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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對這一天是有預(yù)防的。只是罵和打了一巴掌而已,并不算太壞。他跪在地上把被撕壞的書撿起來,書頁被撕成了很多片,沈眠很為難,怎么辦,楚遲硯會生氣嗎?晚上。楚遲硯穿著朝服,就來了他這里。沈眠的臉雖然抹了藥,但沒有這么快就好。他在門口迎接楚遲硯,并跪下行了一個禮:“參見陛下。”楚遲硯靜默良久,隨后越過他,道:“起來吧。”沈眠起身跟在他后面,楚遲硯坐了下來:“過來。”沈眠去坐在了他懷里。左臉剛好是被打的那面,此時又紅又腫,和另外的白皙紅潤簡直是天壤之別。楚遲硯早就看到了。但他要聽沈眠親口說。“今天干了些什么?”沈眠乖乖答:“我、我吃了飯以后就、就看書了。”楚遲硯將沈眠轉(zhuǎn)了個身,讓他面對面坐在自己懷里,摩挲著他左側(cè)頸邊的皮膚,淡淡道:“沒什么要跟我說的?”沈眠怯生生的抬起頭來:“……有。”楚遲硯:“什么?”沈眠從懷里拿出了那本被撕壞了的書:“我、我不小心把書給……給弄壞了,對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楚遲硯慢慢皺起眉,這顯然不是他想聽到的答案。“你撕壞的?”沈眠點點頭:“……嗯。”楚遲硯把書拿過來,看都沒看,就讓他全部化成了齏粉。沈眠瞪大眼睛。楚遲硯冷冷的看著他:“我再問一遍,誰撕壞的?”作者有話要說:最遲周末完成前世番外。第90章前世番外(五)楚遲硯的眼里是質(zhì)問。看得出來不是很高興。他的語氣一冷沈眠就開始害怕。但今天的那個女子也是楚遲硯喜歡的,自己什么都不是,如果告狀,楚遲硯不一定就會幫自己,可能還會覺得他無理取鬧。本來他的地位就低微,那女子很有可能還是皇后,如果把人得罪了,那以后在宮里的日子可就越來越不好過了。所以沈眠選擇不說。他知道楚遲硯只是把他當(dāng)成一個消遣,至于他有沒有被打、有沒有被欺負,這些都不重要。可他看著地上那層紙灰,又不敢不說。他不敢看楚遲硯的眼睛,低著頭小聲地慢慢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說了出來。話尾帶上了一絲哽咽,不是他故意裝可憐,只是真的疼,即便只是說出來,也就像又被打了一回一樣。楚遲硯靜靜聽完,他早就知道了。從宋靈夕進朝陽宮開始,他就知道了所有事。但那他沒有阻止。本來是不想管的,他覺得沈眠并沒有那么重要,可是一結(jié)束登基大典,還是會迫不及待地往這里趕,明明沒有值得他留戀的東西。可能有,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認。他不愿意承認在進門看到沈眠高高腫起的臉是心里面一閃而過的刺痛,有種從未有過的愧疚感在麻木著他,在沈眠什么都不準備說的時候他很生氣。小皇帝每天都在等他,他幾乎每晚都會歇在這里。他們做著最親密的事。但沈眠都不敢跟他撒嬌,也不敢像跟自己訴苦。“剛開始為什么不說?”楚遲硯把他的頭抬起來:“為什么要讓我問第二遍。”沈眠的眼睫上掛著淚珠,他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在他的認知中,楚遲硯是不會管他這個的。“對不起……”沈眠的眼神帶上了些乞求,說:“她是你的妃子,我不想、不想告訴你,我怕你、你會覺得我很煩,我不乖……”他說完眼淚也掉了下來,楚遲硯說了只要他乖,日子才會好過,所以他一直小心著,不去觸怒楚遲硯,也不去因為自己的事情麻煩他:“我以后都不看書了……她來找我,我都會躲起來……”他不想讓人覺得自己是個累贅。楚遲硯完全沒想到沈眠是這么想的。回想從見到沈眠的那天起,他還想一直都是這么膽小。即便身在只有他一個皇子的大越皇宮,集萬千寵愛于一身,但他還是敏感和委屈得不行,驕縱沒有,目中無人更沒有。也不知道是好是壞。楚遲硯的神色稍微緩和了一點,不過很不明顯。他忙了一天,有擁護他登上皇位的自然也有不服的。他又殺了很多人。就在金鑾大殿上,逆臣的鮮血染紅地毯。他一貫嗜血薄情。回來的臉色自然也不會有多好。他用指腹幫沈眠把眼淚擦去,道:“她是我的妃子,但你是我的人。”沈眠還有些抽抽噎噎的。楚遲硯按著沈眠的后腦勺,吻著他的唇,盡量不去碰他受傷的那邊,他說:“我的人,你的安全,我自然護得住,但我希望你向我尋求庇護,而不是像這樣什么都不說,你不說,我就永遠不會知道,就算是知道,我也會當(dāng)作不知道,我要的是你的主動,不是要一個啞巴,明白嗎?”沈眠其實不太明白。楚遲硯是什么意思呢?他受了欺負是可以說的嗎?楚遲硯會幫他嗎?楚遲硯看沈眠懵懂的樣子就知道,小皇帝根本沒弄明白他的話。也是,他自己也沒弄明白。“除了我沒人能動得了你。”楚遲硯說:“你不惹我生氣,就能一直活下去,乖乖地待在我身邊,做一個聽話的金絲雀就可以了。”沈眠這回聽懂了。楚遲硯還是讓他聽話,他點了點頭。“我會、聽話。”“嗯。”事情說完,楚遲硯這才看了一下沉眠臉上的傷。腫了一大片,不太好看。楚遲硯伸手碰了碰,沈眠下意識地就躲,然后嘶了一聲。他躲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什么,一時有些后悔,怕楚遲硯不高興,又忙把臉湊上去,小狗似的:“給你、給你摸。”楚遲硯還沒來得及生氣,就被沈眠這一系列的動作給弄得有些想笑。但他忍住了。“抹了藥了?”沈眠點頭:“抹了的,我自己抹了。”“什么時候抹的?”沈眠:“上午的時候。”楚遲硯皺眉:“上午抹得到現(xiàn)在都沒好?”沈眠抿了抿唇,不太敢說話。楚遲硯叫來了太醫(yī),又重新給沈眠上了藥。上完藥沈眠也包了一眶子眼淚了:“謝謝太醫(yī)。”太醫(yī)連忙道:“公子不必客氣。”太醫(yī)走后,房里又只剩沈眠和楚遲硯兩人了。楚遲硯站著,沈眠做著,抬頭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