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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頰,低聲威脅道,“沒聽到江魚說么,我是被美色所迷,你要是毀了容,我可就不要你啦!”靳鳳羽聽不進(jìn)去,擰著脖子開始亂動,蒼白的臉上涌起陣血色,眼神里閃動著瘋狂。力氣大的他差點摁不住,好在他反應(yīng)快,察覺到反抗就加大了手指的力量,制住了即將發(fā)狂的人。手指用力捧著靳鳳羽的臉,仔細(xì)觀察著靳鳳羽全身上下,從內(nèi)而外的,都并未發(fā)現(xiàn)有任何異常。一律皺緊了眉頭,“江魚給你吃甚么了這是?”蠱沖陰邪之類的東西,但凡是沾染了都會留下痕跡,哪怕再淺淡的陰氣,都不可能瞞過他的眼睛。可他在靳鳳羽身上,并未發(fā)現(xiàn)類似的痕跡。靳鳳羽沒吭聲,眼神渾濁,突然就發(fā)起狂來,臉色泛著異常的紅暈,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反抗。機(jī)械的從椅子上彈起,弓起腰,炮彈似的朝一律撞過去。力量極大,連帶著椅子“嘎吱嘎吱”的響著。一律伸出手掌,用力將人摁回椅子上。看著被摁住還不斷扭動的人,嘴角翹起,“當(dāng)真好腰啊,鳳羽哥哥,真想拿手機(jī)給你錄下來,等你恢復(fù)清醒了看看。”當(dāng)然只能是想想了,靳鳳羽再這么扭下去,他怕這人傷著自己,還是趕緊弄清楚怎么回事要緊。他沉了臉色,跨坐在靳鳳羽腿上,雙手環(huán)住人脖子,腿腳并用將人壓制在椅子上。雙手在背后迅速的合十,心里默念了兩句佛咒,反手將掌心拍向靳鳳羽后背,沉聲喝道,“靳鳳羽!”他從小修閉口禪,深知言語的力量。“靳鳳羽”三個字出口,渾厚如晨鐘暮鼓,伴隨著佛音陣陣,在空中、眼前突然炸開,深入人心。猶如破開迷霧的利劍,也像是著涼黑夜的燈塔。被喊到的人突然停止了掙扎,臉上涌現(xiàn)出來的紅暈慢慢散去,恢復(fù)成蒼白如玉、冰涼如水的模樣。呆呆的望著前方許久,腦袋僵硬而緩慢的轉(zhuǎn)動著,準(zhǔn)確無誤的看向他。聲音里泛著濃重的疲憊,“一律?你怎么來了。”看樣子是清醒了,一律冷哼一聲,“怎么的,我是不能來么?你是不是想我不管你,讓你去死呀!”說到這個,他就生氣!特別的生氣。剛剛靳鳳羽跟他通電話,東拉西扯的說了大堆,就是不跟他說自己出事了。怎么的,是覺得他不配知道啊。還是想自己英勇就義,不拖累他啊。哼!瞧瞧他著戀愛談的,憋不憋屈。靳鳳羽看著他,眼神里閃過些微淺淡的笑意,想伸手摸摸他的頭發(fā),卻連抬胳膊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專注的看著他,“是我的錯,我很抱歉一律。”一律在他腿上坐實了,百多斤的體重就那么壓下去,本就虛弱的靳鳳羽悶哼一聲,臉色跟著變了變。他假裝沒看到,彎著眼睛瞪過去,“認(rèn)錯的態(tài)度倒是良好,那你倒是說說清楚,你到底哪里錯了?!”靳鳳羽目光溫和的看著他,輕輕的喘著氣,“我包里有把刀。”一律皺著眉,往后退了些許,在他身上胡亂摸著,從褲兜里摸出來把長約三寸的小刀,隨手扔到地上。繼續(xù)在他身上摸來摸去,“還有別的么?”靳鳳羽被他摸得有些難受,低低的喘著氣,“沒有了,就這么把小刀,他想控制我傷你,一律乖,別再摸了。”“我偏要摸!”一律賭氣的順著他腰,得寸進(jìn)尺的摸到他后背,摸到滿手的冷汗涔涔。皺著眉掐著他下顎,略挑起眉頭,“我可是來英雄救美的,這美人都救著了,還不許我收點利息么。”嘴里嚷嚷著,心里還是心疼的。這人雖有黑龍氣運(yùn)在身,但畢竟不是玄學(xué)界的人,能夠掙脫江魚的控制,沒將刀拿出來捅他一刀,他心里清楚是因為甚么。要掙脫鬼王的控制,哪是那么容易的事。這滿身的冷汗,都是為了不傷到他。讓他怎么能夠不心疼,手上沒有再繼續(xù)動作,踩著地面站起來,不再故意壓著靳鳳羽,俯身問道,“江魚給你吃了甚么?”靳鳳羽搖搖頭,“不太清楚。”他醒過來就坐在這里,腦子里昏昏沉沉,像是黑白還未分明的天地,混沌不堪。有兩個聲音在不斷的交戰(zhàn),一個在聲嘶力竭的叫囂著,讓他殺人,殺掉所有敢靠近他跟前的人。另一個聲音卻溫柔、虛弱的多,像是巨石下艱難求存的野草。枯黃,荏弱,隨時可能會被壓死。卻仍舊不忘奮力生長,朝著陽光努力攀爬,就為了發(fā)出微弱的聲響。“不許,不可以,不能傷害到他。”小草用盡全身的力氣,也撐不起那巨大的石塊。沉若山岳的壓力就壓到他身上,讓他喘不過氣來。幸好,幸好在他被壓扁前,一律出現(xiàn)了。嘖。一律皺了眉,伸手架起靳鳳羽就往浴室走,“先給你洗個澡,換身衣服再說。”靳鳳羽應(yīng)該是剛從外面回來,就被江魚控制住了,都來不及換衣服,還穿著昨天那套襯衣西褲。材質(zhì)倒是輕薄貼身,混合著淡淡的消毒水味跟香水味,走出去好看極了。就是這會冷汗出的有些多,衣服早都被浸透了,全汗津津的黏在身上,看著就讓人覺得很難受。靳鳳羽看了他眼,“你要幫我洗澡?”一律,“……你自己能洗么。”靳鳳羽愣了愣,隨即搖搖頭,“不行。”他現(xiàn)在感覺自己是木頭人,手腳僵硬的很,連動動手指都困難,“我的意思是,現(xiàn)在洗澡合適么?”別看一律不太高,力氣還是很大的。將靳鳳羽半扶半架著,慢慢的往浴室里走。聞言想也沒想就開口道,“多大點事啊,想洗就洗了,屋里熱水也沒停,難不成洗個澡還翻黃歷要看日子么。“靳鳳羽靠著他,將大半體重都壓在他身上,附在耳邊低聲說道,“江魚還在外面,都不用管的么。”“在就在唄,難不成還怕他溜進(jìn)來偷看呀。”浴室是房間里配套的,離得不遠(yuǎn),沒走兩步就到了。他扶著靳鳳羽走到浴缸跟前,衣服也沒脫,就把人小心翼翼的放到浴缸里。打開水龍頭放熱水,“你先泡著,我去給你找套換洗的衣服。”剛轉(zhuǎn)身,被靳鳳羽從水里伸出手來拽住,聲音低沉的喚他,“一律。”一律回過頭看他,熱水“嘩啦啦”的從水龍頭流出來,很快將身上的衣服浸透,勾勒出漂亮的曲線。搭配著白色水氣繚繞,看著勾人的很。笑著低下頭,隔著浴缸,伸手勾著靳鳳羽的脖子,輕輕的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