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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未成年的兒子被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虐打。她的熟視無睹讓楊九鶴寒心,他看到女人說,“我和你繼父談一下。”于是兩個人走到偏廳,交談起來。楊九鶴屏住呼吸,豎起耳朵聽了一會。發現自己mama并沒有在阻止男人對他的暴打,兩人似乎更多的在談每個月匯過來多少錢。這算什么,在商量虐打他的價格?楊九鶴笑了,眼淚大滴大滴落下,他的腿被打得幾乎無法行走,試了好幾遍都站不起來,身上血液好像怎么都流不完,一點點順著傷口往下流,風吹在身上涼得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大概十五分鐘外面的談話聲結束,此時楊九鶴心里還有幾分期盼,他看向門口,然后那個在這之前持續對他虐打一小時的男人走過來,很溫柔地說,“來,小鶴,我們繼續。”“咔擦。”是他母親離開走回自己房間,把門關上的聲音。然后楊九鶴開始長達十年的噩夢,他有想過離家出走,但是就像他mama說的那樣,他們的一切都是男人所給,楊九鶴在外面刷個卡取個現金男人都能收到信息,查一查馬上就能知道他在哪,如果要借錢,誰愿意借他那么多?他是要有足夠的錢逃離這個城市,可是....能去哪里,有一次他已經進了登機廳準備上飛機,但那個男人就像在他身上裝了跟蹤器般,把他拖進機場廁所,拿出藤條。對方有嚴重的暴力傾向,憎恨小孩,楊九鶴不清楚原因,但這大概也是他原先妻子想要和他離婚的原因。他同時也喜歡跟蹤楊九鶴,知道所有朋友的聯系方式,對他在學校的情況了如指掌,在外面喜歡裝二十四孝好老公,對楊九鶴和他母親噓寒問暖,和學校老師的關系很好,也會和楊九鶴的同學交朋友,但是暗地里卻是在不斷離間繼子與身邊所有人的關系,甚至還會趁楊九鶴不注意拿過他手機,借他在網絡上的身份辱罵同學與好友。因為這個關系,楊九鶴在學校逐漸被孤立,他曾經熱愛在學校的日子,覺得這能夠讓他稍微松口氣,逃離男人身邊,不再被辱罵與暴打,然而對方知道后干脆堵掉這唯一的生路。在學校里沒有人喜歡楊九鶴,因為男人背地里做的事情,大家覺得他陰陽怪氣惡心得要死。楊九鶴不明白,男人為什么要這樣對自己。關于這個,他的繼父在聽到后笑了,“沒什么原因,只是我個人愛好。”“再說,你媽吃我的用我的,從她兒子這里拿點回報,不可以嗎?”后來,在每一次幾乎算是酷刑的虐打里,楊九鶴漸漸心理扭曲。他無數次被男人稱贊是條天生的賤狗。最低級,最廉價的垃圾。楊九鶴在貧窮里出生,屈辱中長大,最終墮落。他面不改色的持續三年給繼父下藥,冷眼旁觀對方身體一點點垮下,他想老天總歸是心軟的,過了這么久苦日子,在二十歲生日那天,男人心臟病發死掉。楊九鶴笑了有兩個小時,邊笑邊哭,到最后臉都在疼。他先是裝作悲痛欲絕,辦好男人葬禮,將他所有財產搶過來后買通殯儀館的人,讓他們挑具假尸體在所有親戚面前做了場戲假裝男人已經被火化。接著等事情完全結束后回到殯儀館,讓工作人員把真正的尸體拿出來,用刀子一點點肢解。為了這個計劃,他在大學讀解剖學,苦讀那些醫學知識為的就是要將男人身上的rou完整割下,一部分給他那個貪財的母親吃,對方既然這么沒有心肝放棄了他這個兒子,那么她應該嘗嘗自己老公的心臟和肝肺,有句話不是叫吃什么補什么嗎。剩下那部分他用個袋子裝起送給流浪狗們吃,他想或許男人惡臭的身體它們或許不愛吃,又去研究了下狗類最喜愛的食物,添加了點它們愛的味道進去。料理完男人的身體,他將那個囚禁了他十九年的房子賣掉,帶著女人回到他以前的家,買了幾條用來鎖狗的鏈子回來把女人鎖在家里,先是好生供養幾天,等到對方飄飄然時一盆冷水倒下。楊九鶴發誓要讓對方付出代價。[僅供讀者收藏交流使用,喜歡本文請移步原網站支持作者創作,感謝。]第三十五章嵐笙不想知道面前已成一副骷髏架子的女人經歷過什么,女人似乎也不想再回憶一次,不過他在聽到一半女人說楊九鶴被繼父綁起來虐打的時候,想起來自己來這里的第一天也是被人綁在兒童椅子上。還挺....有感觸的?不過......他聽女人把故事講完,看著眼前的母子——一個癱在地上茍延殘喘,一個好整以暇的靠在墻上。到底有幾個版本?這和周嵐笙之前猜測的什么母親歧視同性戀,對兒子進行精神調教完全不一樣,在這個故事里多了個角色,楊九鶴的父親。他發現無論故事真偽如何,楊九鶴永遠是受害者,他的母親永遠是施暴者。這是怎么的,周先生覺得啼笑皆非,他沒興趣知道楊九鶴的事情,對方編織一個個謊言和凄慘故事是想讓自己對他產生同情?還是說想讓自己憐憫他?他站在原地沒動,這次是真的心里絲毫波瀾不起,甚至想說你們母子兩個賣慘演戲就到一邊去,能不能幫我把身上的鎖鏈解開放我走。楊九鶴問,“先生聽完后.....覺得怎樣?”周嵐笙反問:“我應該覺得你怎樣?老實說除了惡心沒什么別的感覺。”“惡心誰?”“都惡心,你們三個人....都是奇葩,”周嵐笙干笑一聲,“老天爺安排得還真是巧啊,這樣三個人都能走到一起成立個家庭,你們沒有心,不知道怎么去愛,我....”“我怎么不知道?”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對面的楊九鶴打斷,對方像被戳到某個點般變得很激動,楊九鶴邊說話邊順帶踢了地上女人一腳——“我也很想被愛,很需要一個人來關心我,可是...誰來?我的母親當我是能換來金錢的工具,親生父親拋棄我,繼父是個有虐待傾向的垃圾,你說我要怎么有心,怎么去愛?”“有人教我嗎?”他臉上出現了個受傷和彷徨的表情,在這刻表現得像個無助的孩子,踉踉蹌蹌走向陽臺那邊的周嵐笙,他低吼,“你說我沒有心、不知道怎么去愛,那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么會這么容易喜歡上你,一條糖果、一瓶藥幾包繃帶就能被打動.....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的抗拒嗎?我知道你很想離開這里,但是你走了誰又能來救我?我放過了你誰來放過我?!”周嵐笙看著他,覺得對方演技真是好,在惡與善之間的無縫切換,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