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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譏笑:“這地方沒人會竊聽,用不著這樣。”“誰說我是怕人竊聽,我是怕人偷聞。”李爾說著走過來,一手摟住蕪君的腰,把他抱離地面,徑直往床上去了。等他把蕪君扔在床上,蕪君才反應過來,有點惱怒:“我是來找你說正事的。”“誰說這不是正事了。”李爾用尚好的那只手解蕪君的衣扣,遇到難解的,還會用牙齒幫忙,吊著一只手也很快把蕪君剝個精光。在這樣一個私密的,屬于他們兩人的空間,李爾終于可以好好跟蕪君沒有顧忌地盡情歡愉,終于可以把昨晚只是淺淺舔了一口的糖全部放進嘴里好好嘬吸品嘗。事后,兩人側疊在一起。李爾那條受傷的手臂因為中間太不節制,紗布上洇出一些血來。李爾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似的,一只手搭在蕪君腰上,生著一層薄繭的寬大手掌,在他的腰腹和胸前撫摸。他摸著蕪君光滑微微凹陷的肚子,吻著他的腺體,低聲道:“如果剛剛我咬破了腺體,”李爾的手往下伸去,揉捏著小腹,“這里很快凸起來。”蕪君捏住他來回游走的手:“你別這樣。”李爾因為剛才蕪君反復告誡他不要一沖動咬破了腺體很是氣惱。“給我生孩子委屈你了?”蕪君不說話,李爾撩開他的頭發,吻他的耳朵。“蕪君,我會娶你的。”68第65章你愛我李爾說:“蕪君,我會娶你。”說著放在他小腹的手往下探去,摸到腿根,抬起他一條腿。“等這件事過去,我們就結婚。”穗子一樣的床簾隨著他說話的節奏晃動,“別擔心,我一定可以說服我父母,讓德卡拉和蘭切斯特家族都完全接受你。”李爾的吻在蕪君后頸流連,反復舔舐他的腺體:“到時你就給我生孩子,他將來也會是帝國的繼承人。”“現在別讓我思考。”蕪君呼吸急促起來。折騰了半夜,蕪君已經累得渾身癱軟,身體的躁動也終于平息下來。李爾手臂上的紗布全被鮮血洇紅,這時候才終于感覺到了疼痛,他拿過醫療箱,讓蕪君給他換藥,齜牙咧嘴地嘟噥:“你的信息素是不是能止疼,剛剛都沒感覺。”“也可能沒顧得上。”蕪君揶揄道。想想的確是這樣,他當時忙著別的,哪里還顧得上這個傷。蕪君給他換好藥,又給喂了止疼藥:“最近不要劇烈運動了,養好傷再說。”“這點傷,沒事。”李爾斜了蕪君一眼,突然一手把他攬坐在自己懷里,臉在蕪君肩上蹭了蹭,帶著點討好溫柔哄道,“寶貝兒,叫聲‘老公’聽聽。”……“剛才我那么賣力讓你舒服,叫聲‘老公’當獎勵不行么。”李爾含笑的眼睛看著蕪君,又拿臉在他懷里蹭了蹭,臉上馴服溫柔的神情是蕪君從沒見過的。這種狂妄傲慢的男人,這么撒起嬌來,蕪君簡直受不了,是那種不由自主想要滿足對方的受不了。“好了,老公,放我起來吧。”“放你起來干什么?”“事情明天再說,今晚都累了,放我回去睡覺。”李爾箍得更緊了點:“為什么還要回去睡覺?跟我睡不行嗎?”“李爾……”蕪君欲言又止。“是不是不相信我說的會娶你的話?”蕪君拿開他的手臂,從他懷里起來坐到了旁邊:“我們不適合結婚,如果你繼承了這個國家,你的婚姻也不是你自己的事。”“如果我連自己的婚姻都沒辦法選擇,我繼承這個國家有什么用?我要的是支配權力,而不是受權力擺布。”“你和我是生不出Epsilon的后代的。”“誰說Psi不能成為帝國的統治者?”“李爾,你理智一點行么?別在這種時候,在本能和信息素的支配下,說出這種不負責任的話。”蕪君自己也很矛盾,他既不想李爾說的是真的,更不想李爾說的是假的。李爾冷笑了一聲:“你覺得我這是被你的信息素給控制了?”他站起來,彎下腰,肩膀頂在蕪君的腹部,把他扛了起來放到自己床上。蕪君放棄了所有抵抗,聽天由命般任由李爾擺布,李爾給他兩蓋上被子,往被窩里一縮,腦袋埋進蕪君的胸前,摟著他的腰,悶聲道:“我承認,你的信息素讓我癡迷,但是說想跟你結婚不是因為這個。我很喜歡你,我愛你,想要你,要和你生孩子,要和你做一輩子愛。”“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的,其實喜歡你挺很久了,一直沒有說,是因為你說的問題我也在考慮。要讓我父母的家族接受一個Psi很難,沒有Epsilon的后代也很難,但是這些問題都不需要你擔心,我會解決好這一切。”“我們既然已經是這樣的關系,我就該對你負責。”蕪君抱著李爾的頭,沉默著、糾結著,李爾這番表白讓他不知所措,他覺得心里的某個地方在潰塌,他應該跑的,剛剛就應該跑掉,阻止這一切繼續發生。李爾掀開他的衣服,撫摸他肋下那條疤痕。如此美麗的身體,卻偏偏有這么一條丑陋的刀傷,這是他欠蕪君的。李爾吻著那條傷疤,問道:“蕪君,你愛我,對不對?”蕪君依然沉默,他跟李爾不應該是這樣,他們不能這樣。情感和理智瘋狂交戰,他的思維混亂到了極致,腦子像一顆被擰到頭的螺絲。“你不準不愛我。”李爾似是嬌嗔,又似命令,“蕪君,告訴我,你愛我。”李爾的話像一只手,繼續狠擰那顆已經到頭的螺絲,終于,蕪君腦子里的螺絲給擰斷了,整個大腦一片空白,他說:“李爾,我愛你。”他渾身脫力,狠揪著床單的手指也松開了,內心反而無知覺般平靜下來。或許很自私,也很殘酷,但是他也想愛和被愛啊。李爾很滿意,就這么貼在蕪君胸前,抱著他的腰,夾著他雙腿,又說了很多甜膩的情話。李爾那些直白而豐沛的情感,就像他說的,早就存在了,只是因為不合適不理智不般配,他一直強忍著。昨天發生的一切,只不過是駱駝背上最后那根稻草,壓塌了他所有的考量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