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書迷正在閱讀:當人妻受被迫接了強受劇本、主播,你盒飯到了、退休審神者如何泡到港黑首領、我發現了漲粉秘訣、橘貓警長不好惹、不搞玄學的天師、想當boss的我終于如愿以償了、拯救病弱冰山計劃、假如遠山家生的是男孩兒、總裁總向我求婚
不屬。鳳招為謝遠春寫情歌,搶過把琵琶來,化作婉約女子,邊唱邊跳。謝遠春卻一邊看一邊笑,從手邊盆子里取一塊胭脂酥,遠遠地向鳳招擲過去,鳳招一旋身拿唇銜住,反彈琵琶跳著舞,慢條斯理地將酥吃了,口唇水紅,如點胭脂。謝遠春面不改色地拍拍手指殘留的酥沫,仔仔細細拿手巾擦個干凈,才翩翩然走下來,走到漸漸舞停的鳳招身邊,然后雙眉一揚,當著數十個猝不及防的魔將與祝煙返的面兒,兩臂一緊,把作女裝身姿窈窕的鳳招打橫抱起,風度良好地對兩席左右各點點頭:“少陪,少陪?!?/br>然后將人抱著躲到屏風后去了。不一會兒,水簾緩緩落下,輕如紗霧,波光瀲滟,隔絕了一切聲音。只簾上的光華動得忽慢忽快,似乎在忠實地反應屏后人動作的緩急。他們交合的韻律通過朦朦朧朧的水色傳遞入眾人眼中,盡管見不到兩人一片膚光,聽不到一聲喘息呻吟,仍撩得人情欲大動,愛火熾熱。如若不是散席后總是鳳招先自得地走出來,祝煙返幾乎懷疑謝遠春才是在上頭那個。自從謝遠春來后,精力旺盛,時常召上兩三魔侍共寢的兄長改了性子,唯與謝遠春共分枕席。祝煙返一度明示暗示,差不多強行去扒鳳招的衣服來強迫,鳳招卻全不接招,氣得祝煙返又與強壯的魔將們廝混了一圈。兩人雖是兄弟,鳳招卻不管他,由他胡鬧。最后出面來管教祝煙返的人竟是謝遠春。祝煙返正和魔將調情,隨時準備著點燃情欲來那么一發,兩人身體才一觸,猛地就被一道無形氣勁彈了開來。祝煙返實戰經驗不足,愕然之間,突感四肢一緊,四團云霧分別困住了他的手腳,將他手足分別相連鎖住不說,還有一高一低兩條水墨游龍盤踞在頭頂和腳下,祝煙返就被捆在龍身首尾相接的圓內。祝煙返從沒見過這等書法,環顧一圈,才看到倚在柱前的謝遠春,不由大怒:“給我解開!”謝遠春自負劍白衣翩翩地站在那兒,端的一個翩若驚鴻的清俊青年。他被祝煙返怒斥,卻不驕不躁,將人打量了好一會兒,朗聲笑道:“小弟好歹是魔界尊主,如何這樣不挑?”祝煙返白皙的臉龐漲得通紅,他竟情不自禁看了床邊的魔將一眼,見這人確實英武強悍,才重拾起些許信心,怫然反問:“我如何不挑了?”謝遠春上前兩步,含笑答:“既然是尊主,應該挑一個最好看、最強大、最聰明的人做伴,是不是?”祝煙返聽到這里,十分確信這人便是來炫耀和給自己添堵的,當下冷了臉。要知他所見過最好看、最強大、最聰明的人就是鳳招,可鳳招被謝遠春迷了魂,整日對他不聞不問,他如何挑到這個人?謝遠春見他不答,便徑自接了下去:“可這位魔將大人,恐怕連我也比不上。”初時還不大愿意得罪惑皇新歡的魔將立刻不滿了,嘿笑一聲:“劍修,你什么意思?”“不信的話,”謝遠春解下背上的長劍,輕輕運在掌上,“咱們比一比啊?”結果叱咤魔界的魔將大人居然就輸給了這個人族修士。不僅他輸了,除了此刻不在魔界的魑王以外,剩余三位名動魔界的魔將全成了謝遠春的手下敗將。