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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著他親親的,強親犯!嫉妒心超強,控制狂!”牧月森一臉冷淡,又頹又冷,故作無辜地說:“是嗎?這么正義,趁我意識不清換回來的時候,你怎么沒有義正言辭拒絕?”牧雪城抿唇,睜大的眼睛忽閃了一下,耳尖微顫:“那是因為阿郁主動在親我,我條件反射……”牧月森冷峻無情:“哦,條件反射地親回去,和我同流合污,半斤八兩,強親犯,嫉妒心超強的控制狂,這可都是你說的。”牧雪城緊抿著的唇向上微噘,氣鼓鼓的,蹙著眉,又喪又委屈,像只吵架吵輸了,耷拉著耳朵和尾巴的惡狼。薄郁雙手抱臂,面無表情地看著牧月森:“嗯,感情真好,彼此指責,互揭老底呢?很好,完全聽到了。”牧月森眸光微動:“……”薄郁:“我說,你們完全對受害者沒有一點歉疚之心啊。”牧雪城抿唇,眉眼低迷無辜。薄郁看向他:“別想撒嬌,萌混過關!”牧雪城表情瞬間呆住,一動不敢:“沒有撒嬌。”牧月森眼眸清潤,溫柔小心地示好:“哈尼……”薄郁看向他:“哈尼是又想深情款款,對我洗腦嗎?”牧月森微怔,臉上神情靜止。薄郁長呼一口氣,面癱著臉,微微煩躁:“所以你們,實際上是共用一個身體的,雙重人格嗎?”牧雪城垂眸,牧月森靜默不語。算是默認了。薄郁雙手抱臂,掃視了他們一眼:“那么,誰是主人格?”這關系著誰才是那個未來的殘疾狠戾大佬。“是我。”兩個人各自指著他們自己,同時說。說完,聽到對方也這么說,兩個人都錯愕地抬起眼看向對方。牧雪城不服氣地扁著嘴唇,瞪大眼睛看著對面的牧月森,對薄郁說:“我才是主人格,他大約一百年就會消失,被治療!”牧雪城的表情不像是假的,完全理所當然。牧月森輕慢地挑眉,瞥了牧雪城一眼,平靜地看向薄郁:“我才是主人格。一直對外主導這具身體的是我,所有人都知道,牧家的繼承人叫牧月森。只有主人格才知道副人格存在期間的事情,我是否清楚他的動向,你應該很清楚。”A4紙:【的確,牧月森知道牧雪城的一切,反過來,牧雪城卻不了解他的動向。】薄郁此前懷疑牧月森的點,也在于好幾次他跟牧雪城一起的經歷,牧月森卻都知道。薄郁:但是,這個人太聰明狡詐了,不排除他從別的渠道知道的。雖然,如果非要在牧雪城和牧月森之間選擇一個,作為未來的殘疾狠戾大佬,牧月森絕對是最適合的。但是,這也不能反證他就一定是主人格,也有可能是副人格抹殺了主人格,取而代之了。牧雪城聽了牧月森的說辭卻并不以為然,眨了眨眼淡定地說:“那是因為你注定要消失,所以我讓著你而已。哪個主人格會被診斷一百年內必定消失?只有多余的副人格才會。”A4紙:【他說得有道理。只有牧月森在孜孜不倦想讓弟弟消失,牧雪城一直都只是防守避讓。】牧月森挑眉,淡淡地說:“是嗎?那是誰一直想從我手中得到另外半塊保險箱鑰匙?”牧雪城立刻反駁回去:“好像你不想得到我那半塊鑰匙似的。”牧月森眉眼波瀾不驚:“我的確對你那半塊鑰匙不感興趣,你有見過我對此實行過什么計劃嗎?”牧雪城眼眸微瞇:“那是因為你的計劃都放在怎么讓我消失,取而代之上。這樣一勞永逸,保險箱自然也會是你的。”這次,牧月森沒有再說什么。薄郁按著太陽xue站起來:“你們慢慢吵架,我先去補個覺,昨晚一晚上沒睡,聽著頭疼。”A4紙:【我也頭疼,情況真是太復雜了。】薄郁輕輕嘆息:我原本以為只是選擇誰是未來狠戾大佬,現(xiàn)在看來,卻是選擇主人格。A4紙:【選誰都行啊,牧雪城看著好哄,將來你翻船,他也不會對你太過分。牧月森的話,雖然腹黑可怕,但他不是一百年就要死了嗎?你稍微拖延一下他就沒了。】薄郁微微煩躁,嘆息一聲:說得我怪有罪惡感的。A4紙:【別多想,無論什么結果都不是你的錯,是游戲架構師,怪他!】薄郁按按太陽xue,洗了個澡,躺在床上補眠。閉著眼睛沒多久,忽然一頓,薄郁睜開眼睛:“差點被他們弄糊涂了,牧月森如果真的對牧雪城的一切了如指掌,就應該知道牧雪城的那半塊鑰匙在哪里才對。”A4紙:【但他不是對牧雪城的鑰匙不感興趣嗎?】薄郁:“如果他是怕我指出這一點,所以才反過來故意說不感興趣呢?既然真的不感興趣,怎么不直接把他那半個鑰匙給牧雪城?”A4紙:【說得也是。】薄郁:“繞了一圈,關鍵可能還是那個保險箱。”A4紙想了一下:【那個重生者不也說,未來的你從牧月森手中得到了保險箱嗎?里面可能有什么重大秘密,說不定正是他們倆的診斷報告,揭示了誰才是真正的主人格。】薄郁:“我們出去了一天,陪襯襯都在家里,以他的性格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好歹是星際大盜,搞不好已經對保險箱的位置有眉目了,睡醒了就去問他。”【嗯嗯嗯,快睡吧,黑眼圈好濃了,我怕你猝死。】“是嗎?我也覺得這么下去我先死一死。”這次薄郁終于閉上了眼睛。……薄郁是忽然醒來的,被注視的感覺即便是深度睡眠里也完全感覺到了。他睜開眼,就看到眼前的惡狼耳尖。下意識伸手揪了揪,惡狼耳尖微顫,腦袋抬起,纖長的睫毛下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看著他,像是委屈想抗議,又按捺了乖乖的,任他揪耳朵。因為剛醒,薄郁的罪惡感來得遲緩,盯著他的視線,又rua了一把,先倒打一耙:“為什么在我床上?枕著我的枕頭。”牧雪城側睡在他身邊,眨了眨眼,微微扁著唇,軟軟地看著他,手指輕輕觸摸他的唇:“阿郁,很疼嗎?”薄郁看著他,沒有說話。牧雪城眉峰鼻梁挺直,眼窩微深,沒有表情的時候,顯得冷峻壞脾氣,實際上給人的感覺卻純澈無邪,即使已經知道是同一個人,和牧月森同樣的相貌,卻還是覺得氣質差別很大。“阿郁,阿郁不想跟我戀愛,是因為比起我更喜歡哥嗎?”薄郁眼眸微動:“不是。”牧雪城的指尖很輕柔,一下一下輕輕地安撫著他微紅的唇,像是安撫一片受傷的花瓣。他緩緩一點點靠過