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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于感受到了這種絕對契合的魔力和荒謬,人會在本能的控制下,會完全失去控制。失控就失控吧,這是他唯一還可以失控的地方了。他洗漱完畢穿戴整齊準備去看看李爾。他把自己包裹得嚴絲合縫,但總下意識覺得屁股漏風,最后換上了一件長呢子大衣。剛走到醫院病房門口,就聽到李爾大罵喊疼的聲音。給他處理傷口縫針老醫生估計見慣了醫鬧患者,已經被磨得圓滑沒了脾氣:“這兒就這個條件,要不然你就忍著,去市里再處理。”“你……”李爾一抬眼,看到蕪君站在門口對他笑,把原來咒罵的話吞了進去,低聲道,“給我麻利點。”“那你別發出殺豬的聲音。”蕪君臉上笑意更濃,搞得李爾很沒面子,低喝:“快點。”果真醫生的動作麻利起來,縫針的動作也大了,李爾攥起拳頭,額頭憋出了青筋。彈片已經取出來了,更要命的是那個**,此時老醫生正拿泡透酒精的棉花塞進還在冒血的窟窿里給他消毒。那一下,比起昨天蕪君直接把刀尖插進去更要命。這破醫院的麻醉劑估計全過期了吧,真是一點作用都沒有。他不想讓蕪君看到他疼到扭曲的臉,打算把額頭埋到桌子上,卻頂在了一只柔軟的手掌上。蕪君扶起他的頭,讓他靠著自己肚子。李爾抬起一張汗津津的臉,眉眼都讓冷汗濕透了,蕪君也低頭看著他,被頭發擋住半張臉,幾縷發絲從李爾臉上輕輕掃過,這種細碎的癢,足以撫平所有傷痛了。“好了。”醫生完全不在意眼前上演的“眉目傳情”“暗送秋波”,舉起針頭,“再來一針消炎針就完事了,以后記得兩天換次藥。”“你先出去。”李爾說。“你要先打針。”醫生邊說邊把針筒里的空氣排了出去。李爾煩躁把一條手臂遞給了他。老醫生搖搖頭:“要打屁股。”李爾轉頭怒瞪。“真要打屁股。”李爾蹙眉咆哮:“滾!”老醫生放下針,也不生氣,只說讓他不要諱疾忌醫就滾了。“你怎么……”不等蕪君的話說完,李爾已經撐起身吻住了他的嘴,另一只好手摟住他的腰,一手把他攬提起來,一個轉身就把人按在病床上,繼而身體壓了上去,手已經伸進他衣服里撫摸蕪君的腰背。蕪君面帶笑意:“你要做什么?”李爾壓著他,眼里的熱烈和欲望暴露無遺:“昨晚條件有限,不能盡興,今天重來一次。”“在這里?”李爾臉埋進蕪君的脖頸處,深深嗅著,現在他身上還是一股剛剛洗完澡的清香,挺好聞,但比不上他信息素的萬分之一,李爾現在迫不及待地想要嗅到蕪君本身的異香,想要和他交融。他撒嬌似的喃喃道:“想要你,很難忍。”“醫院不行,我會讓整個醫院的人都**。”“他們都有抑制劑。”李爾已經開始解他褲子,殘存的理智還在吼叫著這樣不行,影響會很糟糕。李爾現在承認自己小看了Psi信息素的影響,別說一想起那種感覺就極度渴望和蕪君**,連一上午沒見蕪君人都覺得心靈空虛。自制力完全失效了,李爾覺得自己簡直是變了一個人,為了求歡他竟然撒嬌耍賴起來了。李爾突然覺得手臂上有點刺痛,他轉頭一看,赫然看到一個針頭。他一臉茫然:“你給我打了什么?”“抑制劑,”蕪君淡淡說道,“別**了,起來吧,讓醫生過來給你打消炎針,然后我們回去好好討論下火車上發生的事。”李爾一腔怨氣,又無可奈何,還特別憎恨剛剛求歡的自己,更因為被蕪君拒絕有點委屈,明明昨晚他也很爽來著。回到旅店,經過昨晚那通折騰,好不容易喘口氣,什么心思都沒有了,李爾一頭栽倒在床上,睡了個昏天暗地。一直到晚上才起來,吃過晚飯,把一行的六個幕僚召集起來就昨晚發生的驚險事件,問他們的想法。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說不出個所以然。其中一人試探問道:“會不會是其他競選者派過來的殺手?”“不會,雖然競爭者會用點卑鄙手段,但是不可能殺人啊,這要是事情敗露,可就不是失去競選資格那么簡單了。”“我看像是市長的仇家。”“有可能,李爾市長推行的Psi改革得罪了不少人。”“但是昨晚的人看樣子像是軍隊的人,按道理市長之前一直在軍隊,父親也是軍方首領,怎么會有軍方的人跟他過不去?”“要說是仇家,那為什么不在推行改革時出現,反而在長老競選上出現?這個時間點很微妙啊。”大家七嘴八舌討論起來,說了些很有道理的屁話。李爾的行蹤究竟是怎么暴露的,那些殺手是誰,到底是李爾自己的仇人,還是Psi改革反對者雇傭的殺手,還是這次長老競選的對手,誰也說不明白。吵鬧半天,反而把李爾吵得一個頭兩個大,他說道:“這才在拉票開始就遇到了這種事,雖然是沖著我來的,但這一路肯定危險重重,有想退出的人現在就退出吧。”大家面面相覷,沒有誰說要退出。照目前來看,李爾和伊芙對于這個長老席位是勢在必得。大家都能看出來這個形勢,如果成了,蘭切斯特家族將來大有可為,李爾也是前途光明,而這些幕僚作為李爾身邊第一批支持者,到時必定雞犬升天,就是冒險,也不會放過這次機會。“好,既然大家都還愿意跟隨我,以后多加小心。散會吧,至于昨晚的事就先交給警方,我們休息一天,按原定計劃去下個地方。”李爾回到自己房間,已經睡了整個下午,此時在床上輾轉反側,腦子里一直在琢磨,感覺事情沒有那么簡單。房門被輕輕敲響了兩聲,李爾開門,蕪君側身進了房間,馬上說道:“我有話沒在會上說,行蹤肯定是我們中的人泄露出去的。”李爾輕輕按住蕪君的嘴唇,示意他別說話,然后關窗鎖門,滅了大燈,只剩一點昏黃的光亮。蕪君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