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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失蹤兒童的信息,突然驚呼道:“這個孩子的奶奶在年三十那天找到我們家去了。”于淵嘆口氣:“孩子們的居住地還比較落后,沒有監控沒有攝像,只有目擊者稱最后一次見到他們是在村莊后面的山上,孩子們說一起上山抓山雞,想過年給家里添道硬菜,但到現在也沒有見到人。”“派人去山里找了么?”“去了,但前兩天剛下了大雪,積雪封山,現在派出所和公安局出動了一百三十名警察在那邊清理積雪,就怕雪化了沖刷掉腳印。”“咱們呢。”“也要去,現在你就去換衣服,一起去幫忙。”云騫點點頭,馬上沖到辦公室換好警服,別好工號牌,又翻箱倒柜找出手套戴好,隨著于淵他們一起坐上開往馬家莊的警車。這幾天大家都忙著在家里過年,路面也沒人清理,積雪被車子碾壓過后形成厚厚的冰層,沒裝防滑鏈的警車在大路上直打滑,幾次險些發生交通事故。就這么飄了三個多小時,眾人終于趕在正午前來到了馬家莊。一眼望去,村莊后的山不算高,面積也不算大,幾千畝大概,那一百多名警員正在半山腰奮力鏟雪,接著往山下運。云騫一看這大工程就慫了:“這么大地方,這得鏟到什么時候啊。”于淵下車,戴上手套,還習慣性地往手心啐了口唾沫,接著打開后備箱拿出組裝鐵鍬:“別抱怨了,盡早動手吧。”其實警方之所以耗費這么大警力在這里鏟雪,意思很明顯了。最靠近村莊的國道上裝了攝像頭,但卻并沒有從攝像頭中看到孩子們的身影,所以孩子們并沒有出這座村莊,大概是最差的結果——孩子們已經在山中遇難了。但也有村民說,這座山孩子們經常來玩,非常熟悉地勢,他們上山那天是個晴天,無雨無雪,怎么可能在山里迷路遇難。鏟了幾鐵鍬雪,云騫就覺得手又冷又癢,這確實不是什么舒坦營生,這幾千畝的山,漫山的積雪,鏟雪車開不上來,單憑人力要鏟到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幾名失蹤者的家屬都聚在山底,望著這些警察,再看看被積雪覆蓋的大山,不禁悲從中來。他們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孩子是真的在山里出了事,因為這無論如何都說不通,他們更愿意相信是孩子們順著國道進了縣城,然后找不到回家的路,一直漂泊在外。一直到下午六點多,天開始黑了下去,加上刑偵總局臨市委派的七十名警員,這二百多名警員在山中鏟了兩天的雪,總算是清掉了大半的積雪,一幫人這才喊著收工。云騫揉著已經快要麻木的雙臂,坐在車上絕望地喘著粗氣。再這么下去,自己真的快要頂不住了。“這山頭被我們翻了個遍,連個人影兒都沒見,會不會失蹤者根本就不在山里。”蘇聞予幾乎是氣若游絲地問道。“這村子的出口就靠近國道,要是孩子們出了村子一定會被監控拍下,但事實上并沒有,五名男孩,無緣無故鬧失蹤,而且年紀都不算小了,就算貪玩也不至于這么沒數吧。”于淵摘下手套,顫抖著手掏出煙盒。他從中午一直鏟雪到晚上,這會兒雙手都開始不受控制的打顫,十根手指腫的像胡蘿卜。“會不會從這邊上山又從另一邊下山,山后是什么。”“是通往另一座村莊的路。”“那會不會孩子們去了鄰村!”蘇聞予一拍大腿,驚坐起。“打聽過了,那邊村民都說沒見過這幾個孩子。”黑夜中,煙頭的火星忽明忽暗,映照出滄桑的一張臉。“你們說,都在中心廣場的LED屏上循環滾動播放尋人啟事了,這么多天,怎么就沒一個人看到呢。”“遇難?還是說……綁架?”想到這個可能性,一貫笑呵呵的云騫都忍不住皺起了眉。于淵搖搖頭:“綁架的可能性不大,一是孩子們的家人都是老實人,脾氣好,從沒和他人鬧過矛盾,二就是……你也看到了,都是兜比臉還干凈的莊稼人,綁他們還得伺候他們吃喝,入不敷出都說不定,綁匪沒有這么蠢的。”云騫嘆口氣,搓著紅腫的小手,開始考慮有沒有其他可能性。遠處一抹淡橘色的燈光照了過來,就像是有人拿著狼眼手電晃不停一樣,這燈光也隨著亂顫。幾人抬眼望去,就見一輛警車正于這顛簸小道上緩緩而來。“誰啊,這個時候過來,可真會挑時候。”云騫禁不住嘲諷道。車子停下,車門打開,一條長腿邁了下來,腳踩擦得比鏡子還亮的皮鞋,包裹著長腿的西裝褲整齊的連個褶都沒有。接著,那人從車里走了出來,剛往那一站,就聽到云騫這邊一聲驚呼。“安安安安安法醫?!”剛才還在那“不行了累死了起不來了”的云騫這會兒就跟打了雞血一樣,“騰”地從車上跳下來,就像在幼兒園等著父母來接的小朋友一樣連蹦帶跳地跑了過去。“你怎么過來了。”他滿臉驚喜,就連眼睛都是亮晶晶的。“聽其他人說你們來山里清雪,過來看看能不能幫忙。”“安法醫,孩子死了你來奶了,鼻涕淌嘴里知道甩了,積雪清完了你過來跟著一起邀功了,就您那身子骨,還是在法醫科坐好了吧,別給我們幫倒忙。”蘇聞予開玩笑道。“會不會說話啊你,自己懶還不許別人積極了?”云騫回罵道。蘇聞予撇撇嘴,縮回身子在車里坐好。“你怎么穿這么少啊,山里很冷的。”看著安巖身上單薄的西裝外套,云騫只覺心疼不行。自己在里面套了兩件保暖都凍得直打哆嗦,安巖穿這點不得凍成老冰棍啊。說著,他還試探性地摸了摸安巖的手。果然,無論是夏天還是冬天都是冷冰冰的。“行了行了,你倆別膩歪了,趕緊去招待所吃點東西,早點睡,明天還要繼續鏟。”于淵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把煙頭往地上一扔,委身踏進車里。等了半天也不見云騫上車,打開車窗探頭出去看了眼,才發現這見色忘義的早就跑人家安巖車上坐著了。“沒出息。”于淵低咒一句,發動了車子。一幫人浩浩蕩蕩趕到招待所,隨便吃了點熱飯便打算先泡個澡然后睡下。二百號人將這小小的招待所擠得水泄不通,連只螞蟻都爬不進來。房間也沒那么多,只能兩人擠一間,老李那意思是說趕緊睡覺,明天五點就要起,這幾天開始回溫,就怕雪化得快,要趁中午前把最后那點雪弄干凈。云騫理所當然的就要和安巖睡一間,但蘇聞予說什么也不和于淵一起睡,說他那腳味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