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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將他救下,而這時,消失許久的榮弋終于出現(xiàn)在房門口。靳丞和榮弋對視一眼,目光又齊齊落在言業(yè)身上,二話不說,立刻動手。與此同時,唐措審問完佩佩,得到了幾個無道據(jù)點的地址,立刻借由現(xiàn)場玩家的嘴散播出去。他不能保證玩家會不會對無道下手,也不能保證這會不會打草驚蛇,現(xiàn)實的難題是他們?nèi)耸植粔颍灾荒芙柰婕业氖秩Ω稛o道。做完這一切,他立刻送佩佩和瘦高個一起去坐牢,而后帶著錢偉奔赴南六街。在他看來,無道多半已經(jīng)從南六街的據(jù)點撤離,但現(xiàn)在城里形式那么緊張,他們一定不會選擇走太遠(yuǎn),所以先去南六街確定情況,再以這里為起點,向四周搜尋。錢偉則一路都在想剛才唐措送佩佩和瘦高個去坐牢的情形,聰明的狠人果然都一個樣,他讓佩佩和瘦高個互捅刀子,可不就跟鄭鶯鶯的做法一模一樣!破案了,他們肯定認(rèn)識,說不定關(guān)系匪淺,否則怎么這么心有靈犀?錢偉不禁拍了拍臉,警告自己不要再多話,甚至想中途溜走。再想想,算了,來都來了,正義的斗士不會逃避。可兩人趕到南六街一看,原先的那棟樓早就人去樓空。因為在預(yù)料之中,所以唐措并不如何失望,又很快趕往下一個地點。第132章舊事此時距離深紅的二十四小時時限,將將過去了五個小時。無道新?lián)c內(nèi),只有核心成員才能上來的三樓,連連看點了根煙站在側(cè)對著樓梯的房間門口,看著走廊盡頭的房間,目光略顯陰鷙,隱約還透露著一絲忌憚。其余人也跟他差不離,目光總有意無意地往那個房間瞟,而后與同伴交換一個視線,卻不敢大聲說話。因為那個房間里有深紅。深紅到了無道后,沒有詢問他們辦事辦得怎么樣了,也沒有下達(dá)什么可怕的命令,只讓他們準(zhǔn)備了一間房,而此時此刻,她還在房里泡澡,并要了一籃新鮮的花瓣。為了這一籃花瓣,無道的成員硬是冒著風(fēng)險跑了三家超市才買到。無道的人摸不清她到底要干什么,但毫無疑問,江河一定跟深紅有一腿,因為他也在房里。“那個處理掉了嗎?”連連看壓低了聲音轉(zhuǎn)頭問同伴。“處理了。”同伴亦小聲回答。連連看不禁松了口氣,兩人繼續(xù)湊在一起說了會兒話,又轉(zhuǎn)身進(jìn)了隔壁房間。那里面關(guān)著苗七,再隔壁則關(guān)著聞曉銘。沒有佩佩在,他們的審訊進(jìn)行得不是很順利,而苗七體內(nèi)的那根蛛藤也過了生長時限,逐漸開始枯萎。苗七剛開始沒妥協(xié),現(xiàn)在更不會妥協(xié)。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聞曉銘,看著弱雞一個,還是個白斬雞,沒想到竟是塊硬骨頭。這不是說他多硬氣,而是無論什么攻擊落到他身上,效果好像都只有原先的一半,而且這人血厚得很,搞了半天一口藥劑都沒喝,竟然還沒死。他不死,但他會哭,哭得讓你以為是在欺負(fù)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兒。他痛他就要哭,你不打他他也要哭,吸吸鼻子,嘴巴一癟,眼淚不要錢似地往外流,哭得臉頰紅紅的,哭得隔壁的苗七都覺得煩。