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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頌被賀酌托著屁股,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全身重量被賀酌架在臂彎里,隨著性器在腸道里的頂弄上下顛簸。淋浴的熱水落到身上,屁股里灼熱的rou柱不講道理地橫沖直撞,梁頌的感官集中在填滿自己的壞家伙上,分不清哪…展開表揚柳哥助攻??一次一千的賀哥真大方(賀酌苦笑)第6章吃飯賀酌聽了梁頌這話,覺得實在可笑,又氣得笑不出來。“不是,梁頌你演上癮了,這戲出不來了是嗎?”賀酌握住梁頌軟下來的粉嫩yinjing,手上漫不經心地把玩,眼神卻惡狠狠地盯著他說:“你再敢在我面前提一個鴨字,我就敢就地辦了你,把這罪名給落實。”性器被有一搭沒一搭地玩著,梁頌的腿不自覺夾起來,害怕自己真的會被賀酌借著這個由頭再cao一頓。臀縫間的小洞異常有存在感地腫脹著,他的屁眼可受不住了,打著圈的眼淚愣是給憋了回去,可憐兮兮地點頭。賀酌大壞蛋!他以為自己想提嗎!以為這樣心里好受嗎!梁頌癟著嘴,只敢委委屈屈地在心里想。雖說不讓提鴨字了,本分還是不能忘。既然賀酌愿意花錢包養他,他就得聽話,做個乖乖的小鴨子。“那......老公,我們現在做什么呀......”梁頌輕輕扯了扯賀酌浴袍的一角,軟著聲音說道。“你還有力氣做什么?”賀酌再生不起氣來,松開握著梁頌yinjing的手,打開手機的外賣軟件遞給他,“看看想吃什么,自己點。”梁頌兩手捧著手機,看會兒屏幕又看會兒賀酌,生怕他不耐煩似的,手指飛快地點了幾下就把手機還給他。“這么快?”賀酌有點驚訝,顯然是做好了多等一會兒的準備。他知道梁頌其實挑嘴得很,以前他們一起吃飯甚至總是把更多時間花在點菜上,沒想到今天小東西竟然難得沒有磨蹭。點了兩份飯,還算乖,知道要跟他一起吃。賀酌笑了笑,又在看到梁頌點的幾道菜時再次皺起眉頭,問他:“你能吃辣嗎就全點辣的?是不拉肚子了還是屁眼不想要了?”“我記得老公喜歡......”梁頌怯生生地回答,像是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么又惹賀酌生氣。“胡鬧。”賀酌沒再多說什么,只刪去圖片上盡是辣椒的菜,多點了幾樣他記得梁頌喜歡吃的綠葉子菜,轉頭去客廳收拾東西。沙發上零零散散鋪著梁頌脫下來的衣服,還有只襪子掉在地上,潤滑瓶子就大剌剌地擺在茶幾上,還沒蓋上蓋子,旁邊堆著幾張皺皺巴巴的手紙。賀酌看著眼前的“犯罪現場”,過程實在一目了然,就像看見梁頌在他面前給自己潤滑擴張似的。小東西總是這樣,有時候偷偷賣乖使壞,還要留給他明晃晃的證據。有點什么事都擺在面上藏不住,再怎么掩飾也還是留下些蛛絲馬跡,總能被賀酌逮住。除了兩年前那次分手,說完就杳無音訊,叫他無跡可循。店家地址距離不遠,外賣十多分鐘就送到了。賀酌剛把客廳的東西收拾好,給梁頌找了件自己的干凈白T恤,正好能蓋住屁股,剩兩條白花花的腿在外面,還在他把人抱出去的時候搭著臂彎直晃悠。梁頌吃飯的聲音很小,這是他從小到大的家教,只是這次沒有細嚼慢咽。賀酌看在眼里,知道他大概是餓壞了,往他碗里多加了幾筷子rou。“怎么連吃飯都舍不得花錢了?你家不是挺有錢?”賀酌問道。梁頌鼓著腮幫子努力咀嚼,勉強咽下一口才回答:“我......我被家里趕出來了。”“什么?”賀酌皺緊了眉頭,“趕出來?”“我爸爸前一陣子過世了,家里是mama和大哥在管。”梁頌放下筷子,沒了狼吞虎咽的那股勁兒,整個人突然蔫下來,“他們說,我其實是外面小媽生的孩子,在家里呆著礙他們的眼,就......趕出來了。”家庭倫理劇場才會出現的情節突然復制粘貼到現實生活里,賀酌也愣住了。他的記憶還停留在他們戀愛時,梁頌還是個基本沒什么自理能力的小少爺,更不理解兩年后再次見面時,梁頌為什么在會所做服務生。一場變故闖進梁頌的生活,只是不偏不倚地將他撞回了自己身邊。賀酌回過神來,看到梁頌深深低著頭,單薄的身板似乎在發抖,卻是安安靜靜的。他坐到梁頌旁邊去,梁頌的身體因為身側沙發的驟然凹陷偏倚過去,被賀酌順勢摟進懷里,像摸貓咪幼崽一樣輕輕揉著他后頸。“我沒有哭。”梁頌的聲音悶悶的,分明是要哭,又使勁吸了吸鼻子,“老公,我現在很堅強了,不哭鼻子。”“昨天在床上不是還哭?”賀酌笑了笑,低頭去找他的眼睛,確實沒哭,就是眼圈紅了。“那不是...不一樣的......”梁頌甕聲甕氣,小嘴還撅起來,“是因為...因為老公做得太狠...就,就忍不住,不是哭鼻子......”“好,乖乖最堅強了。”賀酌像是哄小孩一樣哄梁頌,可他就吃這一套,眼淚很快化開,水汪汪地看賀酌。“吃飯,別看了。”賀酌把筷子塞回梁頌手里,“就怕再看又得弄哭你了。”梁頌的臉唰一下紅起來,又瞄了賀酌一眼,像是無聲的嬌嗔,才低著頭繼續吃飯。“白天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先湊合著吃外賣。”賀酌將自己的餐盒收好扔掉,轉頭看梁頌說:“想吃什么,我晚上回來做。”梁頌吃飯的動作頓了一下。他好久沒吃過賀酌做的東西了。本來應該高興才對,可他心里卻開始別扭。明明他才是被包養的那個,怎么能讓金主伺候他呢,這......好像不合適。“我...我現在也會做一點吃的。”梁頌支支吾吾地說,沒什么底氣又怕露怯,悄悄在心里給自己打了個氣,重復了一遍:“我現在會做吃的,可以做給老公吃。”這樣就算是用勞動賺錢,而不是賣屁股,坦坦蕩蕩的,他心里好受一點。“是嗎?這么厲害。”賀酌繼續手里收拾東西的動作,顯然是沒有相信,給了象征性的鼓勵,接著問:“明天晚上想吃什么?”“我說真的!”梁頌癟著嘴,很不滿意似的。“好好。”賀酌笑了笑,遷就著梁頌并不堅定的自尊心,“那你來做。”賀酌聽了梁頌這話,覺得實在可笑,又氣得笑不出來。“不是,梁頌你演上癮了,這戲出不來了是嗎?”賀酌握住梁頌軟下來的粉嫩yinjing,手上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