不知什么時候起,要想與魔尊殿下共度春宵就得先把人族劍修謝遠春打趴下,成了魔界約定俗成、不言自明的一條規矩。于是很長一段時間里,祝煙返沒讓人沾過一根手指。他對謝遠春從又氣又恨又束手無措,漸漸變得訝異于這劍修的超絕劍術,再慢慢地,雖仍不服氣,他也開始承認,謝遠春這個人確實——也還行。最先受不了的人倒是鳳招,上門找謝遠春打架的人越來越多,鳳招不滿每日見到謝遠春的時間太少——見到的時候說不定還要為了睡還是不睡再打一架,下明令禁止魔界的人對人族修士動手斗毆。一切終于消停了,可惜祝煙返也對那些魔將失去了興趣。禁欲對魔族而言無異于笑話,憋了許久的祝煙返有一天終于憋不住,化成原身在花園里跑了幾圈之后,兩下從樹上跳到謝遠春膝蓋上,兩只烏溜溜的微微吊起的狐貍眼盯了謝遠春好一會兒,盯到謝遠春忍不住去摸他腦袋尖上的白毛,才開口說:“不如我們睡?。俊?/br>謝遠春手指一緊,揪掉他頭頂一撮毛:“……”溫柔和尚攻×狐妖魔尊誘受,受主動騎乘H:佛火昏昏,照映著烏發如云,雪膚紅唇的小狐貍精。祝煙返委屈地縮成一團,大尾巴左右甩來甩去,在地面亂掃。謝遠春在他背后好聲好氣地哄:“對不起,我錯了,小弟,不要生氣?!?/br>祝煙返只有五個字:“跟本座睡覺?!?/br>謝遠春:“這個不行?!?/br>祝煙返更委屈:“我都不嫌你丑!”謝遠春喃喃:“你還是嫌我好些”祝煙返猛地扭過圓圓的腦袋,大眼睛直直看著他,像是在怒瞪。謝遠春忙道:“我丑我丑?!?/br>祝煙返大怒,毛都炸起來,尾巴直直地垂下來:“你什么意思,你是否譏諷本座的品味?本座看上的人怎么會丑?”謝遠春又改口:“不丑,不丑?!?/br>祝煙返怒意稍減,尾巴又略略翹起,末梢卷著:“本座看得上的人,自不會丑。當然,你比本座是天差地別,那也只有本座可說你丑,其他人——包括你自己,都說不得,可聽見了?”謝遠春不由笑起來,他不知道同出一父的兄弟倆怎么性格如此迥異,哥哥不加遮掩,對大多事情了無意趣,看上了什么則想要便要,想拿便拿,弟弟卻口不對心,看似脾氣很壞,其實別扭得要命,非得看得上的人順毛捋他。祝煙返狐疑道:“你是否在內心嘲笑本座?”謝遠春道:“沒有?!彼嫘膶嵰獾?,“你比你哥哥可愛得多?!?/br>祝煙返把臉往兩只前腿之間埋了埋,過一會兒才抬起來,輕描淡寫地應道:“荒唐。鳳招有何可愛之處,怎能將本座與他相提并論。”說到這里尾巴卻又忍不住左右搖晃起來,“再者說,本座玉樹臨風,威儀凜凜,‘可愛’這等小里小氣的詞,不配形容本座。今次今次也就算了,再有下次,咳咳,我就,跟你翻臉了?!?/br>祝煙返蜷在褚清兩手之間,一對耳朵耷拉下來。他在魔界恣意妄為了幾百年,真正能想起來的快樂的日子卻好像只有謝遠春出現之后的短短半年時光。謝遠春讓他對原本令他深惡痛絕的人間界生起nongnong的好奇之心,他不由地想到人間去看看,能不能遇到一個如謝遠春這樣又溫暖又有趣的人,和那個人作伴一生呢?可惜他到人間不多久,魔尊濃厚的魔氣就驚起了兩界交接之處那些人族修士的注意。彼時魔尊尚未長成,在千年修為的人修們聯手之下遭受重創,化了妖身逃脫,半死不活之際,讓褚清這個禪修撿了回去。他拿小狐貍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