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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經心地把玩,眼神卻惡狠狠地盯著他說:“你再敢在我面前提一個鴨字,我就敢就地辦了你,把這罪名給落實。”性器…展開dbq大家最近遇到些瓶頸更新慢了點第7章釣魚梁頌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看到手機顯示的時間,他以為自己錯過了上工時間,嚇得一下子清醒過來,看到床頭柜上賀酌的照片又放松下來。現在他是賀酌包養的小鴨子了,平時沒有需要他干的活,和賀酌zuoai就是他的工作。這樣想來,這種工作未免也太幸福,但梁頌總是莫名委屈。餐桌上盤子里放著兩片烤好的面包,應該是賀酌上班前留給他的早餐。梁頌用指頭戳了一下,大概是在外面放了太久,已經變得硬邦邦。但想到是賀酌準備的,他還是給掰成小塊,順著溫水吃完了。梁頌邊吃邊想起,自己昨晚向賀酌夸下海口,要給他做飯的。其實他會做的吃食非常有限,打開冰箱門翻了翻,土豆番茄雞蛋......不行,這些食材對他而言太高級了,他做不來。梁頌猶豫了一下,畢竟他說得信誓旦旦,做不出來顯得他好沒面子。糾結了好久,默默祈禱自己不要迷路之后,梁頌鼓起勇氣出了門,決定去超市采購。好在小區對面就是超市,梁頌在貨架前挑挑選選,瞄上了自己最有信心做好的食材。香辣牛rou...海鮮...畢竟是花著賀酌的錢給他做飯,可以奢侈一點,梁頌咬咬牙,又拿了兩根火腿腸。出超市的時候,天色變得有點暗,梁頌加快了腳步趕著回去,剛過馬路進小區大門,一道遠光打到他腳下。梁頌回頭看,這車他認得,他就是被賀酌用這輛車載回家的。車子沒有開進來,只是停在門口。梁頌看賀酌從駕駛座下車,剛想出聲叫他,又看見一個很眼熟的女人,紅唇紅裙,一頭長卷發,頗有風情的模樣,從副駕駛翩翩走出,換到了駕駛座,透過車窗跟賀酌說了幾句話。他們笑得好開心。好像在兩年前,同樣昏暗的夜色里,剛下飛機的梁頌遠遠看著這兩個人,抱在一起走進了酒店。梁頌別過頭不再看,感覺自己的眼睛似乎被遠光燈晃疼了,直想流眼淚。“梁頌?”不知道出神了多久,梁頌的意識被賀酌近在耳邊的聲音喚回來。“怎么出來了?”賀酌問。“我......”梁頌回避著他的視線,抬起手中的塑料袋晃了晃,“做飯。”“我看看。”賀酌托著袋子看,突然笑出來,“你就給你老公吃泡面?”“不就想給你做個最拿手的嘛!”梁頌癟著嘴瞪賀酌,聲音委委屈屈又染上哭腔,小聲嘟囔著:“不愛吃別吃......”“乖,別哭別哭。”賀酌拎過梁頌手里的袋子,擦干他濕漉漉的眼角,輕聲哄他:“愛吃,怎么不愛吃呢。”梁頌委屈又別扭,不想看賀酌,又只能順著賀酌摟他腰的勁兒往家里走。“要我幫......”“不用!”梁頌打斷了賀酌的話,胡亂翻著櫥柜,終于找合適煮面的鍋。那么問題來了。從前都是用一個小破電磁爐燒水煮面的,梁頌對著面前的打火灶發愁,大著膽子上手扭了一圈,出來的只有氣沒有火,又趕緊給扭了回去。賀酌在客廳坐著,時不時往廚房瞟一眼,聽見打火灶開了關關了開的聲音,輕輕笑了一下。他太了解梁頌了,嬌生慣養那么多年,估計也沒怎么進過廚房,更別提會用打火灶了。賀酌還在沙發上坐著不動彈,釣魚執法似的,只等著梁頌來找他。“......老公。”魚上鉤了。“怎么了?”賀酌心知肚明,還明知故問,悠哉地走進廚房,雙手撐著將梁頌困在理石臺面和自己身體之間。“這個......”梁頌像受了欺負找來大人報復的小孩兒,指著打火灶告狀說:“它不著火!”“剛才問要不要幫忙,還說不要。”賀酌側著臉看他,“不要就沒有了。”梁頌臉都紅了,不知道是急的還是臊的,過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那怎么辦嘛......我,我不會點火......”“不會么?”賀酌輕笑一聲,撐著理石臺面的手臂驟然收緊,把梁頌緊緊圈在懷里,打在他耳廓的氣息又比方才灼熱幾分,低聲說:“你已經把我點著火了。”沒等梁頌反應過來,賀酌的手已經伸進他的褲子,隔著輕輕揉捏的那團鼓鼓囊囊的軟rou。梁頌被驟然襲來的觸感刺激地拱起身子,卻方便了賀酌進一步動作,撥開大腿根處的內褲邊緣,握著性器緩緩擼動。“老公......”梁頌連身體帶聲音都軟成一灘水,一個勁兒地哼唧,撐著臺面的手隨著賀酌的動作輕輕抓撓著,又抓不住任何東西,只能掛在賀酌手臂上。“剛看你氣鼓鼓的。”賀酌揉了揉梁頌性器的頂端,略微粗糙的指尖劃過冠狀溝,引得懷里的人一陣戰栗,“舒坦了沒?還氣嗎?”梁頌聽了這話反倒掙扎起來,微不足道的力氣對賀酌而言就像小貓在心上抓癢,軟乎乎的臀rou隨著梁頌的動作隔著褲子蹭他的性器,賀酌腿間也逐漸撐起帳篷。“還不滿意?”賀酌索性將梁頌的褲子褪到腿彎,手上也加快了擼動的頻率,“看來是我還不夠賣力。”“哈...不行,不行......”刺激驟然增強,梁頌爽得忘了掙扎,“要出來了...老公......嗯哼......”賀酌發覺梁頌開始輕微痙攣,知道他要射了,大拇指壞心眼地堵住快感發泄的出口,剩下四指還有一搭沒一搭地擼動著硬挺的性器。“老公...唔......”梁頌用臉蹭了蹭賀酌,不耐地扭著屁股,想借著動作的幅度悄悄泄出來,性器卻被不依不饒地繼續握著。“你說說,生什么氣呢?”賀酌問他。梁頌咬著嘴唇,連哼唧聲都堵住,只剩深重的喘息。他委屈的不得了。怎么賀酌剛和那個兩年前插足他們的女人從同一輛車上下來,回來就能毫無芥蒂地來摸他的jiba、cao他的屁眼,還揣著明白裝糊涂,問他為什么生氣。不甘心,不平衡,即便快感被遏制的感覺很難受,梁頌也偏偏不肯在此刻開口。“還犟呢?”賀酌扳過梁頌的臉蛋,“你說的話,咱去床上讓你爽,不說的話就在這兒。你挑一個。”梁頌紅著眼睛看了賀酌一眼,還是沒說話。梁頌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