“有本事你們?nèi)ゴ蛭依洗蟀。蛭宜闶裁凑姹臼隆茫 甭剷糟懀薜酱蜞谩R活^漂染的粉毛已經(jīng)褪了色,耳朵上的耳釘卻還閃閃發(fā)亮,又弱又煩人,怎么看,都跟“高手”兩個字沾不上邊。“這真的是靳丞的隊友嗎?”打他的人都開始嫌棄。“據(jù)說他還比靳丞年紀(jì)大,是他們隊里年紀(jì)最大的。”另一人說道。“哈?”“是真的。”聞曉銘聽著,真是悲從中來。童顏不是他的錯,要怪就怪大家長得老。連連看走進(jìn)來,黑著臉吩咐:“把他嘴給我堵上!”屋里的人趕緊照辦,可堵完了又覺得不對,回頭問:“這堵上了我們還怎么問話?”“問個屁!”連連看說完,又警覺地閉上嘴,壓低聲音道:“深紅在這里,我們哪怕問出點什么也是給她作嫁衣裳。先等佩佩那邊的消息傳過來再說,你們只要把人看好了,這人鬼點子多,又是道具大師,小心別著了他的道。”聞言,倒在地上的聞曉銘不由松了口氣,如果再審訊下去,他都要撐不住了。看來這無道跟深紅是真的不是一條心。這樣就好辦了。與此同時,被安排在樓下無法上到三樓的鄭鶯鶯站在窗邊,冷眼看著隔壁窗口里爬出來兩個人,肩上還扛著個大麻袋。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麻袋里裝著活尸。無道的人費盡心思把他抓起來,又從原據(jù)點帶到這里,為什么又要轉(zhuǎn)移?因為深紅?他們不想讓深紅發(fā)現(xiàn)?鄭鶯鶯看著那兩人扛著活尸閃身進(jìn)入隔壁樓,驀地警覺,趕緊蹲下。這時,那兩個人去而復(fù)返,往這邊掃了幾眼,沒看到什么異樣,這才又回去。靜等幾秒,鄭鶯鶯又抬頭望向樓上,仿佛能透過天花板看到三樓的男女。那只僅剩的獨眼里,黑色壓制著所有奔涌的情緒,晦暗莫名。大約十來分鐘后,在二樓溜達(dá)著,正在猶豫要不要趁機(jī)逃跑的孟于飛,被人用匕首抵住了后背。“歡歡。”熟悉的略帶沙啞的低語,仿佛敲開了孟于飛的天靈蓋,給他潑下無邊冷氣。孟于飛不用細(xì)想就知道是誰,可他稍稍一動,匕首就刺進(jìn)了他的后腰,一點點推進(jìn)。熟悉的詛咒之力擴(kuò)散開來,孟于飛打了個冷顫,不敢動了。鄭鶯鶯用斗篷擋著匕首,假裝跟他說話的樣子,把他帶進(jìn)了走廊一側(cè)的空房間。門關(guān)上,孟于飛才看到鄭鶯鶯的臉,暗自懊悔自己的大意。他怎么就沒想到,鄭鶯鶯有萬象斗篷,可以易容換裝。可鄭鶯鶯明明跟錢偉去找靳丞了,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樓上那兩個人什么關(guān)系?”鄭鶯鶯問。“不就是……”孟于飛眼珠子一轉(zhuǎn),“不就是舊情人關(guān)系嗎?我剛開始也很驚訝,沒想到江河能瞞得這么好。”鄭鶯鶯沒有答話,但孟于飛能明顯感覺到她周身的氣息更冷了,冷得像剛從停尸房出來。孟于飛不禁幸災(zāi)樂禍地想:以這位的脾氣,說不定過段時間江河就真的變成停尸房一員了。孟于飛雖然嚴(yán)格來說跟江河沒什么仇,可他也不喜歡這種玩腦子的聰明人,襯得別人很傻似的。這么想著,孟于飛把剛才路上碰到的事情都跟鄭鶯鶯說了,甚至添油加醋了一番,最后道:“我看江河八成是要回到深紅的身邊了。”鄭鶯鶯眸中寒光乍現(xiàn),“閉嘴。”孟于飛閉嘴了,心里卻還得意,可誰知得意沒幾秒,鄭鶯鶯忽然一刀刺入他的小腹,再踮起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