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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諷刺地說,“無論你有多慘、多無辜,有多少個苦情故事,在我看來你只是個無端把我綁架到這里、在對我進行虐待和施暴的雜種。”沒錯,周嵐笙本性善良,但這不代表他會以德報怨,對一個施暴者給予善意。楊九鶴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僵住,像是一口氣提不上來般足足三秒后才回到剛才的可憐弱小,他重新開口,“我們....不是同樣的人嗎?我被母親拋棄,你被戀人拋棄,他不是只愛工作忽略了你很久嗎,周先生....我們....是同一類人,應(yīng)該在一起。”“.....你有病吧?是,我承認程豫或許已經(jīng)變得沒有過去這么愛我,這次回去后也許我會和他分手,但男朋友沒了不是可以再找一個么,我就非得要一蹶不振自暴自棄?”周嵐笙被他說得頭疼,覺得對方腦回路實在不是自己能夠理解的,楊九鶴簡直不可理喻,他說,“我沒有你這么軟弱,就算你母親說的話是真的,你被繼父虐待了十年,但....那關(guān)我什么事?我沒有這么大能耐可以去拯救一個心理有問題的病人,你需要的是心理醫(yī)生而不是我。“”楊九鶴,我們經(jīng)歷的事情不一樣,我非常堅強,也很清醒,不會和你一起墮落。”他一番話說得斬釘截鐵,臉上又是莫名其妙的表情,面對那邊凄苦可憐的楊九鶴,反而顯得對方像小丑一樣可笑,再看蜷縮在地面色發(fā)黃的女人,更是形成鮮明對比。——周先生天生和他們不是同一類人。楊九鶴突然意識到這點,他發(fā)現(xiàn)無論自己怎么努力,永遠無法追上對面的人,周嵐笙對他只有冷淡和鄙夷。“不行.....”“不可以.....”楊九鶴站在周嵐笙一米外,茫然低垂下頭,神情變得很恍惚,“我們...我們是一樣的....你該屬于我......”他聲音太小,聽起來像討厭的蚊子在耳旁“嗡嗡”叫,周先生皺起眉,看向地上的女人,“你把電話給我,我要打120叫救護車過來。”“但凡你還有半點人性,想要被救贖,就應(yīng)該讓我把你母親救過來。”他的話一字不漏傳進楊九鶴耳朵里,他抬起頭,“對...對...還有這個女人,”楊九鶴轉(zhuǎn)過身看向女人,睜著眼盯了一會,突然咧開嘴笑了,他“咻”地把手探到旁邊茶幾上——那里是周嵐笙來這里第一天,試圖想要抓住的那把水果刀!周先生瞪大眼,本能想要沖向那邊,然而不過向前邁出一步,就突然像個沒了雙腳的娃娃般摔倒在地。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使不上力氣!“你對我干了什么?!”“......先生這幾天有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睡的特別好,即便是沒有安眠藥每晚處在這樣陰森恐怖的房間里,也能一睡到天光。那是因為.....我在你每天的飯里都下了點迷藥,份量不多,不過在這幾天的積累下剛好就是.....能讓你在這時完全失去抵抗。”“本來是想用來防止你逃走的,不過現(xiàn)在這樣也挺好的。”被他質(zhì)問的人半蹲在女人旁邊,右手揪住女人頭發(fā)將她的頭狠狠扯起,讓那張丑陋、遍布皺紋的臉正對周嵐笙。“我要讓你親眼看著我殺死這個賤女人。”他說。“把你弄壞....摧毀.....或許這樣就會...完全屬于我。”楊九鶴左手執(zhí)刀——尖銳的叫聲伴隨著外頭劈下的閃電,在這窄小的空間里膨脹擠壓。周嵐笙眼前全是血。第一刀落在女人脖頸上,鮮血噴射而出,楊九鶴半張臉都是血,他好奇地伸舌嘗了嘗,罵了句后不斷把刀捅進女人脖子的其他地方。水果刀的長度和寬度都很短,這讓女人的死亡時間變得漫長。像當(dāng)年她選擇讓自己兒子陷入被暴打和跟蹤的痛苦里般,現(xiàn)在對她來說也是個酷刑。女人歇斯底里得像個市井婦人似的尖叫,又像個孩童般涕淚橫流地跪在地上哭。然而她的親生兒子無法體會到她此時的心情,反而很開心,甚至愉悅地唱起歌。他捅得累了,就停下動作扭頭看左邊——癱倒在地上的周嵐笙。這時的周先生覺得自己像個廢人,在目睹、縱容一個惡魔殺人。對方的用意是想讓自己崩潰,要讓周嵐笙和自己一樣從里到外的爛掉....抱著他一起墮落。他要鎮(zhèn)定,他要冷靜!周先生拼命給自己下心理暗示。他不能被楊九鶴影響到。可是...可是對面是在殺人啊!他該怎么做才能完全不被影響,裝作聽不到看不見?!周嵐笙:“我輸了,你住手好不好?那是生你養(yǎng)你的人,不要這樣....”楊九鶴挑眉,一張被鮮血染得模糊的臉看向他,歪頭,“她不是只當(dāng)兒子是個沒用的廢物,只當(dāng)我是個能留住她富貴生活的人么?”都說有的孩子是來報恩,也有的孩子是來尋仇。可是面對這樣一對母子,也不知道到底是誰錯。楊九鶴死死盯著女人,對方已經(jīng)發(fā)不出聲音,呼吸輕得幾近沒有。“她應(yīng)該去死。”鮮血滴滴落下,刀尖對準(zhǔn)女人心臟,狠狠扎進。在那刻,像個木偶般任人擺布的女人悶哼一聲,對著周嵐笙吐出一大口血液。周先生倒吸口氣,奇跡般地站起來,雙腿一邊發(fā)抖一邊往前跌,他繞開那片屠殺地,走到大門口邊,身上的鎖鏈長度達到極限在不斷把他往回扯,周先生的四肢被勒得留下傷痕,但他在巨變下已經(jīng)失去感官。既然走不到門口,就干脆將周圍能看到的東西往門上砸,希望引起鄰居或者路人的注意。他喊,“快來人啊!救救我們......這里...這里有人在死去,有人快要死了....求求你們....快過來.....”周嵐笙不敢轉(zhuǎn)頭去看楊九鶴施暴的場景,但那刀子抽插的聲音像是放大一百倍般成精似的鉆進他耳朵里,他癱坐在地上與四道鎖鏈斗勁,將身邊所有能拿起來的東西都砸向門口。——他在求救,三米外的人在殺人。大概過了二十分鐘,或許真是這么幸運,這棟已經(jīng)沒幾戶人家住的老房子外有人經(jīng)過,聽到聲音把門撞開。楊九鶴放開手里的尸體和刀子,被警察帶走。在經(jīng)過周嵐笙面前時他抬起頭,那張臉像是用血洗過般血紅,對呆站在一旁的人說——“現(xiàn)在,你還這么樂觀和堅強嗎?”第三十六章這是楊九鶴對周先生說的最后一句話,之后周嵐笙跟著去警察局錄口供,詳細說了這段時間自己的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