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5
書迷正在閱讀:和反派魔尊互換身體后、駙馬之道、心機學神,在線套路、我在陰陽兩界反復橫跳的那些年、我那個特別涼的媳婦、影帝和營銷號公開了、情書、網戀到外星校草、穿成反派大佬的作死男妻、死去的未婚妻回來了
說:“你不是已經知道了,我跟他并不是兄弟關系。”薄郁無聲嘆息,看著他:“牧雪城顯然比你更清楚,你要是真的一心一意要弄死他,他對你的態度,不可能一直這么忍讓。”雖然兩個人每次都吵架,沒有一刻和平共處過,但牧月森沒有采取過強制手段,牧雪城雖然氣鼓鼓的卻主動退讓。是因為不管說得多討厭對方,牧雪城心里也總記著,牧月森是一百年就會死的,所以心甘情愿讓著他,寧愿頂著牧月森的名字,不被知道存在。這一點,相信牧月森也是明白的。雖然嘴上說著是因為擔心對方的智商帶給自己麻煩,才寧肯忍受痛苦也不讓牧雪城分擔,實際上到底是保護了牧雪城。薄郁往左邊房間跑去前,先去了右邊陪襯襯的房間敲門。但很意外,房門是開著的,里面空無一人。A4紙的消息傳來:【情況不太對勁,這些東西是沖著牧月森和牧雪城去的,好像有內鬼給敵人引路,否則,對手不可能精準定位。】薄郁心下一沉:“陳培沛的屋子里沒有人,像是連夜走的。”【那就是他了。】薄郁快步往回走,看到牧月森:“阿紙說可能是陳培沛引來的。”牧月森并不意外,淡淡地說:“他是二叔的人,那些轟炸的流星,是二叔弄出來的。”二叔,這個熟悉的稱呼,薄郁從第一次見到牧雪城起就一直隔三差五聽到這個稱呼了,一直鍥而不舍給他們安插內線。但因為那些臥底的智商都不太高的樣子,導致薄郁對這個二叔的印象一直很諧,現在看來,卻是個陰險可怕的大反派,連世界末日都能弄出來。薄郁:“你清楚就好,我先去找牧雪城給你權限。”薄郁跑進左側第三個房間,卻沒有看到床上睡覺的牧雪城。“糟糕,他難道出去找我們了嗎?”薄郁立刻就要往回走,但一出來就發現不對勁,整個房子都扭曲了,走廊變得無比陌生。當他走到客廳的時候,別說牧月森了,連熟悉的客廳都沒有了,是一個巨大無比的圖書館,看到圖書館,薄郁反應過來,剛剛的走廊好像變成了一個學校。穿著藍灰色T恤的牧雪城從書架間走來,有些怔怔地仰著頭。薄郁走過去拉著他的手:“快走,世界末日了。”“嗯?”牧雪城顯然不在狀態。“邊走邊說,地下掩體安全通道在我的房間,但因為是你的領域,牧月森進不來,你給他暫時開通一下權限。”“好。”牧雪城果然乖乖答應了,沒有任何遲疑猶豫。“但現在環境一變,我找不到他了,先把你送去地下掩體再說吧。”就像是A4紙說的那樣,那些流星開始朝著他們上空精準轟炸,完全是針對牧雪城的。甚至他們跑向哪,流星的軌跡就移動向哪里。雖然走廊變成了一個個教室,但薄郁到底清楚自己的房間位置,帶他快步走入,入眼一看,房間里面卻是出口的樣子,而且是通往學校大門外面,盡管大門外一片漆黑。牧雪城反手拉著薄郁往前走:“跟我來吧,是地下通道沒錯。”他們走出學校大門,走進漆黑的夜色里。仰頭還能看到天上的繁星。星星倒是真的,正是那些在牧家上空轟炸的流星。薄郁:阿紙,我和牧雪城已經進入掩體了,你們還好嗎?牧月森我找不到了,這里變得很奇怪。A4紙聲音嚴謹認真:【我這里還可以,那些火力全集中向你的房間上空了,看來是追著牧雪城的,牧月森不管在哪里,應該是安全的,你先帶著牧雪城往里走。】整個世界都在地動山搖,他們在黑夜中奔跑,身后不斷有漏網之魚的流星追著他們而來。牧雪城本來拉著薄郁跑在前面,不知不覺落后,忽然悶哼一聲,撲在薄郁的背上。薄郁一愣,望著眼前盡頭的一堵墻,他們走到終點了。“就在這里吧。”牧雪城說。薄郁望向道路兩旁黑暗中影影綽綽的房屋人家。“是假的,類似陳培沛房間的壁畫一樣。”薄郁微怔,仰頭望向四周:“像是真正的蒼穹下的城市外景。”黑色天穹是房屋真實的墻壁,厚重的白云是A4紙的屏障,露出來的星星點點的光,是那些洞穿屏障的流星。牧雪城靠著他不動,聲音很輕:“嗯。”薄郁看著他:“你怎么了?受傷了嗎?”牧雪城淡淡地說:“嗯,不能動了。你怎么每次都能把我認錯。”這語氣,還有認錯的話……薄郁微微一怔:“牧月森。”可是,他明明穿著牧雪城的衣服。牧月森語氣很輕,平靜從容的樣子:“屋子變成這樣,是因為雙子空間技術被徹底破壞了,蒂娜也沒有辦法再維持權限。我跟他碰到的時候,優先是我出現。我告訴過你的。”薄郁點頭:“是,他現在安全嗎?”牧月森:“嗯。”薄郁:“我到現在都難以置信,怎么會突然這樣,你們那個二叔下手也太狠了,爭奪家產而已,居然整出世界末日,外星人入侵的架勢。”牧月森淡淡地:“誰讓爺爺信任他。”他語氣里倒沒什么恨意或者憤怒,準確說,沒有任何情緒。薄郁頓了頓:“會死嗎?”“牧雪城不會死。”薄郁:“難道你會?”牧月森躺在他懷里,安靜地望著星空,黑暗中的眼眸也清透溫潤:“你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了,我一百年就會死。”聽到他說得是這種死,薄郁松一口氣:“那應該還有很久。”牧月森眼眸微動,望著他的眼睛,笑了一下。他雖然平時也會笑,每次笑都是有目的,禮節性的,或者為了讓人放松戒備,或者為了讓人覺得親切。這個笑容也沒有太多溫度,但是是因為他自己想笑。薄郁摸了摸他的額頭,發現沒有像上次密室里那樣多的汗:“現在保持不動,不太疼了吧?”牧月森望著他,帶著清淺的笑容,輕輕地說:“我小時候見過你。”薄郁平靜地看著他,試探地說:“是幼兒園,小學一年級跟我同學,后來被我忘記,這樣的嗎?”牧月森幅度很小搖頭。薄郁松口氣:“那就好。”如果牧月森也有和牧雪城一樣的幻覺,那薄郁就不得不相信,自己真的干過這種事了。牧月森精神倦怠,盡管面容的神情靜謐平和,不大看得出來,因為笑容連往日的低靡都淡了不少:“是很小的時候,生了病,每天都要按時注射三次藥。有一天在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