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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嘆息聲來格外逗趣:“你說,謝遠春這會兒在干嘛呢?”褚清與謝遠春不相識,第一劍修之名倒還是聽過的。與小狐貍相處的年月里,他也將自己的來歷和鳳招謝遠春之事對褚清和盤托出。褚清摸摸他頭頂,祝煙返又說:“不知他與鳳招過得怎么樣,也許,也許趁著我沒回去,連孩子都生了吧。”以他的嘴硬,這便是最坦率的對“我想謝遠春和鳳招,我想回家”的一種表達了。褚清道:“你身上還有多道氣勁未除,魔氣被壓制太過,現在回魔界是萬萬不能的。”祝煙返在他掌心轉了個身——自從他被人族修士們聯手打傷以后,妖身也變成一只奶不兮兮的狐貍幼崽,只有褚清兩個手掌大:“光靠吐納運氣和你煉的那些丹藥也忒慢了,我幾時才能恢復原來的功力啊?”褚清想了一想,道:“其實還有個更快的法子。”“嗯?”狐貍猛地彈坐起來。只聽褚清不緊不慢地吐出兩個字:“雙修。”祝煙返赤裸如初生嬰兒,坐在褚清盤起的雙腿上,玉白指尖從他眉骨緩緩撫下,沿著挺拔的鼻梁,漸漸撫摸到唇珠。他眉梢揚起,眼角微微上吊,水紅兩唇似分似合,欲說還休,媚骨天成,然而烏黑的眼中又含幾分少年人的天真純粹。祝煙返摸過了褚清的臉頰,左手環住他的頸項,右手從他背后撫上他完全赤忱的頭頂。他直起身體,低下頭,伸出軟軟小小的舌尖,飛快地舔了一記褚清頭頂的戒疤。褚清微微一震,祝煙返軟在他懷里,慢慢地纏綿地吻那枚濕了的戒疤,繼而去吻他頭頂的淡淡青痕,吻慢慢綿延到褚清的耳上,他又軟又媚地問:“第一次嗎,老和尚?”褚清不自主地念了一聲經,雙目微合。祝煙返拿指尖去撥弄他的眼睫,湊近了用吐息去撩撥,看自己的呼吸拂得禪修眼睫輕動:“為何要閉上眼睛?”見褚清沒有睜眼,他握住褚清的手,牽引著它放到自己光裸的肩頭上,祝煙返輕聲道:“修多情禪,從心之欲,不是你自己說的嗎?”褚清睜開了眼睛。佛火昏昏,照映著烏發如云,雪膚紅唇的小狐貍精。這一瞬很短暫,卻如他日日念誦的經,坐對的燭,讓他永難忘記。褚清沒有再閉上眼睛,他專注地望著祝煙返,把赤裸裸的魔尊殿下摟進了懷里。只不知,是因他已兩眼清澄,一心渡人,還是已經墮入魔尊為他織就的情欲的煙霧之中。祝煙返望著他,唇邊泛出一朵淺淺的笑渦:“大和尚,你看得見我,還是看不見我?心里有我,還是沒有我?”他溫軟的長發長及臀部,自鬢邊垂下的烏黑柔軟的發絲拂在褚清肩頭。褚清將它挽上祝煙返耳畔,答道:“看得見,心中也有。”祝煙返極盡能力以雙腿勾住了褚清的腰,右手摸到褚清胯間的性器。禪修的陽物如他這個人一樣顏色潔凈,仿佛第一次袒露人前,既內斂,又興奮,半硬半軟地勃發著。祝煙返將全身重量都交給了褚清,左手勾著自己的發梢,拿它們去慢慢搔弄褚清的性器。柔軟的發輕輕拂過頂端馬眼,一兩根發絲甚至探進了孔徑之中,褚清半抬著臉看祝煙返,眼眸之中有什么漸漸退去,又有什么愈加深沉。他扶著祝煙返赤裸瘦白的脊背。禪修有力的,常年握筆握杖的結繭的掌抵在祝煙返骨骼分明的背后,指節慢慢捏住祝煙返的脊骨。