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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蘭信息素包裹中反而開始慢慢的放松下來,他的精神力被影響著發(fā)散開來,輕易的進(jìn)入了男人的精神領(lǐng)域。領(lǐng)域內(nèi)霧蒙蒙一片十分灰暗,而且因為受了創(chuàng)傷,領(lǐng)域內(nèi)的場景時刻在撕裂著變幻,唯一不變的是他從上次進(jìn)入陸靳北精神領(lǐng)域時就看見的幾株白花,盛開著搖曳,在這種惡劣的環(huán)境下不僅生長的非常穩(wěn)定,而且還越來越多。臉頰被頭發(fā)蹭的發(fā)癢,凌煥總覺得自己像是抱著一只不會撒嬌的大貓,他神色恍惚,下意識的伸手像順毛一樣摸了摸陸靳北的后背,輕聲道,“……這有什么好高興的。”如果沒有主線任務(wù),陸靳北這種會變成毛絨絨可以摸的alpha,真的是長成了他的理想型。他說不定還會主動追。-五分鐘后陸靳北沒再提測謊儀,凌煥也沒反駁,直到回了家他也沒再執(zhí)著,而是若無其事的把這件事掀了過去。從審訊室出來后,身上始終帶著種揮之不去的陰郁氣味,凌煥聞的直皺眉。他拿了衣服進(jìn)浴室時被人叫住。“你的手要涂藥。”陸靳北握了下他的手腕,碰到上面的紅痕時力氣輕柔許多,“洗澡的時候要避開,我回來之前在星網(wǎng)上買的藥已經(jīng)到了,等會兒我?guī)湍阃俊!?/br>凌煥不在意的甩了下,“沒破皮。”“蔣副官用的是軍用的電擊手銬,不抹藥會持續(xù)疼痛還會留疤。”凌煥糾結(jié)片刻,“等會兒把藥給我,我自己上就行,不用麻煩你。”浴室的門剛關(guān)上幾分鐘,放在桌上的光腦滴滴的叫了起來。陸靳北沒有偷看別人消息的習(xí)慣,但是凌煥的光腦一直在響,第一個通訊被忽視之后,對方像是鉆進(jìn)牛角尖了一樣不停的撥。看了眼被水汽浸的朦朧的浴室玻璃門,他拿著光腦走到門邊,敲了兩下,“凌煥,有人給你打電話。”凌煥抹了把臉上的水,有些莫名,“誰給我打的?”陸靳北看了眼來電顯示,“備注是澄澄。”浴室隔音效果有點(diǎn)好,陸靳北說話聲音又不高,凌煥剛好沒聽清楚,只隱約聽見個名字,開口道,“你幫我接一下。”陸靳北點(diǎn)了接通鍵。視頻界面跳出來,屏幕那頭搖搖晃晃,最開始是一片黑色,很快擋住鏡頭的東西起來了,露出長著尖尖小刺的刺猬頭。澄澄的黑豆豆眼湊過來,看清陸靳北的臉時有些疑惑的撓撓頭,“哥哥呢?”“我打錯電話了嗎?”鏡頭晃了兩下,澄澄的手慌亂的在兒童光腦上來回摸索,試圖找到掛斷鍵,“但是mama幫我拉的分組里只有哥哥的號碼啊……”陸靳北開口道,“他在洗澡。”“噢我認(rèn)得你了,你是不是和哥哥同居的那個人呀?啊哥哥在洗澡嗎?”澄澄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他害羞的捂了下臉,然后伸手在頭頂揮了揮,“你沒有穿軍裝也沒有戴帽子,所以我剛才沒有認(rèn)出來。”陸靳北嗯了一聲,“找凌煥有什么事嗎?”澄澄抱著光腦憂愁的嘆了口氣,“哥哥什么時候洗完澡啊,mama說了今天給他發(fā)的消息兩個小時都沒回復(fù),打電話也沒有接,下午把哥哥帶走的那些人穿了和你一樣的衣服……”澄澄撇撇嘴,“但是他們沖進(jìn)來的時候態(tài)度好差勁,說話聲音也很大,看起來很沒有禮貌。”