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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保育園和司景明接觸過的雷爾斯凌的家人,都需要把他們帶回來審……”陸靳北看著蔣副官振振有詞的樣子,唇抿成一條冷冷的線,修長的指尖在桌上不悅的敲了兩下,“蔣副官查了這么多資料,有沒有查星光保育園里入學的alpha幼崽的資料?”蔣副官愣了下,“為什么要查幼崽的資料?”連獸態和人形都無法自由切換的幼崽肯定與這件事無關。陸靳北有條不紊道,“既然謹慎到連凌的家人都要排除嫌疑,蔣副官怎么沒查到保育園里有個幼崽的哥哥是邵副官,每天接送弟弟時也出入保育園,與司景明同樣密切接觸過?!?/br>把光腦打開,陸靳北抬眸看他,“你好像沒有溫上將的私人聯系方式,我幫你聯系一下,幫謹慎的蔣副官問問,要不要把邵副官全家也帶來審?!?/br>“你的辦事風格是勞倫斯上將親自教出來的嗎?”陸靳北站直身體時比蔣副官要高一些,但是更能壓迫的人抬不起頭來的是身上的氣勢,現在刻意釋放出的精神力威壓更是讓蔣副官額頭直冒冷汗、肩膀沉的忍不住想要跪下。“效率太低,做事愚蠢?!?/br>-凌煥本來以為照蔣副官難纏的樣子,他說不定還要在軍部里被拘留個兩天。沒想到蔣副官被訓了一通之后,竟然把他放走了。出了審訊室就和陸靳北分開,被人帶著回到軍部大門口,凌煥拐了個彎剛邁入隔壁大街,面前停下一艘眼熟的飛行器。飛行器的門打開時凌煥有些恍神,干凈的空氣中,他又聞到了陸靳北身上那種好聞的龍舌蘭酒香,心口處都像是有什么東西在突突的跳動著一樣。直到坐上了副駕駛,他低頭看見男人的手橫過胸前正在幫他系安全帶時,凌煥的臉紅了下,“沒事,我自己來就行?!?/br>陸靳北說,“出了事為什么沒有第一時間聯系我?”反而是第一時間和他撇清關系。凌煥的手指摳了下座墊,干笑兩聲,“本來是想著要聯系你的……但是蔣副官直接要帶我走,時間來不及,我就先把你拉黑了,這樣他們沒收光腦之后就不會發現我們之間的關系。”陸靳北的眼眸發沉,“你擔心我?!?/br>他可不可以理解為,在陷入困境的時候,凌煥下意識作出的舉動是在保護他。“算不上擔心你?!绷锜ǖ穆曇舻土讼氯ィ绨虮荒腥税l燙的掌心握住時顫抖了下,耳邊響起低沉的聲音。“今天我有資格問了嗎?”“你有沒有喜歡我一點?”凌煥的瞳孔收縮了下,因為距離很近,近乎半摟的姿勢讓男人的呼吸落在他的頸間,濃郁的信息素氣息像是將他層層包裹起來。他咬牙道,“先回去,你飛行器不能這樣一直停在街上,離軍部太近……”“有沒有?”凌煥閉了下眼睛,“沒有?!?/br>他話音剛落,肩膀上響起突兀刺耳的鳴叫聲。“你把軍部用的測謊儀帶回來了?”凌煥偏過頭,發現男人的指尖確實多了個熟悉的東西,赫然是剛才在審訊室才用過的,意識里009突然消失,測謊儀現在開始起作用了。心跳聲沉悶雜亂,凌煥的后背冒冷汗,他驀地抬眸對上男人變成淺金色的眸子,“凌煥。”“你說謊了?!?/br>作者有話說【貝貝(搖尾巴):每天都多喜歡我一點點就好了?!?/br>明天粉包掉路的時間是晚上十點~··明天闊能有加更嘿嘿~第156章不許回家測謊儀的警報響了足足兩秒鐘,和男人低沉的嗓音混在一起,震的凌煥頭皮發麻。“不對……”他不敢置信的看著亮起紅燈的小圓片,“這不是軍部的東西嗎?你怎么帶回來了?”得到了預料之外的答案,陸靳北按了下測謊儀的背面,把吵鬧的小東西關掉。他一只手撐在椅背上,另一只原本幫忙系安全帶的手搭在了凌煥的腰上,把人往自己面前摟了下,“審訊室有十幾個,每個房間都配了測謊儀,我開了一個房間的權限,明天之前還回去就行?!?/br>凌煥被人抱了個滿懷,測謊儀已經關了,他的腦子里卻吵鬧無比。為什么測謊儀剛才會叫?退一萬步說,就算他說了假話,009明明之前承諾過測謊儀絕對不會響,現在這又是什么情況?凌煥鼻尖冒汗,他推了下男人的肩膀,緊張推測道,“這是你們軍部的東西,我又不會用,你是不是在上面做手腳了?”男人近在咫尺的眉眼帶著點笑意,和剛才在審訊室時裝作不認識他的冷漠截然相反。“沒有,它做不了手腳的?!?/br>“你關心我?!标懡钡闹讣鈸荛_他被汗打濕貼著的發絲,“你也喜歡我?!?/br>飛行器內空間狹窄,兩個成年男人靠在一起時連呼吸聲都變得曖昧起來。凌煥的心臟跳動的很厲害,他一只手撐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想拉開距離,卻被對方抱的越來越緊,“沒做手腳那它……測的根本不準,肯定出問題了。”009升級之后還是沒修復時常掉線的嚴重問題,明明剛才在蔣副官審訊時009還把事情處理的十分妥帖,他對著蔣副官睜眼說瞎話測謊儀都沒有響過,但是現在對著陸靳北,009就沒聲兒了。感覺到懷里的人身體變得僵硬,陸靳北垂眸嗅了嗅少年身上云一樣軟的小柑橘氣息,像是被牽引著,忍不住想靠的更近一些。凝為實體的深色信息素蔓延至飛行器內的每個角落,把凌煥的退路全部堵住之后,小心翼翼的順著少年的脊背向上,在碰到腺體時才露出貪婪的一面,緊緊的纏在白皙的脖頸上,還受著傷僅靠借來的精神力度日,陸靳北這會兒抱著凌煥感覺很舒服,從身體到精神領域都像是泡在溫水里一樣舒服,他低聲道,“五分鐘之后再說話,可以嗎?”凌煥愣了下,“什么?”陸靳北的下巴靠在少年的肩窩處,“能不能讓我高興五分鐘?”把測謊儀帶回來時他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他用了以前最不屑的手段,只是想從凌煥這里聽到一個答案。想知道他努力了小半個月,有沒有至少起一點點的效果。把不起眼的小圓片藏在掌心里,他比回答問題的凌煥更緊張。他沒想到測謊儀會響。凌煥的性格就是嘴硬心軟,這點在他還是凌煥心里第一位的金貝貝時就了解的很清楚。現在被測謊儀揭露了之后,只會慌亂的反復否認。陸靳北舔了下隱隱發癢的犬齒,“五分鐘就好。”凌煥僵硬的身體在熟悉的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