祝煙返仰頭呻吟一聲,肩膀微微發抖,延伸出一側漂亮的曲線。一頭青絲在這一下劇烈的掙動間驀地一蕩,簌簌地又落回他的肩上。始終掩映在烏發之下的潔白胸口和挺秀小腹得以暴露一瞬,讓褚清看了個分明。祝煙返是惑族人,本就足以令任何鐵石心腸的人動情。更何況與他相對的人是一個多情人,褚清懂得欣賞,心中也不乏喜歡。褚清的手掌穿過祝煙返發絲間的縫隙,觸碰到那柔膩的肌體。他感知掌下流暢的小腹線條,自下而上,壓過挺翹的、如佩一枚精致紅玉的右乳,慢慢握住對方的手臂。他不需太多地學習和對方的指引,憑著一個男人的本能,就把祝煙返輕輕地托起。祝煙返感到禪修的硬物在自己腿間沿著微微流出水來的rou縫前后磨蹭,不大自在地別過了臉:“你要記得剛剛說過的話。”“我記得。”褚清承諾著吻了吻他扶在自己肩頭的手背,溫柔說,“我記得。”褚清大約沒有食言。直至今日,祝煙返坐對青燈,指尖一粒粒撥過念珠,想起舊事時,還覺得褚清那時沒有欺騙他。那一刻,自在隨喜的禪修著實心悅那個元氣大傷的小魔尊,著實眼中有他,心中有他。可惜那時的“有”,不代表永久的“有”。而禪修的“無”,卻是永久的“無”。與褚清訣別之后,祝煙返剃去煩惱絲,在頭頂點下戒疤,拜入他曾經深恨的禪師門下,從魔界無所不得的尊主成了一介清苦的禪修,只是想把褚清離開時的心緒體會分明。他想知道,修無情禪究竟是怎么樣把褚清這樣的一個人慢慢變得克制、寡言、遙遠,漸漸地由多情、變無情。祝煙返以這樣的身份過這樣的生活,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卻半點不得超脫,他非但不能放下,反而在愛恨糾纏中度過了近百年。直到今日,他對褚清的愛火還未有分毫消退。【修羅場】凌攻對謝箏表白,水無爭獨自生下與凌攻的包子北地風沙漫天,片草不存。凌卻抱劍坐在沙塵里,溫潤如玉的面龐在大漠中顯得有些憔悴寂寥。幾個月過去,從南州到中州到北州,一路從南到北,凌卻始終沒有找到失蹤的水無爭。盡管凌家交游遍布四海,水無爭依舊行跡全無,像藏進了地下。有時凌卻無可避免地猜想,水無爭該不是真的回了魔族?他正想得入神,一只五指修長,手背白皙的手將一碗清茶送到面前。凌卻抬頭一看,道了聲謝。大漠風沙野,縱使辟谷的人也著實需要一碗清茶解乏潤喉。謝箏在凌卻身側坐下來,輕聲道:“凌大哥不必太憂心。事在人為,我們總會找到水公子的。”凌卻聽到謝箏嗓子干啞,心中不覺溫情起伏。他們是在中州遇上的。費家遭變的時候凌卻不在場,可從南向北這一路也聽了不少。街頭巷尾的修真人們,仿佛親臨其境地描述著費存雪未婚夫婿謝摘竟是魔族血脈,在婚禮前夕勾引了岳父費聞。一代劍修費聞不堪他魅功勾引與之交合,最終被謝摘強奪功力,魂魄枯竭而死。謝摘吸盡費聞精氣之后不知所蹤,費家老族長逼上留春山莊要為費存雪另擇姻親,并把家主之位他授,費聞門下千余門徒,立刻成了新族長的羽翼。費存雪抗婚不成,干脆與費氏斷絕關系,留在留春山莊。這時候留在他身邊的不是別人,竟是之前與謝箏兩情相悅的舒汲月。聽聞舒汲月如今,陪在費存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