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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點了兩杯美咖。咖啡廳里播放著深情的流行樂,咖啡獨有的苦香氣飄散于空氣中,夾雜著甜牛奶的味道,令剛和云老頭吵完架的云騫這會兒放松了不少。他正低頭抱著手機一一回復那些看起來毫無誠意的復制粘貼的拜年短信,殊不知,對面的安巖正一動不動地盯著他。從這里看過去,只看得見他頭頂一小塊白色的頭皮,蜜色的頭發在柔和的燈光下似乎散發出像糖一樣的甜味。糖的種類分很多,有略帶苦澀的巧克力,還有甜膩濃郁的牛奶糖,但此時正低頭倚在落地窗上抱著手機傻笑的云騫,每次想起他都會聯想到葡萄味的水果糖,那是自己為數不多卻鐘愛的一種甜味。安巖笑笑,扭頭看向窗外。和自己住在一起的時候,他著實給自己惹了不少麻煩,浴室花灑水管不出水的時候,他自告奮勇去修,結果扯裂了出水管,噴的他一頭水,他還嗷嗷叫著這水管肯定是故意給他難堪。他愛玩,記性差,常常鍋里還煮著湯就跑去打游戲,有次鍋里的水都燒干了,鍋子都燒的黑糊,他這個笨蛋竟然徒手去拿鍋柄,結果又被燙的滿屋子亂跑亂跳。但就在春節之前,他奉老爹之命搬了回去,就在他關上門離開的那一瞬間,屋子里仿佛一瞬間空了下來,巨大的失落感來襲,而安巖自己就像個傻瓜一樣站在空蕩蕩的客廳里,望著他臨走前留下的晚餐。原來人一旦擁有了什么東西,就會變得貪心。之前聽同事們聊天,提起他,大家都是滿口嫌棄,說他又吵又不認真,但還是會說,很喜歡他,因為他就像個小太陽,所到之處都是溫柔的暖意。那家伙還在對面抱著手機傻笑,好像即使是天塌下來都不能影響到他。安巖的手指顫了顫,思忖良久,那句“要不要搬回來”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這時候,云騫終于從手機中抬起頭,看著安巖,好奇問道:“你不喝么?味道還好誒。”“這個。”安巖忽然低頭,從外衣口袋里掏出一只絲絨藍色的小盒子,推過去,“送你的禮物,剛才路過超市買的,剛好碰到你了。”云騫望著那只小盒子,嘴巴大張呈“O”形:“給我?”“之前你照顧我那么久,麻煩你了,算是謝禮。”而這會兒云騫心中又開始敲小鼓了,他忽然有點看不懂安巖,原來他這么晚不睡覺在外面閑逛是為了給自己買禮物么?云騫拿過盒子,虔誠地捧在手心,緊張地咽了口唾沫。盒子打開,是一枚銀白色的Prada鑰匙扣,之前云騫無意間在網上看到過這款金屬鑰匙扣,官網售價是兩千多,那時候自己還想怎么會有傻子花兩千多買一枚鑰匙扣。現在,傻子出現了,而且竟然還是安巖。“這個……是不是太貴重了啊。”云騫有點不好意思收。“沒關系,收下吧。”安巖端起面前的咖啡掩飾性地喝了一口。第一次收到這么貴重的禮物,送禮物的人還是安巖,云騫這會兒都快哭出來了,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土特產一樣珍愛地撫摸著那枚造型不算出彩的鑰匙扣。不過轉念一想,安巖本就是富二代,或許兩千塊錢對人家來說根本就是滄海一粟。這么一想就痛快了。云騫馬上從口袋里掏出鑰匙串,將那枚鑰匙扣別在鑰匙串上,還沖安巖揚了揚,大大咧咧笑道:“謝謝啦,我一定會天天把它帶在身上,等我老了留給我兒子女兒,當傳家寶一樣傳承下去。”安巖笑笑,看看表:“時候不早了,回去吧。”云騫一聽,立馬端起咖啡“敦敦敦”喝了個精光,一抹嘴,站起身:“我送你回去。”凌晨三點的街頭,人潮褪去,偶有抱著鮮花的小情侶甜蜜笑著從二人身邊經過。“那個……”云騫撓著腮幫子,小心翼翼開口,“還有一周就是情人節了,你打算怎么過啊。”這問題實在有些奇怪,對于他們這種赤.條條的單身漢來說,情人節本就不是屬于他們的節日,能怎么過,和平時一樣過唄。“沒什么特別的打算。”安巖輕聲道。“那……你介意和我……一起過么?我是說就一起吃頓飯啊那種過節。”“好啊。”破天荒的,安巖頭一遭沒有用什么“過午不食”或者說“工作很忙”來拒絕他,而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云騫這會兒激動的恨不得當場打一套軍體拳,但他忍住了,手揣在外衣口袋里,悄悄摩挲著那枚鑰匙扣,心里就像灌了蜜一樣。在這漫長且孤獨的慢慢追妻路上,好似終于見到了一絲曙光,勝利在望,自己還要繼續努力。到了安巖家樓下,安巖說自己到家了讓他也趕緊回去,不然老爸要等急了。云騫戀戀不舍地看著他,呆滯半晌,又趕緊道:“那我先回去了,還有,謝謝你的禮物。”安巖沒再多說什么,轉身上了樓。即使是大牌子,但花兩千多買一枚鑰匙扣的人還是會讓人覺得人傻錢多。但其實云騫根本就不知道,這款鑰匙扣只是和他在官網看到的那款很像而已,但卻不是同一款,事實上,這是Prada推出的新春情侶款,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在鑰匙扣字母的背面,刻了兩個精致的英文字母——全拼PerfectCouple。釋義“天生一對”。————————————云騫一直以為放假前老李說的那句“隨時待命”不過是句笑談,直到大年初二的早上,他被于淵一個電話叫到了警局,云騫才明白自己真的太年輕了。但一到警局,云騫卻意外的發現所有人無一不落全到齊了。“于隊,什么情況啊,怎么大家都來了。”于淵叼著煙,坐在電腦前,眉頭蹙成一個疙瘩:“孩子丟了。”“孩子丟了?”“對,半個月前有人去派出所報案說孩子失蹤了,派出所找了十幾天也沒點線索,只好報上來了。”云騫不解:“那犯得著驚動這么多人嘛。”“丟了不止一個,我們從前天開始就陸續收到其他各處派出所以及縣公安局的工作上報,這次失蹤者共有五人,都是男孩,年齡最大的十三歲,最小的十一歲,而且都是同一個村的。”于淵說著,惋惜地搖搖頭:“這五家人連年都沒過好,全家出來挨家挨戶找孩子,我們從昨天開始找,也是,沒線索,本來老李說不要我和你們這些新警員講,讓你們在家里好好陪陪家人,但現在人手不夠,只能全給叫來了。”云騫看著屏幕中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