“你哥哥已經(jīng)沒事了,現(xiàn)在很安全。”陸靳北看了眼時間,凌煥剛進(jìn)去沒幾分鐘,“他洗澡大概還要半小時。”澄澄苦著臉,“那不行啦,十分鐘之后我就沒辦法打電話了。我現(xiàn)在用的光腦是未成年的兒童版,九點(diǎn)鐘它就會自動切斷電源,我必須睡覺的。”他抱著光腦不舍的蹭了蹭,“哥哥沒事就好,我就想在睡覺之前看看他的。”“mama發(fā)了消息你等會兒提醒哥哥看一下噢。”澄澄的嘴動了動,猶豫了會兒還是對著陸靳北道,“哥哥之前答應(yīng)了周末要回家,這兩天家里有好多人送禮物過來,周末哥哥可能要去相親了。”“相親?”“對啊,今天哥哥的相親對象都到我們家里來了,有好幾個呢,我下午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全都沒有你高,還有一個是omega貴族,說看了哥哥的直播,特別喜歡哥哥做的菜。”澄澄的手指敲了敲屏幕上突然低氣壓的男人,給他打氣,“我覺得今天見到的幾個人都沒有你好看。雖然我見過你了,但是mama沒有見過你,哥哥只說你是同居對象,連名字都沒有和mama提。”澄澄的臉湊近了點(diǎn),壓低聲音和陸靳北說悄悄話,“我知道你現(xiàn)在是哥哥的秘密情人,大哥哥你要早點(diǎn)轉(zhuǎn)正啊,要不然哥哥被人搶走了怎么辦?哥哥雖然是個beta,但是以后可以繼承我們家的爵位,也是個貴族呢。”陸靳北抿了下唇,“相親全都安排在周末嗎?”-完全不知道陸靳北幫他接了多么刺激的一個電話,凌煥邊擦頭發(fā)邊從浴室出來,鼻尖嗅到的氣息從清爽的水汽轉(zhuǎn)瞬間變成濃烈的酒味。他差點(diǎn)沒站穩(wěn),伸手扶了下墻,看著坐在床上的陸靳北,“你怎么了?”已經(jīng)掛了電話好一會兒,陸靳北心口有些悶,他攥了下放在膝蓋上的手,“你周末要回家?”凌煥歪著頭回憶,“好像有這么回事兒,怎么了,剛才是家里的電話?”手上的毛巾被人接過去,凌煥想去拿光腦看下通訊記錄,衣服突然被拽了下,沒有防備的直接坐在了床上。陸靳北說,“后天就是周末。”凌煥抬頭才發(fā)現(xiàn)男人的狀態(tài)有些不對,眼眸深處跳動的金色比剛才在飛行器上還要更亮一些,緊盯著他低聲道,“別回家。”“你干什么?”凌煥微微皺眉,肩膀被男人微燙的掌心按著。“不讓你回家。”作者有話說【凌凌:發(fā)生了什么??】要拖延到后天,那貝貝肯定得用些手段了(/ω\)第157章你摸尾巴原本放在肩膀上的指尖碰到了后頸的腺體,那里的皮膚十分敏感,凌煥打了個冷戰(zhàn),想坐起來卻被陸靳北壓著躺了回去。陸靳北的情緒來的莫名其妙,凌煥不解的和他對視,“為什么不讓我回家?”開口嗓音發(fā)啞,他微微皺眉,不知道是被浴室里的熱水悶了下還是身體始終因為審訊的緣故緊繃著,那種感冒一樣的鼻塞感覺又重新冒了出來,并且有點(diǎn)嚴(yán)重。但是這會兒和陸靳北靠的特別近,他又能清楚的聞到男人身上信息素清甜的味道,像是帶著小鉤子,輕而易舉就能把他的力氣完全抽空。男人的聲音隱忍著某種情緒,“你周末要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