面上的關系。待舒掌門握著謝摘的手要將他收為義子,舒汲月想也不想便阻止了。他對謝摘那由來已久的偏見,其實便有一層是因為謝摘是謝遠春的兒子。舒汲月心知肚明,自己父親如此游戲紅塵,正是由于對所愛之人求而不得,只好縱情恣肆,以求忘懷。他沒有忘記謝摘和費聞的前車之鑒,深恐父親也在謝摘身上寄托舊日的深情,那時的局面,必然要多致命便有多致命。舒掌門問:“你為何阻止?”舒汲月停頓片刻,便破罐破摔道:“兒子與謝摘有肌膚之親,怎能成為異姓兄弟?”他倒沒有說謊。謝摘被謝跖青調教了二三年,半是施術半是用藥,yin性入骨,非日久天長不能拔除,幾乎片刻也離不開人。舒汲月總不至給他找男人來,于是謝摘yin毒發作時,兩人便吹了蠟燭,在寂夜里大被一遮,躺到一塊兒去。舒汲月初時將這當做苦差——有一陣子,他一看到謝摘的臉就想別開眼睛,后來連看了近一個月,才漸漸習慣了。可到晚上辦事兒的時候,還是要熄了燈燭,趁著夜黑,他真怕對著謝摘那張臉容,記起身下人的身份,立刻便會疲軟下來。不過睡得多了,他對謝摘便有了些奇異的,莫名的情愫。帶著他,管著他,不再是為了費存雪的要求,再怎么說,謝摘如今也算成了他的人。白天見到謝摘的時候,他會時而時而地想到謝摘夜晚的樣子,平靜而放蕩,溫暖而冰冷在他身下呻吟,哭泣,謝摘攀上頂峰的聲音,真是無比動聽。他那柔軟的發絲從舒汲月掌上流過,輕渺就像月光。他開始享受和謝摘交歡的感覺。謝摘有著一具完美的胴體,即使夜里看不清,他也可以用手摸到,用皮膚感觸到。那是一具柔軟得像云一樣的身軀,可以隨他擺成各種各樣的姿勢,不必像對著謝箏又或費存雪那樣百般顧惜,謝摘的肌膚溫暖像春水,那么光滑,好像根本擁不住,所以每一次舒汲月都會十分地用力。有一回他正放肆地在謝摘體內沖撞,十指緊緊捏著謝摘的肩骨。謝摘將腿纏在他腰上,一邊哭一邊媚叫,含吮著他的xiaoxue一圈一圈地緊縮著,欲拒還迎。床上難免該說些情話,舒汲月問:“喜歡嗎?”謝摘握著他的發尾,被cao得失了神,被舒汲月邊插弄邊連番逼問,才顫抖著從黏黏的嗓子眼兒里逼出幾個字來:“喜歡,喜歡,很喜歡”舒汲月便越發難以克制自己的沖動。征服有過無數經歷的謝摘,與征服純潔的處子,那是完全不同的感受。他無可避免地起了爭風的念頭,他問:“我干得你舒服不舒服?比他們都好嗎?”換作早年的謝摘,當然不會回答這樣的問題,如今他卻完全臣服于情欲,離不開舒汲月的給予,他緊緊擁抱著,勾纏著舒汲月,在黑夜里逢迎他,流著淚道:“你最好,勝過他們所有的”舒汲月向父親坦陳此事,舒掌門果真被震住了。但他并沒有生氣。他只是要舒汲月即刻將謝摘迎娶回家,從此好生盡一個靈侶之責。舒汲月聽到他父親對謝摘說:“你爹是我摯友,可惜性格太過倔強,凡他認定的事,沒有任何人可以改變。當年他從魔界回來,說什么也不愿與我們這些舊友相見。許多年來,我從未見過你,關照過你望你能給我個機會彌補。我兒子做了這樣的事,不能沒有一個說法,我只想問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